玉面桃花總相逢 張含韻佟夢實主演

海報

 

 

張含韻、佟夢實領銜主演的

古裝甜寵劇《玉面桃花總相逢》

(原名:屠戶家的小娘子)

正式確認4月1日接檔《餘生請多指教》,

在湖南衛視上星播出,芒果TV網播,

這可是今年一線衛視首次播出古裝甜寵劇,

因此備受劇迷們期待。

 

首圖

 

劇情改編自藍艾草《屠戶家的小娘子》,

講述自幼父母雙亡的許清嘉,

寒門苦讀成榜眼,

與世交屠戶小女兒胡嬌喜結連理,

看似不搭的兩人攜手攻克難關,

將日子經營的有聲有色的故事。

 

海報1

 

張含在劇中飾演女主角胡嬌,

外表柔弱甜美,可愛靈動,

實際上力氣比男人大,打拳斷案樣樣在行,

生活態度也相當積極,

最大的夢想就是開一間自己的鋪子,

因為與許清嘉有娃娃親,

兩人就在長輩的安排下成婚,

隨著許清嘉一同生活。

 

張含韻

 

歌手出身的張含韻,

不但長了一張可愛的娃娃臉,

還擁有一副甜美嗓音,

演技更是完全不用擔心的,

從《知否知否》到《愛很美味》,

塑造的角色一個比一個有難度,

讓人看到了這些年來她的蛻變,

這次在劇中挑戰反差萌女主,

從預告片來看,張含韻扮相軟萌,

32歲仍美如少女,完全看不出年齡感,

演技也是有目共睹,

完全扛得起女主的大旗。

 

張含韻5

 

佟夢實飾演的男主許清嘉,

是個才華滿腹卻身嬌體弱的書生,

外表黝黑壯碩,內心卻清朗瘦弱,

自幼雙親離世,無依無靠,

只能投奔與父母生前交好的胡家,

經過幾年寒窗苦讀終於高中榜眼,

卻因個性清廉剛正,被派到偏遠地區做縣令,

想將胡嬌改造成自己心中理想中的樣子,

卻不料妻子強悍、武力超凡,

反而被妻子改變。

 

佟夢實1

 

對於佟夢實相信大家並不陌生,

以《慶餘年》五竹叔一角走紅,

受封為「矇眼男神」,圈粉無數,

曾是國家二級運動員的他,

有著體育特長與天賦,

還出演過《青雲志》《神鵰俠侶》

皓鑭傳》《皎若雲間月》等作品,

這次在劇中的扮相也挺不錯的,

溫潤端方,妥妥就是氣質出眾的讀書人,

與張含韻同框CP感十足,

讓人不禁期待起正片來。

 

佟夢實4

 

《玉面桃花總相逢》

英文:The Lady in Butcher's House,

原劇名《屠戶家的小娘子》,

由芒果TV、飛寶傳媒聯合出品,

毛鯤宇執導,潘樸編劇,

張含韻、佟夢實、陳奕龍、王若麟、

盛蕙子、孔語浩、石潔茹主演。

根據藍艾草《屠戶家的小娘子》改編,

講述屠戶出身的胡嬌胡嬌與榜眼許清嘉,

因一紙婚約歡喜結緣,

夫妻攜手共闖官場江湖的故事 。

2021年4月24日在橫店影視城開機,

同年8月2日圓滿殺青,

2022年4月1日在湖南衛視播出。

 

開機

 

  播出資訊

4月1日起,

WeTV 全網首播

每日20:00更新,

VIP會員搶先看6集。

 

追劇日曆

 

劇情大綱

許清嘉自幼父母雙亡,寒門苦讀成榜眼,與世交胡家的小女胡嬌喜結連理。胡嬌雖然出身屠戶家,不通文墨,但性格開朗積極、不拘小節,將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條。許清嘉一心為民,改革奮進,從任職縣丞開始,許清嘉減賦稅、破銀礦案,胡嬌參與建設縣學、開設打拳課,協助許清嘉斷案,兩人聯手獲得本地百姓和異鄉人的一致認可。升任州府後,許清嘉因地制宜,種藥材發展經濟,緩解災荒,加上胡嬌在邊城叛亂中英勇出城請援兵,傳奇夫妻令人驚嘆。夫妻倆共克時艱,許清嘉步步高升。不料,許清嘉事業突然跌入谷底,病如山倒。兩人只好回到老家,胡嬌挺身而出,彰顯天賦經商養家,許清嘉賦閒在家抓後勤。沒多久,許清嘉的事業反轉,毅然頂住壓力進京,夫妻二人不忘初心,再度齊力破貪官,走上攻堅為民之路。

 

劇照6

 

角色介紹

胡嬌  (張含韻 飾)

小名嬌嬌,但一點都不嬌弱,反而天生神力,是家裡力氣最大的,個性貪財霸道,因從小在胡家豬肉鋪幫忙,擁有高於一般男兒的膽識與見識。本想安心經營自家的豬肉鋪,卻因為和許清嘉的一紙婚約,開啟了不一樣的人生,後面更是通過自己的努力在商界闖出一片天地,也和許清嘉從歡喜冤家變成默契夫妻,成就一段官場佳話。

 

張含韻3

 

許清嘉  (佟夢實 飾)

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文弱書生,自幼父母雙亡,家境貧寒,經過幾年的寒窗苦讀,終於在科舉高中榜眼,之後按照父母的約定迎娶胡嬌,開始了全新的生活。性格耿直,一心以天下百姓的幸福為己任,立志做一名好官,卻因為父親留下的「萬民傘」身陷殺局之中,最後在胡嬌和一眾好友的幫助之下完成為國為民的抱負。

 

佟夢實

 

高正  (陳奕龍 飾)

外冷內熱的縣尉,沉穩幹練,殺伐果決,擅長觀察,分析局勢和人心,明面上是貶低許胡夫婦,實際上是暗中保護他們,一腔鐵血柔情,滿心家國大義。

 

陳奕龍2

 

玉娘  (曾一萱 飾)

玉春樓老闆娘,不卑不亢的傾色佳人,獨身成功者,外表美麗柔弱,率性堅韌,睿智智慧,不因為墜入風塵而自卑,而不願因心動而喪失自由,努力活出自我。

 

曾一萱

 

寧王  (王若麟 飾)

故作泰然的閒散王爺,皇家庶長子,隱忍沉穩,慎言慎行,對王位沒有妄念,常年駐守在南疆,渴望溫暖又穩定的家庭狀態。

 

王若麟1

 

林翠  (盛蕙子 飾)

古靈精怪的手工甜品師,胡嬌的鐵杆閨蜜,單純善良,活潑可愛,以樂觀對待生活,用沒事傳遞幸福,可以為了好姐妹衝鋒陷陣,也可以為了情郎胭脂透紅。

 

盛蕙子1

 

甄富貴  (孔語浩 飾)

風趣橫生的少年掌櫃,天才經商者,任性率真,自大毒舌,無意於仕途,輾轉跑到江南做生意,沒想到一炮而紅,後吃虧認栽,開始聽取胡嬌的意見,生意更上一層樓。

 

孔語浩

 

《玉面桃花總相逢》人物預告

 

 

《玉面桃花總相逢》定檔預告

 

第1集劇情  許清嘉考取功名

雲萊鎮是遠近聞名的水鄉小鎮,當地百姓安居樂業,一條小河穿行於小鎮中,增添別樣的風景。一少年沿著小河行走,一邊走一邊向人打探胡家豬肉鋪。胡家豬肉鋪是鎮裡比較出名的肉店,胡嬌雖然是一介女流,年紀雖小,但她已經習得過人的刀法。胡家娘子魏氏發現當地惡霸強收保護費,嚇得急忙收起銅錢。胡嬌將菜刀砍到案板上,一陣風刮過。男子頓時面色蒼白,在跟班的攙扶下離去,向前走出幾步,男子伸手一摸額頭,立即掉落一團頭髮。原來胡嬌之前雖然沒有砍中男子,但她依靠內力傷人於無形中。少年一路問路,終於來到胡家豬肉鋪外面。少年走到肉鋪下面,個頭連放豬肉的木板都不及,他不慌不忙向胡嬌報上自己的姓名,稱自己叫許清嘉,此次前來便是認胡嬌為妻子。胡嬌瞧不上比自己還矮半個頭的許清嘉,大哥胡厚福從遠處走來,一眼認出了許清嘉。許清嘉人如其名,著實溫雅清雋,自小生於書香門第,幾代的讀書人,輪到許父才進入仕途做官。早年間在私塾讀書,許父與胡父乃是同窗摯友,因二人性格相投,這才訂下兩家的娃娃親。許家夫婦相繼過世,臨終前叮囑兒子務必投奔雲萊胡家,也就變成今日的天降夫婿。胡嬌之所以不喜歡許清嘉,真正原因是她非常清楚何為百無一用是書生,正因父親過於軟弱無能,導致母親凡事都要親力親為,最終過勞而終。但是許清嘉完全不知實情,許諾待他日後考取功名,絕不再讓胡嬌在案板上討生活,而這一許諾便是七年。

多年過去,這天豬肉鋪外來了幾個難纏的客人,剛準備發難,怎知忽然有人趕來報喜,宣佈胡嬌即將做官太太了。原來許清嘉考取功名,正在回家的路上。胡厚福拖著裝豬肉的木板車,在路上遇到羅老爺。車上放著許多豬肉,羅老爺挑挑揀揀,認為豬肉不新鮮,注過水。胡厚道雖然心裡不太高興,但依然擠出笑臉面對羅老爺。羅老爺嘴毒心壞,完全沒有將胡厚福放在眼裡,甚至當著他面說了羞辱胡嬌的話,氣得胡厚福與他翻臉。正當胡厚福往回走,附近的鄉親鄰里紛紛過來向他道喜。許清嘉回到雲萊鎮後,直奔胡家豬肉鋪,見到了多年不見的胡嬌。胡嬌氣憤許清嘉一走多年無音訊,令自己和父兄都丟盡臉,於是衝上去將許清嘉暴打一頓。儘管許清嘉考取功名,可是胡嬌依然瞧不上,也從來沒有因胡家與許家攀親而榮幸,反倒有了退婚的念頭。許清嘉回到胡家,向胡父下跪行禮,感謝胡父多年以前收留。胡厚福回到家裡,妹妹胡嬌也回來,胡嬌並沒有覺得胡家能與許家攀上親而榮耀,而是指責許清嘉幾年前離開胡家,從此以後渺無音訊。許清嘉告訴眾人原因,當年他離開雲萊鎮進京趕考,日子過得緊巴巴的。他曾經寫過一封信回胡家,卻不知因何故而未送達,到後來再無多餘盤纏寫信,無奈之下斷了音訊,自此才敢考取到功名回家。

這番話已是將來龍去脈說個清楚,旁邊的哥嫂動了惻隱之心,但胡嬌聲明自己絕不嫁給許清嘉。胡厚福期待胡家飛黃騰達,一臉焦急打圓場,提醒許清嘉不要把胡嬌的態度放在心上。胡父也覺得女兒配不上許清嘉,不過許清嘉在胡父耳邊耳語一番後,胡父轉變態度,同意許清嘉與胡嬌成親。胡嬌驚怒交加,認定許清嘉向父親灌了什麼迷魂湯。胡嬌一氣之下離家出走,去找閨中密友林翠大訴苦水,直言自己想嫁的男人非阿牛哥莫屬。阿牛是林翠的親哥,人如其名,壯如莽牛,因為拳腳功夫厲害而去鏢局運貨,渾身的肌肉看著甚是嚇人。因此她如是想做阿牛妻,卻不知林翠對她的審美感到震驚,甚至覺得許清嘉要比自家兄長好上百千倍。胡嬌臨時心生一計,第二天將許清嘉綁到樹林,威脅他向胡父退婚,結果誤打誤撞地弄丟許清嘉的銀簪子。左鄰右舍到胡家吃酒,胡嬌許久才現身,落座之前,她提議街坊們幫忙做證,她想測試許清嘉是否配得上她。

 

第2集劇情  許清嘉幫助胡家化解陳員外刁難

胡嬌不甘心嫁給許清嘉,落座後將右手放到桌上,提議與許清嘉比腕力,可許清嘉一介文弱書生,根本手無縛雞之力。胡嬌就是故意讓許清嘉下不了台,她提出自己用單手,許清嘉可以用雙手。一旁的大爺看不下去,鼓動許清嘉與胡嬌一比高低,不能被胡嬌輕看。許清嘉伸出雙手,握住胡嬌的一隻手,兩人開始較力。儘管許清嘉用兩隻手,卻奈何不了胡嬌。片刻過後,胡嬌將許清嘉的雙手扳倒在桌上。胡嬌揚眉吐氣,更加不把許清嘉放在眼裡。胡嬌又拿出從許清嘉身上找到的簪子,認定許清嘉在外面有相好,如今卻又回胡家虛情假意提親。胡庭芝坐不住,起身走到女兒胡嬌身邊,厲聲訓斥,其實簪子是許母留下的遺物,並非是哪個相好送給許清嘉的定情信物。此話一出,方才還自鳴得意的胡嬌,瞬間愣在原地不知所措,雖然她不喜歡許清嘉,卻也不是蠻橫無理之人。胡庭芝把胡嬌關進柴房,許清嘉知道胡嬌喜歡吃醉李甜,專門買了兩份,儘管胡嬌為之前的事情道歉,也知道許清嘉是個好人,可她實在無法接受沒有感情的婚約。嫂子魏氏過來送飯,胡嬌再次強調自己已有心上人,而此人便是鏢局的阿牛哥。相較於弱不禁風的許清嘉,阿牛哥身強力壯,對付幾個尋常男子不在話下,兩人又是青梅竹馬。魏氏聽到小姑對未來婚姻生活的展望,如實告知父親已決定五日後讓她和許清嘉成親,所以這門婚事是板上釘釘。此刻許清嘉走到門口,聽到兩人的談話內容,心裡不知是何滋味,落寞的轉身離去。

到了第二天早上,胡嬌不辭而別,正翻牆出去找阿牛哥,怎知這一幕竟落在許清嘉眼裡。恰巧胡庭芝往柴房走來,許清嘉為掩護胡嬌避免暴露,而去應付胡庭芝,並且通過他得知,前段時間有位陳員外來到雲萊鎮,妄圖用超低的價格買下胡家豬肉鋪。胡庭芝不肯出售店面,陳員外便暗地裡使壞,各種算計胡家。胡庭芝經過多方打聽,才知陳員外背後勢力不小,還有一位當知府的兄長。自古以來,民不與官鬥,胡庭芝不敢與陳員外翻臉,只能默默忍受陳員外使陰謀詭計。聽完胡庭芝吐露的苦惱後,許清嘉安撫他不必多慮,推斷不久後便有貴人來雲萊鎮,幫助他對付陳員外。果不其然,丞相派了心腹賈權前來胡家了解許清嘉的狀況,一同前來的還有陳員外。許清嘉讓胡庭芝去正廳接待賈權,至於他則到旁廳應付陳員外。原本陳員外氣焰囂張,可當聽聞賈權的來歷,瞬間變了態度,站在旁邊點頭哈腰各種奉承。當初許清嘉考取功名,委婉拒絕了賈丞相的結親之意,堅持要回雲萊鎮履行婚約,所以賈權代替丞相對許清嘉讚不絕口,言下之意是要對他提拔。待賈權告辭離去,陳員外避之不提買店鋪,而是滿臉堆笑祝福胡庭芝,對許清嘉更是點頭哈腰。陳員外離去後,胡庭芝的心頭大石總算落地。有了丞相派人來胡家,陳員外就算是有做官的兄長,也不會再敢輕易算計胡家。許清嘉早就料定丞相會派人探訪胡家,此人便是胡家的貴人,能幫胡家排憂解難,只不過現在他和胡嬌的婚事公之於眾,若是貿然退婚等於欺君之罪。

而在另一邊,胡嬌前往鏢局找阿牛哥,阿牛哥聽說許清嘉考取功名,於是向胡嬌道喜。胡嬌本想向阿牛哥表白,怎知阿牛哥已有相好之人。看著阿牛哥與別人甜蜜恩愛,胡嬌心裡不是滋味,正要拔刀發作,許清嘉急忙趕來向阿牛等人行禮。一鏢局漢子打量許清嘉的身板,嘲諷許清嘉身形單瘦。為了擺脫許清嘉的糾纏,胡嬌讓鏢局幾人跟他比量比量,而後獨自坐在街邊等待結果,實則想看許清嘉的笑話。沒想到許清嘉非但毫髮無損,反而是鏢局小弟們對他十分客氣,恭恭敬敬的送出門。正因如意算盤落空,胡嬌氣呼呼跑去林翠家的鋪子裡喝酒,直至許清嘉沿路尋來。胡嬌擺上好酒好菜,逼著許清嘉入席喝酒,可向來不善飲酒的許清嘉,只能無奈吞下那一口烈酒。胡嬌打量許清嘉喝酒的模樣,許清嘉忽然張嘴吐酒,險些灑了胡嬌滿臉。胡嬌逼許清嘉再次倒滿酒,許清嘉倒好酒硬起頭皮喝進嘴裡。

 

第3集劇情  許清嘉胡嬌決定成親

許清嘉與胡嬌一起喝酒,他告訴胡嬌,汴京殿試之後,他與同窗湯澤在涼亭外面談話,聊起當下的朝政時局,許清嘉對政事有獨到的見解,引起坐在涼亭內喝茶的老先生注意。老先生吩咐下人走到許清嘉身邊,將許清嘉邀請到涼亭裡面。許清嘉想請教老先生的姓名,老先生卻不願意說出自己的名號,而是笑稱有時候與陌生人交談,也不失是一種樂趣。老先生詢問許清嘉如何看待「獨斷專權」,隱喻這朝中各方勢力。許清嘉有理有據將自己對朝政的觀點說了一遍。老先生聽到妙處,誇讚許清嘉果然是人才,提議與許清嘉聯姻,他膝下有女待字閨中,正好可以許配給許清嘉。許清嘉沒有接受老先生的好意,而是提起自己從小寄住在胡家,父母在世時已與胡家定了娃娃親。許清嘉表示,無論揭榜後自己是否考取功名,都要與胡嬌成親。儘管老先生沒有亮出身份,可許清嘉早已猜到他是當朝賈丞相。正因如此,許清嘉必須要迎娶胡嬌,否則會因此遭受劫難,甚至可能背上欺君之罪的結果。得知真相的胡嬌,忍不住埋怨許清嘉實在太傻,若是他能與丞相府結親,下半輩子的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可惜許清嘉本就是信守承諾之人,決定的事情從不反悔,所以當務之急是要儘快解決眼前的麻煩。胡嬌心生一計,商量二人假成親瞞天過海,等到三年後再和離,屆時胡嬌也可靠著這段時間的積蓄,買塊地皮開家鋪子。雖然這個方法違背了許清嘉的本意,但是他又無計可施,便默認了胡嬌的建議。通過今晚的交談,許清嘉逐漸對胡嬌有所改觀,敬佩她身為女子有不俗見地,到了後半夜,兩人已喝得酩酊大醉。

第二天早上,胡嬌醒來完全忘記昨晚發生的事情,隱約記得有一把雨傘,仔細想來是她口中所說的萬民傘。胡庭芝因女兒晚歸,忍不住斥責她一番,同時又表態自己為何會看重許清嘉,其根本原因不在於對方家世門第,亦或有多麼出色,而是他能記得胡嬌喜歡吃的食物,以及能夠細微觀察到胡嬌的喜好,並且盡一切全力滿足,這才是有心人。原本胡庭芝是要勸說女兒答應嫁給許清嘉,豈料胡嬌先發制人,聲稱兩家婚事儘早為宜。此話一出,反倒讓胡庭芝愣住,半天沒反應過來,甚至誤解了胡嬌的意思。先有胡嬌試探胡庭芝的態度,緊接又讓許清嘉設計安排家宴,以此來取得賈權的信任。果不其然,當晚賈權不請自來,胡嬌對賈權出言不遜,胡厚德趕緊打圓場,生怕妹妹胡嬌惹惱賈權。許清嘉也幫胡嬌說好話,賈權表示自己有很多空閒的時間,可以住在胡家幾個月,隨時關注許清嘉的動向。許清嘉故意與胡嬌在眾人面前秀恩愛,看起來甚是濃情蜜意。胡嬌強忍著不適,立馬提議要明日成親,畢竟許清嘉要前往上庸赴任,這一路山高水遠,還需儘早啟程。家宴散盡後,胡家與許家的親事已成板上釘釘,或許外界很不能理解許清嘉,書生娶婦大約都喜歡那種溫柔賢淑的,但在胡嬌身上,這種品德大約接近於無,不過許清嘉並未在乎其他人的看法。

胡嬌準備出嫁,林翠一早便捧著衣服進來催促胡嬌起床。胡嬌不情不願的任由林翠幫自己打扮,認為沒有必要太過重視,所謂的成親不過是讓許清嘉從廂房搬到自己房間。聽著胡嬌的嘮叨埋怨,反倒喚起林翠的傷心往事,她很羡慕能有父親關心,可惜林父走鏢到現在音訊全無,唯一希望未來能夠有團聚之日。胡嬌見狀趕緊抱住道歉,意識到自己方才沒有顧及到林翠的感受,而林翠也在她的安慰下,心情逐漸平復。胡嬌的嫁妝全都由嫂嫂魏氏準備,傢俱皆省,只有些衣物以及日常用品,成完親之後便可以直接裝箱打包帶走。至於新娘妝是交由林翠負責,胡嬌受不了這等麻煩,便起了戲弄的心思,叮囑林翠給她畫醜。化好妝的胡嬌現身見許清嘉,胡庭芝看到她的妝容後欲哭無淚,許清嘉忍俊不禁,不敢笑出聲來,而是稱讚胡嬌化的妝容極為有趣。許清嘉在親友舍鄰的見證下交換草帖,將那根銀簪子送給胡嬌。成親在即,許清嘉去山上祭拜父母,林中深處忽然想起一陣陣狼嚎聲,許清嘉嚇得面色大變,從地上站起來,往前走了幾步,扯起嗓子學著狼叫了幾聲,不遠處迴響起狼叫聲,許清嘉趕緊往相反的地方走。胡庭芝前往胡嬌住處,決定痛駡胡嬌一頓。兒媳趕了過來叫住胡父,胡庭芝不聽勸,怒氣衝天揚言要好好教訓胡嬌一頓。之前胡嬌故意化醜妝出盡洋相,丟了胡家的臉面,胡庭芝越想越生氣,忍無可忍決定教訓胡嬌一頓。胡嬌忽然打開房門,胡庭芝轉怒為喜,笑容滿面,將教訓胡嬌的念頭拋到腦後。胡嬌不清楚父親的來意,一臉好奇看向胡庭芝。嫂嫂見胡嬌開門出來,趕緊走到胡嬌面前,慌裡慌張透露許清嘉不見。一大早,嫂嫂起床後,沒有找到許清嘉,也不知道許清嘉去了何處。他即將與胡嬌成親,按理說應該好好與胡嬌操辦親事,可是一大早他就離家出門。

第4集劇情  胡嬌許清嘉成親

許清嘉失蹤不見,胡嬌想起最近西山不太平,於是發動親朋好友前往山林尋找許清嘉,包括鏢局的阿牛一行人。隨著天色已晚,一場大雨突如其來,又因四周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導致搜尋的難度大有增加。胡嬌低頭發現地面狼足跡,意識到不妙,急忙從身上掏出匕首,一邊往前走,一邊觀察著周圍的動靜。忽然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她下意識揮拳而去,不料對方正是眾人尋找已久的許清嘉。因為外面還在下雨的緣故,兩人到山洞裡面避雨。許清嘉講述自己從狼口脫險的經過,也不理解為何會能跑得過狼,殊不知賈權早已在背後助他一臂之力。山洞生火之後,逐漸暖和許多。胡嬌讓許清嘉轉過去,而她則脫掉身上的濕衣服。許清嘉無意間瞥向石壁投映出的曼妙身姿,許清嘉趕緊收回目光,強壓內心的躁動。偏巧阿牛哥突然出現在洞口,一臉好奇往洞裡看。許清嘉衝過去抱住胡嬌,擋住阿牛哥窺探的視線,胡嬌更是順手撿起石子砸向山洞外。當天晚上,胡嬌在許清嘉和阿牛哥的護送下,總算是安全回到家,而她氣呼呼的趕走阿牛哥,拽著許清嘉推門進院。

到了第二天,胡嬌在擺弄嫁衣時,發現在門口蹣跚不前的胡庭芝,手裡拎著包袱,似是有東西要送。胡庭芝拿出一件墨綠色的嫁衣,胡嬌拿起一看,嫌綠色嫁衣太老舊。父親告訴她,雖然款式比較老舊且繡工粗糙,但卻是胡母當年的嫁衣。胡嬌聽完父親的一番感慨,神情變得凝重,最終決定要穿著這件嫁衣出嫁。另一邊,許清嘉想到他和胡嬌在山洞的約定,便下筆寫好和離書,以作三年後之約。本來和離書是要藏在錦盒裡,可思來想去唯恐被人發現,於是藏在傘柄內。可在這時察覺門外有人,打開門又不見任何異樣,尚未放在心上。轉眼間便是成親之日,胡家宴請諸位親朋好友,包括賈權也都登門慶賀。由於新娘子出閣需得當家主母來為她點花鈿,考慮到胡母早逝的緣故,於是乎落在胡庭芝身上。胡嬌仔細看著父親,沒由來的感到難過,若非借著此次機會,她都沒有注意到父親居然蒼老那麼多。

宴席上,賈權找機會與許清嘉攀談,不相信他能如此高風亮節,願意放棄更好的前途,回家鄉娶一個普通女子。賈權猜到許清嘉的用意,他之所以堅持回家鄉娶胡嬌,會落下不忘本心的好名聲。賈權提醒許清嘉的行為是將自己推向兇險之路,本來賈丞相看上許清嘉,有意將家中小女許配給許清嘉,誰料許清嘉不識抬舉,堅持回鄉與胡嬌成親。他的行為有可能遭到賈丞相仇視,也會牽連到胡家,就算收穫不忘本心的好名聲,只是空有一段佳談,對他的仕途並不能產生多大幫助。外面宴席正熱鬧舉辦,沒有人留意到一個黑衣人潛入婚房,剛要拿走傘柄裡的和離書,怎知胡嬌竟走了進來,嚇得他急忙拿著傘躲起來。胡嬌發現角落裡的傘,百思不得其解。胡嬌拿起傘仔細打量,黑衣人趁機藏到角落深處,偷偷查看房裡的動靜。許清嘉進入房裡,拿過傘打開傘柄,看了眼裡面的和離書沒丟,這才鬆了口氣。許清嘉表示方才與賈權喝酒時,已被對方看出是假成親,胡嬌聽聞事情要敗露,立時心頭一緊。許清嘉覺得就算賈權有所懷疑,也沒有找到真憑實據,安慰胡嬌無需緊張。黑衣人本想趁機溜走,沒想到阿牛一行人忽然進來,嚷著鬧洞房,他只好又縮回去靜等時機。

 

第5集劇情  許清嘉帶領胡嬌上任為官

阿牛一行人進來鬧洞房,逼胡嬌與許清嘉喝合衾酒,胡嬌酒量過人,連喝幾杯酒,神智清醒。阿牛一行人不甘心,提議胡嬌與許清嘉吃紅棗。有人把紅棗吊在空中,讓許清嘉與胡嬌同時吃紅棗,胡嬌覺得吃紅棗會碰到許清嘉,決定不玩,但許清嘉卻覺得應該滿足大夥的要求,勸說胡嬌玩吃紅棗。胡嬌有些無奈,只好與許清嘉面對面站立,慢慢張嘴向紅棗靠近。兩人離紅棗越來越近,提紅棗的人迅速收線,許清嘉與胡嬌收勢不及,當眾嘴對嘴親在一起。黑衣人趁亂離開,而胡嬌因此大怒,當場將他們都趕走。眾人離去後,許清嘉與胡嬌準備休息。許清嘉為避免引起旁人的猜忌,想在房間裡鬧點聲響,可胡嬌直接上手一耳光,追問他在成親之前未近女色,如何知道要鬧出聲響。許清嘉稱圓房弄出聲響出自古書小說記載,胡嬌依然不相信,許清嘉只好承認自己是從一個去過青樓的朋友口中得知。胡嬌沒有圓過洞房,認為許清嘉是在胡說八道,許清嘉自知解釋不清,索性去櫃子裡取被褥打地鋪。半夜胡嬌說夢話,吵得許清嘉睡不安穩。次日早上起床的時候,胡嬌還未完全適應自己的身份,反倒是許清嘉建議互稱對方娘子和相公。起初胡嬌難以開口,但她在許清嘉的開導後,硬著頭皮喊了他一聲相公,未來的三年都要以夫妻身份相處。

待家三日已過,便準備啟程出發去上庸走馬上任,胡庭芝實在是面對這等傷心的分別場景,乾脆將自己鎖在房間裡。胡厚福勸不動父親,只好帶著魏氏去給妹妹送行,順便送了她一柄做工精緻的刀。為了能讓哥嫂安心,胡嬌故意在許清嘉面前耍刀,壓低聲音催許清嘉訓斥她。許清嘉在收到胡嬌的示意後,責駡胡嬌每天只知道舞刀弄槍,胡嬌扮出小鳥依人的模樣,沒有頂嘴。胡厚福只覺不可思議,以為許清嘉可以鎮住胡嬌。林翠趕在胡嬌出發前,及時帶著果籃送她,想到幾天後便是河神祭,希望她能留下來放完河燈再走。胡厚福也都是依依不捨,膀大腰粗的漢子竟哭哭啼啼,胡嬌安慰大家幾句,最後還是跟著許清嘉上了馬車,卻沒想到胡庭芝始終躲在門邊,直至目送馬車遠去。兜兜轉轉走了大概半個月,總算是抵達上庸境內。正當胡嬌要去河邊清洗時,意外發現一位老先生孤零零站在河邊,疑似是投河自盡。胡嬌趕緊衝上前拉回遲文俊,許清嘉也趕了過來,詢問才知老先生曾是上庸縣丞遲文俊。因為許清嘉拒絕丞相之女,寧可回鄉迎娶屠戶女的故事傳遍大街小巷,所以遲文俊一眼便認出許清嘉。遲文俊告訴許清嘉和胡嬌,他是站在河邊顧影自憐,並不是打算自殺。許清嘉發現遲文俊是逃犯,帶領遲文俊同行。夜色已深,一行三人在路上烤火,遲文俊緩緩說出自己含冤入獄以及越獄的過程,他覺得許清嘉身為堂堂新科榜眼還能安排到此等邊陲小縣,足以說明身後無靠山,勸他老老實實聽之任之,不可貿然得罪縣衙那幫人。胡嬌聽到後非常不屑,認定他是無能貪腐之人,還未等把話說完,只見上庸縣尉高正率人前來捉拿遲文俊。由於遲文俊多次越獄,高正逐漸失去耐心,本想對他下殺手,身邊的同伴趕緊勸說,之前已經有許多出逃的犯人死在高正手裡,高正如果繼續不講情面,牢房裡面就沒幾個犯人了。遲文俊求生心切,願意跟高正回府。許清嘉趁機宣佈自己是新上任的縣太爺,出面求情,高正這才打消殺害遲文俊的念頭,押著遲文俊離開。

胡嬌看出高正是個狠人,同樣奇怪他方才看向許清嘉的眼神,若是個女子定當作喜歡上許清嘉。隔天日上三竿,許清嘉和胡嬌來到上庸縣,慕客陳庭輝早已在縣衙門口等候多時,稟明縣尉、主簿、押司等人正欲開會議事,邀請他一同參加。許清嘉此番所授官職乃是正八品縣丞,頭上還壓著縣令這座大山,又是初次為官,自然要慎之又慎,於是將胡嬌交給牙婆後,跟著陳廷輝來到正廳。牙婆安排臘梅到胡嬌身邊侍奉,又帶著她去附近看宅子,起初是有一處三進三出的大院,怎知戶主老吳頭聽到許清嘉的名字,瞬間變了臉色,呸罵一聲許扒皮便轉身離去。胡嬌覺得很奇怪,牙婆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她也不好再追問,只能繼續去看房子。幾人在廂房裡喝茶,故意冷落許清嘉,是想以此來敲打他一二。高正面無表情地聽著他們的陰謀,眼看香已燃盡,先出門去了正廳,恰巧看見許清嘉翻看歷來帳目支出記錄。楊主簿和宋押司等人唯恐許清嘉發現蛛絲馬跡,但是高正並未同流合污,任由許清嘉隨意查看。許清嘉發現去年上庸縣發生一次旱災,按照常理應當減免賦稅,怎知竟又在三個月前增加寒衣稅,令他頗為不解。許清嘉希望能去掉寒衣稅,結果引起楊主簿等人的不滿。與此同時,朱縣令遲遲未出現,居然氣定神閒坐在書房裡雕刻元寶。

 

第6集劇情  胡嬌展露刀法震懾官太太

牙婆又為胡嬌尋了處宅子,雖然面積不比方才寬闊,但是極為精巧,上下兩層小木樓正適宜兩人居住。許清嘉回到住處,進入院子,一邊向前走一邊若有所思。胡嬌見許清嘉回來,連喊了許清嘉兩聲,但許清嘉始終沒有回應。直到胡嬌喊第三聲,許清嘉才回過神來,看向胡嬌。許清嘉滿腦子都是方才縣衙裡的事情,胡嬌也非常好奇許清嘉為何會得罪上庸當地人。不過在了解到寒衣稅的情況後,許清嘉逐漸明白自己未至上庸已遭人恨。朱縣令為許清嘉在玉春樓設宴接風洗塵,許清嘉提議帶領胡嬌一同赴宴。胡嬌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對吃喝不感興趣。許清嘉計上心來,故意使出激將法,認定胡嬌膽怯,所以不敢跟著他去赴宴。胡嬌果然上當,當即決定回房換衣服,打扮好後隨許清嘉一同去玉春樓。其實胡嬌最為顧慮的莫過於是在眾人面前吟詩作對,而她又對此不擅長,這才有了顧慮。當天晚上,許清嘉先派人送胡嬌去玉春樓,他則前往縣衙翻查些蛛絲馬跡,不料竟遇到高正。對於前任縣丞入獄之事,許清嘉始終百思不得其解,同樣也覺得高正與其他人不同。許清嘉不相信高正不知道前任縣太爺犯了什麼事,高正是縣尉,自然清楚前任縣太爺的所作所為。儘管如此,高正還是沒有說出實情,僅說了一句力不及行為蠢人,其實也變相暗示許多資訊。

另一邊,官家女眷們的氣氛並不融洽。胡嬌落座後,遭到其中一個官太太挖苦,她面不改色回應官太太幾句,氣得官太太拍案而起,怒氣衝天還嘴。胡嬌拿出匕首,一拍桌面,立時把面前的一碗肉片全部拍到空中。趁著肉片未下落,胡嬌動作飛快切砍肉片,將所有肉片全部切成肉粒。官太太被胡嬌過人的刀法震懾住,趕緊換上一副笑臉,不敢再輕視胡嬌半分。此時朱夫人帶著雲姨娘過來赴宴,胡嬌立馬變得機靈乖巧,討得朱夫人甚是喜歡。殊不知,胡嬌在向朱夫人示好時,不知不覺得罪了雲姨娘,她能察覺到對方的敵視目光,感覺渾身都不自在。官夫人們偶然間提及寒衣稅,胡嬌不動聲色的探聽,又找了個藉口去茅房,結果在回來時,聽見雲姨娘吩咐丫鬟要針對自己。胡嬌通過宋夫人得知雲姨娘的來歷,原來她是去年朱縣令納得侍妾,因為比較得寵,所以上庸縣的富庶官紳全都跑去巴結,自然也就成為朱夫人的眼中釘。恰好今日要給許清嘉擺洗塵宴,朱夫人故意將雲姨娘帶出來,且在眾人面前貶低一二,雲姨娘自然是不敢與朱夫人對著幹,索性將氣撒在胡嬌身上。許清嘉入席與眾官吏吟詩作對,才子之名不負眾望,朱縣令專門下廚做了一道菜,盤子裡雕刻的元寶引人注目。朱大人起身迎接許清嘉,聲稱還有一個妙人想與許清嘉認識,許清嘉往門口看去,只見一名年輕貌美的女子蓮步輕移,面帶笑容走進廂房。在場的幾個官爺都看直了眼睛,朱大人向許清嘉介紹進入廂房的女子,原來是玉春樓的老闆娘,可許清嘉對女色毫無興趣。許清嘉在席間直言寒衣稅的問題,希望朱大人一行人取消寒衣稅。聽聞許清嘉要免除寒衣稅,玉娘不由高看他一眼。在場的官爺們一臉不悅,朱縣令也數落許清嘉太掃興了,存心不讓眾人好好飲酒。朱縣令向來是個笑面虎,他故作無奈地表達上庸為官的不易。在他看來,上庸是個地處偏僻,物產不豐,且又民風彪悍的地方,而當地兩大家族有世仇,經常會發生械鬥,需要官府派出駐軍才能鎮壓,因此需要耗費不少銀子,目前的開支已是入不敷出。

與此同時,雲姨娘要整胡嬌不成,反而在大家面前出了洋相,朱縣令被這家務事纏得脫不開身,索性草草結束洗塵宴。正當眾人往回走,許清嘉走到胡嬌面前,嘴角勾勒出一抹迷離的笑容,讓胡嬌一頭霧水,不明所以。二樓窗邊的侍女忽然推開窗戶,擺在窗台上的花盆向胡嬌掉去,許清嘉察覺到來自上方的危險,衝過去替她擋住花盆。許清嘉被花盆砸到後腦勺,立時兩眼一黑,往胡嬌懷裡倒去。胡嬌伸手摟住許清嘉,查看許清嘉的狀況,許清嘉很快甦醒過來,睜開眼睛,看了胡嬌一眼,慢慢再次倒進胡嬌懷裡。胡嬌在下人的陪同下帶許清嘉回家,許清嘉喝得不省人事,嘴裡念叨女人三從四德以及夫權,氣得胡嬌支開婢女臘梅,想要出手教訓他。然而還沒等胡嬌動手,許清嘉又說起夢話,嘴裡不停地念叨著父親,令胡嬌於心不忍。如此照顧了一夜,可恨的是許清嘉次日醒來,依舊是若無其事。許清嘉想起昨晚的事情,深知上庸縣的水太深,若有不慎將會萬劫不復,於是和胡嬌約法三章,以後大小事務都互相商量,切不可貿然衝動。

第7集劇情  胡嬌幫許清嘉斷案

一場宴飲,讓夫妻兩個都見識到意料之外的東西,可因寒衣稅的緣故,導致民間對縣衙積怨已深。許清嘉思來想去,最終想到個代替免征的方法,那便是鼓勵百姓開荒種地,待春耕結束,可將荒田收益歸官府部分,足以彌補今年度支的不足。朱縣令採納了許清嘉的建議,轉而提起縣衙內幾位都與百姓產生過矛盾,所以想讓許清嘉代為出面,實則是將他推向眾矢之的。許清嘉全然未知朱縣令的真正意圖,認為自己在當地無親無故,不認識任何人,迫不及待毛遂自薦,以為能夠完美解決這樁差事。朱縣令求之不得,同意許清嘉按自己的想法去整頓民風。宋押司將永壽叫到跟前,安排永壽為許清嘉跑腿,做各種事情。永壽上街找到許清嘉,許清嘉表示想了解當地的民風,永壽奉命將許清嘉引向西郊。而西郊本就是赤貧惡劣之地,聚集全縣最為兇狠的刁民,沿路可以看到有百姓在爭吵,人人看起來非善良之輩。許清嘉將村民們召集到一起,自我介紹,透露自己是新上任的縣丞,想為百姓們謀福利。百姓們沒有相信許清嘉,而是破口大駡,指責許清嘉是狗官。許清嘉耐心的跟百姓們溝通,提起後山的山坡,百姓每家只要派出一個人,就可以在後山開墾荒地。百姓們依然不相信許清嘉願意為民辦實事,有人提起自家的親戚被官府騙到山裡,整整六年沒有回來。百姓們越說越激動,幾個百姓衝到許清嘉身邊,對許清嘉一頓暴揍。永壽丟下許清嘉獨自面對群情激奮,幸好高正及時帶人趕來,這才從百姓拳棒之下救出許清嘉。許清嘉從地上站起來,並不支持高正以暴制暴。兩人去路邊攤喝酒,高正數落許清嘉偽善,不處罰之前鬧事的百姓們。自己身為武官,奉行朝廷的律法,維護天下的秩序,即在法理之內,又何必去講人情,哪怕是心中有怨也不可隨意毆打朝廷命官,否則人人都可起兵造反。二人政見不同,高正不願與他過多攀談,臨走之前透露西郊民怨的根本原因,在於曾遭遲文俊的橫徵暴斂,刮財綁人,所以警告許清嘉還是速速離開上庸縣,以免深陷泥潭難以自拔。

臘梅買菜回去發現永壽在門口鬼鬼祟祟,便將這一情況告知胡嬌,而胡嬌正愁閒來無事,換了套衣服拔刀追去,意外拾得他遺落的面罩。恰巧許清嘉回來,於是和胡嬌講了今天發生的事情,隱約覺得高正所言虛實皆有,但是立場絕對不同於朱縣令。胡嬌重述了娘親教給自己的道理,希望也能給許清嘉一些啟發。當天夜裡,許清嘉夢見父親去世之後,許多百姓都在府外痛哭,這讓他立誓長大以後成為像父親那樣忠君愛民的好官。一大清早,許清嘉先從睡夢中醒來,他本想去幫胡嬌蓋好被子,可是看到她熟睡的面容,不知不覺動了心。胡嬌迷迷糊糊伸出手直接摟住許清嘉,嘴裡念叨著小狗的名字,等她醒來後,自顧自話提及夢見找到走丟的小狗,沒有留意到許清嘉神情異樣。胡嬌惦記著自己和許清嘉假結婚的事情,希望許清嘉三年內有所作為,否則她就白白嫁給許清嘉了。許清嘉數落胡嬌眼裡只有個人利益,他當了官後,還要為百姓謀求福利。由於許清嘉去衙門辦公,閒來無事的胡嬌去集市晃悠,看到旁邊的豬肉攤子,心癢難耐的想要嘗試,主動提出要幫對方幹活一個時辰,所賺銀兩分文不要。在得到店家的同意後,胡嬌手腳麻利的開始叫賣,根本不用上磅秤就能切準豬肉的分量,但是店家和客人根本不相信,直到秤過以後才大為讚嘆,居然分毫不差。

與此同時,衙門週邊聚眾多百姓,兩名婦人擊鼓不停。楊主簿和宋押司看到許清嘉的到來,總算是如釋重負,急忙送他去大堂主理斷案。那兩名婦人為爭罎子險些打破頭,雙方各執一詞,都說自己是罎子的主人,誰也不服誰,在公堂上竟然扭打在一起。她們是縣裡出了名的潑婦,圍觀百姓都懶得為其中任何一人作證,再加上衙役不聽差遣,讓許清嘉焦頭爛額。其實這種事情本該是縣令來管,可朱縣令私下裡去見玉娘,願意拱手相讓玉春樓的份額,前提是要去接近許清嘉。而玉娘本就是當地有名的伎子,入幕之賓皆知她在風月場中不是憑著歌舞曲藝成名,一身玉般細白的皮肉以及典意奉承的手腕,朱縣令正是看中她這點風情。永壽實在是看不下去,索性找來胡嬌解圍。胡嬌來到縣衙,許清嘉計上心來,宣佈兩名婦人案件由胡嬌處理。胡嬌向兩位婦人詢問罎子價格,一個認為罎子值四十文錢,一個認為罎子值五六十文錢。胡嬌抬腿踩到罎子上,提議給兩位婦女每人二十文錢,算是她買下罎子。兩位婦人見好就收,收下胡嬌給的二十文錢,高高興興離開。百姓們見沒熱鬧可看,紛紛離去。許清嘉不贊同這種方式,認為胡嬌判案過於草率,沒有查明真相前,直接用錢打發走兩個當事人,將真相拋到腦後,導致案件無法水落石出。許清嘉惹怒胡嬌,於是在回家的路上買了份糕點。雖然胡嬌收下糕點,卻不准他進房休息,許清嘉頗為無奈,獨自坐在院裡彈琴。

 

第8集劇情  遲文俊疑似被人陷害

許清嘉想要效仿司馬相如的月夜琴挑,可惜胡嬌並非卓文君,也沒有太多的詩情畫意。於是乎,當許清嘉還在為此沾沾自喜時,胡嬌已端來一盆水往他頭頂潑去。許清嘉驚怒交加,起身指責胡嬌沒有做妻子該有的教養。胡嬌挖苦許清嘉一無是處,論體力不如她,彈琴也尋常無奇,無論哪方面都沒有特長。許清嘉在嘴炮上不如胡嬌,所以主動示好,也讓胡嬌理解到自己的難處。在胡嬌的建議下,許清嘉決定去找遲文俊問個清楚。許清嘉進入牢房,勸說遲文俊說出真相。遲文俊承認帳本存在問題,當初他就指出這個破綻,奈何楊主簿喜歡自作聰明,無可避免露出馬腳。如今的縣衙內部有兩派人馬,以楊主簿為首者,對朱縣令馬首是瞻。至於遲文俊本身就比較貪財好色,因他沒有站在朱縣令的陣營,最終落入他們的圈套。遲文俊擔心說出真相對家人不利,許清嘉提醒遲文俊,只知道為家人著想,受害的人也有家人。遲文俊回想被捕前與一個女子在屋裡調情,高正忽然帶領幾個手下闖進屋裡,女子嚇得下床離去,高正宣佈拿下遲文俊。在許清嘉的勸說下,遲文俊正要曝光牢房失蹤之人的下落,以及帳本與朱縣令的關聯,怎料高正帶人過來將他帶走。遲文俊在慌亂之中往許清嘉手裡塞了一枚石子,可是這枚石子並不能帶來任何有用的資訊,雖然有關於他的線索徹底中斷,但是能讓許清嘉看出上庸縣危機四伏。許清嘉深知自己很有可能會遭遇意外,所以叮囑胡嬌到那時要帶著和離書離開上庸。

晚上二人在房間裡休息,許清嘉為近來之事煩的輾轉難眠,胡嬌乾脆陪著他聊天,聽他講述一則關於戶部官員的故事,而對方正是許清嘉的父親。當年許父也是個一腔熱血的男兒,自認為有股肱之才,對於國事殫精竭慮,結果竟被貶到一個小地方。當上縣丞的許父並不甘心,於是花了許多心思潛心專研,覺得終有一天可以重展宏圖,可惜自始至終都沒有得到升遷的機會。這縣丞一做便是數年,許父隨著年歲的漸長,他也由當時的野心勃勃,轉變為心灰意冷。於他而言,這每日的政務也不過只是在一頁頁文書上蓋上官印,久而久之成為大家口中的蓋章老爺。直到許父的身體查出絕症,在茫然無措的三天裡,回顧著自己的一生,最終決定要為百姓做些事情,僅靠三個月的時間完成九件事情,其中包括修路、爭土地水源以及房產地契之類。當地百姓感激不盡,於是聯合為許父做了萬民傘,許父也因此激動萬分,並且教導幼子要清正廉明。本來癌症的事情不過是一場烏龍,可惜許父卻喪生於一場大火,臨終之時將萬民傘拋出火海。年幼的許清嘉在惶然無措下,準備尋求親友幫忙料理喪事,當他一開門發現門口站滿當地百姓。這九件事於他而言,不過是一件普普通通的小事,可是於當地百姓而言,卻是一位秉公執法的良吏,許清嘉永遠不會忘記自己的初衷,他在踐諾初衷之時,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房間裡的談話聲越來越弱,直至許清嘉逐漸睡著,反倒令胡嬌心裡不是滋味,而房頂上的高正,更是陷入沉思。

到了後半夜,許清嘉在地鋪上睡得非常香甜,胡嬌躺在床上熟睡。黑衣人重返許清嘉的住處,慢慢從許清嘉身邊經過,伸手打開木櫃,拿起放在裡面的萬民傘。黑衣人轉身往房外走,不料高正闖了進來,兩人顯然不是一夥的,看到彼此後,立即大打出手。兩人功夫不相上下,在房裡發生激烈的博鬥。胡嬌與許清嘉睡得死氣沉沉,絲毫不知道房裡正在發生打鬥。黑衣人被高正打倒,往許清嘉身上躺去,眼看就要摔到許清嘉身上,黑衣人翻轉身倒向別處。黑衣人不是高正的對手,扔下萬民傘,逃之夭夭。高正沒有追趕,而是躡手躡腳回到木櫃前,把萬民傘放回木櫃。放好萬民傘後,高正轉身往門外走。胡嬌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高正趕緊停下腳步,轉過身子往床上看去。胡嬌其實是在說夢話,高正注視胡嬌片刻,轉身離去。高正用棉花捉弄胡嬌,連累許清嘉挨駡。而許清嘉在罰跪時,無意間看到地面的腳印,猜到有人溜進屋,動過萬民傘。不過,萬民傘好端端的放在木櫃裡面,而且紙卷也在傘柄裡面。許清嘉依然不放心,向醒來的胡嬌透露,家裡曾經進過賊。在胡嬌的啟發下,許清嘉用丈量的方法詳細記錄鞋碼,暗中記住鞋印花紋。經過一次次驗查,許清嘉將腳印的主人鎖定到高正身上,儘管明知昨晚高正進入房間,可他也相信當時房內還有其他人。只不過許清嘉非常好奇高正的來歷,如果他不是朱縣令的人,為何還能在上庸縣屹立不倒,可惜高正依然是故作神秘,警告他守好東西,保住自己的性命。遲文俊口口聲聲表示自己喊冤入獄,許清嘉決定查清遲文俊入獄案,向陳師爺索要關於遲文俊的案件卷宗,陳師爺卻稱案件已經了結,沒必要再調查。

 

第9集劇情  高正提供查案線索

許清嘉想查看遲文俊入獄案件,楊主薄無奈之下找到遲文俊案件,遞給許清嘉過目。楊主薄證實遲文俊為官清正,忽然犯事入獄,讓很多人都覺得不可思議。許清嘉發現玉娘也參與其中,於是決定先去玉春樓探訪一番。楊主薄向朱庭仙彙報許清嘉的舉動,許清嘉正在調查遲文俊入獄案,楊主薄擔心許清嘉查出一些線索。朱庭仙卻不把許清嘉放在眼裡,他拿天下沒有不偷腥的貓舉例,認定許清嘉早晚也會墮落。楊主薄覺得朱庭仙所言極是,當初遲文俊來上庸縣為官的時候,也是一身正氣,隨著時間推移,也漸漸迷失自我。朱庭仙想到對付許清嘉的辦法,決定再次用陷害遲文俊的手段,對許清嘉如法炮製。許清嘉準備去找玉娘,詢問遲文俊入獄案。玉娘在朱庭仙的指使下接待許清嘉,朱庭仙暗地裡派高正前往玉春樓,只要許清嘉被玉娘下了迷藥,玉娘就躺到許清嘉身邊,到時朱庭仙就可以給許清嘉扣上強暴民女的罪名。許清嘉見到玉娘後,玉娘倒了茶給許清嘉喝。許清嘉不知道茶水裡面有迷藥,喝了茶水後,漸漸陷入昏迷。高正收到消息立馬趕往玉春樓,怎知竟在門口遇見胡嬌,二人互相打配合帶走許清嘉。本來玉娘還想追去,但是遭到高正的阻攔,直言不諱地拆穿她本是京城官宦的女兒。後來這位京城官宦因罪入獄,並在流放途中身亡,其夫人緊跟著重症不治而亡,留有一女淪落至茶樓,也便成為現在的老闆娘。儘管玉娘對此諸多否認,可高正早已查清她的來歷,任由其如何狡辯都無法改變的事實。朱縣令等人匆忙趕往玉春樓抓人,無奈計謀失敗,只得打道回府。

許清嘉醒來看到胡嬌坐在旁邊,胡嬌問許清嘉昏迷原因,許清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昏迷的,只記得自己去玉春樓找玉娘,喝了茶後就漸漸昏過去,他猜到茶水被人做了手腳,否則無法解釋喝口茶就昏迷。此時高正突然登門,表明玉娘在這件事情裡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如今遲文俊已經被高正押走,至於下落何處不得而知,高正為證明自己所言非虛,叮囑許清嘉今晚在縣牢外見面。轉眼到了夜裡子時,許清嘉跟著高正蹲守在角落裡,親眼目睹一批犯人坐上囚車,出城後不知所蹤。高正表示,每次押送犯人之前,都會得到朱縣令的通知,屆時安排出城便可,其中大部分人就再也沒有回來。為避免引起朱縣令的懷疑,高正阻止許清嘉跟蹤囚車,他也只能幫到這裡,之後該怎麼處理,還需得許清嘉自己想辦法。但是許清嘉已做好長期準備,不懼怕任何勢力威脅,只因大丈夫為人處世,無愧於黎民百姓。許清嘉總覺得有些奇怪,他翻閱遲文俊所有案卷,可上面除了輕薄女子和貪墨銀錢之外,並沒有關於失蹤村民的記錄。胡嬌認為徵用開荒的勞動力,肯定還有記錄詳細內容的真帳本,這類帳本通常都在官最大的手裡,也就是上庸縣的縣令。

楊主簿和宋押司去向朱縣令彙報近況,建議派許清嘉負責今年春耕之事,其用意是讓他在當地百姓的圍攻下,不得不站隊到己方,如此才能讓他忠心不二。其實許清嘉對於這份差事求之不得,因為他意外得知西郊失蹤人口實在墾荒的過程中逃跑,可是現有的資料裡並未記載墾荒的具體位置。許清嘉帶著胡嬌來到書房,直指輿圖某處證實其為石羊寨,恰巧證明遲文俊臨走前遞給許清嘉的石子,代表他極有可能去了石羊寨。現如今,許清嘉不能貿然前往石羊寨,以免打草驚蛇,因此胡嬌決定兵分兩路,由她負責去大牢盯梢跟蹤,若有消息及時聯繫,再讓許清嘉以巡查春耕的名義過去。胡嬌有些擔心許清嘉,不久前許清嘉曾經被百姓們毆打,如今他出城去監督百姓們春耕,離衙門更加遠,山高皇帝遠,不被百姓們撕碎才怪。許清嘉還是想要冒險一試,倘若就此止步不前,恐怕未來也會落得遲文俊的下場,甚至比他還要慘。與其如此,倒不如主動走到百姓中間,親口告知有關寒衣稅的實情,而胡嬌也非常支持許清嘉的決定。當天晚上,胡嬌縣牢的動向,一身便裝騎馬尾隨而去。趕車的官兵沒有發現後面有人跟蹤,一路前行,在一處土坡停下囚車,胡嬌藏在不遠處,提筆在紙上記錄囚車行進路線。許清嘉則單獨找到高正,向他透露自己近來調查的線索,考慮到自己要去視察春耕,所以懇請高正幫自己留在上庸縣繼續查案。因為在許清嘉看來,高正與其他人不同,是個值得信任且依賴的合夥作伴。

第10集劇情  蒙面人劫持許清嘉 

在出發前一天,朱縣令已料定許清嘉會有二心,所以才心生一計欲擒故縱,專門讓永壽引路讓他去些危險地方。到那時,窮山惡水再出幾個刁民悍匪,以劫財滅口為由,必然可讓他有去無回。然而黑衣人此次目的只想拿回萬民傘,對於許清嘉的性命毫無興趣,不願過多參與朱縣令的計畫。胡嬌跟隨囚車來到石寨外面,記下地形,利用飛鴿傳信給許清嘉。永壽催促許清嘉收拾行李出發,臨走時故意將他包袱碰落,趁機檢查裡面的東西。許清嘉一眼看穿永壽的心思,故意找了個藉口晚點出發,實則是想等胡嬌的消息。果然不到片刻工夫,一隻飛鴿飛了回來。永壽趕緊拆下綁在飛鴿腿上的紙卷,拿到手裡攤開看。許清嘉假裝平靜,任由永壽查看紙卷。永壽拿著紙卷橫看豎看,始終看不明白紙卷上的內容,只好遞給許清嘉過目。許清嘉拿過紙卷的時候,語重心長教導永壽應該多讀書,不然連一些尋常文字都看不懂。許清嘉仔細打量紙卷上的內容,頓時也傻眼,紙卷上沒有文字,只有彎彎曲曲的線條。許清嘉反復查看,腦海裡浮現兩人之前練習如何通過畫來交流的情景,心裡立即有了底。本來春耕第一站是去常平寨,但是許清嘉讓永壽調轉馬頭往北走,而這一路走了沒多遠,便已到半坡寨的農田地。與此同時,胡嬌鑽進糧草車進入石羊寨,怎知竟被原住民莫慶發現,幸好對方沒有將她暴露,而是幫忙遮掩。

莫慶跟胡嬌攀談,胡嬌聲明自己的相公是縣官,不久後就要來山寨徹查。男子帶領胡嬌回屋換了一身衣服,胡嬌意外發現遲文俊,想上前看個明白,被男子制止。在胡嬌的追問下,男子透露石羊寨曾經以織布為生,原本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可偏偏來了一群不速之客,為首之人正是上庸縣的朱縣令。在朱縣令的強行逼迫下,石羊寨不得不收留那些牢犯,並且為他們提供飲食,最終成為封閉寨落,也沒有得到朱縣令所承諾的銀兩數量,日子過得非常清貧。許清嘉在永壽的陪同下上路,來到石寨外面,遇到薛老爺欺負一對祖孫。許清嘉絲毫不畏懼對方的勢力,索性以許扒皮的名聲繼續做惡人,薛老爺雖然認識許清嘉,知道許清嘉是官爺,但依然不把許清嘉放在眼裡。許清嘉計上心來,拿出帳本為老頭記錄田地數量,故意記錯賬,宣佈薛老爺名下有三十四畝田地。田地多並不是好事,得如數交糧給官府,許清嘉成功算計薛老爺,提醒薛老爺到交糧的時候必須交夠三十四畝的量。薛老爺回過神來,跟在許清嘉身後求情,高喊許清嘉為官老爺。解決完眼下的麻煩,永壽向許清嘉借錢安頓好爺孫倆,並對他有很大的改觀。起初許清嘉以為永壽和爺孫倆是熟人,詢問後才知他幼年有過相同的經歷。當年他也是窮苦百姓人家的孩子,父親逝世後,家裡的房子被叔叔霸佔。母親帶著永壽到處漂泊,獲得一個人稱蓋章老爺的善人收留,永壽當年因為年紀小,沒有記住蓋章老爺的相貌,如今他長大成人,對已經逝世的蓋章老爺念念不忘。許清嘉聽完永壽吐露的經歷,說出蓋章老爺的名字。休息了一會,許清嘉準備往西北方向走,結果遭到永壽的阻攔,見他面露難色,便知是何意,更加堅定要去西北。

而在另一邊,高正率領手下闖入玉春樓,命令所有人搜查帳本,正要打開其中一個櫃子,玉娘急忙衝了過來。高正下意識抓住玉娘,與她四目相對間,萌生不可言說的曖昧。為了轉移高正的視線,玉娘嬌嗔他是在刁難自己,乾脆脫掉外衣任其搜身,而高正見狀只得離開玉春樓。胡嬌通過套話得知牢犯的所在地,於是半夜潛入一探究竟。莫慶不想招惹是非,急忙催促胡嬌離開,而胡嬌路過一處馬棚,發現渾身是傷的遲文俊,此時他躺在草垛上昏迷不醒。在胡嬌的追問下,莫慶無奈說出寨子旁邊有座銀礦,這些牢犯都是押來負責採礦,最後的盈利都會進入貪官荷包。許清嘉在永壽的護送下,來到石羊寨外面,他沒有聽勸非要進去,表示對於上庸縣的事情絕不能坐視不管。永壽意外得知許清嘉與恩人老爺之間的關係,頓時熱淚盈眶,且不顧自身安危跑去找他。怎知黑衣人劫持了許清嘉到林子裡,逼著他說出萬民傘的下落。正當此時,永壽拔刀出現要救許清嘉,結果被前方的木樁絆倒,緊接而來的便是胡嬌,可惜她躲過木樁,還是沒有留意到趴在地上的永壽。眼看著兩人都不給力,黑衣人得意不已,許清嘉只能靠嘴炮來給黑衣人洗腦。就在黑衣人恢復清醒時,一夥人從天而降,為首者便是宣節校尉崔五郎,三兩下將黑衣人打跑。還未等許清嘉親自道謝,崔五郎已讓人打暈永壽和胡嬌,直至許清嘉醒來發現自己在馬車上。崔五郎雖然穿著便裝,但是腳上穿著軍鞋,被許清嘉一眼認出來。崔五郎並沒有解釋綁架許清嘉的原因,而是稱將軍要找許清嘉問話。

 

第11集劇情  崔五郎知道許清嘉胡嬌是冒牌夫妻

馬車一路未停,直至傍晚時分,這才抵達一處駐紮的營房。崔五郎押許清嘉和胡嬌下車,三人進入營帳內,可見一位年長男子久候多時,對方正是歸德大將軍崔泰,也就是崔五郎的父親。崔五郎向崔泰彙報了前因後果,許清嘉與胡嬌如實透露自己的身份。崔泰本就是個疾惡如仇的性子,之前聽聞許扒皮的典故,認定眼前的兩人是冒牌貨。胡嬌為了證明自己的身份,想到一個好辦法,讓崔泰命下人搬來殺好的豬肉,眾展示一手好刀工。眾人圍在旁邊觀看胡嬌砍豬肉,胡嬌砍起豬肉來菜刀翻飛,豬肉切得整整齊齊,而且連斤兩也估算得一清二楚。崔泰讓下人秤胡嬌估算好的豬肉重量,下人把豬肉放到秤裡,重量果然與胡嬌估算的分毫不差。崔泰驚嘆交加,這才相信胡嬌不是冒牌貨,許清嘉也不是假冒。崔泰吩咐下人擺上好酒好菜,招待許清嘉與胡嬌。許清嘉提起自己的計畫就是找到朱庭仙藏的帳本,崔泰得知朱縣令這些年所做之惡行,不由大為憤慨,若是想要深究恐怕需要不少時日。考慮到貿然行動定會傷及無辜礦工,甚至還會打草驚蛇,所以崔泰決定委派崔五郎跟隨許清嘉回上庸縣,願助其一臂之力。屆時許清嘉掌握證據,再由崔泰出面向寧王呈交證據,相信只要有寧王相助,必能將朱縣令捉拿歸案。在崔泰款待下,眾人喝得盡興,次日啟程回上庸縣。

永壽猶豫許久,終是鼓起勇氣向許清嘉和胡嬌坦白一切,承認自己以前當了朱縣令的爪牙,可現在誠心悔改,希望能留在許清嘉身邊做事。許清嘉自然是沒有任何意見,而胡嬌也願意給永壽改過機會,宣佈他成為自己家裡的馬夫兼家丁,並且陪著他去衙門乞身請辭。而在另一邊,許清嘉險些毀了菜園子裡的農作物,氣得胡嬌對他一通訓斥,正賭氣要和離,沒想到崔五郎突然登門,表明這次來是受父親之命,負責保護許清嘉。許清嘉默默聽著胡嬌跟崔五郎鬥完嘴,於是獨自去找高正,複盤了高正和玉娘的談話內容。當時玉娘拒絕讓高正搜整個玉春樓,還脫掉外衣,提醒高正如果要搜查,就先搜她的身體。高正向許清嘉提起這件事情,許清嘉心裡一動,猜測帳本不在玉春樓,而是在某人身上。玉娘脫外衣示意高正搜她的身體,其實是暗示帳本藏在其它人身上。如此重要的物證竟因為高正緘默其口,害得大家白忙活半個多月,許清嘉簡直恨鐵不成鋼地埋怨高正。崔五郎趁著胡嬌在安排住處時,忍不住詢問她對於許清嘉的看法,並且讓她考慮當自己的媳婦兒。胡嬌一氣之下拔刀相向,可惜速度雖快,依舊不是崔五郎的對手,反倒被其壓制。正巧許清嘉從門進來,看到這一幕類似於摟抱的場景,忍不住吃起醋來,於是支開胡嬌出去買菜。許清嘉警告崔五郎不許對胡嬌動歪心思,崔五郎強調自己和胡嬌是在練武,許清嘉不相信崔五郎的說詞,就算兩人是練武也應該保持距離。許清嘉越說越生氣,提醒崔五郎是他的保鏢,以後必須全天跟在身邊,形影不離。崔五郎並沒有生氣,而是提醒許清嘉與胡嬌並不是真正的夫妻,他話裡有話,但又不說明。許清嘉雖然心知肚明,但卻假裝聽不懂崔五郎說的話。

許清嘉帶著崔五郎和高正前往玉春樓,開門見山向玉娘說明來意。許清嘉已經查到朱縣令在玉春樓裡佔有五成股份,而最近幾個月玉娘屢次助其成事,想必早已全數吞盡。既然玉娘不缺吃穿用度,為何還會聽命於朱縣令,若非財務上有巨大支出,恐怕也不會這般難看吃相。果然如同許清嘉所料,玉娘面露遲疑之色,很快又恢復正常,突然要求許清嘉娶自己,才肯如實告知真帳本的下落。而恰巧胡嬌聽聞許清嘉去玉春樓吃花茶,急匆匆地趕去,站在門邊聽到這句話,一時之間不知所措。等到許清嘉回到家,發現胡嬌悶悶不樂,誤以為她是發現自己的小秘密,卻沒有聯想到玉娘身上。當天晚上,胡嬌將許清嘉關在門外,不許他進房休息。崔五郎站在院子裡面看得真切,提醒許清嘉抱走被蓋去別處睡覺。許清嘉只能和崔五郎擠在一間房裡,整夜輾轉難眠。第二天早上,玉娘居然不請自來,許清嘉見玉娘走到面前,嚇得趕緊抬起衣袖,遮住自己的臉龐,提醒玉娘自重。玉娘不把許清嘉的叮囑放在眼裡,許清嘉與玉娘提正事,只要玉娘幫忙拿到他想要的東西,他可以幫玉娘申冤。玉娘靠近許清嘉,嚇得許清嘉逃出門向崔五郎求助,奈何崔五郎建議他自己解決。許清嘉硬著頭皮招待玉娘,坦言自己並無納妾想法,幸好玉娘也表示昨天不過是玩笑話,而今日她所來也是願為許清嘉答疑解惑。與此同時,崔五郎陪胡嬌上街,提起胡嬌與許清嘉是冒牌夫妻,想知道胡嬌是否真的喜愛許清嘉。胡嬌被崔五郎問住,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對許清嘉是否有愛意。

 

第12集劇情  高正質疑玉娘巴結許清嘉

胡嬌在崔五郎的陪同下上街,崔五郎問胡嬌是否真的喜歡許清嘉,胡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否喜歡許清嘉,只是非常佩服許清嘉做事的魄力。胡嬌覺得許清嘉是才子,她因為受到許清嘉影響,也想識字,向臘梅請教,但是沒有學到幾個大字。崔五郎提起玉娘上門,胡嬌面色立即一變,在崔五郎的陪同下往家裡趕。玉娘在院子裡面侍奉許清嘉,往許清嘉雙眼放了兩片黃瓜,許清嘉躺在躺椅上身心舒適,對玉娘的侍奉手藝讚不絕口。胡嬌陰沉著臉走進家門,來到許清嘉面前。許清嘉因為眼睛被黃瓜擋住,並不知道胡嬌回來,繼續誇讚玉娘。直到玉娘不說話,許清嘉才意識到不妙,拿下蓋住眼睛的黃瓜一看,冷不丁看到胡嬌站在眼前。胡嬌把玉娘視為敵人,喝令玉娘滾蛋,許清嘉一反常態為玉娘說好話,指責胡嬌不懂待客之道。胡嬌見許清嘉為玉娘說好話,一怒之下提出和離,這下讓她與許清嘉的假夫妻身份徹底暴露。朱縣令得知許清嘉後院起火,便讓雲姨娘過去聽個牆角。至於高正則是直接拽走玉娘,警告她不許鬧的別人家宅不寧。玉娘看出高正的心思,曖昧反問他是否在意自己,高正並未正面回應。玉娘扔下高正離去,沒好氣的嘆稱男人都缺心眼。許清嘉忍無可忍,斥責胡嬌每天都在鬧情緒,縱然他有做得不夠好,但也沒有十惡不赦。所以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中,許清嘉也壓抑了太多情緒,這次終於有機會講出來,這次爭吵最終不歡而散。

許清嘉去衙門處理公務,一整晚都未休息,到了次日早上才回到家,結果發現胡嬌眼眶烏青,很明顯是昨夜失眠。大約人都是有貪心,當初在雲萊時,許清嘉也曾對胡嬌視而不見,但她完全不當回事,可如今突然翻臉竟是無端感到難過。兩個人始終處於冷戰狀態,崔五郎倒是自得其樂,然而玉娘又端著親手製作的點心過來,使得氣氛相當詭異。許清嘉盡可能地保持著距離,匆忙吃了幾口就和崔五郎去衙門,等他們前腳剛走,房間裡的女人開始針鋒相對。無論胡嬌如何冷臉相待,玉娘始終是笑臉相對,並且一言指出她不願讓許清嘉納妾的心思。胡嬌實在想不通玉娘錦衣玉食,且是才貌雙全,為何偏要纏著許清嘉,同時又因玉娘的一番話,想到了以柔克剛的方法。現如今,真帳本和銀礦的事情遲遲未有進展,許清嘉覺得無顏面對那些工人,能夠清楚感受到肩上的千斤頂重。許清嘉在去往衙門的路上,無意間發現楊主簿從新開的酒樓裡出來,整個人喝得酩酊大醉,還需得有人攙扶才能回去。之後的一段時間裡,許清嘉早出晚歸忙著公務,就算回家也是在書房裡將就一宿,所以每天能碰面的機會少之又少。這天許清嘉半夜回來,沒想到崔五郎在門口等他多時,只因胡嬌一言不吭的坐在院子裡磨刀,令他有些毛骨悚然。胡嬌也是見好就收,並沒有非要逼著男人下跪認錯。胡嬌坐在床上生悶氣,許清嘉進房,小心翼翼開導胡嬌。或許是受到玉娘的啟發,胡嬌在廚房裡面熬粥,一邊熬粥一邊對照菜譜。崔五郎走了過來,查看胡嬌手裡的菜譜,識出幾樣補品。崔五郎跟胡嬌開玩笑,認為胡嬌熬營養粥給他喝,胡嬌其實是熬給許清嘉喝的。胡嬌熬好粥後,本來是要送去衙門,正巧看到許清嘉進了玉春樓。意識到許清嘉和玉娘在這幾天經常幽會,胡嬌氣憤不已。

胡嬌喝了一口自己熬的營養粥,急忙吐了出來,一想到之前熬過湯給許清嘉喝,讓許清嘉反胃一樣吐出來,胡嬌就深受打擊,獨自坐在角落裡難過痛哭。這一幕被高正看在眼裡,於是跑去玉春樓再次警告玉娘。正好玉娘在畫肖像,便讓高正坐在旁邊當模特,順便透露自己與許清嘉之間清白,無非是故意演戲給胡嬌看,好讓她儘早看清自己的內心。玉娘的出發點是好的,但高正還是不太贊成,希望玉娘適可而止,別玩得太過火。高正被玉娘盯了很長時間,渾身不自在,從座椅上站起來,聲稱孤男寡女不宜共處一室,恐會敗壞玉娘的名聲,不等玉娘回話,就慌裡慌張離去。早上,崔五郎與玉娘一起吃早餐,胡嬌過來落座,崔五郎順便問起胡嬌熬的養生粥送給許清嘉沒有,胡嬌拉長臉沒有回答崔五郎。崔五郎笑而不語,猜到胡嬌又白忙活了,熬了粥也沒有成功讓許清嘉喝。玉娘依舊是堅持不懈地帶著點心去許家,有時候故意擺上一盤鯉魚,趁機稱贊許清嘉前途無量,就跟錦鋰一樣,早晚會出人頭地。起初胡嬌尚無心思注意,等她知道鯉魚的寓意後,一臉不悅挖苦玉娘喜歡管閒事。胡嬌決定要親自下廚,在一次次地嘗試後,總算是做出了合格的面鯉魚。

第13集劇情  許清嘉拿到帳本

許清嘉與玉娘一起用膳時,提起自己的身世,他自小父母雙亡,小時候經常被同齡人欺負,每次總是胡嬌趕來打抱不平。胡嬌因為從小賣豬肉,臂力過人,每次抗起許清嘉跑得飛快。許清嘉拿出母親留下的簪子,委託玉娘找人打磨,讓其煥發光彩。玉娘還未伸手接簪子,胡嬌來玉春樓找許清嘉,進屋的時候正好看到許清嘉遞簪子給玉娘。胡嬌產生誤會,以為許清嘉要送簪子給玉娘,心裡無比失落,轉身就走。玉娘出門找到胡嬌,為許清嘉說情。玉娘向胡嬌解釋前因後果,證實自己與許清嘉清清白白,其實許清嘉是向玉娘請教夫妻相處之道,胡嬌聽完玉娘一番解釋,這才打消對許清嘉的誤會。許清嘉在路上找到胡嬌,胡嬌已經不生氣了,而是向許清嘉詢問貼在門上的對聯。當晚是乞巧節,許清嘉向胡嬌解釋對聯的文字含義,胡嬌產生了誤解,一臉不悅扔下許清嘉離去。許清嘉趕緊追上胡嬌,解釋自己說過的話,總算讓胡嬌消了火氣。許清嘉走到胡嬌面前,眼裡流露出深情。胡嬌也深情看向許清嘉,許清嘉伸手將胡嬌攬入懷裡。高正去找玉娘住處,玉娘計上心來,稱有事要跟高正說。高正等待玉娘說話,玉娘卻讓高正往前一步,高正有些緊張,慢慢向前走一步。玉娘靠近高正,湊到高正耳邊,柔聲細語說話,希望以後高正對她更溫柔些。高正再也無法保持鎮靜,提醒玉娘關好門窗,早點休息,話畢轉身一溜煙離去。玉娘數落高正是個呆子,走到窗台邊,拿起高正放在窗台的化妝盒,一臉無奈。

楊主薄去玉春樓喝酒,玉娘與許清嘉事先約定,從楊主薄身上拿走帳本。高正前往許清嘉住處,一個黑衣人正在屋裡翻箱倒櫃,黑衣人認出高正,指責高正三番五次來壞事。高正徒手與黑衣人交手,黑衣人揮動匕首劃傷高正,逃之夭夭。楊主薄喝醉酒躺到床上,許清嘉在玉娘的陪同下溜進房裡,從楊主薄身上搜到帳本。朱庭仙得知楊主薄在玉春樓喝酒,趕緊帶領手下人往玉春樓而去。許清嘉拿到了帳本後,商量離去。朱庭仙即將進入玉春樓,玉娘情急之下讓許清嘉出主意。許清嘉把帳本交給玉娘,讓玉娘先走。玉娘故意提醒許清嘉不能太相信她,她有可能把帳本交給朱庭仙,許清嘉相信自己沒有看錯人。玉娘拿出事先準備的假帳本,許清嘉將假帳本放到楊主薄身上。朱庭仙趕到玉春樓,讓宋押司進房尋找楊主薄。宋押司進房找到躺在床上的楊主薄,搜到楊主薄身上帶著帳本,於是回到朱庭仙身邊覆命,朱庭仙一聽帳本還在,這才鬆了口氣,得意洋洋笑了起來。高正被黑衣人劃傷手臂,玉娘見高正受傷,一臉心疼查看高正手臂上的傷。朱庭仙向宋押司打探楊主薄的狀況,宋押司稱楊主薄在房裡正與一名男子辦重要的事情。朱庭仙覺得楊主薄太丟人了,沒有再進房去找楊主薄。朱庭仙找到許清嘉,宣佈自己拿到許清嘉與胡嬌事先寫好的和離書,不料所謂的和離書是假的。

 

第14集劇情  朱庭仙軟禁許清嘉

高正被黑衣人割傷手臂,匕首帶有毒藥,高正性命恐將不保。崔五郎稱自己可以回軍營拿解藥,提議先拿走帳本。許清嘉沒有理會崔五郎,他出門之前事先寫了一份假的和離書,故意引誘黑衣人上門盜取,黑衣人果然是朱庭仙的手下,盜走了假和離書。寧王去軍營的時候遇到胡嬌,胡嬌不認識寧王,再加上寧王穿著一身白衣,不像是軍中之人,胡嬌對寧王說話態度生硬,還習慣性抬起手掌做出攻擊寧王的架勢,周圍的士兵不約而同舉起手裡的劍。胡嬌意識到眼前的白衣人不好招惹,趕緊放下手。楊主薄次日向朱庭仙解釋之前在玉春樓醉酒的原因,他去玉春樓只是想推拿,並不是因為其他原因。朱庭仙數落楊主薄不安份守己,決定以後不讓楊主薄帶帳本。楊主薄猜測自己被人下藥,他的視線移到朱庭仙手裡的帳本,面色立時一變,想起什麼似的,迅速從朱庭仙手裡拿過帳本。翻開帳本一看,裡面竟然全是空白,楊主薄大驚失色,哆哆嗦嗦向朱庭仙聲明,他沒有調換過帳本。朱庭仙猜到是許清嘉所為,氣急敗壞宣佈派兵去捉拿許清嘉。

許清嘉做好準備,連夜抄完帳本,將抄好的帳本交給崔五郎,讓崔五郎帶回軍營。許清嘉不打算離去,他要留下來應付朱庭仙,如果他逃走,城門就會關閉,到時崔五郎也別想出城。崔五郎覺得許清嘉就算被抓,頂多就是被關押幾天,他回了軍營後,會帶兵回來救許清嘉。胡嬌想留下來與許清嘉共患難,崔五郎強行拉走胡嬌。臘梅留下來陪許清嘉,朱庭仙帶領手下人找上門來,宋押司進房一眼看到放在桌上的帳本,喜出望外拿起帳本,回到朱庭仙身邊。朱庭仙沒有找到胡嬌,許清嘉假裝無比憤怒,暗罵胡嬌大難臨頭之時與崔五郎溜了。朱庭仙得意洋洋大笑起來,吩咐手下把許清嘉關進大牢。崔泰看了帳本後,決定去捉拿朱庭仙。胡嬌來軍營找崔泰,希望崔泰帶兵去保護許清嘉,崔泰卻認為許清嘉也是朝廷官員,朱庭仙不敢傷到許清嘉。

胡嬌離開營帳的時候,又一次遇到寧王,她依然不知道寧王的身份,拿著刀砍向寧王。周圍的士兵不約而同衝到寧王身邊,舉劍擋住胡嬌。士兵們高呼保護寧王,胡嬌大吃一驚,這才意識到自己闖禍了。士兵們認定胡嬌刺殺寧王,胡嬌被帶進營帳裡面,寧王怒氣難平,指責胡嬌膽大包天,連皇親貴族也敢刺殺。寧王對胡嬌淩厲的刀法產生興趣,他之前雖然沒有被胡嬌劈到,但是感受到撲面而來的刀氣,頭皮都在顫動。胡嬌如實告訴寧王,她的刀法是長年累月刮豬毛學會的。崔五郎將解藥送給高正,算是救了高正一命。崔五郎帶領士兵前往縣衙捉拿朱庭仙,朱庭仙在手下的保護下,與崔五郎僵持,他強調自己是朝廷命官,自古朝廷規定,軍人不能干政,還嚇唬崔五郎是在謀反,但崔五郎沒有被嚇倒。

 

第15集劇情  許清嘉暫做縣太爺

蒙面人攔下朱庭仙的手下,不遠處有人暗中監視,蒙面人出於無奈,出手殺死朱庭仙的手下。俗話說盜亦有盜,蒙面人堅持只偷盜不殺人的原則,如今卻破了原則。高正告訴許清嘉,他是賈相的人,以後和將來,他也始終是賈相的人。許清嘉弄清楚高正是賈相的心腹後,面色立時有些緊張。高正看出許清嘉的心思,提醒許清嘉不必緊張,賈相位高權重,胸懷寬廣,絕不會因為許清嘉拒婚之事便懷恨在心。許清嘉當年成親之前,進山祭拜母親,在山裡遇到狼,是高正暗中幫助許清嘉對付野狼,才讓許清嘉得以脫身,否則以許清嘉的體格,自然無法擺脫野狼追蹤。賈相與許清嘉父親是至交,許清嘉父親離世後,賈相關注許清嘉的動向,許清嘉為人正直,到了上庸後勇於與朱庭仙鬥爭,最終揭露朱庭仙貪贓枉法。女兒回娘家探親,賈相再次提起女兒三年前對寧王一往情深的舊事,寧王在民間有情人,兩人育有一子。皇帝得知此事後,下旨將賈相之女許配給寧王。賈相女兒嫁到寧王府後,想方設法取悅寧王,但始終無果。寧王情人逝世後,賈相女兒為了博取寧王歡心,對待寧王的私生子小貝如同己出,但小貝生性頑劣,賈相女兒管教不住,導致寧王府經常雞飛狗跳。寧王為此心情煩躁,索性帶領兒子小貝出府住進軍營。賈相當年本就不贊成女兒癡情寧王,事實說明,他反對是有道理的,女兒雖然嫁給寧王,但並未得到寧王喜愛。

寧王對胡嬌額外上心,似乎對胡嬌有愛意。許清嘉心細如髮,看出寧王對胡嬌有不良居心。高正也覺得寧王看上胡嬌,寧王告訴高正真相,他其實是因為情人與胡嬌性格一樣,每次看到胡嬌,就會想起逝世的情人。寧王只是把胡嬌當成妹妹,不但把胡嬌當成妹妹,還要教許清嘉如何馴服胡嬌。寧王回到許清嘉住處,傳授幾大馴妻方式給許清嘉,叮囑許清嘉記住,只要按照方式使用,就能把胡嬌訓得服服帖帖。許清嘉晚上喝醉了酒,與胡嬌一起走到床邊,兩人平時總是分床睡,因為都喝了酒,有些意亂情迷,彼此站在床邊,四目相對。許清嘉靠近胡嬌,將胡嬌拉到床上。次日天明,胡嬌醒來,依稀記得與許清嘉纏綿的情景,心裡無比竊喜,伸手往身後摸,卻發現身後空蕩蕩的,轉身一看,床上只有她一人。許清嘉已經去縣衙上任,做臨時縣太爺。胡嬌捧著許清嘉每晚打地鋪的涼席,走到牆下,把涼席扔到圍牆外面,以後,她不希望許清嘉再分床睡了。許清嘉到了縣衙後,升堂斷案。一男子進入大堂,講述自己的遭遇,但許清嘉聽得雲裡霧裡,完全聽不明白男子說什麼。退堂後,高正告訴許清嘉原因,朱庭仙為官的時候從不認真記錄每件案子,每次有百姓來申冤,朱庭仙便讓師爺草草幾筆記錄案子,沒有詳細記錄在案。除非申冤的百姓給些好處,朱庭仙得到銀倆後,才會吩咐師爺詳細記錄案情經過。

第16集劇情  玉娘被劉員外騷擾

許清嘉脫下官服,準備歇息,卻發現每天晚上鋪在地上的涼席不見了。胡嬌事先躺到床上,等待許清嘉上床。許清嘉依然沒有開竅,在屋裡到處尋找涼席。許清嘉找不到涼席,只好坐到床邊,看向躺在床上的胡嬌。胡嬌等了很久,轉過身一看,許清嘉已經睡著。胡嬌有些激動,打量了許清嘉一眼,轉回身子。許清嘉忽然翻過身,摟住胡嬌。玉娘招待來玉春樓喝茶的劉員外,劉員外稱自己有生意要做,說話的時候握住玉娘的手,玉娘看出劉員外居心不良。劉員外索性提醒玉娘,只要跟了他,可以保玉娘享受榮華富貴。高正趕了過來,訓斥劉員外占玉娘的便宜,還聲稱要把劉員外抓到縣衙,劉員外嚇得趕緊告辭離去。高正數落玉娘任由客人佔便宜,玉娘覺得面對客人,都要保持笑容,無論客人是否出言不遜,或者動手動腳。玉娘強調自己是生意人,生意場上就得對所有客人笑臉相迎,高正不認同玉娘的觀點,覺得玉娘對客人如果百依百順,就跟賣身沒有區別。玉娘見高正看輕她,一臉不悅提醒高正以後有公事可以來玉春樓,如果沒有公事就別來。玉娘扔下高正回房,走到衣櫃外面,打開櫃門,走進櫃門裡面的暗室中。

胡嬌來玉春樓,向玉娘請教夫妻相處之道。胡嬌曾經在玉娘的指使下進書房找許清嘉,想叫許清嘉一起上床歇息,許清嘉還要閱讀公文,沒心思歇息。胡嬌謊稱自己怕老鼠,想在許清嘉面前扮柔弱,許清嘉覺得不可思議,胡嬌平時大大列列,做事情風風火火,區區老鼠自然嚇不到她。胡嬌一計不成又生一計,躺到小床上歇息,示意許清嘉上床。許清嘉坐在桌邊看公文,沒有起身。胡嬌無可奈何,只好向玉娘討教。玉娘認為男人對女人不動欲望有兩種可能,一種可能是男人因身體原因無法圓房,另一種可能是男人對圓房提不起興趣。胡嬌覺得許清嘉跟第一種可能性沒關係,玉娘也覺得許清嘉看起來雖然文弱,但是不至於身體虛弱無法圓房,因此就是第二種可能性了。導致第二種可能性有很多原因,比如因為一些事情無法解決,心情煩躁,自然而然對圓房沒有興趣。胡嬌聽完玉娘分析的前因後果後,回到家裡。晚上,許清嘉照舊審閱公文,胡嬌問許清嘉有無煩心事,許清嘉如實相告,他剛當上臨時縣太爺沒多久,衙門開支緊張,需要相辦法湊捐款。胡嬌了解完許清嘉的苦惱後,去玉春樓找玉娘商量。玉娘決定幫助許清嘉募捐,對外宣佈自己舉辦募捐招親,誰捐的銀兩最多,她就嫁給誰。劉員外為首的一些富人聽到消息,紛紛趕到玉春樓,往自己面前的箱子放銀票募捐。高正聽說玉娘募捐相親,趕到玉春樓阻攔玉娘。許清嘉也聽到消息,趕到玉春樓找到胡嬌,數落胡嬌犧牲玉娘,為縣衙募捐。胡嬌告訴許清嘉真相,其實玉娘是在逼高正表白,而且又能幫助縣衙募捐,一舉兩得。募捐結束,劉員外以為自己一定能勝出,不料捐錢最多的人是玉娘家的老僕。原來玉娘事先與老僕商量,把要捐的銀票交給老僕,以她的名義捐銀票給縣衙,又能吸引劉員外在內的富人們跟著捐錢。

 

第17集劇情  許清嘉建學堂

玉娘自己帶頭捐款,劉員外意識到上當受騙,但又追不回捐出的款,急火攻心當場昏死。高正弄清楚玉娘捐款並不是相親,這才鬆了口氣。高正向玉娘說出心裡所想,由於玉娘長得太出眾,導致高正被玉娘的長相吸引,忽視了玉娘的內在美。玉娘笑而不語,提議贈送為高正畫的畫像,雖然畫像中的高正畫得並不是完全像,也有七八分相像。許清嘉得到捐款後,修建了一所學校,供孩子們吃住。李生向許清嘉表達謝意,感謝許清嘉給孩子們有了讀書識字的場所,還每天有吃有住。許清嘉教爍爍寫字,爍爍寫出自己的名字,但卻不認識。胡嬌教爍爍念自己的名字,她在許清嘉的感染下,也學會認識一些字,許清嘉見胡嬌也認識爍字,不由露出欣慰的笑容。晚上,許清嘉與胡嬌準備上床歇息,胡嬌小鳥依人。許清嘉摟起胡嬌,往床上走去。胡嬌每天去學堂負責做菜,玉娘也經常來幫忙,兩人齊心協力做出很多菜。玉娘有些擔憂,她雖然投入一些錢支助官府建學校,但是時間長了,每天都需要開支,有些吃力。

飯菜做好後,孩子們盛了飯菜,吃得津津有味。高正也來學堂,在胡嬌的提醒下拿過碗筷,盛飯來吃。玉娘忙著做菜,額頭上沁出香汗,高正看得真切,從懷裡掏出一塊手帕,遞給玉娘。跟以往相比,高正沒有再掩蓋對玉娘的關心。高政提醒玉娘幹活太累都出汗了,需要拿手帕擦下汗水。胡嬌喜歡花草,李大哥在胡嬌家的院子栽了鮮花,幾天過後鮮花紛紛綻放。李大哥帶領胡嬌賞花,胡嬌被色澤豔麗的花朵吸引住,李大哥家境貧困,拿不出什麼感謝胡嬌,聽說胡嬌喜歡花,便花心思種了許多花,向胡嬌表達謝意。胡嬌內心無比觸動,腦海裡浮現出平日與孩子們在學堂裡面玩鬧的情景,孩子們一個個天真無邪。胡嬌欣賞豔麗的花朵,感受到做善事獲得的快樂充足感。崔五郎建議寧王將兒子小貝送回府裡,寧王不同意,他受夠妻子為了爭寵,處處過度討好小貝,弄得府裡經常雞飛狗跳。寧王覺得自己都受不了妻子過度獻殷勤,兒子小貝自然受不了繼母過度疼愛,堅決不送兒子回府。

崔五郎陪寧王去許清嘉家裡,胡嬌見寧王來了,開起玩笑,認為寧王思念她所以才上門。寧王打開天窗說亮話,提出把兒子暫時交給許清嘉夫妻照顧。胡嬌覺得不妥,許清嘉也不贊成,覺得小貝不是普通孩子,如果讓他和胡嬌收留小貝,會有諸多不便,因此需要從長計議。崔五郎見許清嘉夫妻不願意照顧小貝,憤憤不平提起小貝住在軍營裡面日子不好過,軍營是喊打喊殺的地方,每天都是一群糙漢操練,小貝小小年紀,在軍營住下去不是個辦法。寧王也不高興了,拉長臉宣佈,自己已經決定把小貝托咐給許清嘉夫妻,絕不會改口。寧王企圖用自己的身份向許清嘉夫妻倆施壓,鐵了心逼夫妻倆收留小貝。

 

第18集劇情  胡嬌嚴厲教育小貝

小貝在下人的陪同下走進院裡,落座之後,命令胡嬌上茶。小貝儼然一副官老爺的派頭,胡嬌有些不高興,沒有為小貝上茶。許清嘉也一臉不悅瞪了小貝一眼,小貝才七八歲就沾染上官撩主義,許清嘉最痛恨所有不正之風。寧王沒有逼胡嬌為小貝倒茶,而是提醒小貝自己倒茶。寧王保證不會虧待胡嬌和許清嘉,胡嬌本來就不願意帶小貝,提醒寧王必須給她豐富的報酬,否則她絕不願意照顧小貝。小貝性格頑劣,胡嬌建議帶小貝去學堂讀書,但小貝對讀書不感興趣。胡嬌買了糖葫蘆,提醒小貝如果去學堂讀書,就可以經常吃到糖葫蘆。小貝沒有上胡嬌的當,而是抓起一把土,往胡嬌手上撒,將兩竄葫蘆全部撒中。胡嬌驚怒交加,但又不便發作。胡嬌送了一個背簍給小貝,希望小貝背著背簍去學堂,小貝把背簍用於盛花,並且往背簍裡面小便。胡嬌向許清嘉提起小貝太調皮,許清嘉勸說胡嬌靜下心來,帶小孩不能操之過急,需要一步一步來。賈相女兒去軍營見寧王,想留下來陪寧王。寧王卻向賈相女兒下逐客令,要求賈相女兒吃完飯就回府裡。賈相女兒發現小貝不見,於是到處打聽。

胡嬌終於把小貝哄到學堂,教孩子們練武,小貝瞧不起女流之輩的胡嬌,胡嬌出腿踢倒木樁,獲得孩子們敬服。小貝在訓練的時候推倒一個夥伴,胡嬌見小貝總是惹事,一怒之下把小貝綁在長凳上,抽打小貝的屁股。玉娘趕了過來,她認識小貝,趕緊上前為小貝解開繩子。玉娘以為胡嬌不清楚小貝的身份,胡嬌宣佈自己知道小貝是寧王的兒子,但是小貝犯了錯,理應懲罰。許清嘉數落胡嬌對小貝過於粗暴,胡嬌認為教訓小貝這樣的野孩子,必須使用武力,否則小貝是不會長記性的。許清嘉不認同胡嬌的觀點,拿胡嬌以後的孩子舉例,如果胡嬌自己生了孩子,以後教訓孩子自然會不忍心使用武力。賈相女兒聽說小貝被教訓後,偷聽寧王和手下談話。手下人彙報小貝在學堂被胡嬌體罰,寧王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贊成胡嬌的行為。他平時過度寵愛小貝,以至於小貝驕橫慣了,如今終於有人可以治一治小貝,寧王求之不得。賈相女兒一聽寧王並不記恨胡嬌,反而希望胡嬌對小貝嚴厲,提醒自己也得走一步險棋。

小貝屢教不改,經常惹事,在芍藥的宣紙上亂寫字。宣紙是芍藥父親辛辛苦苦攢了錢買的,芍藥無比心痛,放聲大哭。胡嬌得知是小貝所為後,沒有責罰小貝,而是帶領小貝去窮苦人家的居住區,小貝還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窮苦百姓,深受觸動,在胡嬌的帶領下向芍藥認錯,提出掏錢買新的宣紙還給芍藥。許清嘉晚上準備夜巡,出發之前,許清嘉趁著臘梅不注意,出奇不意親吻胡嬌,他的舉動讓胡嬌滿臉羞澀。高正帶領幾個手下在街上巡邏,一個手下走過來,為許清嘉轉話,叮囑高正夜巡的時候不要落下學堂,高正會過意來,帶領手下往學堂方向走去。

第19集劇情  許清嘉換地方上任

夜深入靜,一黑衣人溜進學堂,抱走正在睡夢中的小貝,放進麻袋裡面抗走。得手之後,黑衣人往走廊裡撒了一些乾草,打算點燃乾草縱火。又有一名黑衣人趕了過來,阻攔黑衣人縱火,兩人功夫不分伯仲,陷入到了激烈博鬥中。胡嬌晚上巡夜,看到院裡有火團,以為小貝沒有睡覺,在院子裡面玩耍。胡嬌走進院裡,看到黑衣人。兩個黑衣人被俘,其中一個黑衣人稱自己叫費勁。費勁腦子似乎不太正常,他害怕見光,以為自己只要隱藏起來,其它人就看不到他。另一個黑衣人被綁在木樁下面,崔五郎趕過來,也不問清是哪個黑衣人意圖俘走小貝,對著木樁下的黑衣人一頓踢打。一旁的守衛趕緊拉住崔五郎,提醒崔五郎打錯了人,如果不是木樁下的黑衣人趕到學堂,不但小貝被俘走,學堂也會起火,到時孩子們恐怕全部死於火海中。小貝睡醒後,告訴胡嬌,他感覺自己之前被人裝進麻袋裡面。寧王趕了過來,摟住兒子小貝,心情久久無法平靜。

新縣官到上庸走馬上任,許清嘉將去鑲州上任。高正目送許清嘉夫妻倆離去,感嘆萬分,他與許清嘉僅認識一年,這一年裡他與許清嘉成了生死至交。面對玉娘,高正始終緊張萬分,提議改日再請玉娘喝茶。每次與玉娘火熱深情的目光對視,他就下意識回避。許清嘉三人在路上遇到一個想自殺的男子,男子告訴許清嘉三人真相,他採了很多藥,在當地賣不了多少價錢,於是決定去別處賣藥。誰料老天不開眼,男子在路上失手掉落手裡的藥,許多藥掉進水裡,受潮失去原有的價值。胡嬌認為藥泡在水裡只是減輕一些藥效,並不是報廢,於是送了一袋銀子給男子,提出買下所有藥。男子感激不盡,想親自撈出掉進河裡的藥,永壽讓男子放心回家,許清嘉也勸說男子回家好好過日子,三人輪流勸說,男子千恩萬謝離去。許清嘉三人到了庸州後,住進落腳之處。初來乍到,胡嬌想為許清嘉分擔開支,計畫開一家藥鋪。開藥鋪之前,胡嬌在臘梅的陪同下到當地的藥鋪詢價,了解當地各種藥價行情。胡厚德與林翠找到胡嬌住處,胡嬌將哥哥和閨蜜領進屋,胡厚德落座後,扮起父親思念胡嬌的模樣,扮得有摸有樣,讓胡嬌和林翠忍俊不禁。

胡厚德得知胡嬌想開藥鋪,於是去當地的農村收購藥材。一戶老農賣的藥材價格奇低,胡厚德決定改日收購老農賣的所有藥材。許清嘉到了庸州後,應湯大人邀請,前往一家茶館喝茶。湯大人曾經是許清嘉的指路人,當年湯大人故意帶領許清嘉見到賈相,本想為許清嘉鋪一條光明大道,然而許清嘉拒絕娶賈相女兒,回家鄉娶一個屠戶的女兒。湯大人沒有責怪許清嘉,而是希望許清嘉有朝一日可以平步青雲。許清嘉回住處招待胡厚德和林翠,幾人邊吃邊聊。胡嬌想開一家藥鋪,胡厚德全力支持。許清嘉也贊成胡嬌開藥鋪,幾人共同舉杯,慶祝胡嬌開了藥鋪後生意興隆。

 

第20集劇情  胡嬌哥哥遭地痞毆打

高正上門拜訪玉娘,滿臉愁容。玉娘看出高正有心事,高正告訴玉娘,自從新縣太爺來上任後,他的權力就被架空,做任何事情都無法放開了做。回想當初許清嘉在任的時候,高正無限懷念,他非常賞識許清嘉的做官魄力,許清嘉在上庸任職期間,辦了幾件案子,如今許清嘉調往別處,經常產生失落感。玉娘跟高正開玩笑,她認為高正來找她不是思念她,而是思念許清嘉。高正表示也想跟玉娘雙棲雙飛,或者兩人一起去庸州投奔許清嘉,不過高正是在賈相的叮囑下在上庸任職,不能隨意去別處。高正擔心自己一旦離開上庸,就會淪為普通百姓,如今自己雖然過得不自由,但是至少手裡還有一些權力。玉娘婉轉表示,自己不介意高正當官,就算高正是普通人,她也不會嫌棄。高正看出玉娘的心思,再次選擇逃避,找了一個藉口離去。玉娘到暗室給弟弟阿麟餵藥,提起自己多次向高正表白,但總是遭到拒絕。玉娘認定高正明明心裡清楚她的想法,但就是故意揣著明白裝糊塗。玉娘覺得自己做人太失敗,說話的聲音也有些哽咽。弟弟阿麟醒來,玉娘趕緊端好藥湯,吹了幾口盛藥湯的勺子,送到弟弟口中。

胡厚德在永壽的陪同下去老農家裡收購藥材,老農之前答應得好好的,誰知胡厚德上門時,老農卻閉門不出,在屋裡與胡厚德交談,不願意賣藥材。胡厚德只覺莫名其妙,由於老農不願意賣藥材,只得準備離去。幾個男子忽然走了過來,站到胡厚德身邊,行為有些怪異。為首的一個男子稱自己在散步,胡厚德沒有往心裡去,抬腿就走。為首的男子見胡厚德要走,趕緊倒在地上,滿臉痛苦,聲稱自己的腿被胡厚德撞傷。胡厚德完全沒有撞到倒地的男子,永壽意識到眼前的男子是地痞,於是趕緊提醒胡厚德逃跑。胡厚德長得身寬體胖,想跑也跑不及,被幾個男子推倒在地上,一頓亂揍。永壽見胡厚德遭圍毆,只好硬起頭皮折返回來,幫助胡厚德對付幾個男子。許清嘉查看帳本,發現帳本中記錄的農田數和收成數不對,數目明顯有出入。湯大人稱自己也剛來庸州沒多久,很多事情不清楚,帳目自然也沒有全部看過。胡厚德在永壽的陪同下回到住處,胡嬌在走廊上見到胡厚德,發現胡厚德鼻青臉腫。胡厚德進屋後,向胡嬌講述前因後果,胡嬌怒氣衝天想去事發之地找幾個地痞算帳,但胡厚德不同意,擔心胡嬌去了也於事無補,還會被幾個地痞羞辱。

鬧事的地痞頭目是韓大人侄子,許清嘉儘管知道自己追究下去會得罪韓大人,但他堅持要找韓大人對質。湯大人不贊成許清嘉找韓大人算帳,勸說許清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許清嘉在湯大人的勸說下恢復平靜,決定息事寧人。湯大人提醒許清嘉,只要許清嘉退後一步,韓大人自然也會記得許清嘉的恩情。許清嘉離去後,湯大人吩咐手下人辦一件事情。韓大人派人送銀子給許清嘉,代替侄子賠禮道歉。許清嘉一反常態,收下韓大人送的店鋪。事後,許清嘉與胡嬌分析韓大人的用意,猜到韓大人想拉他下水。

 

第21集劇情  高正辭官投奔許清嘉

湯大人與韓文芳一起吃飯,提起許清嘉以為當地的藥鋪都是韓大人名下,殊不知藥鋪全是韓文芳的。韓文芳向湯大人敬酒,兩人杯盞交換,濃情蜜意。晚上,全城張燈結綵過節日,玉娘也在路邊擺攤賣茶,高正走了過來,被玉娘冷落。玉娘故意挖苦高正,認為自己賣的茶水太清涼,不適合本就孤冷的高正飲用。幾個女子見高正茶也不買,只知道站在攤前發呆,不由火冒三丈,催促高正要麼買茶要麼就走人。玉娘讓手下人賣茶,提出與高正散散心。高正跟在玉娘身邊,玉娘來到路邊攤,挑選喜歡的物件,高正在後面看得心動,不由自主笑了起來。有人從玉娘身邊經過,撞到玉娘,玉娘重心失控,不由自主倒進高正懷裡。高正本能的摟住玉娘,兩人四目相對,情意漸濃。兩人找了一家路邊攤吃宵夜,玉娘告訴高正自己的底細,原來玉娘曾是達官顯貴家族,父親入獄後,母親病亡,弟弟患了怪病,長年需要服藥。玉娘這麼多年以來,一邊掙錢照顧弟弟,一邊想辦法為入獄的父親雪冤翻案。高正弄清楚玉娘背負著血海深仇,保證一定要幫玉娘討回公道。

許清嘉站在院子裡,面前立著一座石碑,碑上刻著一些為官清正戒言。韓大人從院子經過,向許清嘉行禮,許清嘉計上心來,故意提起自己收了別人送的禮,但是又擔心是在收賄,因此不知道是否應該收下禮物。韓大人聽出許清嘉話裡有話,一臉不悅離去。許清嘉退回韓大人派人送的銀兩,消息傳到湯大人耳裡,湯大人覺得許清嘉也太不識抬舉。高正經過深思熟慮,決定離開上庸,前往許清嘉就職之地。高正騎馬出城,身後響起車輪聲,高正停下馬一看,一輛馬車在他身邊停了下來。玉娘坐在馬車裡面,提起自己已經賣掉玉春樓,給了一些銀兩給大夫,委託大夫照顧患病的弟弟,銀兩足夠弟弟支撐二三年。玉娘賣掉玉春樓就是為了跟高正一起遠走高飛,高飛弄清玉娘的用意後,喜出望外與玉娘同行。高飛和玉娘到了許清嘉就職之地,找到許清嘉,上門說明來意,想跟著許清嘉闖出一片天地。許清嘉得知高正已經辭去職務,專門來投奔他,心裡產生了愧疚,覺得自己對不起高正,順帶還牽連玉娘,玉娘把自己賴以生存的玉春樓賣了,等於是斷了自己的財路。許清嘉安置好高正與玉娘後,上床與胡嬌談心。許清嘉為辭了職賣了店鋪的高正和玉娘憂心,胡嬌反而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她提醒許清嘉竟然對來投奔的人良心不安,那麼就更加應該好好做官,給對他有期待,相信他的親信們一個交待。許清嘉轉移話題,提起韓大人,他次日就要與韓大人見面,擔心自己心虛,會在韓大人面前出洋相。許清嘉想在韓大人面前保持昂首挺胸的模樣,請求胡嬌幫忙出一些主意。

第22集劇情  許清嘉與湯澤鬧翻

許清嘉上門找韓大人,見到韓大人後,看了一眼身邊的侍衛,欲言又止。韓大人會過意來,用眼神示意侍衛退下。侍衛離去後,許清嘉指責韓大人縱容侄子經營南封齋,龔斷當地的藥價,欺行霸市。韓大人在許清嘉的邀請下去酒樓喝酒,許清嘉弄清楚韓大人的侄子並非南封齋的管事。南封齋的管事叫韓文芳,此人是湯澤的得力助手。許清嘉聽完韓大人透露的真相,這才意識到被湯澤矇騙。湯澤曾經多次勸說許清嘉在官場上睜隻眼閉隻眼,不要太強硬,原來他是為自己的利益考慮,才勸許清嘉少管閒事。許清嘉找湯澤對質,湯澤正在屋裡下圍棋,自娛自樂,仿佛棋盤上的是芸芸眾生,他則是幕後操盤手,決定著每粒棋子的命運。許清嘉揭穿湯澤的底細,指責湯澤貪贓枉法,湯澤藉口自己是為朝廷賣命,許清嘉沒有被湯澤嚇唬到,認為朝廷應該愛民如子,而不是欺壓百姓,橫行鄉里。湯澤硬的不行就來軟的,拍了拍許清嘉的肩膀,勸說許清嘉識時務,官場有官場的規矩,如果許清嘉破壞官場的規矩,自然吃不了兜著走。

許清嘉回到住處,告訴胡嬌一行人,自己得罪了湯澤。胡厚德深知許清嘉不是湯澤的對手,官場就跟河流一樣,大魚吃小魚,小魚吃小蝦,許清嘉雖然是當官的,湯澤也是當官的,他的官不比許清嘉低,而且他幕後的主子的官職自然高過許清嘉,許清嘉自然不是他主子的對手。湯澤知道許清嘉是寧王的親信,於是叫來許清嘉,讓許清嘉弄清楚他幕後的主子是誰。許清嘉看完花名冊後,得知湯澤幕後的主子是傅大人。而傅大人是皇后娘娘的生父,同時也是太子的外祖父。有了這些關係,傅大人可以說是位高權重。湯澤以為許清嘉會退縮,不料許清嘉扔掉花名冊,義正辭嚴指責傅大人的行為是在為太子樹敵,太子以後將是一國之主,如果傅大人欺壓百姓,等到太子登基的時候,天下必定民怨沸騰。許清嘉堅決不向邪惡勢力低頭,回到家裡向胡嬌講述與湯澤鬧翻的經過,並開玩笑稱想跟胡嬌和離,不然以後他如果被湯澤算計,會導致胡嬌跟著受到牽連。

高正幫胡嬌運送藥材,在路上遇到劫道的,踢傷了其中一人。此人被同夥殺死,同夥將此人屍體抬到胡嬌經營的藥材鋪外面,認定是胡嬌的藥材鋪害死了人。高正出門查看死者身份,承認自己踢過死者一腳。高正他為了不讓胡嬌受到牽連,主動跟官差離去。官差向湯澤覆命,彙報關押了高正,不日便可給高正定罪。湯澤一臉不悅訓斥官差沒腦子,他要對付的人不是高正,就算治高正死罪也沒有什麼用處。他是要讓許清嘉臣服,不過高正功夫高強,是許清嘉的得力護衛,有他在許清嘉身邊,將會影響湯澤做很多小動作,湯澤吩咐官差先關押高正不放。高正落網後,許清嘉去玉娘住處,提起高正被捕的事情。

 

第23集劇情  高正翻案獲釋

高正被捕入獄,許清嘉幾人思忖對策。有人送來一張紙條,紙上寫著「關店放人」四個字,放人指的是高正,胡嬌勸說玉娘關閉藥鋪,才能把高正從牢房撈出來。玉娘不同意關閉藥鋪,高正千里迢迢來投奔許清嘉,就是看重許清嘉心懷天下蒼生,為官正直,如果許清嘉退縮,他自然也會失望。玉娘去牢房送飯菜給高正,高正坐在牢房裡面,聳拉著腦袋。玉娘連喚高正幾聲,高正才有所察覺,站起身,低下頭,不太情願走到玉娘面前。高正顯然遭受刑罰,鼻青臉腫,玉娘心如刀割,希望高正吃好喝好。高正嘴疼不方便吃飯,玉娘捏起一小團食物送進高正口中。許清嘉找韓大人,為高正說情,韓大人知道許清嘉與湯澤正在鬥爭,他不便偏向任何一方。許清嘉請求韓大人通知獄卒,不能再對高正用私刑,韓大人答應了許清嘉的請求。許清嘉轉身離去時,韓大人語重心長勸說許清嘉退一步便海闊天空。許清嘉認為自己確實可以退,但是百姓們不能退,退了就更加沒有活路。韓大人見許清嘉熱血方剛,一心為民,不由無可奈何搖了搖頭。

胡嬌為了湊錢收購百姓的藥材,拿著藥鋪的房契去當鋪,向掌櫃開口要二百兩。掌櫃同意支付二百兩,但要求二十日內胡嬌就得還清欠債。胡嬌把房契交給掌櫃後,發現房契落到韓文芳手裡。韓文芳透露自己也是當鋪的股東,持有幾成股份。胡嬌意識到著了韓文芳的道,只好宣佈自己二十日內一定能還清欠債。韓文芳晚上與湯澤飲酒,提起自己成功算計胡嬌,湯澤保證自己如果回京城,就帶韓文芳一起走,到時就能娶韓文芳。湯澤的手下去胡嬌經營的藥鋪外面,看胡嬌的笑話,等待胡嬌還不起欠債被沒收藥鋪。永壽在阿牛的陪同下趕了回來,阿牛負責為藥鋪運送藥材,把藥材運回雲萊鎮出售,價格遠高百姓們賣給封南齋。有了阿牛幫忙走鏢,以後百姓們都無需再把藥材低價賣給封南齋了。韓文芳向湯澤提起此事,覺得事態變嚴重,對她極為不利。阿牛是鏢局之人,遠近聞名,以後只要阿牛帶領同伴們為胡嬌運藥材,封南齋就收購不到藥材了。

百姓們收下胡嬌發放的藥材報酬,有百姓擔心以後遭到封南齋報復,許清嘉強調自己在當地為官,為民做主,如果哪個百姓以後被封南齋報復,大可來報官,他保證一定會為百姓們主持公道。一個百姓過意不去,告訴許清嘉一個秘密,之前遇害的百姓其實不是被高正打死的,而是被自己的幾個同夥打死。目擊百姓當時進屋後聽到房裡傳來動靜,好奇萬分走到門外,隔著門縫往裡看,目睹房裡行兇殺人的一幕。許清嘉讓目擊證人報官,讓縣太爺審案。目擊證人供出兩個兇手,鐵證如山,縣太爺不便徇私舞弊,只好命人抓來了兩個兇手,將含冤入獄的高正放了。高正獲得自由,回到玉娘身邊。湯澤得知縣太爺放走高正,驚怒交加質問縣太爺。縣太爺一臉無奈將事情前因後果說了一遍,許清嘉為百姓做主,再加上百姓提供了證據,縣太爺也只得放人。

 

第24集劇情  許清嘉辭官

湯澤得知高正獲得自由,向手下詢問原因。手下如實相報,許清嘉找來證人作證,手下無可奈何,只能放走高正。湯澤越想越氣,伸手拔翻棋盤。棋盤上的棋子撒落一地,仿佛湯澤的佈局全盤崩潰,所有事先布好的局全部都白費了。高正從牢裡出來,回到許府,見到玉娘。玉娘驚喜交加,捂嘴痛哭,飛奔上前,緊緊摟住高正。湯澤去牢裡看望手下,他並不打算救出手下,免得惹禍上身。手下求生心切,哀求湯澤出手相助,湯澤提醒手下最後的結局應該是被發配充軍。手下認為充軍跟死沒有區別,情急之下稱自己有可能會供出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湯澤冷笑一聲,故意提起村裡的一個寡婦懷上孩子,如今正是天乾物燥的時節,很容易引發火災。手下聽出湯澤想殺掉寡婦,嚇得趕緊跪在地上,保證自己守口如瓶,請求湯澤放寡婦一條生路。韓文芳向湯澤提起藥材買賣,自從阿牛鏢局為胡嬌運送藥材,周圍的百姓都不再向封南齋出售藥材,導致韓文芳少賺了很多錢。湯澤也無計可施,決定請傅大人求助。

傅大人得知湯澤有麻煩,派出官兵在庸州城外設下關卡,阻攔任何沒有攜帶專用令牌的隊伍出行。阿牛帶領夥伴們運藥材,在路上被一道關卡攔住,守衛宣佈沒有指定的令牌無法通行。阿牛的一個夥伴說話粗聲粗氣,險些跟守衛吵了起來。阿牛趕緊示意夥伴住嘴,親自拿出一包銀子遞給守衛,不料守衛沒有見錢眼開,而是訓斥阿牛幾嘴。許清嘉向韓大人求助,想向韓大人討要過關令牌,韓大人表示自己不負責發放令牌,許清嘉想要另排,只能找負責發放的湯澤。韓大人勸說許清嘉息事寧人,沒必要再與湯澤鬥下去,其實滿朝文武官員皆知庸州城的一舉一動,只不過所有官員皆是睜隻眼閉隻眼。湯澤在屋裡吃喝,下人忽然在門外秉報,稱有一個京城來的男子,自稱姓周。湯澤立時面色大變,趕緊吩咐韓文芳幫更衣。湯澤想叫手下把周姓男子請進屋,轉念一想立時覺得不合適,只有親自出屋去見周姓男子才好。周姓男子見到許清嘉,與許清嘉在屋裡交談。周姓男子稱自己是太師府的人,要求許清嘉交出一件東西,否則官位不保。許清嘉不清楚周姓官員說的東西是指什麼,周姓官員殺氣騰騰提醒許清嘉,說謊是沒好下場的。

許清嘉晚上向眾人展示藏在雨傘裡面多年的調糧文書,這份調糧文書是父親在京城做官時候得到的,文書上的印章非常離奇,許清嘉從未見過,他猜到周姓男子想要的東西便是調糧文書,如今他不肯上交調糧文書,自然保不住頭上的烏紗帽。胡嬌上床休息前朝許清嘉發怒,許清嘉看出胡嬌生氣原因,他打算辭去官職,沒有事先與胡嬌商量。胡嬌不介意許清嘉成為平頭百姓,只是氣許清嘉做重大決定前不事先商量。許清嘉辭了官後,與胡嬌回到雲萊鎮。胡庭芝正在床上養傷,他告訴胡嬌受傷原因,不久前經常有一夥地痞到胡家肉鋪鬧事,導致百姓們不敢再雲胡家肉鋪買肉。胡庭芝與地痞們理論,反被打傷。胡嬌與許清嘉前往胡家肉鋪,胡厚德正在收拾遭到打砸的自家肉鋪。

第25集劇情  韓文芳離開雲萊鎮

家裡的肉鋪遭打砸,胡嬌拿出銀票給哥哥胡厚德。胡厚德接過銀票一看,竟然足足有一百兩。一百兩可不是小數目,胡厚德向胡嬌詢問銀票來路原因。胡嬌如實相告,坦言銀票是她做生意賺到的。許清嘉心裡有愧,在胡嬌面前自責,他為官多年,卻沒有攢下多少錢,胡家發生變故,最後還是由胡嬌自己掏錢。幾個地痞又來胡家肉鋪鬧事,胡嬌使出過人的刀法,震懾住幾個地痞,嚇得他們跪在地上求饒。胡嬌猜到幕後主謀是韓文芳,計上心來宣佈韓文芳是她的手下敗將。幾個地痞去客棧見韓文芳,轉述胡嬌說過的話,氣得韓文芳七竅生煙。許清嘉也猜到韓文芳早就來雲萊鎮,上門找韓文芳談話。許清嘉自認為官清正,行得正走得穩。韓文芳沒有在許清嘉面前惺惺作態,直言自己看胡嬌不順眼,就是要跟胡嬌作對。許清嘉提醒韓文芳要想一下自己做過哪些事情,韓文芳認為自己是富人,不可能要散盡錢財救濟百姓才叫好人。許清嘉提醒韓文芳,可以不必做善事,但不能欺壓百姓。

韓文芳去找胡嬌,林翠幫胡嬌與韓文芳理論。她猜到韓文芳與湯澤的情人,湯澤一定向韓文芳許下諾言,但是卻沒有實現。韓文芳被林翠說中心思,表面上依然扮出平靜的模樣。林翠提醒韓文芳在被湯澤利用,因為湯澤與韓文芳相識多年,從未出過任何力,只是不停的從韓文芳手裡拿錢。湯澤已經被調回京城,他並沒有帶韓文芳一起走,足以說明他對韓文芳只是嘴上說說,沒有往心裡去。韓文芳被林翠說得面色鐵青,氣乎乎離去,在橋上遇到許清嘉。韓文芳提醒許清嘉有福氣,娶了一個好妻子。許清嘉以為韓文芳傷到胡嬌,韓文芳透露自己將動身回庸州。許清嘉趕回胡家豬肉鋪,胡嬌好端端的,沒有受一點傷,許清嘉鬆了口氣,向胡嬌了解韓文芳上門經過。林翠稱自己三言二語打發走韓文芳,許清嘉滿臉驚訝,只覺不可思議。韓文芳為非作歹多年,絕非善茬,林翠能用話語就打發走韓文芳,自然是一件奇事。

胡嬌想在家鄉開一家店鋪,胡庭芝拿出積攢多年的銀票給胡嬌。許清嘉為了補貼家裡收支,拿著秦朝時期留傳下來的竹卷前往當鋪,向掌櫃介紹當掉的是秦朝竹卷。掌櫃對竹卷不感興趣,開口三兩銀子。許清嘉希望三十兩賣掉竹卷,耐心的向掌櫃介紹竹卷來自秦朝,非常珍貴。掌櫃不理會許清嘉,再次開口三兩。許清嘉沒撤了,還價二十兩,就算賣不出三十兩,也得賣出二十兩。掌櫃依然不同意,依舊還價三兩。許清嘉有些無奈,只好賣掉秦朝竹卷。許清嘉回到住處,得知胡嬌得到父親贈送的積蓄。胡嬌打算在家鄉開店鋪,手頭上沒有多餘的錢,只能收下父親收的棺材本。許清嘉心裡有愧,他當官多年,兩袖清風,一心只為百姓辦事,卻忽視家中開支,到頭來家裡需要用錢的時候,他卻無能為力。

 

第26集劇情  林翠協助胡嬌經商

鬆鬆坊開業,引來百姓們圍觀,由於鬆鬆坊與其它行業不同,開業三天無一人問津。胡嬌本來幹勁十足,可三天沒一文錢進賬,胡嬌變得垂頭喪氣。晚上,許清嘉與胡嬌討論鬆鬆坊營業方式,他對營業方式有獨到的見解,鬆鬆坊的服務範圍是健身美容,許清嘉分析得頭頭是道,仿佛徵詢過許多女子的意見。胡嬌產生懷疑,認定許清嘉去過風月場所。許清嘉趕緊稱自己是從書上看到的關於分析女人的內容,胡嬌不相信,做勢要教訓許清嘉,嚇得許清嘉說出實話,坦言是從一本情色書上看到的。這本情色書是胡厚德買的,許清嘉把書借給胡父閱讀。胡父多年以來獨身一人,捧著情色書閱讀,喝一口小酒,讀得津津有味。胡嬌到鬆鬆坊營業,與林翠商議吸引顧客光顧的辦法。胡嬌決定扮成媒子,她站在前台拿起一團小吃往嘴裡送,一名女子從前台經過,好奇萬分,向林翠提出買胡嬌吃的小吃。林翠賣了一包小吃給女子,女子嘗過後頻頻點頭。有了第一個顧客光顧,鬆鬆坊生意開始好起來,女人們排隊往店裡走。一名員外在手下的陪同下來鬆鬆坊,想湊熱鬧,不料排隊的人太多了,員外只好決定改日再來。又過了一天,員外在手下的陪同下向鬆鬆坊走去,員外認定鬆鬆坊生意不可能時時保持火爆,不料門外依然有許多人排隊,員外頓時傻眼。

胡嬌招待一名腿腳不便的大叔,往大叔腿上貼了膏藥,大叔從床上下來,拄著拐杖走了幾步,驚喜交加發現自己可以自由行走。大叔本來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來治腿,鬆鬆坊果然名不虛傳,趕緊向胡嬌道謝。鬆鬆坊的生意開始紅火,許清嘉與胡父一起喝酒慶祝。酒過三巡,許清嘉向胡父倒苦水,他本來覺得自己可以幫助胡嬌創業,但是除了會多識幾個字以外,鬆鬆坊全靠胡嬌打點。許清嘉覺得自己是無用之人,自從辭官回到家鄉,還未幹出一番成就。胡父不認同許清嘉的觀點,他與許清嘉一樣也都是讀書人,認為讀書人腦瓜子靈活好使,總會有讀書人用武之地。胡父忽然眉開眼笑,意味深長提出麻煩許清嘉幫辦一件事情,胡父是許清嘉的岳父,許清嘉也沒問胡父有什麼事需要幫忙,而是爽快的提醒胡父有需求但說無妨。胡父起身離去,拿回一本書,他手裡的書正是情色書。許清嘉立即會過意來,笑而不語。胡父落座後,展示情色書名,笑容滿面解釋據說已經出版下冊,委託許清嘉幫忙去買下冊。 許清嘉答應胡父的要求,決定讓永壽去買下冊情色書。許清嘉回到房裡,胡嬌往許清嘉身上聞了聞,猜到許清嘉喝酒。許清嘉如實相告,透露自己跟岳父喝酒,岳父認為讀書人腦子活躍,許清嘉決定讓胡嬌在家休息幾日,由他經營操持鬆鬆坊。胡嬌擔心許清嘉能力不夠,許清嘉認為自己曾經做過官,而且還是榜眼,當官期間能把衙門管好,區區一個鬆鬆坊,自然是不在話下。胡嬌見許清嘉滿口大話,提醒許清嘉上床歇息。

 

第27集劇情  鬆鬆坊被同行搶生意

胡嬌決定去外地採購一些胭脂水粉,這些物品只有女人才了解,男人採購無法識別貨品品質。胡嬌離開雲萊鎮後,許清嘉負責看管鬆鬆坊。為了顯示自己是老闆,許清嘉輪流視察每間房,對店員指手畫腳,不懂裝懂。一名店員在許清嘉的胡亂指揮下燙傷了老顧客的腳,幸好老顧客好說話,沒有追究責任。店員到屋外叫住永壽,請求永壽想辦法讓許清嘉回家裡待著,不懂行沒必要瞎指揮。永壽提醒店員,許清嘉是他的老爺,店員則只把許清嘉當成老闆,老爺和老闆哪個身份更重要,不言而喻,永壽做為下人,自然不敢勸說許清嘉回家。許清嘉在永壽的陪同下到屋外散步,意外發現對門路口有新店開業,店主甄富貴向許清嘉拱手行禮,許清嘉回了禮。甄富貴掀開立在門外的兩副招牌,牌子上分別寫著護膚健身等文字,從文字內容來看,顯然與鬆鬆坊經營範圍一樣。許多百姓趕來看熱鬧,甄富貴宣佈自己開了一家與鬆鬆坊一樣的店鋪,使用的都是上等的藥材,價格比鬆鬆坊便宜。開業當天,免費給顧客們服務,百姓們一聽不花錢,爭相恐後往店裡湧。許清嘉一臉不悅走到甄富貴面前,指責甄富貴學鬆鬆坊,搶鬆鬆坊的生意,不厚道。甄富貴認為扶護美容並不是鬆鬆坊獨創,許清嘉見甄富貴強詞奪理,只好宣佈公道自在人心。甄富貴趁機挖苦許清嘉已經丟了官職,如果公道真在人心,許清嘉便不會淪落為平頭百姓。甄富貴說的話刺痛許清嘉的心,許清嘉還想與甄富貴理論,甄富貴轉身回店裡招待客人。

甄富貴的新店開業後,把鬆鬆坊的生意全搶走,幾個老顧客也沒有再來光顧。許清嘉從早上等到晚上,一個顧客也不上門。許清嘉在永壽的陪同下離開店鋪,在路上遇到剛從甄富貴新店出來的一個老顧客,永壽上前叫住老顧客,透露許清嘉等了老顧客一天,老顧客卻沒功夫細說,一邊走一邊提醒許清嘉以後不用再等了。接連幾日,鬆鬆坊生意冷清,胡嬌回來後,提議眾人喬裝打扮,前往甄富貴的新店體驗服務。一行人穿上奇裝異服,進入甄富貴店裡,主管拿起事畫好的畫像,將胡嬌一行人全部認出來。主管提醒胡嬌一行人如果光明正大進店,他歡迎眾人進店體驗,但胡嬌一行人故意掩蓋真容,居心不良,他不歡迎。胡嬌一行人回到鬆鬆坊,一個顧客上門,眼見屋裡的人個個打扮怪異,顧客趕緊離去。胡父垂頭喪氣,數落胡嬌出了餿主意,讓他以後在鄉親們面前抬不起頭來。林翠去甄富貴經營的新店,發現技師們的手藝比鬆鬆坊差很多,便趁機高聲說話讓隔壁的女顧客們聽到,認為鬆鬆坊的護膚效果是最好的,比甄富貴新店的效果好多了。甄富貴猜出林翠是鬆鬆坊派來的,林翠索性打開天窗說亮話,提醒甄富貴偷學了鬆鬆坊的技藝,但只學到皮毛,時間長了,自然會被顧客們拋棄。果不其然,隨著時間推移,許多顧客又回到鬆鬆坊做保養。甄富貴與手下提起新店營業狀況,不希望有權有勢的家人知道他在雲萊鎮的所作所為,只想用平民身份與胡嬌鬥爭。

第28集劇情  甄富貴與胡嬌議和

甄富貴從鬆鬆坊外面經過,瞧見婦人從鬆鬆坊出來,手裡拿著一包點心。甄富貴上前叫住婦人,詢問婦人是否是從鬆鬆坊得到的免費點心。婦人沒有否認,甄富貴掏出一錠碎銀,提議從婦人手裡買下點心。婦人見錢眼開,拿過碎銀,將點心送給甄富貴。甄富貴嘗了一口點心,只覺味道奇佳。製作點心的是林翠,胡嬌只要送光點心給顧客,就去找林翠要點心。甄富貴去林翠店裡,稱讚林翠做的點心手藝好,大富貴也想買林翠做的點心,這樣就可以吸引更多顧客上門。林翠強調自己是胡嬌的好友,不可能為了利益出賣胡嬌。胡嬌因為鬆鬆坊生意不好,沒有及時付買點心的賬給林翠。許清嘉得知後,提醒胡嬌雖然與林翠是好姐妹,但是林翠做生意不容易,胡嬌不應該拖欠帳款。胡嬌前往林翠住處,拿出鬆鬆坊股份送給林翠,林翠領了胡嬌的好意。胡嬌提醒林翠可以出售點心給甄富貴,她希望林翠多賺錢,不要因為她就拒絕甄富貴這個大客戶。林翠去找甄富貴,宣佈自己可以賣點心給甄富貴,而自己是聽取胡嬌的建議才與甄富貴合作。胡嬌讓林翠轉話給甄富貴,她願意與甄富貴公平競爭。

林翠晚上喬裝打扮,幫助胡嬌去探甄富貴的底。甄富貴一眼認出貼了假鬍子的林翠,提醒林翠大可光明正大上門,而不是偷偷摸摸。甄富貴決定與胡嬌競爭,但是當他看了鬆鬆坊送給顧客的書後,意識到自己不可能勝得鬆鬆坊。書裡是教女人們如何取悅相公的內容,並且配了圖畫。胡嬌發現許清嘉手裡有夫妻相處之道的書本,許清嘉向每位來店裡的女顧客贈送書本,教女顧客們與自家相公夫妻相妻。他覺得自己的行為一來可以取悅女顧客,跟女顧客們建立親密關係,二來讓女顧客們與自家相公恩愛和睦,可謂是一舉兩得。甄富貴前往鬆鬆坊,宣佈自己輸給胡嬌。甄富貴透露自己是寧王妃的弟弟,原來寧王妃懷疑寧王與胡嬌有染,於是派弟弟甄富貴來雲源萊鎮,暗地裡想辦法教訓胡嬌。可經過觀察,甄富貴發現胡嬌與許清嘉夫妻恩愛,胡嬌看起來也不像是水性楊花女子,因此打消疑慮,決定回京城。臨走之時,甄富貴提出把大富貴交給胡嬌經營,他要三成分紅。胡嬌覺得經營大富貴是個發財之路,主動提出給甄富貴五成分紅。玉娘在自家茶館彈琴,引來顧客們稱讚。其中一桌顧客吟誦風月詩對玉娘不敬,鄰桌的高正產生不滿,接嘴吟誦詩詞挖苦鄰桌男子。鄰桌男子被高正激怒,聲明自己的兄長是府衙裡的通判,權力非常大。高正不把鄰桌男子放在眼裡,玉娘見事情要鬧大,趕緊來勸架,好說歹說終於說服兩個男子離去。

 

第29集劇情  許清嘉胡嬌進京

玉娘彈琴的時候吸引眾多顧客,高正與其中一名顧客產生爭執,玉娘勸走顧客後,與高正回房。高正無法容忍顧客們調戲玉娘,但又希望玉娘好好經營茶館。茶館是玉娘與高正一起投錢經營的,她提醒高正以後不能招惹顧客,尤其是當官的,如果惹怒官老爺,茶館有可能被查封,到時兩人就賠慘了。有人送來一封信,高正看了信後,面色漸漸凝重。費勁已經在牢裡死亡,生前曾經在地上畫字,寫出若染以及許清嘉父親的姓名。寧王與賈相提起費勁之死,若染當年死亡前精神良好,不像是生病的模樣。寧王始終想不明白若染死因,賈相猜測兇手是傅太師,當年傅太師應該是想毒死寧王,陰差陽錯毒死若染。寧王覺得自己對傅太師沒有任何威脅,賈相提醒寧王,當年他帶兵抗擊外敵,立下赫赫戰功,對太子繼位構成威脅。而太子體弱多病,朝廷傳言太子將被寧王取代。傅太師是太子的外祖父,自然希望太子登基稱王,而不是寧王繼承皇位。為了穩固太子的地位,傅太師自然有動機殺掉寧王。寧王聽完賈相解釋,不免悲憤難當,多年以來自己一心精忠報國,從未產生登基稱王想法,儘管他與世無爭,但卻被傅太師盯上。賈相提議請一個人來京城,協助寧王對付傅太師,此人便是許清嘉。高正收到信後,前往許清嘉住處,表明來意,許清嘉不願意再捲入官場爭鬥,想好好陪胡嬌經營店鋪。胡嬌不認同許清嘉的立場,她提醒許清嘉還沒有查清父親死因,此次協助寧王對付傅太師,自然就有機會調查父親死因。許清嘉擔心胡嬌去了京城,家裡的店鋪沒人打理。胡嬌提醒許清嘉放心,她可以把店鋪交給臘梅和永壽打理。

太子在屋裡咳嗽吐血,一名太監進屋,目睹太子咳血情景。太子提醒太監保守秘密,此前已經有三個太監也看到太子咳血。太監離去後,傅太師進屋,太子服下一粒丹藥,向傅太師表達謝意。由於擔心自己體弱吐血的事情傳出去,不利於登基,太子聽從師太傅的建議,沒有上報給藥房知道,而是私下服用傅太師掏錢買的丹藥。傅太師在太子面前提起寧王,鼓動太子與寧王鬥爭,太子雖然體弱多病,但分得清是非黑白,他認為傅太師與寧王都是國之棟樑,兩人都是為國效力。傅太師見沒有說動太子,繼續在太子耳邊吹風,提起寧王當年險些立下驚天戰功,當時如果寧王功成名就,恐怕已經登基稱王了。傅太師把寧王形容得極具威脅力,挖苦心思希望太子敵視寧王。許清嘉與胡嬌收拾行李,在眾人的陪同下去河邊坐船,臘梅與永壽依依不捨送別主子。寧王晚上在書房看民間手抄本,看到精彩處,樂得手舞足蹈。賈相女兒忽然進房,寧王趕緊下床,回到書桌前假裝看書。賈相女兒想叫寧王回房休息,寧王稱自己處理公務,晚上要在書房過夜。賈相女兒離去後,寧王回到床上繼續看書。小貝忽然溜進房裡,嚇了寧王一跳。小貝表達想回軍營,不喜歡被賈相女兒管教。

 

第30集劇情  許清嘉胡嬌入住賈相府

許清嘉帶領胡嬌抵達京城,前往相府,獲得賈權接待。賈權提醒許清嘉,此次來京城凶多吉少,許多與傅太師作對的人都一命嗚呼了,其中一人晚上在家裡睡覺,被人發現頭被砍了,死在床上。賈權越說越恐怖,許清嘉雖然心裡發毛,但他為自己打氣,認為住在賈相府裡非常安全。賈權故意潑許清嘉的冷水,賈相與傅太師相比,自然是傅太師權力更大,如果傅太師決定除掉許清嘉,就算許清嘉住在相府,傅太師也一樣敢派人上門殺人。胡嬌心裡打起退堂鼓,但表面上跟許清嘉一樣,認為賈相府有眾多家丁,就算到時真有刺客潛入,相府的人一定能及時出現。賈權不認同胡嬌的觀點,賈相府宅地寬廣,樓房林立,就算有家丁發現刺客潛入,也沒法立即摸清楚刺客往哪個方向去,而且相府的家丁不一定都知道許清嘉夫妻住在哪間房,到時就會導致拖延救人時間。許清嘉與胡嬌住進相府後,兩人提起賈相與傅太師的身份背景。許清嘉認為傅太師比賈相威信更高,賈相只是一國之相,傅太師則不同,他除了有太師這層身份,還是皇后娘娘父親,同時又是太子的外祖父,幾層身份加起來,是賈相無法比擬的。賈相接見許清嘉,提起許清嘉父親當年死因。賈相與許父曾是至交,後來許父被貶了官職,淪為一個小小的縣令,許清嘉當年年幼,問過父親被貶職的原因,但父親守口如瓶不肯吐露。

寧王在崔五郎的陪同下,前往若染生病死亡之地,向知情人打探若染死亡經過。知情人清楚的記得若染死前脖子奇癢無比,幾日後便暴斃死亡。崔五郎聽完知情人講述的經過,猜測若染中的是一種可以讓人奇癢無比的毒藥。寧王神色悲痛,流下悔恨的眼淚。他記得當年他因公事離若染而去,屋裡只有若染一人。傅太師的手下不知道真相,以為屋裡的人是寧王,於是往屋裡放毒煙,導致若染中毒死亡。若染成了寧王的替死鬼,寧王悲憤交加,發誓與傅太師不共戴天。眾多公子哥前往玉春樓品茶,賈家三小姐賈繼芳趕過來砸場,指責公子哥們被玉娘迷倒。胡嬌出頭與賈繼芳理論,賈繼芳知道胡嬌是屠戶出身,於是提出與胡嬌比試。胡嬌肚無學識,但她沒有退縮,而是當場吟詩與賈繼芳比高低。由於肚子裡面沒多少墨水,胡嬌只會念一二句詩。公子哥們得知胡嬌是屠戶出身,有人提醒眾人以後不要再來玉春樓喝茶,喝屠戶倒過的茶水,自然是無比腥臭。公子哥們不約而同離去,有人出門前宣佈再也不踏入玉春樓半步。胡嬌悶悶不樂,玉娘認為不是什麼大事,想安慰胡嬌。但胡嬌沒有領情,而是到前台記帳,記完賬便離開玉春樓。從玉春樓出來,胡嬌心亂如麻,她從小不喜歡讀書,識不了幾個字。在許清嘉的指導下,她好不容易學會認一些成語,但經常念錯。胡嬌晚上上床睡覺,許清嘉坐到床邊,看著熟睡中的胡嬌,喃喃自語。他覺得自己當丈夫不稱職,總是讓胡嬌跟著東奔西跑。

第31集劇情  賈繼芳帶人到玉春樓鬧事

許清嘉上床前,提起自己以往官場經歷的磨難,當初丟了官職時,他以為自己會遭到胡嬌嫌棄,然而胡嬌不介意許清嘉不再當官,她其實不喜歡當官的人,只喜歡弱不禁風卻又想著為民做主的許清嘉。許清嘉丟了官職後,意識到自己膚淺,原來胡嬌雖然大字不識幾個,但也有寬廣胸懷,並不是愛慕榮華之人。胡嬌從床上坐起來,摟住許清嘉,兩人真誠相待,眼淚橫流。寧王妃將三妹賈繼芳叫到府裡,認定寧王喜歡胡嬌,兩人有私情。賈繼芳去過玉滿樓,觀察過胡嬌和玉娘,覺得胡嬌倆人是正經人,安分守己做生意,並不是水性楊花之人。寧王妃不聽賈繼芳解釋,一門心思把胡嬌視為情敵。寧王曾經多次安撫小貝,稱要帶小貝去找嬌姐,寧王妃由此斷定寧王與胡嬌有染。小貝從屋簷下經過,聽到寧王妃與賈繼芳的談話,這才得知寧王妃對胡嬌恨之入骨。老先生來教小貝讀書,小貝一溜煙往大門方向跑,老先生向寧王妃請安,透露之前小貝就在屋簷下。寧王妃回過神來,猜到自己和妹妹的談話被小貝聽到。小貝想出府找胡嬌,兩個守衛趕緊阻攔。小貝搬出父親寧王,嚇唬守衛,正當守衛左右為難之際,寧王妃趕了過來,小 貝立時垂頭喪氣。賈繼芳派了兩個手下去玉春樓,兩個手下回來後,對玉春樓讚不絕口,玉春樓推出的特色小吃非常可口,兩人意猶未盡。賈繼芳提醒手下不能改變主意,必須聽從她的指令,去玉春樓鬧事。

玉春樓人滿為患,賈繼芳的幾個手下霸佔了許多座位,一邊喝酒一邊喧嘩,引起排隊顧客們不滿。賈繼芳來找胡嬌,打開天窗說亮話,要求胡嬌轉讓玉春樓。崔五郎帶兵趕來,瞬間吸引了賈繼芳注意。崔五郎向胡嬌打了招呼,上樓命令賈繼芳的手下離開玉春樓。賈繼芳跟上樓,暗示手下人不要與崔五郎硬碰硬,手下人會過意,趕緊賠禮道歉,灰溜溜離去。崔五郎告訴胡嬌,他是從小貝口中得知寧王妃要為難胡嬌,於是帶領人手趕來。崔五郎告辭離去,賈繼芳一臉癡迷目送崔五郎,玉娘猜到賈繼芳看上崔五郎。果不其然,賈繼芳湊到胡嬌身邊,向胡嬌打探崔五郎住處,以及是否婚配。自從見過崔五郎,賈繼芳經常去玉春樓,渴望再次見到崔五郎。胡嬌認為崔五郎是個糙漢,賈繼芳喜歡的就是糙漢,她平日經常與一幫富家子弟來往,這些富家子弟個個長得細皮嫩肉,手無縛雞之力,賈繼芳不喜歡男人長得太文弱,她更喜歡崔五郎這樣的壯漢。賈繼芳回到府裡,被父親賈相訓了一頓。賈繼芳每天遊手好閒,在京城內飛揚跋扈,完全沒有半點大家閨秀的模樣。傅太師密切關注許清嘉的動向,手下人回來彙報調查結果,許清嘉在上庸離職後,去了鑲州任職,高正一路隨行。傅太師猜測許清嘉能在官場一路平安,自然是得到高正的保護。手下人透露許清嘉與玉春樓掌櫃來往親密,傅太師叮囑手下人去玉春樓探底。寧王妃親自去玉春樓,以為玉娘是胡嬌。

 

第32集劇情  胡嬌懷孕

寧王妃到玉春樓喝茶,趁機觀看胡嬌招待顧客。一個男顧客嫌喝的茶檔次低,要求胡嬌呈上更好的小龍鳳團茶。胡嬌要求男顧客先付訂金,男顧客一臉不悅,認為胡嬌狗眼看人低。胡嬌從容不迫提醒男顧客,上好的茶要去採購,而且非常貴,一餅就要三兩金子。男顧客吃了一驚,說話底氣沒之前足了。胡嬌佯裝不要訂金,可以先去買男顧客想喝的茶。男顧客趕緊叫住胡嬌,提議改天再喝上等茶。寧王妃看到胡嬌輕鬆化解男顧客的刁難,暗暗稱讚胡嬌機靈。一個男顧客跑到女賓區落座,借喝茶的機會對兩名女顧客動手動腳,兩名女顧客嚇得趕緊起身離去。胡嬌問清事情經過,找男顧客理論。男顧客稱自己有親人在朝中當官,不把胡嬌放在眼裡,胡嬌沒有被男顧客嚇倒,而是使用武力趕走男顧客。寧王妃看得真切,暗暗驚嘆胡嬌確實與若染有幾分相似。胡嬌坐到寧王妃面前,並猜出寧王妃的身份,寧王妃衣著不俗,比店裡任何女顧客更有儀態,胡嬌不明白寧王妃為何忽然來訪。寧王妃被認出身份,索性打開天窗說亮話,認定胡嬌在勾引寧王。寧王妃聽過胡嬌與許清嘉是假結婚,提醒胡嬌沒必要用假結婚來忽弄她。胡嬌沒有否認以前跟許清嘉是假結婚,但那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她與許清嘉早已是貨真價實的真夫妻。

胡嬌提起年幼的小貝,提醒寧王妃不能總是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到小貝身上,限制小貝吃喝玩樂,把小貝當成木偶。寧王妃聽進胡嬌的勸說,回府後向寧王認錯,決定以後放下心結,不再執著於利用小貝取悅寧王。寧王被寧王妃打動,摟住寧王妃,自責多年以來冷落了她。寧王去玉春樓,稱讚胡嬌做了一件好事,且非常好奇胡嬌對王妃說了什麼話,導致王妃決定重新做人。賈繼芳被禁足在府裡已經半個月,耐不住寂寞,想出府找孤朋狗友們玩。兩個守門的家丁攔住賈繼芳,沒有賈相許可,任何人都不能給賈繼芳放行。賈繼芳穿上下人衣服,貼上假鬍子,企圖溜出家門。兩個守衛火眼金睛,一眼識破女扮男裝的賈繼芳。

一名女子大喊大叫,被一夥男人追到玉春樓外面。女子叫革桑,身世淒慘,胡嬌趕走追趕革桑的男人們,帶領革桑上樓,命人端來一碗飯菜給革桑吃。革桑告訴胡嬌和玉娘,她父親不久前收留了一名男子,誰料這名男子是個歹人,半夜的時候殺害她的父親和弟弟,只有她一人活下來。胡嬌聽完革桑講述的遭遇後,動了惻隱之心,決定收留革桑。其實革桑是傅太師手下之人,革桑家人死在許清嘉與高正手裡,因此把兩人視為仇人,甘心為傅太師賣命。胡嬌忽然身體不適,許清嘉叫來大夫。大夫為胡嬌把完脈,斷定胡嬌懷有身孕。許清嘉一聽自己要當爹,立時喜出望外。胡嬌待大夫離去,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許清嘉趕緊上前制止,他認為胡嬌已經懷了身孕,不能隨意走動,否則會傷了肚中孩子。

 

第33集劇情  高正查清玉娘父親死因

考慮到胡嬌懷有身孕,不宜過多操勞,所以許清嘉準備給老家寫信,讓臘梅過來照顧,但是遭到胡嬌拒絕。賈繼芳告訴父親,稱自己被崔五郎看上。賈相不認識崔五郎,以為崔五郎長得非常醜,或者年齡很大,總之不是年輕人。賈繼芳否認了父親的猜測,證實崔五郎正值壯年,長得英俊不凡。賈相不相信賈繼芳說的話,如果真按賈繼芳所言,崔五郎自然不可能看得上相貌平平,並且毛手毛腳的賈繼芳。賈繼芳見自己被父親輕看,一臉不悅宣佈以後不願意再看到父親。胡嬌對革桑產生懷疑,可玉娘卻不以為然,認為她只是怕被東家趕走,所以才如此積極。高正前往郁府,事隔多年,郁府早已無人居住,院裡生滿雜草。兩名侍衛見有人闖入,立即上前抓拿高正。高正身手不凡,打退了兩名侍衛。高正也知道郁大人遭遇的案情,郁府當年被抄了家,事情已經過去多年,按理說應該早就結案。可兩名侍衛告訴高正,郁大人犯的案子其實一直沒有了結,兩人奉命來值守。高正腦海裡想起與玉娘談話的情景,當時他提到郁大人的女兒郁秀,自從案發後,郁大人的女兒便失蹤了。高正回到許清嘉身邊,許清嘉正在查案。高正告訴許清嘉,他懷疑玉娘就是郁大人的女兒。

胡嬌與玉娘談笑風生,並提醒玉娘做好與高正結婚的準備。玉娘認為高正沒能力娶她了,因為她開玉春樓的時候,高正拿出全部的積蓄。高正幾人在屋裡談話,玉娘沒有否認自己是郁大人的女兒。玉娘拿出父親留下的錦囊,上面寫著花架下一尺,顯示鬱中良將重要東西埋在蘭花架下。由於只有玉娘清楚知道蘭花架的具體方向,決定夜裡帶著高正去取東西。玉娘叮囑胡嬌安安生生看著玉滿樓,恰巧胡嬌留意到門外有人影閃過。革桑以上茶為由,借此向同夥傳遞字條,把竊聽到的消息傳出去。夜晚,高正跟著玉娘取回一個錦盒,怎知剛拿到手,竟有幾名黑衣人過來搶奪,幸好高正武功高強。錦盒之內是郁中良遺留的書信。當年江南戰事告急,錢成羽任戶部尚書,太師府的周鳴安忽然來到戶部,要求取消調糧去江南,而是把糧調到傅太師指定的賑災地。錢成羽見周鳴安出示太子的私人印章,無奈之下讓前來覆命調糧的郁大人,寫一份公文取消把糧食調往江南。郁大人寫好公文蓋好章,交給周鳴安。許清嘉父親來戶部查看調糧進度,他不認識周鳴安,提醒郁大人任由閒雜人等進入戶部重地。郁大人有苦難言,周鳴安得意洋洋離去。許清嘉父親猜到發生嚴重的事情,在他的追問下,郁大人說出前因後果。後來幸得寧王英明神勇,雖然沒有得到糧食,但還是打了勝仗,朝廷便沒有再追究私自轉調軍糧的事情。可傅太師依然找了個罪名將錢成羽革職抄家,想必是因為那封調令導致。郁中良料定傅太師定不會放過自己,索性將此事全部記錄下來,茲以官印為證,望能有朝一日真相大白。

革桑假裝端茶水給胡嬌一行人喝,看到玉娘手中的信件。革桑不動聲色的出門,直至玉滿樓打烊,才去向周鳴安彙報情況。周鳴安吃驚不小,沒想到郁大人當年留了一手。許清嘉前往寧王府,向寧王府講述錢成羽被冤枉的經過,並呈上郁中良的書信,以此證明自己所言非虛。當年帶兵去江南的主帥便是寧王,傅太師暗地取消調往江南的軍糧,留為他用,自然是在針對寧王。周鳴安當年使用的是太子的私章逼郁大人調料,許清嘉準確的說出私章名字。不過許清嘉認為就算印章乃是太子私章,並不代表與他有關,說不定是太子身邊的親近之人偷用此章,最大嫌疑者莫過於傅太師。周鳴安回傅太師身邊覆命,提起許清嘉一行人查到郁大人當年調料的事情。太師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叮囑周鳴安想辦法奪回郁大人留下的信,拿到信之後,就除掉高正與許清嘉,絕不對留活口。

第34集劇情  寧王試探太子

寧王入宮面見太子,提起八年前的江南戰事。太子記得非常清楚,當年戶部調了軍糧去江南,後來不知什麼原因,軍糧未能調到江南。幸好當年寧王膽識過人,深夜帶兵偷襲敵軍糧倉,解決糧草告急,成功扭轉敗局。朝廷當年調查軍糧私調原因,後來不了了之,寧王提醒太子,他已經查到當年私自調走軍糧的人。太子讓寧王直言,寧王認為是傅太師才有能力私調軍糧。太子不相信寧王所言,傅太師曾經提醒太子提防寧王作亂,如今寧王在太子面前說傅太師的壞話,太子自然而然認定寧王是在陷害傅太師。寧王見太子一心只相信傅太師,只好告辭離去。臨走之前,寧王向泰子身邊太監打探太子是否患了疾病,他之前在房裡與太子談話的時候,太子劇烈咳嗽。守衛吞吞吐吐,欲言又止,寧王沒有為難太監,而是叮囑守衛好好照顧太子。寧王與許清嘉幾人碰面,提起自己進宮試探過太子,他可以確定太子跟當年私調軍糧的案件無關。可今日太子對傅太師頗有維護之意,而且身邊近侍瞧著面生,看來是有隱疾不願讓外人知曉,這才故意瞞下病情。若當真如此,調查之事只會更加艱難,唯恐太子會將寧王爺視為敵人,所以除了要繼續搜集證據之外,還要儘快弄清太子因何患病。本來高正準備從醫館開始入手調查,可許清嘉覺得完全沒必要,順勢問起他和玉娘的進展,意外得知高正準備在玉娘生辰提親。隔天早上,許清嘉和胡嬌說了此事,之後跑去布料店選購上好料子。

革桑偷溜進房間尋找郁中良的書信,結果發現一面櫃子上鎖,索性先離開。玉娘與胡嬌看到革桑偷信,兩人沒有上前阻攔,而是故意找了個藉口出門,任由革桑盜竊書信。革桑把信交給周鳴安,周鳴安並沒有當場燒毀,而是如獲至寶般保存好,只因他知道傅太師太多秘密,為了自保,唯有留下堪比保命符的東西。周鳴安將盜門毒藥枯草散交給革桑,叮囑她尋找機會毒死許清嘉與高正,信已經偷到手,周鳴安無後顧之憂。革桑卻動了惻隱之心,不太願意殺掉胡嬌與玉娘。周鳴安嚇唬革桑,如果革桑不聽命令辦事,不但革桑自己性命不保,連盜門也將一併被查封。革桑動手將枯草散放入香爐內。寧王單獨找來崔五郎,吩咐他幫自己做另外一件事情,而此事和太師府有著莫大的關係。因為賈相查出每逢初一十五酉時,宮門關閉之前,總會有太師府的人通過張公公將一件東西送進宮內,所以讓他暗中調查,不可對外聲張。玉春樓燈火輝煌,生意火爆。趁著玉娘生辰之際,高正鼓起勇氣向玉娘表白,並且送上父母留下的鹿角梳子,願意跟玉娘相守一生。玉娘見高正終於表白,驚喜交加撲進高正懷裡。胡嬌與許清嘉坐在旁邊,非常高興看到玉娘與高正私訂終身。許清嘉心情好,喝了很多酒,在胡嬌的攙扶下回到房裡。待聚餐結束後,胡嬌扶著許清嘉回房休息,兩人都覺得脖子瘙癢,誤以為是蚊子叮咬。

夜深人靜,崔五郎溜進院子裡面,聞到一股濃厚的藥味。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正在房裡與一個中年男子交談,中年男子是來拿取太子服食的藥,老者稱藥材緊缺,目前拿不出更多的藥,中年男子這次拿走藥後,可以撐二十來天。崔五郎還是將藥材偷走帶回寧王府,向寧王秉報調查經過,寧王猜測太子患了疾病。經過劉太醫查驗證實,這些藥可以醫治肺癆。劉太醫的話讓大家明白太子病情嚴重,而賈相也深知皇家子嗣不可有虧損,若是患上癆病,往往就會失去繼承大統的資格,群臣知曉也會上書官家,懇請另立太子,這也就是為何傅太師和太子極力隱瞞的原因。只不過以傅太師的俸祿,很難確保珍貴藥材源源不斷,因此他肯定做了許多貪贓枉法的事。礙於寧王與太子之間的關係,一切還需得由寧王來定奪,最終寧王還是決定先和太子見面詳談。許清嘉與賈相提起此事,猜測寧王是去向太子表明態度,絕不會參與爭奪皇位。許清嘉認為,寧王還是過於樂觀,除非他做出自毀前程的事情,否則很難令太子徹底安心。賈相覺得如果太子患病一事被披露,有可能導致朝廷動盪。可為官者不能僅看眼前,身居高位者就要顧全大局,畢竟救一百人與一人有所不同。

 

第35集劇情  許清嘉胡嬌身中奇毒

賈相與許清嘉到屋外談話,寧王打算進宮,向太子揭發傅太師。賈相認為寧王的計畫可能會失敗,傅太師是太子的外祖父,太子雖然與寧王是兄弟,但是多年以來與寧王來往少,因此太子自然與傅太師更親。寧王入宮面見太子,提起太子服食丹藥的事情,傅太師私下花錢買丹藥給太子,所花的銀兩都是不義之財。寧王提醒太子應該調查傅太師,太子認定寧王抹黑傅太師,寧王猜到傅太師經常在太子面前說一些無中生有的話,但太子卻對傅太師說過的話深信不疑。太監總管趕了過來,隔著門縫偷聽屋裡的談話。太監總管聽了一會兒,命令手下人向傅太師報信,寧王已經知道太子生病服藥。太子將自己生病原因告訴寧王,幾年前,出宮狩獵時,遇到山體滑坡,被困山中數日,獲救後便落下隱疾。太子提醒寧王來了東宮無法立即回去,手下進房聽太子下命令,太子吩咐他們嚴格守護東宮,未經他的許可,任何人都不得隨意出入東宮。

革桑對許清嘉一行人下藥後,回到周鳴安身邊覆命,表示想離開玉春樓。周鳴安不同意革桑回來,而是讓革桑繼續留在玉春樓,查看許清嘉幾人最後幾天狀態。革桑回到玉春樓,許清嘉幾人走到革桑面前,對革桑展開盤問。胡嬌說出實情,坦言眾人之前早已看出革桑是奸細,於是將計就計,放了一封假信讓革桑偷走。革桑見自己底細敗露,情急之下與高正動手,高正功夫高強,幾招就制伏革桑,將她捆綁在椅子上。革桑一心求死,婉轉提醒許清嘉幾人時日不多,但許清嘉幾人沒有聽懂革桑說的話。崔五郎來到玉春樓,發現許清嘉幾人不約而同脖子癢,幾人相互查看彼此的脖子,發現脖子一片紅腫。崔五郎意識到事態嚴重,提醒許清嘉幾人中了枯草毒,當年寧王的情人便是死於枯草毒。許清嘉幾人審問革桑,高正猜到革桑是盜門之人。革桑提起自己的師兄費勁死在許清嘉和高正手裡,胡嬌提醒革桑,費勁是關鍵證人,眾人想保護都來不及,不可能殺掉。革桑也覺得胡嬌說得有道理,意識到自己被周鳴安欺騙。革桑承認自己給胡嬌幾人下毒,而她下的毒是沒有解藥的,就算尋找對應的八種藥材,也需要花很長時間,幾天內胡嬌幾人就要毒發死亡,已經來不及。

傅太師派人去藥師住處,打算殺人滅口。高正幾人趕了過來,除掉傅太師派出的殺手。藥師驚魂未定,不明白自己為何遭遇刺殺。高正三言二語告訴藥師原因,傅太師擔心藥師洩露為太子製藥,故而派出手下上門殺人滅口。藥師從許清嘉手裡接過藥材清單,帶了一些藥跟許清嘉去玉春樓。餘下的藥已經沒有著落,想要湊到藥材需要三萬銀兩,許清嘉幾人一時間無法拿出三萬兩,崔五郎也沒法辦到。夜幕降臨,許清嘉與胡嬌坐在床邊談心,高正則與玉娘喝酒,所剩時間已經不多,高正放下心裡的顧慮,與玉娘迅速成婚。

 

第36集大結局劇情  傅太師伏罪

許清嘉決定進宮見太子,當面揭露傅太師的嘴臉,到時就算是死,也覺得值了。胡嬌心知許清嘉此去凶多吉少,就算太子放過許清嘉一命,許清嘉也有可能在宮裡毒發死亡。林翠來看望胡嬌,得知胡嬌幾人中毒後,頓時心情沉重,眼框泛紅。胡嬌早已做好赴死準備,反而淡然自若,開導傷心流淚的林翠。賈公子也趕了過來,他了解許清嘉幾人中毒一事後,將買藥材的事情包在自己身上。賈繼芳帶領手下人全城買藥,一行人進入一家藥鋪,掌櫃一聽賈繼芳來買的是靈芝,立時連連搖頭。賈繼芳拿出一包銀子,掌櫃見錢眼開,這才拿出收藏多年的靈芝。賈繼芳拿著買到手的靈芝,在手下的人陪同下交給藥師,藥師無比驚嘆,本以為只能得到小片靈芝,結果賈繼芳買到一大片靈芝,足夠藥師用藥。解藥製出來後,藥師也不敢保證藥管用,有可能藥性產生毒性。玉娘決定以身試藥,高正不同意,拉住玉娘。胡嬌和許清嘉也想試藥,四人在死亡面前皆沒退縮,而是搶著試藥,把生的希望留給彼此。

正當許清嘉四人搶著試藥時,革桑走了過來,二話不說拿起藥碗,仰起脖子喝了幾口。革桑已經意識到自己聽信周鳴安的謊言,害慘了許清嘉幾人,她本來就沒有對許清嘉幾人起殺意,如今正好可以彌補之前犯下的過錯。革桑在許清嘉的吩咐下,回到周鳴安身邊,稱許清嘉隔天將進宮見太子。革桑偷走周鳴安私藏揭發傅太師的密信,交給傅太師。傅太師召見周鳴安,泡好茶讓周鳴安喝。周鳴安沒有懷疑茶裡有毒,拿起茶杯喝了幾口茶。傅太師將周鳴安叫到桌邊,示意周鳴安看看放在桌上的物件。其中放著一封密信,周鳴安大吃一驚,正想為自己辯解,毒性忽然發作,周鳴安雙腿一軟倒在地上。傅太師從座椅上站起來,走到一旁取下一把劍,刺死周鳴安。

許清嘉進宮面見太子,被傅太師攔住,兩人展開了唇槍舌劍。傅太師認定寧王想造反,許清嘉相信寧王無意做皇帝。傅太師認為天下是太子的,許清嘉認為天下是百姓的。兩人爭執的時候,太子在寧王的陪同下走進屋裡,他已經聽到許清嘉與傅太師的爭論,看清傅太師的面目。傅太師沒有料到會中圈套,但他並未認罪,而是提醒太子不能上寧王的當,太子有些心軟,寧王趕緊提醒太子保持清醒。許清嘉指責傅太師不知悔改,他本來可以直接上朝當眾參傅太師一本,考慮到傅太師是太子外祖父,才決定私下揭發傅太師,誰料傅太師死不認罪。太子心地仁厚,認同許清嘉的觀點,天下就是百姓的,不是他一人的,如果讓他通過欺壓百姓的方式當上皇帝,他當皇帝也會不安心。傅太師伏罪被處死,許清嘉幾人因為及時服下解藥,成功化解體內的毒藥。賈相主持了高正與玉娘的婚禮,兩人拜完天地後,由胡嬌操刀切烤豬肉。眾人知道胡嬌刀法了得,嚇得紛紛往後退,免得傷及無辜。

 

資料來源:《玉面桃花總相逢》官方微博WeTV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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