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桃花總相逢 張含韻佟夢實主演
張含韻、佟夢實領銜主演的
古裝甜寵劇《玉面桃花總相逢》
(原名:屠戶家的小娘子)
正式確認4月1日接檔《餘生請多指教》,
在湖南衛視上星播出,芒果TV網播,
這可是今年一線衛視首次播出古裝甜寵劇,
因此備受劇迷們期待。
劇情改編自藍艾草《屠戶家的小娘子》,
講述自幼父母雙亡的許清嘉,
寒門苦讀成榜眼,
與世交屠戶小女兒胡嬌喜結連理,
看似不搭的兩人攜手攻克難關,
將日子經營的有聲有色的故事。
張含在劇中飾演女主角胡嬌,
外表柔弱甜美,可愛靈動,
實際上力氣比男人大,打拳斷案樣樣在行,
生活態度也相當積極,
最大的夢想就是開一間自己的鋪子,
因為與許清嘉有娃娃親,
兩人就在長輩的安排下成婚,
隨著許清嘉一同生活。
歌手出身的張含韻,
不但長了一張可愛的娃娃臉,
還擁有一副甜美嗓音,
演技更是完全不用擔心的,
從《知否知否》到《愛很美味》,
塑造的角色一個比一個有難度,
讓人看到了這些年來她的蛻變,
這次在劇中挑戰反差萌女主,
從預告片來看,張含韻扮相軟萌,
32歲仍美如少女,完全看不出年齡感,
演技也是有目共睹,
完全扛得起女主的大旗。
佟夢實飾演的男主許清嘉,
是個才華滿腹卻身嬌體弱的書生,
外表黝黑壯碩,內心卻清朗瘦弱,
自幼雙親離世,無依無靠,
只能投奔與父母生前交好的胡家,
經過幾年寒窗苦讀終於高中榜眼,
卻因個性清廉剛正,被派到偏遠地區做縣令,
想將胡嬌改造成自己心中理想中的樣子,
卻不料妻子強悍、武力超凡,
反而被妻子改變。
對於佟夢實相信大家並不陌生,
以《慶餘年》五竹叔一角走紅,
受封為「矇眼男神」,圈粉無數,
曾是國家二級運動員的他,
有著體育特長與天賦,
還出演過《青雲志》《神鵰俠侶》
《皓鑭傳》《皎若雲間月》等作品,
這次在劇中的扮相也挺不錯的,
溫潤端方,妥妥就是氣質出眾的讀書人,
與張含韻同框CP感十足,
讓人不禁期待起正片來。
《玉面桃花總相逢》
英文:The Lady in Butcher's House,
原劇名《屠戶家的小娘子》,
由芒果TV、飛寶傳媒聯合出品,
毛鯤宇執導,潘樸編劇,
張含韻、佟夢實、陳奕龍、王若麟、
盛蕙子、孔語浩、石潔茹主演。
根據藍艾草《屠戶家的小娘子》改編,
講述屠戶出身的胡嬌胡嬌與榜眼許清嘉,
因一紙婚約歡喜結緣,
夫妻攜手共闖官場江湖的故事 。
2021年4月24日在橫店影視城開機,
同年8月2日圓滿殺青,
2022年4月1日在湖南衛視播出。
播出資訊
4月1日起,
WeTV 全網首播
每日20:00更新,
VIP會員搶先看6集。
劇情大綱
許清嘉自幼父母雙亡,寒門苦讀成榜眼,與世交胡家的小女胡嬌喜結連理。胡嬌雖然出身屠戶家,不通文墨,但性格開朗積極、不拘小節,將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條。許清嘉一心為民,改革奮進,從任職縣丞開始,許清嘉減賦稅、破銀礦案,胡嬌參與建設縣學、開設打拳課,協助許清嘉斷案,兩人聯手獲得本地百姓和異鄉人的一致認可。升任州府後,許清嘉因地制宜,種藥材發展經濟,緩解災荒,加上胡嬌在邊城叛亂中英勇出城請援兵,傳奇夫妻令人驚嘆。夫妻倆共克時艱,許清嘉步步高升。不料,許清嘉事業突然跌入谷底,病如山倒。兩人只好回到老家,胡嬌挺身而出,彰顯天賦經商養家,許清嘉賦閒在家抓後勤。沒多久,許清嘉的事業反轉,毅然頂住壓力進京,夫妻二人不忘初心,再度齊力破貪官,走上攻堅為民之路。
角色介紹
胡嬌 (張含韻 飾)
小名嬌嬌,但一點都不嬌弱,反而天生神力,是家裡力氣最大的,個性貪財霸道,因從小在胡家豬肉鋪幫忙,擁有高於一般男兒的膽識與見識。本想安心經營自家的豬肉鋪,卻因為和許清嘉的一紙婚約,開啟了不一樣的人生,後面更是通過自己的努力在商界闖出一片天地,也和許清嘉從歡喜冤家變成默契夫妻,成就一段官場佳話。
許清嘉 (佟夢實 飾)
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文弱書生,自幼父母雙亡,家境貧寒,經過幾年的寒窗苦讀,終於在科舉高中榜眼,之後按照父母的約定迎娶胡嬌,開始了全新的生活。性格耿直,一心以天下百姓的幸福為己任,立志做一名好官,卻因為父親留下的「萬民傘」身陷殺局之中,最後在胡嬌和一眾好友的幫助之下完成為國為民的抱負。
高正 (陳奕龍 飾)
外冷內熱的縣尉,沉穩幹練,殺伐果決,擅長觀察,分析局勢和人心,明面上是貶低許胡夫婦,實際上是暗中保護他們,一腔鐵血柔情,滿心家國大義。
玉娘 (曾一萱 飾)
玉春樓老闆娘,不卑不亢的傾色佳人,獨身成功者,外表美麗柔弱,率性堅韌,睿智智慧,不因為墜入風塵而自卑,而不願因心動而喪失自由,努力活出自我。
寧王 (王若麟 飾)
故作泰然的閒散王爺,皇家庶長子,隱忍沉穩,慎言慎行,對王位沒有妄念,常年駐守在南疆,渴望溫暖又穩定的家庭狀態。
林翠 (盛蕙子 飾)
古靈精怪的手工甜品師,胡嬌的鐵杆閨蜜,單純善良,活潑可愛,以樂觀對待生活,用沒事傳遞幸福,可以為了好姐妹衝鋒陷陣,也可以為了情郎胭脂透紅。
甄富貴 (孔語浩 飾)
風趣橫生的少年掌櫃,天才經商者,任性率真,自大毒舌,無意於仕途,輾轉跑到江南做生意,沒想到一炮而紅,後吃虧認栽,開始聽取胡嬌的意見,生意更上一層樓。
《玉面桃花總相逢》人物預告
《玉面桃花總相逢》定檔預告
第1集劇情 許清嘉考取功名
雲萊鎮是遠近聞名的水鄉小鎮,當地百姓安居樂業,一條小河穿行於小鎮中,增添別樣的風景。一少年沿著小河行走,一邊走一邊向人打探胡家豬肉鋪。胡家豬肉鋪是鎮裡比較出名的肉店,胡嬌雖然是一介女流,年紀雖小,但她已經習得過人的刀法。胡家娘子魏氏發現當地惡霸強收保護費,嚇得急忙收起銅錢。胡嬌將菜刀砍到案板上,一陣風刮過。男子頓時面色蒼白,在跟班的攙扶下離去,向前走出幾步,男子伸手一摸額頭,立即掉落一團頭髮。原來胡嬌之前雖然沒有砍中男子,但她依靠內力傷人於無形中。少年一路問路,終於來到胡家豬肉鋪外面。少年走到肉鋪下面,個頭連放豬肉的木板都不及,他不慌不忙向胡嬌報上自己的姓名,稱自己叫許清嘉,此次前來便是認胡嬌為妻子。胡嬌瞧不上比自己還矮半個頭的許清嘉,大哥胡厚福從遠處走來,一眼認出了許清嘉。許清嘉人如其名,著實溫雅清雋,自小生於書香門第,幾代的讀書人,輪到許父才進入仕途做官。早年間在私塾讀書,許父與胡父乃是同窗摯友,因二人性格相投,這才訂下兩家的娃娃親。許家夫婦相繼過世,臨終前叮囑兒子務必投奔雲萊胡家,也就變成今日的天降夫婿。胡嬌之所以不喜歡許清嘉,真正原因是她非常清楚何為百無一用是書生,正因父親過於軟弱無能,導致母親凡事都要親力親為,最終過勞而終。但是許清嘉完全不知實情,許諾待他日後考取功名,絕不再讓胡嬌在案板上討生活,而這一許諾便是七年。
多年過去,這天豬肉鋪外來了幾個難纏的客人,剛準備發難,怎知忽然有人趕來報喜,宣佈胡嬌即將做官太太了。原來許清嘉考取功名,正在回家的路上。胡厚福拖著裝豬肉的木板車,在路上遇到羅老爺。車上放著許多豬肉,羅老爺挑挑揀揀,認為豬肉不新鮮,注過水。胡厚道雖然心裡不太高興,但依然擠出笑臉面對羅老爺。羅老爺嘴毒心壞,完全沒有將胡厚福放在眼裡,甚至當著他面說了羞辱胡嬌的話,氣得胡厚福與他翻臉。正當胡厚福往回走,附近的鄉親鄰里紛紛過來向他道喜。許清嘉回到雲萊鎮後,直奔胡家豬肉鋪,見到了多年不見的胡嬌。胡嬌氣憤許清嘉一走多年無音訊,令自己和父兄都丟盡臉,於是衝上去將許清嘉暴打一頓。儘管許清嘉考取功名,可是胡嬌依然瞧不上,也從來沒有因胡家與許家攀親而榮幸,反倒有了退婚的念頭。許清嘉回到胡家,向胡父下跪行禮,感謝胡父多年以前收留。胡厚福回到家裡,妹妹胡嬌也回來,胡嬌並沒有覺得胡家能與許家攀上親而榮耀,而是指責許清嘉幾年前離開胡家,從此以後渺無音訊。許清嘉告訴眾人原因,當年他離開雲萊鎮進京趕考,日子過得緊巴巴的。他曾經寫過一封信回胡家,卻不知因何故而未送達,到後來再無多餘盤纏寫信,無奈之下斷了音訊,自此才敢考取到功名回家。
這番話已是將來龍去脈說個清楚,旁邊的哥嫂動了惻隱之心,但胡嬌聲明自己絕不嫁給許清嘉。胡厚福期待胡家飛黃騰達,一臉焦急打圓場,提醒許清嘉不要把胡嬌的態度放在心上。胡父也覺得女兒配不上許清嘉,不過許清嘉在胡父耳邊耳語一番後,胡父轉變態度,同意許清嘉與胡嬌成親。胡嬌驚怒交加,認定許清嘉向父親灌了什麼迷魂湯。胡嬌一氣之下離家出走,去找閨中密友林翠大訴苦水,直言自己想嫁的男人非阿牛哥莫屬。阿牛是林翠的親哥,人如其名,壯如莽牛,因為拳腳功夫厲害而去鏢局運貨,渾身的肌肉看著甚是嚇人。因此她如是想做阿牛妻,卻不知林翠對她的審美感到震驚,甚至覺得許清嘉要比自家兄長好上百千倍。胡嬌臨時心生一計,第二天將許清嘉綁到樹林,威脅他向胡父退婚,結果誤打誤撞地弄丟許清嘉的銀簪子。左鄰右舍到胡家吃酒,胡嬌許久才現身,落座之前,她提議街坊們幫忙做證,她想測試許清嘉是否配得上她。
第2集劇情 許清嘉幫助胡家化解陳員外刁難
胡嬌不甘心嫁給許清嘉,落座後將右手放到桌上,提議與許清嘉比腕力,可許清嘉一介文弱書生,根本手無縛雞之力。胡嬌就是故意讓許清嘉下不了台,她提出自己用單手,許清嘉可以用雙手。一旁的大爺看不下去,鼓動許清嘉與胡嬌一比高低,不能被胡嬌輕看。許清嘉伸出雙手,握住胡嬌的一隻手,兩人開始較力。儘管許清嘉用兩隻手,卻奈何不了胡嬌。片刻過後,胡嬌將許清嘉的雙手扳倒在桌上。胡嬌揚眉吐氣,更加不把許清嘉放在眼裡。胡嬌又拿出從許清嘉身上找到的簪子,認定許清嘉在外面有相好,如今卻又回胡家虛情假意提親。胡庭芝坐不住,起身走到女兒胡嬌身邊,厲聲訓斥,其實簪子是許母留下的遺物,並非是哪個相好送給許清嘉的定情信物。此話一出,方才還自鳴得意的胡嬌,瞬間愣在原地不知所措,雖然她不喜歡許清嘉,卻也不是蠻橫無理之人。胡庭芝把胡嬌關進柴房,許清嘉知道胡嬌喜歡吃醉李甜,專門買了兩份,儘管胡嬌為之前的事情道歉,也知道許清嘉是個好人,可她實在無法接受沒有感情的婚約。嫂子魏氏過來送飯,胡嬌再次強調自己已有心上人,而此人便是鏢局的阿牛哥。相較於弱不禁風的許清嘉,阿牛哥身強力壯,對付幾個尋常男子不在話下,兩人又是青梅竹馬。魏氏聽到小姑對未來婚姻生活的展望,如實告知父親已決定五日後讓她和許清嘉成親,所以這門婚事是板上釘釘。此刻許清嘉走到門口,聽到兩人的談話內容,心裡不知是何滋味,落寞的轉身離去。
到了第二天早上,胡嬌不辭而別,正翻牆出去找阿牛哥,怎知這一幕竟落在許清嘉眼裡。恰巧胡庭芝往柴房走來,許清嘉為掩護胡嬌避免暴露,而去應付胡庭芝,並且通過他得知,前段時間有位陳員外來到雲萊鎮,妄圖用超低的價格買下胡家豬肉鋪。胡庭芝不肯出售店面,陳員外便暗地裡使壞,各種算計胡家。胡庭芝經過多方打聽,才知陳員外背後勢力不小,還有一位當知府的兄長。自古以來,民不與官鬥,胡庭芝不敢與陳員外翻臉,只能默默忍受陳員外使陰謀詭計。聽完胡庭芝吐露的苦惱後,許清嘉安撫他不必多慮,推斷不久後便有貴人來雲萊鎮,幫助他對付陳員外。果不其然,丞相派了心腹賈權前來胡家了解許清嘉的狀況,一同前來的還有陳員外。許清嘉讓胡庭芝去正廳接待賈權,至於他則到旁廳應付陳員外。原本陳員外氣焰囂張,可當聽聞賈權的來歷,瞬間變了態度,站在旁邊點頭哈腰各種奉承。當初許清嘉考取功名,委婉拒絕了賈丞相的結親之意,堅持要回雲萊鎮履行婚約,所以賈權代替丞相對許清嘉讚不絕口,言下之意是要對他提拔。待賈權告辭離去,陳員外避之不提買店鋪,而是滿臉堆笑祝福胡庭芝,對許清嘉更是點頭哈腰。陳員外離去後,胡庭芝的心頭大石總算落地。有了丞相派人來胡家,陳員外就算是有做官的兄長,也不會再敢輕易算計胡家。許清嘉早就料定丞相會派人探訪胡家,此人便是胡家的貴人,能幫胡家排憂解難,只不過現在他和胡嬌的婚事公之於眾,若是貿然退婚等於欺君之罪。
而在另一邊,胡嬌前往鏢局找阿牛哥,阿牛哥聽說許清嘉考取功名,於是向胡嬌道喜。胡嬌本想向阿牛哥表白,怎知阿牛哥已有相好之人。看著阿牛哥與別人甜蜜恩愛,胡嬌心裡不是滋味,正要拔刀發作,許清嘉急忙趕來向阿牛等人行禮。一鏢局漢子打量許清嘉的身板,嘲諷許清嘉身形單瘦。為了擺脫許清嘉的糾纏,胡嬌讓鏢局幾人跟他比量比量,而後獨自坐在街邊等待結果,實則想看許清嘉的笑話。沒想到許清嘉非但毫髮無損,反而是鏢局小弟們對他十分客氣,恭恭敬敬的送出門。正因如意算盤落空,胡嬌氣呼呼跑去林翠家的鋪子裡喝酒,直至許清嘉沿路尋來。胡嬌擺上好酒好菜,逼著許清嘉入席喝酒,可向來不善飲酒的許清嘉,只能無奈吞下那一口烈酒。胡嬌打量許清嘉喝酒的模樣,許清嘉忽然張嘴吐酒,險些灑了胡嬌滿臉。胡嬌逼許清嘉再次倒滿酒,許清嘉倒好酒硬起頭皮喝進嘴裡。
第3集劇情 許清嘉胡嬌決定成親
許清嘉與胡嬌一起喝酒,他告訴胡嬌,汴京殿試之後,他與同窗湯澤在涼亭外面談話,聊起當下的朝政時局,許清嘉對政事有獨到的見解,引起坐在涼亭內喝茶的老先生注意。老先生吩咐下人走到許清嘉身邊,將許清嘉邀請到涼亭裡面。許清嘉想請教老先生的姓名,老先生卻不願意說出自己的名號,而是笑稱有時候與陌生人交談,也不失是一種樂趣。老先生詢問許清嘉如何看待「獨斷專權」,隱喻這朝中各方勢力。許清嘉有理有據將自己對朝政的觀點說了一遍。老先生聽到妙處,誇讚許清嘉果然是人才,提議與許清嘉聯姻,他膝下有女待字閨中,正好可以許配給許清嘉。許清嘉沒有接受老先生的好意,而是提起自己從小寄住在胡家,父母在世時已與胡家定了娃娃親。許清嘉表示,無論揭榜後自己是否考取功名,都要與胡嬌成親。儘管老先生沒有亮出身份,可許清嘉早已猜到他是當朝賈丞相。正因如此,許清嘉必須要迎娶胡嬌,否則會因此遭受劫難,甚至可能背上欺君之罪的結果。得知真相的胡嬌,忍不住埋怨許清嘉實在太傻,若是他能與丞相府結親,下半輩子的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可惜許清嘉本就是信守承諾之人,決定的事情從不反悔,所以當務之急是要儘快解決眼前的麻煩。胡嬌心生一計,商量二人假成親瞞天過海,等到三年後再和離,屆時胡嬌也可靠著這段時間的積蓄,買塊地皮開家鋪子。雖然這個方法違背了許清嘉的本意,但是他又無計可施,便默認了胡嬌的建議。通過今晚的交談,許清嘉逐漸對胡嬌有所改觀,敬佩她身為女子有不俗見地,到了後半夜,兩人已喝得酩酊大醉。
第二天早上,胡嬌醒來完全忘記昨晚發生的事情,隱約記得有一把雨傘,仔細想來是她口中所說的萬民傘。胡庭芝因女兒晚歸,忍不住斥責她一番,同時又表態自己為何會看重許清嘉,其根本原因不在於對方家世門第,亦或有多麼出色,而是他能記得胡嬌喜歡吃的食物,以及能夠細微觀察到胡嬌的喜好,並且盡一切全力滿足,這才是有心人。原本胡庭芝是要勸說女兒答應嫁給許清嘉,豈料胡嬌先發制人,聲稱兩家婚事儘早為宜。此話一出,反倒讓胡庭芝愣住,半天沒反應過來,甚至誤解了胡嬌的意思。先有胡嬌試探胡庭芝的態度,緊接又讓許清嘉設計安排家宴,以此來取得賈權的信任。果不其然,當晚賈權不請自來,胡嬌對賈權出言不遜,胡厚德趕緊打圓場,生怕妹妹胡嬌惹惱賈權。許清嘉也幫胡嬌說好話,賈權表示自己有很多空閒的時間,可以住在胡家幾個月,隨時關注許清嘉的動向。許清嘉故意與胡嬌在眾人面前秀恩愛,看起來甚是濃情蜜意。胡嬌強忍著不適,立馬提議要明日成親,畢竟許清嘉要前往上庸赴任,這一路山高水遠,還需儘早啟程。家宴散盡後,胡家與許家的親事已成板上釘釘,或許外界很不能理解許清嘉,書生娶婦大約都喜歡那種溫柔賢淑的,但在胡嬌身上,這種品德大約接近於無,不過許清嘉並未在乎其他人的看法。
胡嬌準備出嫁,林翠一早便捧著衣服進來催促胡嬌起床。胡嬌不情不願的任由林翠幫自己打扮,認為沒有必要太過重視,所謂的成親不過是讓許清嘉從廂房搬到自己房間。聽著胡嬌的嘮叨埋怨,反倒喚起林翠的傷心往事,她很羡慕能有父親關心,可惜林父走鏢到現在音訊全無,唯一希望未來能夠有團聚之日。胡嬌見狀趕緊抱住道歉,意識到自己方才沒有顧及到林翠的感受,而林翠也在她的安慰下,心情逐漸平復。胡嬌的嫁妝全都由嫂嫂魏氏準備,傢俱皆省,只有些衣物以及日常用品,成完親之後便可以直接裝箱打包帶走。至於新娘妝是交由林翠負責,胡嬌受不了這等麻煩,便起了戲弄的心思,叮囑林翠給她畫醜。化好妝的胡嬌現身見許清嘉,胡庭芝看到她的妝容後欲哭無淚,許清嘉忍俊不禁,不敢笑出聲來,而是稱讚胡嬌化的妝容極為有趣。許清嘉在親友舍鄰的見證下交換草帖,將那根銀簪子送給胡嬌。成親在即,許清嘉去山上祭拜父母,林中深處忽然想起一陣陣狼嚎聲,許清嘉嚇得面色大變,從地上站起來,往前走了幾步,扯起嗓子學著狼叫了幾聲,不遠處迴響起狼叫聲,許清嘉趕緊往相反的地方走。胡庭芝前往胡嬌住處,決定痛駡胡嬌一頓。兒媳趕了過來叫住胡父,胡庭芝不聽勸,怒氣衝天揚言要好好教訓胡嬌一頓。之前胡嬌故意化醜妝出盡洋相,丟了胡家的臉面,胡庭芝越想越生氣,忍無可忍決定教訓胡嬌一頓。胡嬌忽然打開房門,胡庭芝轉怒為喜,笑容滿面,將教訓胡嬌的念頭拋到腦後。胡嬌不清楚父親的來意,一臉好奇看向胡庭芝。嫂嫂見胡嬌開門出來,趕緊走到胡嬌面前,慌裡慌張透露許清嘉不見。一大早,嫂嫂起床後,沒有找到許清嘉,也不知道許清嘉去了何處。他即將與胡嬌成親,按理說應該好好與胡嬌操辦親事,可是一大早他就離家出門。
第4集劇情 胡嬌許清嘉成親
許清嘉失蹤不見,胡嬌想起最近西山不太平,於是發動親朋好友前往山林尋找許清嘉,包括鏢局的阿牛一行人。隨著天色已晚,一場大雨突如其來,又因四周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導致搜尋的難度大有增加。胡嬌低頭發現地面狼足跡,意識到不妙,急忙從身上掏出匕首,一邊往前走,一邊觀察著周圍的動靜。忽然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她下意識揮拳而去,不料對方正是眾人尋找已久的許清嘉。因為外面還在下雨的緣故,兩人到山洞裡面避雨。許清嘉講述自己從狼口脫險的經過,也不理解為何會能跑得過狼,殊不知賈權早已在背後助他一臂之力。山洞生火之後,逐漸暖和許多。胡嬌讓許清嘉轉過去,而她則脫掉身上的濕衣服。許清嘉無意間瞥向石壁投映出的曼妙身姿,許清嘉趕緊收回目光,強壓內心的躁動。偏巧阿牛哥突然出現在洞口,一臉好奇往洞裡看。許清嘉衝過去抱住胡嬌,擋住阿牛哥窺探的視線,胡嬌更是順手撿起石子砸向山洞外。當天晚上,胡嬌在許清嘉和阿牛哥的護送下,總算是安全回到家,而她氣呼呼的趕走阿牛哥,拽著許清嘉推門進院。
到了第二天,胡嬌在擺弄嫁衣時,發現在門口蹣跚不前的胡庭芝,手裡拎著包袱,似是有東西要送。胡庭芝拿出一件墨綠色的嫁衣,胡嬌拿起一看,嫌綠色嫁衣太老舊。父親告訴她,雖然款式比較老舊且繡工粗糙,但卻是胡母當年的嫁衣。胡嬌聽完父親的一番感慨,神情變得凝重,最終決定要穿著這件嫁衣出嫁。另一邊,許清嘉想到他和胡嬌在山洞的約定,便下筆寫好和離書,以作三年後之約。本來和離書是要藏在錦盒裡,可思來想去唯恐被人發現,於是藏在傘柄內。可在這時察覺門外有人,打開門又不見任何異樣,尚未放在心上。轉眼間便是成親之日,胡家宴請諸位親朋好友,包括賈權也都登門慶賀。由於新娘子出閣需得當家主母來為她點花鈿,考慮到胡母早逝的緣故,於是乎落在胡庭芝身上。胡嬌仔細看著父親,沒由來的感到難過,若非借著此次機會,她都沒有注意到父親居然蒼老那麼多。
宴席上,賈權找機會與許清嘉攀談,不相信他能如此高風亮節,願意放棄更好的前途,回家鄉娶一個普通女子。賈權猜到許清嘉的用意,他之所以堅持回家鄉娶胡嬌,會落下不忘本心的好名聲。賈權提醒許清嘉的行為是將自己推向兇險之路,本來賈丞相看上許清嘉,有意將家中小女許配給許清嘉,誰料許清嘉不識抬舉,堅持回鄉與胡嬌成親。他的行為有可能遭到賈丞相仇視,也會牽連到胡家,就算收穫不忘本心的好名聲,只是空有一段佳談,對他的仕途並不能產生多大幫助。外面宴席正熱鬧舉辦,沒有人留意到一個黑衣人潛入婚房,剛要拿走傘柄裡的和離書,怎知胡嬌竟走了進來,嚇得他急忙拿著傘躲起來。胡嬌發現角落裡的傘,百思不得其解。胡嬌拿起傘仔細打量,黑衣人趁機藏到角落深處,偷偷查看房裡的動靜。許清嘉進入房裡,拿過傘打開傘柄,看了眼裡面的和離書沒丟,這才鬆了口氣。許清嘉表示方才與賈權喝酒時,已被對方看出是假成親,胡嬌聽聞事情要敗露,立時心頭一緊。許清嘉覺得就算賈權有所懷疑,也沒有找到真憑實據,安慰胡嬌無需緊張。黑衣人本想趁機溜走,沒想到阿牛一行人忽然進來,嚷著鬧洞房,他只好又縮回去靜等時機。
第5集劇情 許清嘉帶領胡嬌上任為官
阿牛一行人進來鬧洞房,逼胡嬌與許清嘉喝合衾酒,胡嬌酒量過人,連喝幾杯酒,神智清醒。阿牛一行人不甘心,提議胡嬌與許清嘉吃紅棗。有人把紅棗吊在空中,讓許清嘉與胡嬌同時吃紅棗,胡嬌覺得吃紅棗會碰到許清嘉,決定不玩,但許清嘉卻覺得應該滿足大夥的要求,勸說胡嬌玩吃紅棗。胡嬌有些無奈,只好與許清嘉面對面站立,慢慢張嘴向紅棗靠近。兩人離紅棗越來越近,提紅棗的人迅速收線,許清嘉與胡嬌收勢不及,當眾嘴對嘴親在一起。黑衣人趁亂離開,而胡嬌因此大怒,當場將他們都趕走。眾人離去後,許清嘉與胡嬌準備休息。許清嘉為避免引起旁人的猜忌,想在房間裡鬧點聲響,可胡嬌直接上手一耳光,追問他在成親之前未近女色,如何知道要鬧出聲響。許清嘉稱圓房弄出聲響出自古書小說記載,胡嬌依然不相信,許清嘉只好承認自己是從一個去過青樓的朋友口中得知。胡嬌沒有圓過洞房,認為許清嘉是在胡說八道,許清嘉自知解釋不清,索性去櫃子裡取被褥打地鋪。半夜胡嬌說夢話,吵得許清嘉睡不安穩。次日早上起床的時候,胡嬌還未完全適應自己的身份,反倒是許清嘉建議互稱對方娘子和相公。起初胡嬌難以開口,但她在許清嘉的開導後,硬著頭皮喊了他一聲相公,未來的三年都要以夫妻身份相處。
待家三日已過,便準備啟程出發去上庸走馬上任,胡庭芝實在是面對這等傷心的分別場景,乾脆將自己鎖在房間裡。胡厚福勸不動父親,只好帶著魏氏去給妹妹送行,順便送了她一柄做工精緻的刀。為了能讓哥嫂安心,胡嬌故意在許清嘉面前耍刀,壓低聲音催許清嘉訓斥她。許清嘉在收到胡嬌的示意後,責駡胡嬌每天只知道舞刀弄槍,胡嬌扮出小鳥依人的模樣,沒有頂嘴。胡厚福只覺不可思議,以為許清嘉可以鎮住胡嬌。林翠趕在胡嬌出發前,及時帶著果籃送她,想到幾天後便是河神祭,希望她能留下來放完河燈再走。胡厚福也都是依依不捨,膀大腰粗的漢子竟哭哭啼啼,胡嬌安慰大家幾句,最後還是跟著許清嘉上了馬車,卻沒想到胡庭芝始終躲在門邊,直至目送馬車遠去。兜兜轉轉走了大概半個月,總算是抵達上庸境內。正當胡嬌要去河邊清洗時,意外發現一位老先生孤零零站在河邊,疑似是投河自盡。胡嬌趕緊衝上前拉回遲文俊,許清嘉也趕了過來,詢問才知老先生曾是上庸縣丞遲文俊。因為許清嘉拒絕丞相之女,寧可回鄉迎娶屠戶女的故事傳遍大街小巷,所以遲文俊一眼便認出許清嘉。遲文俊告訴許清嘉和胡嬌,他是站在河邊顧影自憐,並不是打算自殺。許清嘉發現遲文俊是逃犯,帶領遲文俊同行。夜色已深,一行三人在路上烤火,遲文俊緩緩說出自己含冤入獄以及越獄的過程,他覺得許清嘉身為堂堂新科榜眼還能安排到此等邊陲小縣,足以說明身後無靠山,勸他老老實實聽之任之,不可貿然得罪縣衙那幫人。胡嬌聽到後非常不屑,認定他是無能貪腐之人,還未等把話說完,只見上庸縣尉高正率人前來捉拿遲文俊。由於遲文俊多次越獄,高正逐漸失去耐心,本想對他下殺手,身邊的同伴趕緊勸說,之前已經有許多出逃的犯人死在高正手裡,高正如果繼續不講情面,牢房裡面就沒幾個犯人了。遲文俊求生心切,願意跟高正回府。許清嘉趁機宣佈自己是新上任的縣太爺,出面求情,高正這才打消殺害遲文俊的念頭,押著遲文俊離開。
胡嬌看出高正是個狠人,同樣奇怪他方才看向許清嘉的眼神,若是個女子定當作喜歡上許清嘉。隔天日上三竿,許清嘉和胡嬌來到上庸縣,慕客陳庭輝早已在縣衙門口等候多時,稟明縣尉、主簿、押司等人正欲開會議事,邀請他一同參加。許清嘉此番所授官職乃是正八品縣丞,頭上還壓著縣令這座大山,又是初次為官,自然要慎之又慎,於是將胡嬌交給牙婆後,跟著陳廷輝來到正廳。牙婆安排臘梅到胡嬌身邊侍奉,又帶著她去附近看宅子,起初是有一處三進三出的大院,怎知戶主老吳頭聽到許清嘉的名字,瞬間變了臉色,呸罵一聲許扒皮便轉身離去。胡嬌覺得很奇怪,牙婆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她也不好再追問,只能繼續去看房子。幾人在廂房裡喝茶,故意冷落許清嘉,是想以此來敲打他一二。高正面無表情地聽著他們的陰謀,眼看香已燃盡,先出門去了正廳,恰巧看見許清嘉翻看歷來帳目支出記錄。楊主簿和宋押司等人唯恐許清嘉發現蛛絲馬跡,但是高正並未同流合污,任由許清嘉隨意查看。許清嘉發現去年上庸縣發生一次旱災,按照常理應當減免賦稅,怎知竟又在三個月前增加寒衣稅,令他頗為不解。許清嘉希望能去掉寒衣稅,結果引起楊主簿等人的不滿。與此同時,朱縣令遲遲未出現,居然氣定神閒坐在書房裡雕刻元寶。
第6集劇情 胡嬌展露刀法震懾官太太
牙婆又為胡嬌尋了處宅子,雖然面積不比方才寬闊,但是極為精巧,上下兩層小木樓正適宜兩人居住。許清嘉回到住處,進入院子,一邊向前走一邊若有所思。胡嬌見許清嘉回來,連喊了許清嘉兩聲,但許清嘉始終沒有回應。直到胡嬌喊第三聲,許清嘉才回過神來,看向胡嬌。許清嘉滿腦子都是方才縣衙裡的事情,胡嬌也非常好奇許清嘉為何會得罪上庸當地人。不過在了解到寒衣稅的情況後,許清嘉逐漸明白自己未至上庸已遭人恨。朱縣令為許清嘉在玉春樓設宴接風洗塵,許清嘉提議帶領胡嬌一同赴宴。胡嬌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對吃喝不感興趣。許清嘉計上心來,故意使出激將法,認定胡嬌膽怯,所以不敢跟著他去赴宴。胡嬌果然上當,當即決定回房換衣服,打扮好後隨許清嘉一同去玉春樓。其實胡嬌最為顧慮的莫過於是在眾人面前吟詩作對,而她又對此不擅長,這才有了顧慮。當天晚上,許清嘉先派人送胡嬌去玉春樓,他則前往縣衙翻查些蛛絲馬跡,不料竟遇到高正。對於前任縣丞入獄之事,許清嘉始終百思不得其解,同樣也覺得高正與其他人不同。許清嘉不相信高正不知道前任縣太爺犯了什麼事,高正是縣尉,自然清楚前任縣太爺的所作所為。儘管如此,高正還是沒有說出實情,僅說了一句力不及行為蠢人,其實也變相暗示許多資訊。
另一邊,官家女眷們的氣氛並不融洽。胡嬌落座後,遭到其中一個官太太挖苦,她面不改色回應官太太幾句,氣得官太太拍案而起,怒氣衝天還嘴。胡嬌拿出匕首,一拍桌面,立時把面前的一碗肉片全部拍到空中。趁著肉片未下落,胡嬌動作飛快切砍肉片,將所有肉片全部切成肉粒。官太太被胡嬌過人的刀法震懾住,趕緊換上一副笑臉,不敢再輕視胡嬌半分。此時朱夫人帶著雲姨娘過來赴宴,胡嬌立馬變得機靈乖巧,討得朱夫人甚是喜歡。殊不知,胡嬌在向朱夫人示好時,不知不覺得罪了雲姨娘,她能察覺到對方的敵視目光,感覺渾身都不自在。官夫人們偶然間提及寒衣稅,胡嬌不動聲色的探聽,又找了個藉口去茅房,結果在回來時,聽見雲姨娘吩咐丫鬟要針對自己。胡嬌通過宋夫人得知雲姨娘的來歷,原來她是去年朱縣令納得侍妾,因為比較得寵,所以上庸縣的富庶官紳全都跑去巴結,自然也就成為朱夫人的眼中釘。恰好今日要給許清嘉擺洗塵宴,朱夫人故意將雲姨娘帶出來,且在眾人面前貶低一二,雲姨娘自然是不敢與朱夫人對著幹,索性將氣撒在胡嬌身上。許清嘉入席與眾官吏吟詩作對,才子之名不負眾望,朱縣令專門下廚做了一道菜,盤子裡雕刻的元寶引人注目。朱大人起身迎接許清嘉,聲稱還有一個妙人想與許清嘉認識,許清嘉往門口看去,只見一名年輕貌美的女子蓮步輕移,面帶笑容走進廂房。在場的幾個官爺都看直了眼睛,朱大人向許清嘉介紹進入廂房的女子,原來是玉春樓的老闆娘,可許清嘉對女色毫無興趣。許清嘉在席間直言寒衣稅的問題,希望朱大人一行人取消寒衣稅。聽聞許清嘉要免除寒衣稅,玉娘不由高看他一眼。在場的官爺們一臉不悅,朱縣令也數落許清嘉太掃興了,存心不讓眾人好好飲酒。朱縣令向來是個笑面虎,他故作無奈地表達上庸為官的不易。在他看來,上庸是個地處偏僻,物產不豐,且又民風彪悍的地方,而當地兩大家族有世仇,經常會發生械鬥,需要官府派出駐軍才能鎮壓,因此需要耗費不少銀子,目前的開支已是入不敷出。
與此同時,雲姨娘要整胡嬌不成,反而在大家面前出了洋相,朱縣令被這家務事纏得脫不開身,索性草草結束洗塵宴。正當眾人往回走,許清嘉走到胡嬌面前,嘴角勾勒出一抹迷離的笑容,讓胡嬌一頭霧水,不明所以。二樓窗邊的侍女忽然推開窗戶,擺在窗台上的花盆向胡嬌掉去,許清嘉察覺到來自上方的危險,衝過去替她擋住花盆。許清嘉被花盆砸到後腦勺,立時兩眼一黑,往胡嬌懷裡倒去。胡嬌伸手摟住許清嘉,查看許清嘉的狀況,許清嘉很快甦醒過來,睜開眼睛,看了胡嬌一眼,慢慢再次倒進胡嬌懷裡。胡嬌在下人的陪同下帶許清嘉回家,許清嘉喝得不省人事,嘴裡念叨女人三從四德以及夫權,氣得胡嬌支開婢女臘梅,想要出手教訓他。然而還沒等胡嬌動手,許清嘉又說起夢話,嘴裡不停地念叨著父親,令胡嬌於心不忍。如此照顧了一夜,可恨的是許清嘉次日醒來,依舊是若無其事。許清嘉想起昨晚的事情,深知上庸縣的水太深,若有不慎將會萬劫不復,於是和胡嬌約法三章,以後大小事務都互相商量,切不可貿然衝動。
第7集劇情 胡嬌幫許清嘉斷案
一場宴飲,讓夫妻兩個都見識到意料之外的東西,可因寒衣稅的緣故,導致民間對縣衙積怨已深。許清嘉思來想去,最終想到個代替免征的方法,那便是鼓勵百姓開荒種地,待春耕結束,可將荒田收益歸官府部分,足以彌補今年度支的不足。朱縣令採納了許清嘉的建議,轉而提起縣衙內幾位都與百姓產生過矛盾,所以想讓許清嘉代為出面,實則是將他推向眾矢之的。許清嘉全然未知朱縣令的真正意圖,認為自己在當地無親無故,不認識任何人,迫不及待毛遂自薦,以為能夠完美解決這樁差事。朱縣令求之不得,同意許清嘉按自己的想法去整頓民風。宋押司將永壽叫到跟前,安排永壽為許清嘉跑腿,做各種事情。永壽上街找到許清嘉,許清嘉表示想了解當地的民風,永壽奉命將許清嘉引向西郊。而西郊本就是赤貧惡劣之地,聚集全縣最為兇狠的刁民,沿路可以看到有百姓在爭吵,人人看起來非善良之輩。許清嘉將村民們召集到一起,自我介紹,透露自己是新上任的縣丞,想為百姓們謀福利。百姓們沒有相信許清嘉,而是破口大駡,指責許清嘉是狗官。許清嘉耐心的跟百姓們溝通,提起後山的山坡,百姓每家只要派出一個人,就可以在後山開墾荒地。百姓們依然不相信許清嘉願意為民辦實事,有人提起自家的親戚被官府騙到山裡,整整六年沒有回來。百姓們越說越激動,幾個百姓衝到許清嘉身邊,對許清嘉一頓暴揍。永壽丟下許清嘉獨自面對群情激奮,幸好高正及時帶人趕來,這才從百姓拳棒之下救出許清嘉。許清嘉從地上站起來,並不支持高正以暴制暴。兩人去路邊攤喝酒,高正數落許清嘉偽善,不處罰之前鬧事的百姓們。自己身為武官,奉行朝廷的律法,維護天下的秩序,即在法理之內,又何必去講人情,哪怕是心中有怨也不可隨意毆打朝廷命官,否則人人都可起兵造反。二人政見不同,高正不願與他過多攀談,臨走之前透露西郊民怨的根本原因,在於曾遭遲文俊的橫徵暴斂,刮財綁人,所以警告許清嘉還是速速離開上庸縣,以免深陷泥潭難以自拔。
臘梅買菜回去發現永壽在門口鬼鬼祟祟,便將這一情況告知胡嬌,而胡嬌正愁閒來無事,換了套衣服拔刀追去,意外拾得他遺落的面罩。恰巧許清嘉回來,於是和胡嬌講了今天發生的事情,隱約覺得高正所言虛實皆有,但是立場絕對不同於朱縣令。胡嬌重述了娘親教給自己的道理,希望也能給許清嘉一些啟發。當天夜裡,許清嘉夢見父親去世之後,許多百姓都在府外痛哭,這讓他立誓長大以後成為像父親那樣忠君愛民的好官。一大清早,許清嘉先從睡夢中醒來,他本想去幫胡嬌蓋好被子,可是看到她熟睡的面容,不知不覺動了心。胡嬌迷迷糊糊伸出手直接摟住許清嘉,嘴裡念叨著小狗的名字,等她醒來後,自顧自話提及夢見找到走丟的小狗,沒有留意到許清嘉神情異樣。胡嬌惦記著自己和許清嘉假結婚的事情,希望許清嘉三年內有所作為,否則她就白白嫁給許清嘉了。許清嘉數落胡嬌眼裡只有個人利益,他當了官後,還要為百姓謀求福利。由於許清嘉去衙門辦公,閒來無事的胡嬌去集市晃悠,看到旁邊的豬肉攤子,心癢難耐的想要嘗試,主動提出要幫對方幹活一個時辰,所賺銀兩分文不要。在得到店家的同意後,胡嬌手腳麻利的開始叫賣,根本不用上磅秤就能切準豬肉的分量,但是店家和客人根本不相信,直到秤過以後才大為讚嘆,居然分毫不差。
與此同時,衙門週邊聚眾多百姓,兩名婦人擊鼓不停。楊主簿和宋押司看到許清嘉的到來,總算是如釋重負,急忙送他去大堂主理斷案。那兩名婦人為爭罎子險些打破頭,雙方各執一詞,都說自己是罎子的主人,誰也不服誰,在公堂上竟然扭打在一起。她們是縣裡出了名的潑婦,圍觀百姓都懶得為其中任何一人作證,再加上衙役不聽差遣,讓許清嘉焦頭爛額。其實這種事情本該是縣令來管,可朱縣令私下裡去見玉娘,願意拱手相讓玉春樓的份額,前提是要去接近許清嘉。而玉娘本就是當地有名的伎子,入幕之賓皆知她在風月場中不是憑著歌舞曲藝成名,一身玉般細白的皮肉以及典意奉承的手腕,朱縣令正是看中她這點風情。永壽實在是看不下去,索性找來胡嬌解圍。胡嬌來到縣衙,許清嘉計上心來,宣佈兩名婦人案件由胡嬌處理。胡嬌向兩位婦人詢問罎子價格,一個認為罎子值四十文錢,一個認為罎子值五六十文錢。胡嬌抬腿踩到罎子上,提議給兩位婦女每人二十文錢,算是她買下罎子。兩位婦人見好就收,收下胡嬌給的二十文錢,高高興興離開。百姓們見沒熱鬧可看,紛紛離去。許清嘉不贊同這種方式,認為胡嬌判案過於草率,沒有查明真相前,直接用錢打發走兩個當事人,將真相拋到腦後,導致案件無法水落石出。許清嘉惹怒胡嬌,於是在回家的路上買了份糕點。雖然胡嬌收下糕點,卻不准他進房休息,許清嘉頗為無奈,獨自坐在院裡彈琴。
第8集劇情 遲文俊疑似被人陷害
許清嘉想要效仿司馬相如的月夜琴挑,可惜胡嬌並非卓文君,也沒有太多的詩情畫意。於是乎,當許清嘉還在為此沾沾自喜時,胡嬌已端來一盆水往他頭頂潑去。許清嘉驚怒交加,起身指責胡嬌沒有做妻子該有的教養。胡嬌挖苦許清嘉一無是處,論體力不如她,彈琴也尋常無奇,無論哪方面都沒有特長。許清嘉在嘴炮上不如胡嬌,所以主動示好,也讓胡嬌理解到自己的難處。在胡嬌的建議下,許清嘉決定去找遲文俊問個清楚。許清嘉進入牢房,勸說遲文俊說出真相。遲文俊承認帳本存在問題,當初他就指出這個破綻,奈何楊主簿喜歡自作聰明,無可避免露出馬腳。如今的縣衙內部有兩派人馬,以楊主簿為首者,對朱縣令馬首是瞻。至於遲文俊本身就比較貪財好色,因他沒有站在朱縣令的陣營,最終落入他們的圈套。遲文俊擔心說出真相對家人不利,許清嘉提醒遲文俊,只知道為家人著想,受害的人也有家人。遲文俊回想被捕前與一個女子在屋裡調情,高正忽然帶領幾個手下闖進屋裡,女子嚇得下床離去,高正宣佈拿下遲文俊。在許清嘉的勸說下,遲文俊正要曝光牢房失蹤之人的下落,以及帳本與朱縣令的關聯,怎料高正帶人過來將他帶走。遲文俊在慌亂之中往許清嘉手裡塞了一枚石子,可是這枚石子並不能帶來任何有用的資訊,雖然有關於他的線索徹底中斷,但是能讓許清嘉看出上庸縣危機四伏。許清嘉深知自己很有可能會遭遇意外,所以叮囑胡嬌到那時要帶著和離書離開上庸。
晚上二人在房間裡休息,許清嘉為近來之事煩的輾轉難眠,胡嬌乾脆陪著他聊天,聽他講述一則關於戶部官員的故事,而對方正是許清嘉的父親。當年許父也是個一腔熱血的男兒,自認為有股肱之才,對於國事殫精竭慮,結果竟被貶到一個小地方。當上縣丞的許父並不甘心,於是花了許多心思潛心專研,覺得終有一天可以重展宏圖,可惜自始至終都沒有得到升遷的機會。這縣丞一做便是數年,許父隨著年歲的漸長,他也由當時的野心勃勃,轉變為心灰意冷。於他而言,這每日的政務也不過只是在一頁頁文書上蓋上官印,久而久之成為大家口中的蓋章老爺。直到許父的身體查出絕症,在茫然無措的三天裡,回顧著自己的一生,最終決定要為百姓做些事情,僅靠三個月的時間完成九件事情,其中包括修路、爭土地水源以及房產地契之類。當地百姓感激不盡,於是聯合為許父做了萬民傘,許父也因此激動萬分,並且教導幼子要清正廉明。本來癌症的事情不過是一場烏龍,可惜許父卻喪生於一場大火,臨終之時將萬民傘拋出火海。年幼的許清嘉在惶然無措下,準備尋求親友幫忙料理喪事,當他一開門發現門口站滿當地百姓。這九件事於他而言,不過是一件普普通通的小事,可是於當地百姓而言,卻是一位秉公執法的良吏,許清嘉永遠不會忘記自己的初衷,他在踐諾初衷之時,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房間裡的談話聲越來越弱,直至許清嘉逐漸睡著,反倒令胡嬌心裡不是滋味,而房頂上的高正,更是陷入沉思。
到了後半夜,許清嘉在地鋪上睡得非常香甜,胡嬌躺在床上熟睡。黑衣人重返許清嘉的住處,慢慢從許清嘉身邊經過,伸手打開木櫃,拿起放在裡面的萬民傘。黑衣人轉身往房外走,不料高正闖了進來,兩人顯然不是一夥的,看到彼此後,立即大打出手。兩人功夫不相上下,在房裡發生激烈的博鬥。胡嬌與許清嘉睡得死氣沉沉,絲毫不知道房裡正在發生打鬥。黑衣人被高正打倒,往許清嘉身上躺去,眼看就要摔到許清嘉身上,黑衣人翻轉身倒向別處。黑衣人不是高正的對手,扔下萬民傘,逃之夭夭。高正沒有追趕,而是躡手躡腳回到木櫃前,把萬民傘放回木櫃。放好萬民傘後,高正轉身往門外走。胡嬌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高正趕緊停下腳步,轉過身子往床上看去。胡嬌其實是在說夢話,高正注視胡嬌片刻,轉身離去。高正用棉花捉弄胡嬌,連累許清嘉挨駡。而許清嘉在罰跪時,無意間看到地面的腳印,猜到有人溜進屋,動過萬民傘。不過,萬民傘好端端的放在木櫃裡面,而且紙卷也在傘柄裡面。許清嘉依然不放心,向醒來的胡嬌透露,家裡曾經進過賊。在胡嬌的啟發下,許清嘉用丈量的方法詳細記錄鞋碼,暗中記住鞋印花紋。經過一次次驗查,許清嘉將腳印的主人鎖定到高正身上,儘管明知昨晚高正進入房間,可他也相信當時房內還有其他人。只不過許清嘉非常好奇高正的來歷,如果他不是朱縣令的人,為何還能在上庸縣屹立不倒,可惜高正依然是故作神秘,警告他守好東西,保住自己的性命。遲文俊口口聲聲表示自己喊冤入獄,許清嘉決定查清遲文俊入獄案,向陳師爺索要關於遲文俊的案件卷宗,陳師爺卻稱案件已經了結,沒必要再調查。
第9集劇情 高正提供查案線索
許清嘉想查看遲文俊入獄案件,楊主薄無奈之下找到遲文俊案件,遞給許清嘉過目。楊主薄證實遲文俊為官清正,忽然犯事入獄,讓很多人都覺得不可思議。許清嘉發現玉娘也參與其中,於是決定先去玉春樓探訪一番。楊主薄向朱庭仙彙報許清嘉的舉動,許清嘉正在調查遲文俊入獄案,楊主薄擔心許清嘉查出一些線索。朱庭仙卻不把許清嘉放在眼裡,他拿天下沒有不偷腥的貓舉例,認定許清嘉早晚也會墮落。楊主薄覺得朱庭仙所言極是,當初遲文俊來上庸縣為官的時候,也是一身正氣,隨著時間推移,也漸漸迷失自我。朱庭仙想到對付許清嘉的辦法,決定再次用陷害遲文俊的手段,對許清嘉如法炮製。許清嘉準備去找玉娘,詢問遲文俊入獄案。玉娘在朱庭仙的指使下接待許清嘉,朱庭仙暗地裡派高正前往玉春樓,只要許清嘉被玉娘下了迷藥,玉娘就躺到許清嘉身邊,到時朱庭仙就可以給許清嘉扣上強暴民女的罪名。許清嘉見到玉娘後,玉娘倒了茶給許清嘉喝。許清嘉不知道茶水裡面有迷藥,喝了茶水後,漸漸陷入昏迷。高正收到消息立馬趕往玉春樓,怎知竟在門口遇見胡嬌,二人互相打配合帶走許清嘉。本來玉娘還想追去,但是遭到高正的阻攔,直言不諱地拆穿她本是京城官宦的女兒。後來這位京城官宦因罪入獄,並在流放途中身亡,其夫人緊跟著重症不治而亡,留有一女淪落至茶樓,也便成為現在的老闆娘。儘管玉娘對此諸多否認,可高正早已查清她的來歷,任由其如何狡辯都無法改變的事實。朱縣令等人匆忙趕往玉春樓抓人,無奈計謀失敗,只得打道回府。
許清嘉醒來看到胡嬌坐在旁邊,胡嬌問許清嘉昏迷原因,許清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昏迷的,只記得自己去玉春樓找玉娘,喝了茶後就漸漸昏過去,他猜到茶水被人做了手腳,否則無法解釋喝口茶就昏迷。此時高正突然登門,表明玉娘在這件事情裡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如今遲文俊已經被高正押走,至於下落何處不得而知,高正為證明自己所言非虛,叮囑許清嘉今晚在縣牢外見面。轉眼到了夜裡子時,許清嘉跟著高正蹲守在角落裡,親眼目睹一批犯人坐上囚車,出城後不知所蹤。高正表示,每次押送犯人之前,都會得到朱縣令的通知,屆時安排出城便可,其中大部分人就再也沒有回來。為避免引起朱縣令的懷疑,高正阻止許清嘉跟蹤囚車,他也只能幫到這裡,之後該怎麼處理,還需得許清嘉自己想辦法。但是許清嘉已做好長期準備,不懼怕任何勢力威脅,只因大丈夫為人處世,無愧於黎民百姓。許清嘉總覺得有些奇怪,他翻閱遲文俊所有案卷,可上面除了輕薄女子和貪墨銀錢之外,並沒有關於失蹤村民的記錄。胡嬌認為徵用開荒的勞動力,肯定還有記錄詳細內容的真帳本,這類帳本通常都在官最大的手裡,也就是上庸縣的縣令。
楊主簿和宋押司去向朱縣令彙報近況,建議派許清嘉負責今年春耕之事,其用意是讓他在當地百姓的圍攻下,不得不站隊到己方,如此才能讓他忠心不二。其實許清嘉對於這份差事求之不得,因為他意外得知西郊失蹤人口實在墾荒的過程中逃跑,可是現有的資料裡並未記載墾荒的具體位置。許清嘉帶著胡嬌來到書房,直指輿圖某處證實其為石羊寨,恰巧證明遲文俊臨走前遞給許清嘉的石子,代表他極有可能去了石羊寨。現如今,許清嘉不能貿然前往石羊寨,以免打草驚蛇,因此胡嬌決定兵分兩路,由她負責去大牢盯梢跟蹤,若有消息及時聯繫,再讓許清嘉以巡查春耕的名義過去。胡嬌有些擔心許清嘉,不久前許清嘉曾經被百姓們毆打,如今他出城去監督百姓們春耕,離衙門更加遠,山高皇帝遠,不被百姓們撕碎才怪。許清嘉還是想要冒險一試,倘若就此止步不前,恐怕未來也會落得遲文俊的下場,甚至比他還要慘。與其如此,倒不如主動走到百姓中間,親口告知有關寒衣稅的實情,而胡嬌也非常支持許清嘉的決定。當天晚上,胡嬌縣牢的動向,一身便裝騎馬尾隨而去。趕車的官兵沒有發現後面有人跟蹤,一路前行,在一處土坡停下囚車,胡嬌藏在不遠處,提筆在紙上記錄囚車行進路線。許清嘉則單獨找到高正,向他透露自己近來調查的線索,考慮到自己要去視察春耕,所以懇請高正幫自己留在上庸縣繼續查案。因為在許清嘉看來,高正與其他人不同,是個值得信任且依賴的合夥作伴。
第10集劇情 蒙面人劫持許清嘉
在出發前一天,朱縣令已料定許清嘉會有二心,所以才心生一計欲擒故縱,專門讓永壽引路讓他去些危險地方。到那時,窮山惡水再出幾個刁民悍匪,以劫財滅口為由,必然可讓他有去無回。然而黑衣人此次目的只想拿回萬民傘,對於許清嘉的性命毫無興趣,不願過多參與朱縣令的計畫。胡嬌跟隨囚車來到石寨外面,記下地形,利用飛鴿傳信給許清嘉。永壽催促許清嘉收拾行李出發,臨走時故意將他包袱碰落,趁機檢查裡面的東西。許清嘉一眼看穿永壽的心思,故意找了個藉口晚點出發,實則是想等胡嬌的消息。果然不到片刻工夫,一隻飛鴿飛了回來。永壽趕緊拆下綁在飛鴿腿上的紙卷,拿到手裡攤開看。許清嘉假裝平靜,任由永壽查看紙卷。永壽拿著紙卷橫看豎看,始終看不明白紙卷上的內容,只好遞給許清嘉過目。許清嘉拿過紙卷的時候,語重心長教導永壽應該多讀書,不然連一些尋常文字都看不懂。許清嘉仔細打量紙卷上的內容,頓時也傻眼,紙卷上沒有文字,只有彎彎曲曲的線條。許清嘉反復查看,腦海裡浮現兩人之前練習如何通過畫來交流的情景,心裡立即有了底。本來春耕第一站是去常平寨,但是許清嘉讓永壽調轉馬頭往北走,而這一路走了沒多遠,便已到半坡寨的農田地。與此同時,胡嬌鑽進糧草車進入石羊寨,怎知竟被原住民莫慶發現,幸好對方沒有將她暴露,而是幫忙遮掩。
莫慶跟胡嬌攀談,胡嬌聲明自己的相公是縣官,不久後就要來山寨徹查。男子帶領胡嬌回屋換了一身衣服,胡嬌意外發現遲文俊,想上前看個明白,被男子制止。在胡嬌的追問下,男子透露石羊寨曾經以織布為生,原本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可偏偏來了一群不速之客,為首之人正是上庸縣的朱縣令。在朱縣令的強行逼迫下,石羊寨不得不收留那些牢犯,並且為他們提供飲食,最終成為封閉寨落,也沒有得到朱縣令所承諾的銀兩數量,日子過得非常清貧。許清嘉在永壽的陪同下上路,來到石寨外面,遇到薛老爺欺負一對祖孫。許清嘉絲毫不畏懼對方的勢力,索性以許扒皮的名聲繼續做惡人,薛老爺雖然認識許清嘉,知道許清嘉是官爺,但依然不把許清嘉放在眼裡。許清嘉計上心來,拿出帳本為老頭記錄田地數量,故意記錯賬,宣佈薛老爺名下有三十四畝田地。田地多並不是好事,得如數交糧給官府,許清嘉成功算計薛老爺,提醒薛老爺到交糧的時候必須交夠三十四畝的量。薛老爺回過神來,跟在許清嘉身後求情,高喊許清嘉為官老爺。解決完眼下的麻煩,永壽向許清嘉借錢安頓好爺孫倆,並對他有很大的改觀。起初許清嘉以為永壽和爺孫倆是熟人,詢問後才知他幼年有過相同的經歷。當年他也是窮苦百姓人家的孩子,父親逝世後,家裡的房子被叔叔霸佔。母親帶著永壽到處漂泊,獲得一個人稱蓋章老爺的善人收留,永壽當年因為年紀小,沒有記住蓋章老爺的相貌,如今他長大成人,對已經逝世的蓋章老爺念念不忘。許清嘉聽完永壽吐露的經歷,說出蓋章老爺的名字。休息了一會,許清嘉準備往西北方向走,結果遭到永壽的阻攔,見他面露難色,便知是何意,更加堅定要去西北。
而在另一邊,高正率領手下闖入玉春樓,命令所有人搜查帳本,正要打開其中一個櫃子,玉娘急忙衝了過來。高正下意識抓住玉娘,與她四目相對間,萌生不可言說的曖昧。為了轉移高正的視線,玉娘嬌嗔他是在刁難自己,乾脆脫掉外衣任其搜身,而高正見狀只得離開玉春樓。胡嬌通過套話得知牢犯的所在地,於是半夜潛入一探究竟。莫慶不想招惹是非,急忙催促胡嬌離開,而胡嬌路過一處馬棚,發現渾身是傷的遲文俊,此時他躺在草垛上昏迷不醒。在胡嬌的追問下,莫慶無奈說出寨子旁邊有座銀礦,這些牢犯都是押來負責採礦,最後的盈利都會進入貪官荷包。許清嘉在永壽的護送下,來到石羊寨外面,他沒有聽勸非要進去,表示對於上庸縣的事情絕不能坐視不管。永壽意外得知許清嘉與恩人老爺之間的關係,頓時熱淚盈眶,且不顧自身安危跑去找他。怎知黑衣人劫持了許清嘉到林子裡,逼著他說出萬民傘的下落。正當此時,永壽拔刀出現要救許清嘉,結果被前方的木樁絆倒,緊接而來的便是胡嬌,可惜她躲過木樁,還是沒有留意到趴在地上的永壽。眼看著兩人都不給力,黑衣人得意不已,許清嘉只能靠嘴炮來給黑衣人洗腦。就在黑衣人恢復清醒時,一夥人從天而降,為首者便是宣節校尉崔五郎,三兩下將黑衣人打跑。還未等許清嘉親自道謝,崔五郎已讓人打暈永壽和胡嬌,直至許清嘉醒來發現自己在馬車上。崔五郎雖然穿著便裝,但是腳上穿著軍鞋,被許清嘉一眼認出來。崔五郎並沒有解釋綁架許清嘉的原因,而是稱將軍要找許清嘉問話。
第11集劇情 崔五郎知道許清嘉胡嬌是冒牌夫妻
馬車一路未停,直至傍晚時分,這才抵達一處駐紮的營房。崔五郎押許清嘉和胡嬌下車,三人進入營帳內,可見一位年長男子久候多時,對方正是歸德大將軍崔泰,也就是崔五郎的父親。崔五郎向崔泰彙報了前因後果,許清嘉與胡嬌如實透露自己的身份。崔泰本就是個疾惡如仇的性子,之前聽聞許扒皮的典故,認定眼前的兩人是冒牌貨。胡嬌為了證明自己的身份,想到一個好辦法,讓崔泰命下人搬來殺好的豬肉,眾展示一手好刀工。眾人圍在旁邊觀看胡嬌砍豬肉,胡嬌砍起豬肉來菜刀翻飛,豬肉切得整整齊齊,而且連斤兩也估算得一清二楚。崔泰讓下人秤胡嬌估算好的豬肉重量,下人把豬肉放到秤裡,重量果然與胡嬌估算的分毫不差。崔泰驚嘆交加,這才相信胡嬌不是冒牌貨,許清嘉也不是假冒。崔泰吩咐下人擺上好酒好菜,招待許清嘉與胡嬌。許清嘉提起自己的計畫就是找到朱庭仙藏的帳本,崔泰得知朱縣令這些年所做之惡行,不由大為憤慨,若是想要深究恐怕需要不少時日。考慮到貿然行動定會傷及無辜礦工,甚至還會打草驚蛇,所以崔泰決定委派崔五郎跟隨許清嘉回上庸縣,願助其一臂之力。屆時許清嘉掌握證據,再由崔泰出面向寧王呈交證據,相信只要有寧王相助,必能將朱縣令捉拿歸案。在崔泰款待下,眾人喝得盡興,次日啟程回上庸縣。
永壽猶豫許久,終是鼓起勇氣向許清嘉和胡嬌坦白一切,承認自己以前當了朱縣令的爪牙,可現在誠心悔改,希望能留在許清嘉身邊做事。許清嘉自然是沒有任何意見,而胡嬌也願意給永壽改過機會,宣佈他成為自己家裡的馬夫兼家丁,並且陪著他去衙門乞身請辭。而在另一邊,許清嘉險些毀了菜園子裡的農作物,氣得胡嬌對他一通訓斥,正賭氣要和離,沒想到崔五郎突然登門,表明這次來是受父親之命,負責保護許清嘉。許清嘉默默聽著胡嬌跟崔五郎鬥完嘴,於是獨自去找高正,複盤了高正和玉娘的談話內容。當時玉娘拒絕讓高正搜整個玉春樓,還脫掉外衣,提醒高正如果要搜查,就先搜她的身體。高正向許清嘉提起這件事情,許清嘉心裡一動,猜測帳本不在玉春樓,而是在某人身上。玉娘脫外衣示意高正搜她的身體,其實是暗示帳本藏在其它人身上。如此重要的物證竟因為高正緘默其口,害得大家白忙活半個多月,許清嘉簡直恨鐵不成鋼地埋怨高正。崔五郎趁著胡嬌在安排住處時,忍不住詢問她對於許清嘉的看法,並且讓她考慮當自己的媳婦兒。胡嬌一氣之下拔刀相向,可惜速度雖快,依舊不是崔五郎的對手,反倒被其壓制。正巧許清嘉從門進來,看到這一幕類似於摟抱的場景,忍不住吃起醋來,於是支開胡嬌出去買菜。許清嘉警告崔五郎不許對胡嬌動歪心思,崔五郎強調自己和胡嬌是在練武,許清嘉不相信崔五郎的說詞,就算兩人是練武也應該保持距離。許清嘉越說越生氣,提醒崔五郎是他的保鏢,以後必須全天跟在身邊,形影不離。崔五郎並沒有生氣,而是提醒許清嘉與胡嬌並不是真正的夫妻,他話裡有話,但又不說明。許清嘉雖然心知肚明,但卻假裝聽不懂崔五郎說的話。
許清嘉帶著崔五郎和高正前往玉春樓,開門見山向玉娘說明來意。許清嘉已經查到朱縣令在玉春樓裡佔有五成股份,而最近幾個月玉娘屢次助其成事,想必早已全數吞盡。既然玉娘不缺吃穿用度,為何還會聽命於朱縣令,若非財務上有巨大支出,恐怕也不會這般難看吃相。果然如同許清嘉所料,玉娘面露遲疑之色,很快又恢復正常,突然要求許清嘉娶自己,才肯如實告知真帳本的下落。而恰巧胡嬌聽聞許清嘉去玉春樓吃花茶,急匆匆地趕去,站在門邊聽到這句話,一時之間不知所措。等到許清嘉回到家,發現胡嬌悶悶不樂,誤以為她是發現自己的小秘密,卻沒有聯想到玉娘身上。當天晚上,胡嬌將許清嘉關在門外,不許他進房休息。崔五郎站在院子裡面看得真切,提醒許清嘉抱走被蓋去別處睡覺。許清嘉只能和崔五郎擠在一間房裡,整夜輾轉難眠。第二天早上,玉娘居然不請自來,許清嘉見玉娘走到面前,嚇得趕緊抬起衣袖,遮住自己的臉龐,提醒玉娘自重。玉娘不把許清嘉的叮囑放在眼裡,許清嘉與玉娘提正事,只要玉娘幫忙拿到他想要的東西,他可以幫玉娘申冤。玉娘靠近許清嘉,嚇得許清嘉逃出門向崔五郎求助,奈何崔五郎建議他自己解決。許清嘉硬著頭皮招待玉娘,坦言自己並無納妾想法,幸好玉娘也表示昨天不過是玩笑話,而今日她所來也是願為許清嘉答疑解惑。與此同時,崔五郎陪胡嬌上街,提起胡嬌與許清嘉是冒牌夫妻,想知道胡嬌是否真的喜愛許清嘉。胡嬌被崔五郎問住,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對許清嘉是否有愛意。
第12集劇情 高正質疑玉娘巴結許清嘉
胡嬌在崔五郎的陪同下上街,崔五郎問胡嬌是否真的喜歡許清嘉,胡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否喜歡許清嘉,只是非常佩服許清嘉做事的魄力。胡嬌覺得許清嘉是才子,她因為受到許清嘉影響,也想識字,向臘梅請教,但是沒有學到幾個大字。崔五郎提起玉娘上門,胡嬌面色立即一變,在崔五郎的陪同下往家裡趕。玉娘在院子裡面侍奉許清嘉,往許清嘉雙眼放了兩片黃瓜,許清嘉躺在躺椅上身心舒適,對玉娘的侍奉手藝讚不絕口。胡嬌陰沉著臉走進家門,來到許清嘉面前。許清嘉因為眼睛被黃瓜擋住,並不知道胡嬌回來,繼續誇讚玉娘。直到玉娘不說話,許清嘉才意識到不妙,拿下蓋住眼睛的黃瓜一看,冷不丁看到胡嬌站在眼前。胡嬌把玉娘視為敵人,喝令玉娘滾蛋,許清嘉一反常態為玉娘說好話,指責胡嬌不懂待客之道。胡嬌見許清嘉為玉娘說好話,一怒之下提出和離,這下讓她與許清嘉的假夫妻身份徹底暴露。朱縣令得知許清嘉後院起火,便讓雲姨娘過去聽個牆角。至於高正則是直接拽走玉娘,警告她不許鬧的別人家宅不寧。玉娘看出高正的心思,曖昧反問他是否在意自己,高正並未正面回應。玉娘扔下高正離去,沒好氣的嘆稱男人都缺心眼。許清嘉忍無可忍,斥責胡嬌每天都在鬧情緒,縱然他有做得不夠好,但也沒有十惡不赦。所以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中,許清嘉也壓抑了太多情緒,這次終於有機會講出來,這次爭吵最終不歡而散。
許清嘉去衙門處理公務,一整晚都未休息,到了次日早上才回到家,結果發現胡嬌眼眶烏青,很明顯是昨夜失眠。大約人都是有貪心,當初在雲萊時,許清嘉也曾對胡嬌視而不見,但她完全不當回事,可如今突然翻臉竟是無端感到難過。兩個人始終處於冷戰狀態,崔五郎倒是自得其樂,然而玉娘又端著親手製作的點心過來,使得氣氛相當詭異。許清嘉盡可能地保持著距離,匆忙吃了幾口就和崔五郎去衙門,等他們前腳剛走,房間裡的女人開始針鋒相對。無論胡嬌如何冷臉相待,玉娘始終是笑臉相對,並且一言指出她不願讓許清嘉納妾的心思。胡嬌實在想不通玉娘錦衣玉食,且是才貌雙全,為何偏要纏著許清嘉,同時又因玉娘的一番話,想到了以柔克剛的方法。現如今,真帳本和銀礦的事情遲遲未有進展,許清嘉覺得無顏面對那些工人,能夠清楚感受到肩上的千斤頂重。許清嘉在去往衙門的路上,無意間發現楊主簿從新開的酒樓裡出來,整個人喝得酩酊大醉,還需得有人攙扶才能回去。之後的一段時間裡,許清嘉早出晚歸忙著公務,就算回家也是在書房裡將就一宿,所以每天能碰面的機會少之又少。這天許清嘉半夜回來,沒想到崔五郎在門口等他多時,只因胡嬌一言不吭的坐在院子裡磨刀,令他有些毛骨悚然。胡嬌也是見好就收,並沒有非要逼著男人下跪認錯。胡嬌坐在床上生悶氣,許清嘉進房,小心翼翼開導胡嬌。或許是受到玉娘的啟發,胡嬌在廚房裡面熬粥,一邊熬粥一邊對照菜譜。崔五郎走了過來,查看胡嬌手裡的菜譜,識出幾樣補品。崔五郎跟胡嬌開玩笑,認為胡嬌熬營養粥給他喝,胡嬌其實是熬給許清嘉喝的。胡嬌熬好粥後,本來是要送去衙門,正巧看到許清嘉進了玉春樓。意識到許清嘉和玉娘在這幾天經常幽會,胡嬌氣憤不已。
胡嬌喝了一口自己熬的營養粥,急忙吐了出來,一想到之前熬過湯給許清嘉喝,讓許清嘉反胃一樣吐出來,胡嬌就深受打擊,獨自坐在角落裡難過痛哭。這一幕被高正看在眼裡,於是跑去玉春樓再次警告玉娘。正好玉娘在畫肖像,便讓高正坐在旁邊當模特,順便透露自己與許清嘉之間清白,無非是故意演戲給胡嬌看,好讓她儘早看清自己的內心。玉娘的出發點是好的,但高正還是不太贊成,希望玉娘適可而止,別玩得太過火。高正被玉娘盯了很長時間,渾身不自在,從座椅上站起來,聲稱孤男寡女不宜共處一室,恐會敗壞玉娘的名聲,不等玉娘回話,就慌裡慌張離去。早上,崔五郎與玉娘一起吃早餐,胡嬌過來落座,崔五郎順便問起胡嬌熬的養生粥送給許清嘉沒有,胡嬌拉長臉沒有回答崔五郎。崔五郎笑而不語,猜到胡嬌又白忙活了,熬了粥也沒有成功讓許清嘉喝。玉娘依舊是堅持不懈地帶著點心去許家,有時候故意擺上一盤鯉魚,趁機稱贊許清嘉前途無量,就跟錦鋰一樣,早晚會出人頭地。起初胡嬌尚無心思注意,等她知道鯉魚的寓意後,一臉不悅挖苦玉娘喜歡管閒事。胡嬌決定要親自下廚,在一次次地嘗試後,總算是做出了合格的面鯉魚。
第13集劇情 許清嘉拿到帳本
許清嘉與玉娘一起用膳時,提起自己的身世,他自小父母雙亡,小時候經常被同齡人欺負,每次總是胡嬌趕來打抱不平。胡嬌因為從小賣豬肉,臂力過人,每次抗起許清嘉跑得飛快。許清嘉拿出母親留下的簪子,委託玉娘找人打磨,讓其煥發光彩。玉娘還未伸手接簪子,胡嬌來玉春樓找許清嘉,進屋的時候正好看到許清嘉遞簪子給玉娘。胡嬌產生誤會,以為許清嘉要送簪子給玉娘,心裡無比失落,轉身就走。玉娘出門找到胡嬌,為許清嘉說情。玉娘向胡嬌解釋前因後果,證實自己與許清嘉清清白白,其實許清嘉是向玉娘請教夫妻相處之道,胡嬌聽完玉娘一番解釋,這才打消對許清嘉的誤會。許清嘉在路上找到胡嬌,胡嬌已經不生氣了,而是向許清嘉詢問貼在門上的對聯。當晚是乞巧節,許清嘉向胡嬌解釋對聯的文字含義,胡嬌產生了誤解,一臉不悅扔下許清嘉離去。許清嘉趕緊追上胡嬌,解釋自己說過的話,總算讓胡嬌消了火氣。許清嘉走到胡嬌面前,眼裡流露出深情。胡嬌也深情看向許清嘉,許清嘉伸手將胡嬌攬入懷裡。高正去找玉娘住處,玉娘計上心來,稱有事要跟高正說。高正等待玉娘說話,玉娘卻讓高正往前一步,高正有些緊張,慢慢向前走一步。玉娘靠近高正,湊到高正耳邊,柔聲細語說話,希望以後高正對她更溫柔些。高正再也無法保持鎮靜,提醒玉娘關好門窗,早點休息,話畢轉身一溜煙離去。玉娘數落高正是個呆子,走到窗台邊,拿起高正放在窗台的化妝盒,一臉無奈。
楊主薄去玉春樓喝酒,玉娘與許清嘉事先約定,從楊主薄身上拿走帳本。高正前往許清嘉住處,一個黑衣人正在屋裡翻箱倒櫃,黑衣人認出高正,指責高正三番五次來壞事。高正徒手與黑衣人交手,黑衣人揮動匕首劃傷高正,逃之夭夭。楊主薄喝醉酒躺到床上,許清嘉在玉娘的陪同下溜進房裡,從楊主薄身上搜到帳本。朱庭仙得知楊主薄在玉春樓喝酒,趕緊帶領手下人往玉春樓而去。許清嘉拿到了帳本後,商量離去。朱庭仙即將進入玉春樓,玉娘情急之下讓許清嘉出主意。許清嘉把帳本交給玉娘,讓玉娘先走。玉娘故意提醒許清嘉不能太相信她,她有可能把帳本交給朱庭仙,許清嘉相信自己沒有看錯人。玉娘拿出事先準備的假帳本,許清嘉將假帳本放到楊主薄身上。朱庭仙趕到玉春樓,讓宋押司進房尋找楊主薄。宋押司進房找到躺在床上的楊主薄,搜到楊主薄身上帶著帳本,於是回到朱庭仙身邊覆命,朱庭仙一聽帳本還在,這才鬆了口氣,得意洋洋笑了起來。高正被黑衣人劃傷手臂,玉娘見高正受傷,一臉心疼查看高正手臂上的傷。朱庭仙向宋押司打探楊主薄的狀況,宋押司稱楊主薄在房裡正與一名男子辦重要的事情。朱庭仙覺得楊主薄太丟人了,沒有再進房去找楊主薄。朱庭仙找到許清嘉,宣佈自己拿到許清嘉與胡嬌事先寫好的和離書,不料所謂的和離書是假的。
第14集劇情 朱庭仙軟禁許清嘉
高正被黑衣人割傷手臂,匕首帶有毒藥,高正性命恐將不保。崔五郎稱自己可以回軍營拿解藥,提議先拿走帳本。許清嘉沒有理會崔五郎,他出門之前事先寫了一份假的和離書,故意引誘黑衣人上門盜取,黑衣人果然是朱庭仙的手下,盜走了假和離書。寧王去軍營的時候遇到胡嬌,胡嬌不認識寧王,再加上寧王穿著一身白衣,不像是軍中之人,胡嬌對寧王說話態度生硬,還習慣性抬起手掌做出攻擊寧王的架勢,周圍的士兵不約而同舉起手裡的劍。胡嬌意識到眼前的白衣人不好招惹,趕緊放下手。楊主薄次日向朱庭仙解釋之前在玉春樓醉酒的原因,他去玉春樓只是想推拿,並不是因為其他原因。朱庭仙數落楊主薄不安份守己,決定以後不讓楊主薄帶帳本。楊主薄猜測自己被人下藥,他的視線移到朱庭仙手裡的帳本,面色立時一變,想起什麼似的,迅速從朱庭仙手裡拿過帳本。翻開帳本一看,裡面竟然全是空白,楊主薄大驚失色,哆哆嗦嗦向朱庭仙聲明,他沒有調換過帳本。朱庭仙猜到是許清嘉所為,氣急敗壞宣佈派兵去捉拿許清嘉。
許清嘉做好準備,連夜抄完帳本,將抄好的帳本交給崔五郎,讓崔五郎帶回軍營。許清嘉不打算離去,他要留下來應付朱庭仙,如果他逃走,城門就會關閉,到時崔五郎也別想出城。崔五郎覺得許清嘉就算被抓,頂多就是被關押幾天,他回了軍營後,會帶兵回來救許清嘉。胡嬌想留下來與許清嘉共患難,崔五郎強行拉走胡嬌。臘梅留下來陪許清嘉,朱庭仙帶領手下人找上門來,宋押司進房一眼看到放在桌上的帳本,喜出望外拿起帳本,回到朱庭仙身邊。朱庭仙沒有找到胡嬌,許清嘉假裝無比憤怒,暗罵胡嬌大難臨頭之時與崔五郎溜了。朱庭仙得意洋洋大笑起來,吩咐手下把許清嘉關進大牢。崔泰看了帳本後,決定去捉拿朱庭仙。胡嬌來軍營找崔泰,希望崔泰帶兵去保護許清嘉,崔泰卻認為許清嘉也是朝廷官員,朱庭仙不敢傷到許清嘉。
胡嬌離開營帳的時候,又一次遇到寧王,她依然不知道寧王的身份,拿著刀砍向寧王。周圍的士兵不約而同衝到寧王身邊,舉劍擋住胡嬌。士兵們高呼保護寧王,胡嬌大吃一驚,這才意識到自己闖禍了。士兵們認定胡嬌刺殺寧王,胡嬌被帶進營帳裡面,寧王怒氣難平,指責胡嬌膽大包天,連皇親貴族也敢刺殺。寧王對胡嬌淩厲的刀法產生興趣,他之前雖然沒有被胡嬌劈到,但是感受到撲面而來的刀氣,頭皮都在顫動。胡嬌如實告訴寧王,她的刀法是長年累月刮豬毛學會的。崔五郎將解藥送給高正,算是救了高正一命。崔五郎帶領士兵前往縣衙捉拿朱庭仙,朱庭仙在手下的保護下,與崔五郎僵持,他強調自己是朝廷命官,自古朝廷規定,軍人不能干政,還嚇唬崔五郎是在謀反,但崔五郎沒有被嚇倒。
第15集劇情 許清嘉暫做縣太爺
蒙面人攔下朱庭仙的手下,不遠處有人暗中監視,蒙面人出於無奈,出手殺死朱庭仙的手下。俗話說盜亦有盜,蒙面人堅持只偷盜不殺人的原則,如今卻破了原則。高正告訴許清嘉,他是賈相的人,以後和將來,他也始終是賈相的人。許清嘉弄清楚高正是賈相的心腹後,面色立時有些緊張。高正看出許清嘉的心思,提醒許清嘉不必緊張,賈相位高權重,胸懷寬廣,絕不會因為許清嘉拒婚之事便懷恨在心。許清嘉當年成親之前,進山祭拜母親,在山裡遇到狼,是高正暗中幫助許清嘉對付野狼,才讓許清嘉得以脫身,否則以許清嘉的體格,自然無法擺脫野狼追蹤。賈相與許清嘉父親是至交,許清嘉父親離世後,賈相關注許清嘉的動向,許清嘉為人正直,到了上庸後勇於與朱庭仙鬥爭,最終揭露朱庭仙貪贓枉法。女兒回娘家探親,賈相再次提起女兒三年前對寧王一往情深的舊事,寧王在民間有情人,兩人育有一子。皇帝得知此事後,下旨將賈相之女許配給寧王。賈相女兒嫁到寧王府後,想方設法取悅寧王,但始終無果。寧王情人逝世後,賈相女兒為了博取寧王歡心,對待寧王的私生子小貝如同己出,但小貝生性頑劣,賈相女兒管教不住,導致寧王府經常雞飛狗跳。寧王為此心情煩躁,索性帶領兒子小貝出府住進軍營。賈相當年本就不贊成女兒癡情寧王,事實說明,他反對是有道理的,女兒雖然嫁給寧王,但並未得到寧王喜愛。
寧王對胡嬌額外上心,似乎對胡嬌有愛意。許清嘉心細如髮,看出寧王對胡嬌有不良居心。高正也覺得寧王看上胡嬌,寧王告訴高正真相,他其實是因為情人與胡嬌性格一樣,每次看到胡嬌,就會想起逝世的情人。寧王只是把胡嬌當成妹妹,不但把胡嬌當成妹妹,還要教許清嘉如何馴服胡嬌。寧王回到許清嘉住處,傳授幾大馴妻方式給許清嘉,叮囑許清嘉記住,只要按照方式使用,就能把胡嬌訓得服服帖帖。許清嘉晚上喝醉了酒,與胡嬌一起走到床邊,兩人平時總是分床睡,因為都喝了酒,有些意亂情迷,彼此站在床邊,四目相對。許清嘉靠近胡嬌,將胡嬌拉到床上。次日天明,胡嬌醒來,依稀記得與許清嘉纏綿的情景,心裡無比竊喜,伸手往身後摸,卻發現身後空蕩蕩的,轉身一看,床上只有她一人。許清嘉已經去縣衙上任,做臨時縣太爺。胡嬌捧著許清嘉每晚打地鋪的涼席,走到牆下,把涼席扔到圍牆外面,以後,她不希望許清嘉再分床睡了。許清嘉到了縣衙後,升堂斷案。一男子進入大堂,講述自己的遭遇,但許清嘉聽得雲裡霧裡,完全聽不明白男子說什麼。退堂後,高正告訴許清嘉原因,朱庭仙為官的時候從不認真記錄每件案子,每次有百姓來申冤,朱庭仙便讓師爺草草幾筆記錄案子,沒有詳細記錄在案。除非申冤的百姓給些好處,朱庭仙得到銀倆後,才會吩咐師爺詳細記錄案情經過。
第16集劇情 玉娘被劉員外騷擾
許清嘉脫下官服,準備歇息,卻發現每天晚上鋪在地上的涼席不見了。胡嬌事先躺到床上,等待許清嘉上床。許清嘉依然沒有開竅,在屋裡到處尋找涼席。許清嘉找不到涼席,只好坐到床邊,看向躺在床上的胡嬌。胡嬌等了很久,轉過身一看,許清嘉已經睡著。胡嬌有些激動,打量了許清嘉一眼,轉回身子。許清嘉忽然翻過身,摟住胡嬌。玉娘招待來玉春樓喝茶的劉員外,劉員外稱自己有生意要做,說話的時候握住玉娘的手,玉娘看出劉員外居心不良。劉員外索性提醒玉娘,只要跟了他,可以保玉娘享受榮華富貴。高正趕了過來,訓斥劉員外占玉娘的便宜,還聲稱要把劉員外抓到縣衙,劉員外嚇得趕緊告辭離去。高正數落玉娘任由客人佔便宜,玉娘覺得面對客人,都要保持笑容,無論客人是否出言不遜,或者動手動腳。玉娘強調自己是生意人,生意場上就得對所有客人笑臉相迎,高正不認同玉娘的觀點,覺得玉娘對客人如果百依百順,就跟賣身沒有區別。玉娘見高正看輕她,一臉不悅提醒高正以後有公事可以來玉春樓,如果沒有公事就別來。玉娘扔下高正回房,走到衣櫃外面,打開櫃門,走進櫃門裡面的暗室中。
胡嬌來玉春樓,向玉娘請教夫妻相處之道。胡嬌曾經在玉娘的指使下進書房找許清嘉,想叫許清嘉一起上床歇息,許清嘉還要閱讀公文,沒心思歇息。胡嬌謊稱自己怕老鼠,想在許清嘉面前扮柔弱,許清嘉覺得不可思議,胡嬌平時大大列列,做事情風風火火,區區老鼠自然嚇不到她。胡嬌一計不成又生一計,躺到小床上歇息,示意許清嘉上床。許清嘉坐在桌邊看公文,沒有起身。胡嬌無可奈何,只好向玉娘討教。玉娘認為男人對女人不動欲望有兩種可能,一種可能是男人因身體原因無法圓房,另一種可能是男人對圓房提不起興趣。胡嬌覺得許清嘉跟第一種可能性沒關係,玉娘也覺得許清嘉看起來雖然文弱,但是不至於身體虛弱無法圓房,因此就是第二種可能性了。導致第二種可能性有很多原因,比如因為一些事情無法解決,心情煩躁,自然而然對圓房沒有興趣。胡嬌聽完玉娘分析的前因後果後,回到家裡。晚上,許清嘉照舊審閱公文,胡嬌問許清嘉有無煩心事,許清嘉如實相告,他剛當上臨時縣太爺沒多久,衙門開支緊張,需要相辦法湊捐款。胡嬌了解完許清嘉的苦惱後,去玉春樓找玉娘商量。玉娘決定幫助許清嘉募捐,對外宣佈自己舉辦募捐招親,誰捐的銀兩最多,她就嫁給誰。劉員外為首的一些富人聽到消息,紛紛趕到玉春樓,往自己面前的箱子放銀票募捐。高正聽說玉娘募捐相親,趕到玉春樓阻攔玉娘。許清嘉也聽到消息,趕到玉春樓找到胡嬌,數落胡嬌犧牲玉娘,為縣衙募捐。胡嬌告訴許清嘉真相,其實玉娘是在逼高正表白,而且又能幫助縣衙募捐,一舉兩得。募捐結束,劉員外以為自己一定能勝出,不料捐錢最多的人是玉娘家的老僕。原來玉娘事先與老僕商量,把要捐的銀票交給老僕,以她的名義捐銀票給縣衙,又能吸引劉員外在內的富人們跟著捐錢。
第17集劇情 許清嘉建學堂
玉娘自己帶頭捐款,劉員外意識到上當受騙,但又追不回捐出的款,急火攻心當場昏死。高正弄清楚玉娘捐款並不是相親,這才鬆了口氣。高正向玉娘說出心裡所想,由於玉娘長得太出眾,導致高正被玉娘的長相吸引,忽視了玉娘的內在美。玉娘笑而不語,提議贈送為高正畫的畫像,雖然畫像中的高正畫得並不是完全像,也有七八分相像。許清嘉得到捐款後,修建了一所學校,供孩子們吃住。李生向許清嘉表達謝意,感謝許清嘉給孩子們有了讀書識字的場所,還每天有吃有住。許清嘉教爍爍寫字,爍爍寫出自己的名字,但卻不認識。胡嬌教爍爍念自己的名字,她在許清嘉的感染下,也學會認識一些字,許清嘉見胡嬌也認識爍字,不由露出欣慰的笑容。晚上,許清嘉與胡嬌準備上床歇息,胡嬌小鳥依人。許清嘉摟起胡嬌,往床上走去。胡嬌每天去學堂負責做菜,玉娘也經常來幫忙,兩人齊心協力做出很多菜。玉娘有些擔憂,她雖然投入一些錢支助官府建學校,但是時間長了,每天都需要開支,有些吃力。
飯菜做好後,孩子們盛了飯菜,吃得津津有味。高正也來學堂,在胡嬌的提醒下拿過碗筷,盛飯來吃。玉娘忙著做菜,額頭上沁出香汗,高正看得真切,從懷裡掏出一塊手帕,遞給玉娘。跟以往相比,高正沒有再掩蓋對玉娘的關心。高政提醒玉娘幹活太累都出汗了,需要拿手帕擦下汗水。胡嬌喜歡花草,李大哥在胡嬌家的院子栽了鮮花,幾天過後鮮花紛紛綻放。李大哥帶領胡嬌賞花,胡嬌被色澤豔麗的花朵吸引住,李大哥家境貧困,拿不出什麼感謝胡嬌,聽說胡嬌喜歡花,便花心思種了許多花,向胡嬌表達謝意。胡嬌內心無比觸動,腦海裡浮現出平日與孩子們在學堂裡面玩鬧的情景,孩子們一個個天真無邪。胡嬌欣賞豔麗的花朵,感受到做善事獲得的快樂充足感。崔五郎建議寧王將兒子小貝送回府裡,寧王不同意,他受夠妻子為了爭寵,處處過度討好小貝,弄得府裡經常雞飛狗跳。寧王覺得自己都受不了妻子過度獻殷勤,兒子小貝自然受不了繼母過度疼愛,堅決不送兒子回府。
崔五郎陪寧王去許清嘉家裡,胡嬌見寧王來了,開起玩笑,認為寧王思念她所以才上門。寧王打開天窗說亮話,提出把兒子暫時交給許清嘉夫妻照顧。胡嬌覺得不妥,許清嘉也不贊成,覺得小貝不是普通孩子,如果讓他和胡嬌收留小貝,會有諸多不便,因此需要從長計議。崔五郎見許清嘉夫妻不願意照顧小貝,憤憤不平提起小貝住在軍營裡面日子不好過,軍營是喊打喊殺的地方,每天都是一群糙漢操練,小貝小小年紀,在軍營住下去不是個辦法。寧王也不高興了,拉長臉宣佈,自己已經決定把小貝托咐給許清嘉夫妻,絕不會改口。寧王企圖用自己的身份向許清嘉夫妻倆施壓,鐵了心逼夫妻倆收留小貝。
第18集劇情 胡嬌嚴厲教育小貝
小貝在下人的陪同下走進院裡,落座之後,命令胡嬌上茶。小貝儼然一副官老爺的派頭,胡嬌有些不高興,沒有為小貝上茶。許清嘉也一臉不悅瞪了小貝一眼,小貝才七八歲就沾染上官撩主義,許清嘉最痛恨所有不正之風。寧王沒有逼胡嬌為小貝倒茶,而是提醒小貝自己倒茶。寧王保證不會虧待胡嬌和許清嘉,胡嬌本來就不願意帶小貝,提醒寧王必須給她豐富的報酬,否則她絕不願意照顧小貝。小貝性格頑劣,胡嬌建議帶小貝去學堂讀書,但小貝對讀書不感興趣。胡嬌買了糖葫蘆,提醒小貝如果去學堂讀書,就可以經常吃到糖葫蘆。小貝沒有上胡嬌的當,而是抓起一把土,往胡嬌手上撒,將兩竄葫蘆全部撒中。胡嬌驚怒交加,但又不便發作。胡嬌送了一個背簍給小貝,希望小貝背著背簍去學堂,小貝把背簍用於盛花,並且往背簍裡面小便。胡嬌向許清嘉提起小貝太調皮,許清嘉勸說胡嬌靜下心來,帶小孩不能操之過急,需要一步一步來。賈相女兒去軍營見寧王,想留下來陪寧王。寧王卻向賈相女兒下逐客令,要求賈相女兒吃完飯就回府裡。賈相女兒發現小貝不見,於是到處打聽。
胡嬌終於把小貝哄到學堂,教孩子們練武,小貝瞧不起女流之輩的胡嬌,胡嬌出腿踢倒木樁,獲得孩子們敬服。小貝在訓練的時候推倒一個夥伴,胡嬌見小貝總是惹事,一怒之下把小貝綁在長凳上,抽打小貝的屁股。玉娘趕了過來,她認識小貝,趕緊上前為小貝解開繩子。玉娘以為胡嬌不清楚小貝的身份,胡嬌宣佈自己知道小貝是寧王的兒子,但是小貝犯了錯,理應懲罰。許清嘉數落胡嬌對小貝過於粗暴,胡嬌認為教訓小貝這樣的野孩子,必須使用武力,否則小貝是不會長記性的。許清嘉不認同胡嬌的觀點,拿胡嬌以後的孩子舉例,如果胡嬌自己生了孩子,以後教訓孩子自然會不忍心使用武力。賈相女兒聽說小貝被教訓後,偷聽寧王和手下談話。手下人彙報小貝在學堂被胡嬌體罰,寧王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贊成胡嬌的行為。他平時過度寵愛小貝,以至於小貝驕橫慣了,如今終於有人可以治一治小貝,寧王求之不得。賈相女兒一聽寧王並不記恨胡嬌,反而希望胡嬌對小貝嚴厲,提醒自己也得走一步險棋。
小貝屢教不改,經常惹事,在芍藥的宣紙上亂寫字。宣紙是芍藥父親辛辛苦苦攢了錢買的,芍藥無比心痛,放聲大哭。胡嬌得知是小貝所為後,沒有責罰小貝,而是帶領小貝去窮苦人家的居住區,小貝還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窮苦百姓,深受觸動,在胡嬌的帶領下向芍藥認錯,提出掏錢買新的宣紙還給芍藥。許清嘉晚上準備夜巡,出發之前,許清嘉趁著臘梅不注意,出奇不意親吻胡嬌,他的舉動讓胡嬌滿臉羞澀。高正帶領幾個手下在街上巡邏,一個手下走過來,為許清嘉轉話,叮囑高正夜巡的時候不要落下學堂,高正會過意來,帶領手下往學堂方向走去。
第19集劇情 許清嘉換地方上任
夜深入靜,一黑衣人溜進學堂,抱走正在睡夢中的小貝,放進麻袋裡面抗走。得手之後,黑衣人往走廊裡撒了一些乾草,打算點燃乾草縱火。又有一名黑衣人趕了過來,阻攔黑衣人縱火,兩人功夫不分伯仲,陷入到了激烈博鬥中。胡嬌晚上巡夜,看到院裡有火團,以為小貝沒有睡覺,在院子裡面玩耍。胡嬌走進院裡,看到黑衣人。兩個黑衣人被俘,其中一個黑衣人稱自己叫費勁。費勁腦子似乎不太正常,他害怕見光,以為自己只要隱藏起來,其它人就看不到他。另一個黑衣人被綁在木樁下面,崔五郎趕過來,也不問清是哪個黑衣人意圖俘走小貝,對著木樁下的黑衣人一頓踢打。一旁的守衛趕緊拉住崔五郎,提醒崔五郎打錯了人,如果不是木樁下的黑衣人趕到學堂,不但小貝被俘走,學堂也會起火,到時孩子們恐怕全部死於火海中。小貝睡醒後,告訴胡嬌,他感覺自己之前被人裝進麻袋裡面。寧王趕了過來,摟住兒子小貝,心情久久無法平靜。
新縣官到上庸走馬上任,許清嘉將去鑲州上任。高正目送許清嘉夫妻倆離去,感嘆萬分,他與許清嘉僅認識一年,這一年裡他與許清嘉成了生死至交。面對玉娘,高正始終緊張萬分,提議改日再請玉娘喝茶。每次與玉娘火熱深情的目光對視,他就下意識回避。許清嘉三人在路上遇到一個想自殺的男子,男子告訴許清嘉三人真相,他採了很多藥,在當地賣不了多少價錢,於是決定去別處賣藥。誰料老天不開眼,男子在路上失手掉落手裡的藥,許多藥掉進水裡,受潮失去原有的價值。胡嬌認為藥泡在水裡只是減輕一些藥效,並不是報廢,於是送了一袋銀子給男子,提出買下所有藥。男子感激不盡,想親自撈出掉進河裡的藥,永壽讓男子放心回家,許清嘉也勸說男子回家好好過日子,三人輪流勸說,男子千恩萬謝離去。許清嘉三人到了庸州後,住進落腳之處。初來乍到,胡嬌想為許清嘉分擔開支,計畫開一家藥鋪。開藥鋪之前,胡嬌在臘梅的陪同下到當地的藥鋪詢價,了解當地各種藥價行情。胡厚德與林翠找到胡嬌住處,胡嬌將哥哥和閨蜜領進屋,胡厚德落座後,扮起父親思念胡嬌的模樣,扮得有摸有樣,讓胡嬌和林翠忍俊不禁。
胡厚德得知胡嬌想開藥鋪,於是去當地的農村收購藥材。一戶老農賣的藥材價格奇低,胡厚德決定改日收購老農賣的所有藥材。許清嘉到了庸州後,應湯大人邀請,前往一家茶館喝茶。湯大人曾經是許清嘉的指路人,當年湯大人故意帶領許清嘉見到賈相,本想為許清嘉鋪一條光明大道,然而許清嘉拒絕娶賈相女兒,回家鄉娶一個屠戶的女兒。湯大人沒有責怪許清嘉,而是希望許清嘉有朝一日可以平步青雲。許清嘉回住處招待胡厚德和林翠,幾人邊吃邊聊。胡嬌想開一家藥鋪,胡厚德全力支持。許清嘉也贊成胡嬌開藥鋪,幾人共同舉杯,慶祝胡嬌開了藥鋪後生意興隆。
第20集劇情 胡嬌哥哥遭地痞毆打
高正上門拜訪玉娘,滿臉愁容。玉娘看出高正有心事,高正告訴玉娘,自從新縣太爺來上任後,他的權力就被架空,做任何事情都無法放開了做。回想當初許清嘉在任的時候,高正無限懷念,他非常賞識許清嘉的做官魄力,許清嘉在上庸任職期間,辦了幾件案子,如今許清嘉調往別處,經常產生失落感。玉娘跟高正開玩笑,她認為高正來找她不是思念她,而是思念許清嘉。高正表示也想跟玉娘雙棲雙飛,或者兩人一起去庸州投奔許清嘉,不過高正是在賈相的叮囑下在上庸任職,不能隨意去別處。高正擔心自己一旦離開上庸,就會淪為普通百姓,如今自己雖然過得不自由,但是至少手裡還有一些權力。玉娘婉轉表示,自己不介意高正當官,就算高正是普通人,她也不會嫌棄。高正看出玉娘的心思,再次選擇逃避,找了一個藉口離去。玉娘到暗室給弟弟阿麟餵藥,提起自己多次向高正表白,但總是遭到拒絕。玉娘認定高正明明心裡清楚她的想法,但就是故意揣著明白裝糊塗。玉娘覺得自己做人太失敗,說話的聲音也有些哽咽。弟弟阿麟醒來,玉娘趕緊端好藥湯,吹了幾口盛藥湯的勺子,送到弟弟口中。
胡厚德在永壽的陪同下去老農家裡收購藥材,老農之前答應得好好的,誰知胡厚德上門時,老農卻閉門不出,在屋裡與胡厚德交談,不願意賣藥材。胡厚德只覺莫名其妙,由於老農不願意賣藥材,只得準備離去。幾個男子忽然走了過來,站到胡厚德身邊,行為有些怪異。為首的一個男子稱自己在散步,胡厚德沒有往心裡去,抬腿就走。為首的男子見胡厚德要走,趕緊倒在地上,滿臉痛苦,聲稱自己的腿被胡厚德撞傷。胡厚德完全沒有撞到倒地的男子,永壽意識到眼前的男子是地痞,於是趕緊提醒胡厚德逃跑。胡厚德長得身寬體胖,想跑也跑不及,被幾個男子推倒在地上,一頓亂揍。永壽見胡厚德遭圍毆,只好硬起頭皮折返回來,幫助胡厚德對付幾個男子。許清嘉查看帳本,發現帳本中記錄的農田數和收成數不對,數目明顯有出入。湯大人稱自己也剛來庸州沒多久,很多事情不清楚,帳目自然也沒有全部看過。胡厚德在永壽的陪同下回到住處,胡嬌在走廊上見到胡厚德,發現胡厚德鼻青臉腫。胡厚德進屋後,向胡嬌講述前因後果,胡嬌怒氣衝天想去事發之地找幾個地痞算帳,但胡厚德不同意,擔心胡嬌去了也於事無補,還會被幾個地痞羞辱。
鬧事的地痞頭目是韓大人侄子,許清嘉儘管知道自己追究下去會得罪韓大人,但他堅持要找韓大人對質。湯大人不贊成許清嘉找韓大人算帳,勸說許清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許清嘉在湯大人的勸說下恢復平靜,決定息事寧人。湯大人提醒許清嘉,只要許清嘉退後一步,韓大人自然也會記得許清嘉的恩情。許清嘉離去後,湯大人吩咐手下人辦一件事情。韓大人派人送銀子給許清嘉,代替侄子賠禮道歉。許清嘉一反常態,收下韓大人送的店鋪。事後,許清嘉與胡嬌分析韓大人的用意,猜到韓大人想拉他下水。
第21集劇情 高正辭官投奔許清嘉
湯大人與韓文芳一起吃飯,提起許清嘉以為當地的藥鋪都是韓大人名下,殊不知藥鋪全是韓文芳的。韓文芳向湯大人敬酒,兩人杯盞交換,濃情蜜意。晚上,全城張燈結綵過節日,玉娘也在路邊擺攤賣茶,高正走了過來,被玉娘冷落。玉娘故意挖苦高正,認為自己賣的茶水太清涼,不適合本就孤冷的高正飲用。幾個女子見高正茶也不買,只知道站在攤前發呆,不由火冒三丈,催促高正要麼買茶要麼就走人。玉娘讓手下人賣茶,提出與高正散散心。高正跟在玉娘身邊,玉娘來到路邊攤,挑選喜歡的物件,高正在後面看得心動,不由自主笑了起來。有人從玉娘身邊經過,撞到玉娘,玉娘重心失控,不由自主倒進高正懷裡。高正本能的摟住玉娘,兩人四目相對,情意漸濃。兩人找了一家路邊攤吃宵夜,玉娘告訴高正自己的底細,原來玉娘曾是達官顯貴家族,父親入獄後,母親病亡,弟弟患了怪病,長年需要服藥。玉娘這麼多年以來,一邊掙錢照顧弟弟,一邊想辦法為入獄的父親雪冤翻案。高正弄清楚玉娘背負著血海深仇,保證一定要幫玉娘討回公道。
許清嘉站在院子裡,面前立著一座石碑,碑上刻著一些為官清正戒言。韓大人從院子經過,向許清嘉行禮,許清嘉計上心來,故意提起自己收了別人送的禮,但是又擔心是在收賄,因此不知道是否應該收下禮物。韓大人聽出許清嘉話裡有話,一臉不悅離去。許清嘉退回韓大人派人送的銀兩,消息傳到湯大人耳裡,湯大人覺得許清嘉也太不識抬舉。高正經過深思熟慮,決定離開上庸,前往許清嘉就職之地。高正騎馬出城,身後響起車輪聲,高正停下馬一看,一輛馬車在他身邊停了下來。玉娘坐在馬車裡面,提起自己已經賣掉玉春樓,給了一些銀兩給大夫,委託大夫照顧患病的弟弟,銀兩足夠弟弟支撐二三年。玉娘賣掉玉春樓就是為了跟高正一起遠走高飛,高飛弄清玉娘的用意後,喜出望外與玉娘同行。高飛和玉娘到了許清嘉就職之地,找到許清嘉,上門說明來意,想跟著許清嘉闖出一片天地。許清嘉得知高正已經辭去職務,專門來投奔他,心裡產生了愧疚,覺得自己對不起高正,順帶還牽連玉娘,玉娘把自己賴以生存的玉春樓賣了,等於是斷了自己的財路。許清嘉安置好高正與玉娘後,上床與胡嬌談心。許清嘉為辭了職賣了店鋪的高正和玉娘憂心,胡嬌反而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她提醒許清嘉竟然對來投奔的人良心不安,那麼就更加應該好好做官,給對他有期待,相信他的親信們一個交待。許清嘉轉移話題,提起韓大人,他次日就要與韓大人見面,擔心自己心虛,會在韓大人面前出洋相。許清嘉想在韓大人面前保持昂首挺胸的模樣,請求胡嬌幫忙出一些主意。
第22集劇情 許清嘉與湯澤鬧翻
許清嘉上門找韓大人,見到韓大人後,看了一眼身邊的侍衛,欲言又止。韓大人會過意來,用眼神示意侍衛退下。侍衛離去後,許清嘉指責韓大人縱容侄子經營南封齋,龔斷當地的藥價,欺行霸市。韓大人在許清嘉的邀請下去酒樓喝酒,許清嘉弄清楚韓大人的侄子並非南封齋的管事。南封齋的管事叫韓文芳,此人是湯澤的得力助手。許清嘉聽完韓大人透露的真相,這才意識到被湯澤矇騙。湯澤曾經多次勸說許清嘉在官場上睜隻眼閉隻眼,不要太強硬,原來他是為自己的利益考慮,才勸許清嘉少管閒事。許清嘉找湯澤對質,湯澤正在屋裡下圍棋,自娛自樂,仿佛棋盤上的是芸芸眾生,他則是幕後操盤手,決定著每粒棋子的命運。許清嘉揭穿湯澤的底細,指責湯澤貪贓枉法,湯澤藉口自己是為朝廷賣命,許清嘉沒有被湯澤嚇唬到,認為朝廷應該愛民如子,而不是欺壓百姓,橫行鄉里。湯澤硬的不行就來軟的,拍了拍許清嘉的肩膀,勸說許清嘉識時務,官場有官場的規矩,如果許清嘉破壞官場的規矩,自然吃不了兜著走。
許清嘉回到住處,告訴胡嬌一行人,自己得罪了湯澤。胡厚德深知許清嘉不是湯澤的對手,官場就跟河流一樣,大魚吃小魚,小魚吃小蝦,許清嘉雖然是當官的,湯澤也是當官的,他的官不比許清嘉低,而且他幕後的主子的官職自然高過許清嘉,許清嘉自然不是他主子的對手。湯澤知道許清嘉是寧王的親信,於是叫來許清嘉,讓許清嘉弄清楚他幕後的主子是誰。許清嘉看完花名冊後,得知湯澤幕後的主子是傅大人。而傅大人是皇后娘娘的生父,同時也是太子的外祖父。有了這些關係,傅大人可以說是位高權重。湯澤以為許清嘉會退縮,不料許清嘉扔掉花名冊,義正辭嚴指責傅大人的行為是在為太子樹敵,太子以後將是一國之主,如果傅大人欺壓百姓,等到太子登基的時候,天下必定民怨沸騰。許清嘉堅決不向邪惡勢力低頭,回到家裡向胡嬌講述與湯澤鬧翻的經過,並開玩笑稱想跟胡嬌和離,不然以後他如果被湯澤算計,會導致胡嬌跟著受到牽連。
高正幫胡嬌運送藥材,在路上遇到劫道的,踢傷了其中一人。此人被同夥殺死,同夥將此人屍體抬到胡嬌經營的藥材鋪外面,認定是胡嬌的藥材鋪害死了人。高正出門查看死者身份,承認自己踢過死者一腳。高正他為了不讓胡嬌受到牽連,主動跟官差離去。官差向湯澤覆命,彙報關押了高正,不日便可給高正定罪。湯澤一臉不悅訓斥官差沒腦子,他要對付的人不是高正,就算治高正死罪也沒有什麼用處。他是要讓許清嘉臣服,不過高正功夫高強,是許清嘉的得力護衛,有他在許清嘉身邊,將會影響湯澤做很多小動作,湯澤吩咐官差先關押高正不放。高正落網後,許清嘉去玉娘住處,提起高正被捕的事情。
第23集劇情 高正翻案獲釋
高正被捕入獄,許清嘉幾人思忖對策。有人送來一張紙條,紙上寫著「關店放人」四個字,放人指的是高正,胡嬌勸說玉娘關閉藥鋪,才能把高正從牢房撈出來。玉娘不同意關閉藥鋪,高正千里迢迢來投奔許清嘉,就是看重許清嘉心懷天下蒼生,為官正直,如果許清嘉退縮,他自然也會失望。玉娘去牢房送飯菜給高正,高正坐在牢房裡面,聳拉著腦袋。玉娘連喚高正幾聲,高正才有所察覺,站起身,低下頭,不太情願走到玉娘面前。高正顯然遭受刑罰,鼻青臉腫,玉娘心如刀割,希望高正吃好喝好。高正嘴疼不方便吃飯,玉娘捏起一小團食物送進高正口中。許清嘉找韓大人,為高正說情,韓大人知道許清嘉與湯澤正在鬥爭,他不便偏向任何一方。許清嘉請求韓大人通知獄卒,不能再對高正用私刑,韓大人答應了許清嘉的請求。許清嘉轉身離去時,韓大人語重心長勸說許清嘉退一步便海闊天空。許清嘉認為自己確實可以退,但是百姓們不能退,退了就更加沒有活路。韓大人見許清嘉熱血方剛,一心為民,不由無可奈何搖了搖頭。
胡嬌為了湊錢收購百姓的藥材,拿著藥鋪的房契去當鋪,向掌櫃開口要二百兩。掌櫃同意支付二百兩,但要求二十日內胡嬌就得還清欠債。胡嬌把房契交給掌櫃後,發現房契落到韓文芳手裡。韓文芳透露自己也是當鋪的股東,持有幾成股份。胡嬌意識到著了韓文芳的道,只好宣佈自己二十日內一定能還清欠債。韓文芳晚上與湯澤飲酒,提起自己成功算計胡嬌,湯澤保證自己如果回京城,就帶韓文芳一起走,到時就能娶韓文芳。湯澤的手下去胡嬌經營的藥鋪外面,看胡嬌的笑話,等待胡嬌還不起欠債被沒收藥鋪。永壽在阿牛的陪同下趕了回來,阿牛負責為藥鋪運送藥材,把藥材運回雲萊鎮出售,價格遠高百姓們賣給封南齋。有了阿牛幫忙走鏢,以後百姓們都無需再把藥材低價賣給封南齋了。韓文芳向湯澤提起此事,覺得事態變嚴重,對她極為不利。阿牛是鏢局之人,遠近聞名,以後只要阿牛帶領同伴們為胡嬌運藥材,封南齋就收購不到藥材了。
百姓們收下胡嬌發放的藥材報酬,有百姓擔心以後遭到封南齋報復,許清嘉強調自己在當地為官,為民做主,如果哪個百姓以後被封南齋報復,大可來報官,他保證一定會為百姓們主持公道。一個百姓過意不去,告訴許清嘉一個秘密,之前遇害的百姓其實不是被高正打死的,而是被自己的幾個同夥打死。目擊百姓當時進屋後聽到房裡傳來動靜,好奇萬分走到門外,隔著門縫往裡看,目睹房裡行兇殺人的一幕。許清嘉讓目擊證人報官,讓縣太爺審案。目擊證人供出兩個兇手,鐵證如山,縣太爺不便徇私舞弊,只好命人抓來了兩個兇手,將含冤入獄的高正放了。高正獲得自由,回到玉娘身邊。湯澤得知縣太爺放走高正,驚怒交加質問縣太爺。縣太爺一臉無奈將事情前因後果說了一遍,許清嘉為百姓做主,再加上百姓提供了證據,縣太爺也只得放人。
第24集劇情 許清嘉辭官
湯澤得知高正獲得自由,向手下詢問原因。手下如實相報,許清嘉找來證人作證,手下無可奈何,只能放走高正。湯澤越想越氣,伸手拔翻棋盤。棋盤上的棋子撒落一地,仿佛湯澤的佈局全盤崩潰,所有事先布好的局全部都白費了。高正從牢裡出來,回到許府,見到玉娘。玉娘驚喜交加,捂嘴痛哭,飛奔上前,緊緊摟住高正。湯澤去牢裡看望手下,他並不打算救出手下,免得惹禍上身。手下求生心切,哀求湯澤出手相助,湯澤提醒手下最後的結局應該是被發配充軍。手下認為充軍跟死沒有區別,情急之下稱自己有可能會供出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湯澤冷笑一聲,故意提起村裡的一個寡婦懷上孩子,如今正是天乾物燥的時節,很容易引發火災。手下聽出湯澤想殺掉寡婦,嚇得趕緊跪在地上,保證自己守口如瓶,請求湯澤放寡婦一條生路。韓文芳向湯澤提起藥材買賣,自從阿牛鏢局為胡嬌運送藥材,周圍的百姓都不再向封南齋出售藥材,導致韓文芳少賺了很多錢。湯澤也無計可施,決定請傅大人求助。
傅大人得知湯澤有麻煩,派出官兵在庸州城外設下關卡,阻攔任何沒有攜帶專用令牌的隊伍出行。阿牛帶領夥伴們運藥材,在路上被一道關卡攔住,守衛宣佈沒有指定的令牌無法通行。阿牛的一個夥伴說話粗聲粗氣,險些跟守衛吵了起來。阿牛趕緊示意夥伴住嘴,親自拿出一包銀子遞給守衛,不料守衛沒有見錢眼開,而是訓斥阿牛幾嘴。許清嘉向韓大人求助,想向韓大人討要過關令牌,韓大人表示自己不負責發放令牌,許清嘉想要另排,只能找負責發放的湯澤。韓大人勸說許清嘉息事寧人,沒必要再與湯澤鬥下去,其實滿朝文武官員皆知庸州城的一舉一動,只不過所有官員皆是睜隻眼閉隻眼。湯澤在屋裡吃喝,下人忽然在門外秉報,稱有一個京城來的男子,自稱姓周。湯澤立時面色大變,趕緊吩咐韓文芳幫更衣。湯澤想叫手下把周姓男子請進屋,轉念一想立時覺得不合適,只有親自出屋去見周姓男子才好。周姓男子見到許清嘉,與許清嘉在屋裡交談。周姓男子稱自己是太師府的人,要求許清嘉交出一件東西,否則官位不保。許清嘉不清楚周姓官員說的東西是指什麼,周姓官員殺氣騰騰提醒許清嘉,說謊是沒好下場的。
許清嘉晚上向眾人展示藏在雨傘裡面多年的調糧文書,這份調糧文書是父親在京城做官時候得到的,文書上的印章非常離奇,許清嘉從未見過,他猜到周姓男子想要的東西便是調糧文書,如今他不肯上交調糧文書,自然保不住頭上的烏紗帽。胡嬌上床休息前朝許清嘉發怒,許清嘉看出胡嬌生氣原因,他打算辭去官職,沒有事先與胡嬌商量。胡嬌不介意許清嘉成為平頭百姓,只是氣許清嘉做重大決定前不事先商量。許清嘉辭了官後,與胡嬌回到雲萊鎮。胡庭芝正在床上養傷,他告訴胡嬌受傷原因,不久前經常有一夥地痞到胡家肉鋪鬧事,導致百姓們不敢再雲胡家肉鋪買肉。胡庭芝與地痞們理論,反被打傷。胡嬌與許清嘉前往胡家肉鋪,胡厚德正在收拾遭到打砸的自家肉鋪。
第25集劇情 韓文芳離開雲萊鎮
家裡的肉鋪遭打砸,胡嬌拿出銀票給哥哥胡厚德。胡厚德接過銀票一看,竟然足足有一百兩。一百兩可不是小數目,胡厚德向胡嬌詢問銀票來路原因。胡嬌如實相告,坦言銀票是她做生意賺到的。許清嘉心裡有愧,在胡嬌面前自責,他為官多年,卻沒有攢下多少錢,胡家發生變故,最後還是由胡嬌自己掏錢。幾個地痞又來胡家肉鋪鬧事,胡嬌使出過人的刀法,震懾住幾個地痞,嚇得他們跪在地上求饒。胡嬌猜到幕後主謀是韓文芳,計上心來宣佈韓文芳是她的手下敗將。幾個地痞去客棧見韓文芳,轉述胡嬌說過的話,氣得韓文芳七竅生煙。許清嘉也猜到韓文芳早就來雲萊鎮,上門找韓文芳談話。許清嘉自認為官清正,行得正走得穩。韓文芳沒有在許清嘉面前惺惺作態,直言自己看胡嬌不順眼,就是要跟胡嬌作對。許清嘉提醒韓文芳要想一下自己做過哪些事情,韓文芳認為自己是富人,不可能要散盡錢財救濟百姓才叫好人。許清嘉提醒韓文芳,可以不必做善事,但不能欺壓百姓。
韓文芳去找胡嬌,林翠幫胡嬌與韓文芳理論。她猜到韓文芳與湯澤的情人,湯澤一定向韓文芳許下諾言,但是卻沒有實現。韓文芳被林翠說中心思,表面上依然扮出平靜的模樣。林翠提醒韓文芳在被湯澤利用,因為湯澤與韓文芳相識多年,從未出過任何力,只是不停的從韓文芳手裡拿錢。湯澤已經被調回京城,他並沒有帶韓文芳一起走,足以說明他對韓文芳只是嘴上說說,沒有往心裡去。韓文芳被林翠說得面色鐵青,氣乎乎離去,在橋上遇到許清嘉。韓文芳提醒許清嘉有福氣,娶了一個好妻子。許清嘉以為韓文芳傷到胡嬌,韓文芳透露自己將動身回庸州。許清嘉趕回胡家豬肉鋪,胡嬌好端端的,沒有受一點傷,許清嘉鬆了口氣,向胡嬌了解韓文芳上門經過。林翠稱自己三言二語打發走韓文芳,許清嘉滿臉驚訝,只覺不可思議。韓文芳為非作歹多年,絕非善茬,林翠能用話語就打發走韓文芳,自然是一件奇事。
胡嬌想在家鄉開一家店鋪,胡庭芝拿出積攢多年的銀票給胡嬌。許清嘉為了補貼家裡收支,拿著秦朝時期留傳下來的竹卷前往當鋪,向掌櫃介紹當掉的是秦朝竹卷。掌櫃對竹卷不感興趣,開口三兩銀子。許清嘉希望三十兩賣掉竹卷,耐心的向掌櫃介紹竹卷來自秦朝,非常珍貴。掌櫃不理會許清嘉,再次開口三兩。許清嘉沒撤了,還價二十兩,就算賣不出三十兩,也得賣出二十兩。掌櫃依然不同意,依舊還價三兩。許清嘉有些無奈,只好賣掉秦朝竹卷。許清嘉回到住處,得知胡嬌得到父親贈送的積蓄。胡嬌打算在家鄉開店鋪,手頭上沒有多餘的錢,只能收下父親收的棺材本。許清嘉心裡有愧,他當官多年,兩袖清風,一心只為百姓辦事,卻忽視家中開支,到頭來家裡需要用錢的時候,他卻無能為力。
第26集劇情 林翠協助胡嬌經商
鬆鬆坊開業,引來百姓們圍觀,由於鬆鬆坊與其它行業不同,開業三天無一人問津。胡嬌本來幹勁十足,可三天沒一文錢進賬,胡嬌變得垂頭喪氣。晚上,許清嘉與胡嬌討論鬆鬆坊營業方式,他對營業方式有獨到的見解,鬆鬆坊的服務範圍是健身美容,許清嘉分析得頭頭是道,仿佛徵詢過許多女子的意見。胡嬌產生懷疑,認定許清嘉去過風月場所。許清嘉趕緊稱自己是從書上看到的關於分析女人的內容,胡嬌不相信,做勢要教訓許清嘉,嚇得許清嘉說出實話,坦言是從一本情色書上看到的。這本情色書是胡厚德買的,許清嘉把書借給胡父閱讀。胡父多年以來獨身一人,捧著情色書閱讀,喝一口小酒,讀得津津有味。胡嬌到鬆鬆坊營業,與林翠商議吸引顧客光顧的辦法。胡嬌決定扮成媒子,她站在前台拿起一團小吃往嘴裡送,一名女子從前台經過,好奇萬分,向林翠提出買胡嬌吃的小吃。林翠賣了一包小吃給女子,女子嘗過後頻頻點頭。有了第一個顧客光顧,鬆鬆坊生意開始好起來,女人們排隊往店裡走。一名員外在手下的陪同下來鬆鬆坊,想湊熱鬧,不料排隊的人太多了,員外只好決定改日再來。又過了一天,員外在手下的陪同下向鬆鬆坊走去,員外認定鬆鬆坊生意不可能時時保持火爆,不料門外依然有許多人排隊,員外頓時傻眼。
胡嬌招待一名腿腳不便的大叔,往大叔腿上貼了膏藥,大叔從床上下來,拄著拐杖走了幾步,驚喜交加發現自己可以自由行走。大叔本來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來治腿,鬆鬆坊果然名不虛傳,趕緊向胡嬌道謝。鬆鬆坊的生意開始紅火,許清嘉與胡父一起喝酒慶祝。酒過三巡,許清嘉向胡父倒苦水,他本來覺得自己可以幫助胡嬌創業,但是除了會多識幾個字以外,鬆鬆坊全靠胡嬌打點。許清嘉覺得自己是無用之人,自從辭官回到家鄉,還未幹出一番成就。胡父不認同許清嘉的觀點,他與許清嘉一樣也都是讀書人,認為讀書人腦瓜子靈活好使,總會有讀書人用武之地。胡父忽然眉開眼笑,意味深長提出麻煩許清嘉幫辦一件事情,胡父是許清嘉的岳父,許清嘉也沒問胡父有什麼事需要幫忙,而是爽快的提醒胡父有需求但說無妨。胡父起身離去,拿回一本書,他手裡的書正是情色書。許清嘉立即會過意來,笑而不語。胡父落座後,展示情色書名,笑容滿面解釋據說已經出版下冊,委託許清嘉幫忙去買下冊。 許清嘉答應胡父的要求,決定讓永壽去買下冊情色書。許清嘉回到房裡,胡嬌往許清嘉身上聞了聞,猜到許清嘉喝酒。許清嘉如實相告,透露自己跟岳父喝酒,岳父認為讀書人腦子活躍,許清嘉決定讓胡嬌在家休息幾日,由他經營操持鬆鬆坊。胡嬌擔心許清嘉能力不夠,許清嘉認為自己曾經做過官,而且還是榜眼,當官期間能把衙門管好,區區一個鬆鬆坊,自然是不在話下。胡嬌見許清嘉滿口大話,提醒許清嘉上床歇息。
第27集劇情 鬆鬆坊被同行搶生意
胡嬌決定去外地採購一些胭脂水粉,這些物品只有女人才了解,男人採購無法識別貨品品質。胡嬌離開雲萊鎮後,許清嘉負責看管鬆鬆坊。為了顯示自己是老闆,許清嘉輪流視察每間房,對店員指手畫腳,不懂裝懂。一名店員在許清嘉的胡亂指揮下燙傷了老顧客的腳,幸好老顧客好說話,沒有追究責任。店員到屋外叫住永壽,請求永壽想辦法讓許清嘉回家裡待著,不懂行沒必要瞎指揮。永壽提醒店員,許清嘉是他的老爺,店員則只把許清嘉當成老闆,老爺和老闆哪個身份更重要,不言而喻,永壽做為下人,自然不敢勸說許清嘉回家。許清嘉在永壽的陪同下到屋外散步,意外發現對門路口有新店開業,店主甄富貴向許清嘉拱手行禮,許清嘉回了禮。甄富貴掀開立在門外的兩副招牌,牌子上分別寫著護膚健身等文字,從文字內容來看,顯然與鬆鬆坊經營範圍一樣。許多百姓趕來看熱鬧,甄富貴宣佈自己開了一家與鬆鬆坊一樣的店鋪,使用的都是上等的藥材,價格比鬆鬆坊便宜。開業當天,免費給顧客們服務,百姓們一聽不花錢,爭相恐後往店裡湧。許清嘉一臉不悅走到甄富貴面前,指責甄富貴學鬆鬆坊,搶鬆鬆坊的生意,不厚道。甄富貴認為扶護美容並不是鬆鬆坊獨創,許清嘉見甄富貴強詞奪理,只好宣佈公道自在人心。甄富貴趁機挖苦許清嘉已經丟了官職,如果公道真在人心,許清嘉便不會淪落為平頭百姓。甄富貴說的話刺痛許清嘉的心,許清嘉還想與甄富貴理論,甄富貴轉身回店裡招待客人。
甄富貴的新店開業後,把鬆鬆坊的生意全搶走,幾個老顧客也沒有再來光顧。許清嘉從早上等到晚上,一個顧客也不上門。許清嘉在永壽的陪同下離開店鋪,在路上遇到剛從甄富貴新店出來的一個老顧客,永壽上前叫住老顧客,透露許清嘉等了老顧客一天,老顧客卻沒功夫細說,一邊走一邊提醒許清嘉以後不用再等了。接連幾日,鬆鬆坊生意冷清,胡嬌回來後,提議眾人喬裝打扮,前往甄富貴的新店體驗服務。一行人穿上奇裝異服,進入甄富貴店裡,主管拿起事畫好的畫像,將胡嬌一行人全部認出來。主管提醒胡嬌一行人如果光明正大進店,他歡迎眾人進店體驗,但胡嬌一行人故意掩蓋真容,居心不良,他不歡迎。胡嬌一行人回到鬆鬆坊,一個顧客上門,眼見屋裡的人個個打扮怪異,顧客趕緊離去。胡父垂頭喪氣,數落胡嬌出了餿主意,讓他以後在鄉親們面前抬不起頭來。林翠去甄富貴經營的新店,發現技師們的手藝比鬆鬆坊差很多,便趁機高聲說話讓隔壁的女顧客們聽到,認為鬆鬆坊的護膚效果是最好的,比甄富貴新店的效果好多了。甄富貴猜出林翠是鬆鬆坊派來的,林翠索性打開天窗說亮話,提醒甄富貴偷學了鬆鬆坊的技藝,但只學到皮毛,時間長了,自然會被顧客們拋棄。果不其然,隨著時間推移,許多顧客又回到鬆鬆坊做保養。甄富貴與手下提起新店營業狀況,不希望有權有勢的家人知道他在雲萊鎮的所作所為,只想用平民身份與胡嬌鬥爭。
第28集劇情 甄富貴與胡嬌議和
甄富貴從鬆鬆坊外面經過,瞧見婦人從鬆鬆坊出來,手裡拿著一包點心。甄富貴上前叫住婦人,詢問婦人是否是從鬆鬆坊得到的免費點心。婦人沒有否認,甄富貴掏出一錠碎銀,提議從婦人手裡買下點心。婦人見錢眼開,拿過碎銀,將點心送給甄富貴。甄富貴嘗了一口點心,只覺味道奇佳。製作點心的是林翠,胡嬌只要送光點心給顧客,就去找林翠要點心。甄富貴去林翠店裡,稱讚林翠做的點心手藝好,大富貴也想買林翠做的點心,這樣就可以吸引更多顧客上門。林翠強調自己是胡嬌的好友,不可能為了利益出賣胡嬌。胡嬌因為鬆鬆坊生意不好,沒有及時付買點心的賬給林翠。許清嘉得知後,提醒胡嬌雖然與林翠是好姐妹,但是林翠做生意不容易,胡嬌不應該拖欠帳款。胡嬌前往林翠住處,拿出鬆鬆坊股份送給林翠,林翠領了胡嬌的好意。胡嬌提醒林翠可以出售點心給甄富貴,她希望林翠多賺錢,不要因為她就拒絕甄富貴這個大客戶。林翠去找甄富貴,宣佈自己可以賣點心給甄富貴,而自己是聽取胡嬌的建議才與甄富貴合作。胡嬌讓林翠轉話給甄富貴,她願意與甄富貴公平競爭。
林翠晚上喬裝打扮,幫助胡嬌去探甄富貴的底。甄富貴一眼認出貼了假鬍子的林翠,提醒林翠大可光明正大上門,而不是偷偷摸摸。甄富貴決定與胡嬌競爭,但是當他看了鬆鬆坊送給顧客的書後,意識到自己不可能勝得鬆鬆坊。書裡是教女人們如何取悅相公的內容,並且配了圖畫。胡嬌發現許清嘉手裡有夫妻相處之道的書本,許清嘉向每位來店裡的女顧客贈送書本,教女顧客們與自家相公夫妻相妻。他覺得自己的行為一來可以取悅女顧客,跟女顧客們建立親密關係,二來讓女顧客們與自家相公恩愛和睦,可謂是一舉兩得。甄富貴前往鬆鬆坊,宣佈自己輸給胡嬌。甄富貴透露自己是寧王妃的弟弟,原來寧王妃懷疑寧王與胡嬌有染,於是派弟弟甄富貴來雲源萊鎮,暗地裡想辦法教訓胡嬌。可經過觀察,甄富貴發現胡嬌與許清嘉夫妻恩愛,胡嬌看起來也不像是水性楊花女子,因此打消疑慮,決定回京城。臨走之時,甄富貴提出把大富貴交給胡嬌經營,他要三成分紅。胡嬌覺得經營大富貴是個發財之路,主動提出給甄富貴五成分紅。玉娘在自家茶館彈琴,引來顧客們稱讚。其中一桌顧客吟誦風月詩對玉娘不敬,鄰桌的高正產生不滿,接嘴吟誦詩詞挖苦鄰桌男子。鄰桌男子被高正激怒,聲明自己的兄長是府衙裡的通判,權力非常大。高正不把鄰桌男子放在眼裡,玉娘見事情要鬧大,趕緊來勸架,好說歹說終於說服兩個男子離去。
第29集劇情 許清嘉胡嬌進京
玉娘彈琴的時候吸引眾多顧客,高正與其中一名顧客產生爭執,玉娘勸走顧客後,與高正回房。高正無法容忍顧客們調戲玉娘,但又希望玉娘好好經營茶館。茶館是玉娘與高正一起投錢經營的,她提醒高正以後不能招惹顧客,尤其是當官的,如果惹怒官老爺,茶館有可能被查封,到時兩人就賠慘了。有人送來一封信,高正看了信後,面色漸漸凝重。費勁已經在牢裡死亡,生前曾經在地上畫字,寫出若染以及許清嘉父親的姓名。寧王與賈相提起費勁之死,若染當年死亡前精神良好,不像是生病的模樣。寧王始終想不明白若染死因,賈相猜測兇手是傅太師,當年傅太師應該是想毒死寧王,陰差陽錯毒死若染。寧王覺得自己對傅太師沒有任何威脅,賈相提醒寧王,當年他帶兵抗擊外敵,立下赫赫戰功,對太子繼位構成威脅。而太子體弱多病,朝廷傳言太子將被寧王取代。傅太師是太子的外祖父,自然希望太子登基稱王,而不是寧王繼承皇位。為了穩固太子的地位,傅太師自然有動機殺掉寧王。寧王聽完賈相解釋,不免悲憤難當,多年以來自己一心精忠報國,從未產生登基稱王想法,儘管他與世無爭,但卻被傅太師盯上。賈相提議請一個人來京城,協助寧王對付傅太師,此人便是許清嘉。高正收到信後,前往許清嘉住處,表明來意,許清嘉不願意再捲入官場爭鬥,想好好陪胡嬌經營店鋪。胡嬌不認同許清嘉的立場,她提醒許清嘉還沒有查清父親死因,此次協助寧王對付傅太師,自然就有機會調查父親死因。許清嘉擔心胡嬌去了京城,家裡的店鋪沒人打理。胡嬌提醒許清嘉放心,她可以把店鋪交給臘梅和永壽打理。
太子在屋裡咳嗽吐血,一名太監進屋,目睹太子咳血情景。太子提醒太監保守秘密,此前已經有三個太監也看到太子咳血。太監離去後,傅太師進屋,太子服下一粒丹藥,向傅太師表達謝意。由於擔心自己體弱吐血的事情傳出去,不利於登基,太子聽從師太傅的建議,沒有上報給藥房知道,而是私下服用傅太師掏錢買的丹藥。傅太師在太子面前提起寧王,鼓動太子與寧王鬥爭,太子雖然體弱多病,但分得清是非黑白,他認為傅太師與寧王都是國之棟樑,兩人都是為國效力。傅太師見沒有說動太子,繼續在太子耳邊吹風,提起寧王當年險些立下驚天戰功,當時如果寧王功成名就,恐怕已經登基稱王了。傅太師把寧王形容得極具威脅力,挖苦心思希望太子敵視寧王。許清嘉與胡嬌收拾行李,在眾人的陪同下去河邊坐船,臘梅與永壽依依不捨送別主子。寧王晚上在書房看民間手抄本,看到精彩處,樂得手舞足蹈。賈相女兒忽然進房,寧王趕緊下床,回到書桌前假裝看書。賈相女兒想叫寧王回房休息,寧王稱自己處理公務,晚上要在書房過夜。賈相女兒離去後,寧王回到床上繼續看書。小貝忽然溜進房裡,嚇了寧王一跳。小貝表達想回軍營,不喜歡被賈相女兒管教。
第30集劇情 許清嘉胡嬌入住賈相府
許清嘉帶領胡嬌抵達京城,前往相府,獲得賈權接待。賈權提醒許清嘉,此次來京城凶多吉少,許多與傅太師作對的人都一命嗚呼了,其中一人晚上在家裡睡覺,被人發現頭被砍了,死在床上。賈權越說越恐怖,許清嘉雖然心裡發毛,但他為自己打氣,認為住在賈相府裡非常安全。賈權故意潑許清嘉的冷水,賈相與傅太師相比,自然是傅太師權力更大,如果傅太師決定除掉許清嘉,就算許清嘉住在相府,傅太師也一樣敢派人上門殺人。胡嬌心裡打起退堂鼓,但表面上跟許清嘉一樣,認為賈相府有眾多家丁,就算到時真有刺客潛入,相府的人一定能及時出現。賈權不認同胡嬌的觀點,賈相府宅地寬廣,樓房林立,就算有家丁發現刺客潛入,也沒法立即摸清楚刺客往哪個方向去,而且相府的家丁不一定都知道許清嘉夫妻住在哪間房,到時就會導致拖延救人時間。許清嘉與胡嬌住進相府後,兩人提起賈相與傅太師的身份背景。許清嘉認為傅太師比賈相威信更高,賈相只是一國之相,傅太師則不同,他除了有太師這層身份,還是皇后娘娘父親,同時又是太子的外祖父,幾層身份加起來,是賈相無法比擬的。賈相接見許清嘉,提起許清嘉父親當年死因。賈相與許父曾是至交,後來許父被貶了官職,淪為一個小小的縣令,許清嘉當年年幼,問過父親被貶職的原因,但父親守口如瓶不肯吐露。
寧王在崔五郎的陪同下,前往若染生病死亡之地,向知情人打探若染死亡經過。知情人清楚的記得若染死前脖子奇癢無比,幾日後便暴斃死亡。崔五郎聽完知情人講述的經過,猜測若染中的是一種可以讓人奇癢無比的毒藥。寧王神色悲痛,流下悔恨的眼淚。他記得當年他因公事離若染而去,屋裡只有若染一人。傅太師的手下不知道真相,以為屋裡的人是寧王,於是往屋裡放毒煙,導致若染中毒死亡。若染成了寧王的替死鬼,寧王悲憤交加,發誓與傅太師不共戴天。眾多公子哥前往玉春樓品茶,賈家三小姐賈繼芳趕過來砸場,指責公子哥們被玉娘迷倒。胡嬌出頭與賈繼芳理論,賈繼芳知道胡嬌是屠戶出身,於是提出與胡嬌比試。胡嬌肚無學識,但她沒有退縮,而是當場吟詩與賈繼芳比高低。由於肚子裡面沒多少墨水,胡嬌只會念一二句詩。公子哥們得知胡嬌是屠戶出身,有人提醒眾人以後不要再來玉春樓喝茶,喝屠戶倒過的茶水,自然是無比腥臭。公子哥們不約而同離去,有人出門前宣佈再也不踏入玉春樓半步。胡嬌悶悶不樂,玉娘認為不是什麼大事,想安慰胡嬌。但胡嬌沒有領情,而是到前台記帳,記完賬便離開玉春樓。從玉春樓出來,胡嬌心亂如麻,她從小不喜歡讀書,識不了幾個字。在許清嘉的指導下,她好不容易學會認一些成語,但經常念錯。胡嬌晚上上床睡覺,許清嘉坐到床邊,看著熟睡中的胡嬌,喃喃自語。他覺得自己當丈夫不稱職,總是讓胡嬌跟著東奔西跑。
第31集劇情 賈繼芳帶人到玉春樓鬧事
許清嘉上床前,提起自己以往官場經歷的磨難,當初丟了官職時,他以為自己會遭到胡嬌嫌棄,然而胡嬌不介意許清嘉不再當官,她其實不喜歡當官的人,只喜歡弱不禁風卻又想著為民做主的許清嘉。許清嘉丟了官職後,意識到自己膚淺,原來胡嬌雖然大字不識幾個,但也有寬廣胸懷,並不是愛慕榮華之人。胡嬌從床上坐起來,摟住許清嘉,兩人真誠相待,眼淚橫流。寧王妃將三妹賈繼芳叫到府裡,認定寧王喜歡胡嬌,兩人有私情。賈繼芳去過玉滿樓,觀察過胡嬌和玉娘,覺得胡嬌倆人是正經人,安分守己做生意,並不是水性楊花之人。寧王妃不聽賈繼芳解釋,一門心思把胡嬌視為情敵。寧王曾經多次安撫小貝,稱要帶小貝去找嬌姐,寧王妃由此斷定寧王與胡嬌有染。小貝從屋簷下經過,聽到寧王妃與賈繼芳的談話,這才得知寧王妃對胡嬌恨之入骨。老先生來教小貝讀書,小貝一溜煙往大門方向跑,老先生向寧王妃請安,透露之前小貝就在屋簷下。寧王妃回過神來,猜到自己和妹妹的談話被小貝聽到。小貝想出府找胡嬌,兩個守衛趕緊阻攔。小貝搬出父親寧王,嚇唬守衛,正當守衛左右為難之際,寧王妃趕了過來,小 貝立時垂頭喪氣。賈繼芳派了兩個手下去玉春樓,兩個手下回來後,對玉春樓讚不絕口,玉春樓推出的特色小吃非常可口,兩人意猶未盡。賈繼芳提醒手下不能改變主意,必須聽從她的指令,去玉春樓鬧事。
玉春樓人滿為患,賈繼芳的幾個手下霸佔了許多座位,一邊喝酒一邊喧嘩,引起排隊顧客們不滿。賈繼芳來找胡嬌,打開天窗說亮話,要求胡嬌轉讓玉春樓。崔五郎帶兵趕來,瞬間吸引了賈繼芳注意。崔五郎向胡嬌打了招呼,上樓命令賈繼芳的手下離開玉春樓。賈繼芳跟上樓,暗示手下人不要與崔五郎硬碰硬,手下人會過意,趕緊賠禮道歉,灰溜溜離去。崔五郎告訴胡嬌,他是從小貝口中得知寧王妃要為難胡嬌,於是帶領人手趕來。崔五郎告辭離去,賈繼芳一臉癡迷目送崔五郎,玉娘猜到賈繼芳看上崔五郎。果不其然,賈繼芳湊到胡嬌身邊,向胡嬌打探崔五郎住處,以及是否婚配。自從見過崔五郎,賈繼芳經常去玉春樓,渴望再次見到崔五郎。胡嬌認為崔五郎是個糙漢,賈繼芳喜歡的就是糙漢,她平日經常與一幫富家子弟來往,這些富家子弟個個長得細皮嫩肉,手無縛雞之力,賈繼芳不喜歡男人長得太文弱,她更喜歡崔五郎這樣的壯漢。賈繼芳回到府裡,被父親賈相訓了一頓。賈繼芳每天遊手好閒,在京城內飛揚跋扈,完全沒有半點大家閨秀的模樣。傅太師密切關注許清嘉的動向,手下人回來彙報調查結果,許清嘉在上庸離職後,去了鑲州任職,高正一路隨行。傅太師猜測許清嘉能在官場一路平安,自然是得到高正的保護。手下人透露許清嘉與玉春樓掌櫃來往親密,傅太師叮囑手下人去玉春樓探底。寧王妃親自去玉春樓,以為玉娘是胡嬌。
第32集劇情 胡嬌懷孕
寧王妃到玉春樓喝茶,趁機觀看胡嬌招待顧客。一個男顧客嫌喝的茶檔次低,要求胡嬌呈上更好的小龍鳳團茶。胡嬌要求男顧客先付訂金,男顧客一臉不悅,認為胡嬌狗眼看人低。胡嬌從容不迫提醒男顧客,上好的茶要去採購,而且非常貴,一餅就要三兩金子。男顧客吃了一驚,說話底氣沒之前足了。胡嬌佯裝不要訂金,可以先去買男顧客想喝的茶。男顧客趕緊叫住胡嬌,提議改天再喝上等茶。寧王妃看到胡嬌輕鬆化解男顧客的刁難,暗暗稱讚胡嬌機靈。一個男顧客跑到女賓區落座,借喝茶的機會對兩名女顧客動手動腳,兩名女顧客嚇得趕緊起身離去。胡嬌問清事情經過,找男顧客理論。男顧客稱自己有親人在朝中當官,不把胡嬌放在眼裡,胡嬌沒有被男顧客嚇倒,而是使用武力趕走男顧客。寧王妃看得真切,暗暗驚嘆胡嬌確實與若染有幾分相似。胡嬌坐到寧王妃面前,並猜出寧王妃的身份,寧王妃衣著不俗,比店裡任何女顧客更有儀態,胡嬌不明白寧王妃為何忽然來訪。寧王妃被認出身份,索性打開天窗說亮話,認定胡嬌在勾引寧王。寧王妃聽過胡嬌與許清嘉是假結婚,提醒胡嬌沒必要用假結婚來忽弄她。胡嬌沒有否認以前跟許清嘉是假結婚,但那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她與許清嘉早已是貨真價實的真夫妻。
胡嬌提起年幼的小貝,提醒寧王妃不能總是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到小貝身上,限制小貝吃喝玩樂,把小貝當成木偶。寧王妃聽進胡嬌的勸說,回府後向寧王認錯,決定以後放下心結,不再執著於利用小貝取悅寧王。寧王被寧王妃打動,摟住寧王妃,自責多年以來冷落了她。寧王去玉春樓,稱讚胡嬌做了一件好事,且非常好奇胡嬌對王妃說了什麼話,導致王妃決定重新做人。賈繼芳被禁足在府裡已經半個月,耐不住寂寞,想出府找孤朋狗友們玩。兩個守門的家丁攔住賈繼芳,沒有賈相許可,任何人都不能給賈繼芳放行。賈繼芳穿上下人衣服,貼上假鬍子,企圖溜出家門。兩個守衛火眼金睛,一眼識破女扮男裝的賈繼芳。
一名女子大喊大叫,被一夥男人追到玉春樓外面。女子叫革桑,身世淒慘,胡嬌趕走追趕革桑的男人們,帶領革桑上樓,命人端來一碗飯菜給革桑吃。革桑告訴胡嬌和玉娘,她父親不久前收留了一名男子,誰料這名男子是個歹人,半夜的時候殺害她的父親和弟弟,只有她一人活下來。胡嬌聽完革桑講述的遭遇後,動了惻隱之心,決定收留革桑。其實革桑是傅太師手下之人,革桑家人死在許清嘉與高正手裡,因此把兩人視為仇人,甘心為傅太師賣命。胡嬌忽然身體不適,許清嘉叫來大夫。大夫為胡嬌把完脈,斷定胡嬌懷有身孕。許清嘉一聽自己要當爹,立時喜出望外。胡嬌待大夫離去,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許清嘉趕緊上前制止,他認為胡嬌已經懷了身孕,不能隨意走動,否則會傷了肚中孩子。
第33集劇情 高正查清玉娘父親死因
考慮到胡嬌懷有身孕,不宜過多操勞,所以許清嘉準備給老家寫信,讓臘梅過來照顧,但是遭到胡嬌拒絕。賈繼芳告訴父親,稱自己被崔五郎看上。賈相不認識崔五郎,以為崔五郎長得非常醜,或者年齡很大,總之不是年輕人。賈繼芳否認了父親的猜測,證實崔五郎正值壯年,長得英俊不凡。賈相不相信賈繼芳說的話,如果真按賈繼芳所言,崔五郎自然不可能看得上相貌平平,並且毛手毛腳的賈繼芳。賈繼芳見自己被父親輕看,一臉不悅宣佈以後不願意再看到父親。胡嬌對革桑產生懷疑,可玉娘卻不以為然,認為她只是怕被東家趕走,所以才如此積極。高正前往郁府,事隔多年,郁府早已無人居住,院裡生滿雜草。兩名侍衛見有人闖入,立即上前抓拿高正。高正身手不凡,打退了兩名侍衛。高正也知道郁大人遭遇的案情,郁府當年被抄了家,事情已經過去多年,按理說應該早就結案。可兩名侍衛告訴高正,郁大人犯的案子其實一直沒有了結,兩人奉命來值守。高正腦海裡想起與玉娘談話的情景,當時他提到郁大人的女兒郁秀,自從案發後,郁大人的女兒便失蹤了。高正回到許清嘉身邊,許清嘉正在查案。高正告訴許清嘉,他懷疑玉娘就是郁大人的女兒。
胡嬌與玉娘談笑風生,並提醒玉娘做好與高正結婚的準備。玉娘認為高正沒能力娶她了,因為她開玉春樓的時候,高正拿出全部的積蓄。高正幾人在屋裡談話,玉娘沒有否認自己是郁大人的女兒。玉娘拿出父親留下的錦囊,上面寫著花架下一尺,顯示鬱中良將重要東西埋在蘭花架下。由於只有玉娘清楚知道蘭花架的具體方向,決定夜裡帶著高正去取東西。玉娘叮囑胡嬌安安生生看著玉滿樓,恰巧胡嬌留意到門外有人影閃過。革桑以上茶為由,借此向同夥傳遞字條,把竊聽到的消息傳出去。夜晚,高正跟著玉娘取回一個錦盒,怎知剛拿到手,竟有幾名黑衣人過來搶奪,幸好高正武功高強。錦盒之內是郁中良遺留的書信。當年江南戰事告急,錢成羽任戶部尚書,太師府的周鳴安忽然來到戶部,要求取消調糧去江南,而是把糧調到傅太師指定的賑災地。錢成羽見周鳴安出示太子的私人印章,無奈之下讓前來覆命調糧的郁大人,寫一份公文取消把糧食調往江南。郁大人寫好公文蓋好章,交給周鳴安。許清嘉父親來戶部查看調糧進度,他不認識周鳴安,提醒郁大人任由閒雜人等進入戶部重地。郁大人有苦難言,周鳴安得意洋洋離去。許清嘉父親猜到發生嚴重的事情,在他的追問下,郁大人說出前因後果。後來幸得寧王英明神勇,雖然沒有得到糧食,但還是打了勝仗,朝廷便沒有再追究私自轉調軍糧的事情。可傅太師依然找了個罪名將錢成羽革職抄家,想必是因為那封調令導致。郁中良料定傅太師定不會放過自己,索性將此事全部記錄下來,茲以官印為證,望能有朝一日真相大白。
革桑假裝端茶水給胡嬌一行人喝,看到玉娘手中的信件。革桑不動聲色的出門,直至玉滿樓打烊,才去向周鳴安彙報情況。周鳴安吃驚不小,沒想到郁大人當年留了一手。許清嘉前往寧王府,向寧王府講述錢成羽被冤枉的經過,並呈上郁中良的書信,以此證明自己所言非虛。當年帶兵去江南的主帥便是寧王,傅太師暗地取消調往江南的軍糧,留為他用,自然是在針對寧王。周鳴安當年使用的是太子的私章逼郁大人調料,許清嘉準確的說出私章名字。不過許清嘉認為就算印章乃是太子私章,並不代表與他有關,說不定是太子身邊的親近之人偷用此章,最大嫌疑者莫過於傅太師。周鳴安回傅太師身邊覆命,提起許清嘉一行人查到郁大人當年調料的事情。太師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叮囑周鳴安想辦法奪回郁大人留下的信,拿到信之後,就除掉高正與許清嘉,絕不對留活口。
第34集劇情 寧王試探太子
寧王入宮面見太子,提起八年前的江南戰事。太子記得非常清楚,當年戶部調了軍糧去江南,後來不知什麼原因,軍糧未能調到江南。幸好當年寧王膽識過人,深夜帶兵偷襲敵軍糧倉,解決糧草告急,成功扭轉敗局。朝廷當年調查軍糧私調原因,後來不了了之,寧王提醒太子,他已經查到當年私自調走軍糧的人。太子讓寧王直言,寧王認為是傅太師才有能力私調軍糧。太子不相信寧王所言,傅太師曾經提醒太子提防寧王作亂,如今寧王在太子面前說傅太師的壞話,太子自然而然認定寧王是在陷害傅太師。寧王見太子一心只相信傅太師,只好告辭離去。臨走之前,寧王向泰子身邊太監打探太子是否患了疾病,他之前在房裡與太子談話的時候,太子劇烈咳嗽。守衛吞吞吐吐,欲言又止,寧王沒有為難太監,而是叮囑守衛好好照顧太子。寧王與許清嘉幾人碰面,提起自己進宮試探過太子,他可以確定太子跟當年私調軍糧的案件無關。可今日太子對傅太師頗有維護之意,而且身邊近侍瞧著面生,看來是有隱疾不願讓外人知曉,這才故意瞞下病情。若當真如此,調查之事只會更加艱難,唯恐太子會將寧王爺視為敵人,所以除了要繼續搜集證據之外,還要儘快弄清太子因何患病。本來高正準備從醫館開始入手調查,可許清嘉覺得完全沒必要,順勢問起他和玉娘的進展,意外得知高正準備在玉娘生辰提親。隔天早上,許清嘉和胡嬌說了此事,之後跑去布料店選購上好料子。
革桑偷溜進房間尋找郁中良的書信,結果發現一面櫃子上鎖,索性先離開。玉娘與胡嬌看到革桑偷信,兩人沒有上前阻攔,而是故意找了個藉口出門,任由革桑盜竊書信。革桑把信交給周鳴安,周鳴安並沒有當場燒毀,而是如獲至寶般保存好,只因他知道傅太師太多秘密,為了自保,唯有留下堪比保命符的東西。周鳴安將盜門毒藥枯草散交給革桑,叮囑她尋找機會毒死許清嘉與高正,信已經偷到手,周鳴安無後顧之憂。革桑卻動了惻隱之心,不太願意殺掉胡嬌與玉娘。周鳴安嚇唬革桑,如果革桑不聽命令辦事,不但革桑自己性命不保,連盜門也將一併被查封。革桑動手將枯草散放入香爐內。寧王單獨找來崔五郎,吩咐他幫自己做另外一件事情,而此事和太師府有著莫大的關係。因為賈相查出每逢初一十五酉時,宮門關閉之前,總會有太師府的人通過張公公將一件東西送進宮內,所以讓他暗中調查,不可對外聲張。玉春樓燈火輝煌,生意火爆。趁著玉娘生辰之際,高正鼓起勇氣向玉娘表白,並且送上父母留下的鹿角梳子,願意跟玉娘相守一生。玉娘見高正終於表白,驚喜交加撲進高正懷裡。胡嬌與許清嘉坐在旁邊,非常高興看到玉娘與高正私訂終身。許清嘉心情好,喝了很多酒,在胡嬌的攙扶下回到房裡。待聚餐結束後,胡嬌扶著許清嘉回房休息,兩人都覺得脖子瘙癢,誤以為是蚊子叮咬。
夜深人靜,崔五郎溜進院子裡面,聞到一股濃厚的藥味。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正在房裡與一個中年男子交談,中年男子是來拿取太子服食的藥,老者稱藥材緊缺,目前拿不出更多的藥,中年男子這次拿走藥後,可以撐二十來天。崔五郎還是將藥材偷走帶回寧王府,向寧王秉報調查經過,寧王猜測太子患了疾病。經過劉太醫查驗證實,這些藥可以醫治肺癆。劉太醫的話讓大家明白太子病情嚴重,而賈相也深知皇家子嗣不可有虧損,若是患上癆病,往往就會失去繼承大統的資格,群臣知曉也會上書官家,懇請另立太子,這也就是為何傅太師和太子極力隱瞞的原因。只不過以傅太師的俸祿,很難確保珍貴藥材源源不斷,因此他肯定做了許多貪贓枉法的事。礙於寧王與太子之間的關係,一切還需得由寧王來定奪,最終寧王還是決定先和太子見面詳談。許清嘉與賈相提起此事,猜測寧王是去向太子表明態度,絕不會參與爭奪皇位。許清嘉認為,寧王還是過於樂觀,除非他做出自毀前程的事情,否則很難令太子徹底安心。賈相覺得如果太子患病一事被披露,有可能導致朝廷動盪。可為官者不能僅看眼前,身居高位者就要顧全大局,畢竟救一百人與一人有所不同。
第35集劇情 許清嘉胡嬌身中奇毒
賈相與許清嘉到屋外談話,寧王打算進宮,向太子揭發傅太師。賈相認為寧王的計畫可能會失敗,傅太師是太子的外祖父,太子雖然與寧王是兄弟,但是多年以來與寧王來往少,因此太子自然與傅太師更親。寧王入宮面見太子,提起太子服食丹藥的事情,傅太師私下花錢買丹藥給太子,所花的銀兩都是不義之財。寧王提醒太子應該調查傅太師,太子認定寧王抹黑傅太師,寧王猜到傅太師經常在太子面前說一些無中生有的話,但太子卻對傅太師說過的話深信不疑。太監總管趕了過來,隔著門縫偷聽屋裡的談話。太監總管聽了一會兒,命令手下人向傅太師報信,寧王已經知道太子生病服藥。太子將自己生病原因告訴寧王,幾年前,出宮狩獵時,遇到山體滑坡,被困山中數日,獲救後便落下隱疾。太子提醒寧王來了東宮無法立即回去,手下進房聽太子下命令,太子吩咐他們嚴格守護東宮,未經他的許可,任何人都不得隨意出入東宮。
革桑對許清嘉一行人下藥後,回到周鳴安身邊覆命,表示想離開玉春樓。周鳴安不同意革桑回來,而是讓革桑繼續留在玉春樓,查看許清嘉幾人最後幾天狀態。革桑回到玉春樓,許清嘉幾人走到革桑面前,對革桑展開盤問。胡嬌說出實情,坦言眾人之前早已看出革桑是奸細,於是將計就計,放了一封假信讓革桑偷走。革桑見自己底細敗露,情急之下與高正動手,高正功夫高強,幾招就制伏革桑,將她捆綁在椅子上。革桑一心求死,婉轉提醒許清嘉幾人時日不多,但許清嘉幾人沒有聽懂革桑說的話。崔五郎來到玉春樓,發現許清嘉幾人不約而同脖子癢,幾人相互查看彼此的脖子,發現脖子一片紅腫。崔五郎意識到事態嚴重,提醒許清嘉幾人中了枯草毒,當年寧王的情人便是死於枯草毒。許清嘉幾人審問革桑,高正猜到革桑是盜門之人。革桑提起自己的師兄費勁死在許清嘉和高正手裡,胡嬌提醒革桑,費勁是關鍵證人,眾人想保護都來不及,不可能殺掉。革桑也覺得胡嬌說得有道理,意識到自己被周鳴安欺騙。革桑承認自己給胡嬌幾人下毒,而她下的毒是沒有解藥的,就算尋找對應的八種藥材,也需要花很長時間,幾天內胡嬌幾人就要毒發死亡,已經來不及。
傅太師派人去藥師住處,打算殺人滅口。高正幾人趕了過來,除掉傅太師派出的殺手。藥師驚魂未定,不明白自己為何遭遇刺殺。高正三言二語告訴藥師原因,傅太師擔心藥師洩露為太子製藥,故而派出手下上門殺人滅口。藥師從許清嘉手裡接過藥材清單,帶了一些藥跟許清嘉去玉春樓。餘下的藥已經沒有著落,想要湊到藥材需要三萬銀兩,許清嘉幾人一時間無法拿出三萬兩,崔五郎也沒法辦到。夜幕降臨,許清嘉與胡嬌坐在床邊談心,高正則與玉娘喝酒,所剩時間已經不多,高正放下心裡的顧慮,與玉娘迅速成婚。
第36集大結局劇情 傅太師伏罪
許清嘉決定進宮見太子,當面揭露傅太師的嘴臉,到時就算是死,也覺得值了。胡嬌心知許清嘉此去凶多吉少,就算太子放過許清嘉一命,許清嘉也有可能在宮裡毒發死亡。林翠來看望胡嬌,得知胡嬌幾人中毒後,頓時心情沉重,眼框泛紅。胡嬌早已做好赴死準備,反而淡然自若,開導傷心流淚的林翠。賈公子也趕了過來,他了解許清嘉幾人中毒一事後,將買藥材的事情包在自己身上。賈繼芳帶領手下人全城買藥,一行人進入一家藥鋪,掌櫃一聽賈繼芳來買的是靈芝,立時連連搖頭。賈繼芳拿出一包銀子,掌櫃見錢眼開,這才拿出收藏多年的靈芝。賈繼芳拿著買到手的靈芝,在手下的人陪同下交給藥師,藥師無比驚嘆,本以為只能得到小片靈芝,結果賈繼芳買到一大片靈芝,足夠藥師用藥。解藥製出來後,藥師也不敢保證藥管用,有可能藥性產生毒性。玉娘決定以身試藥,高正不同意,拉住玉娘。胡嬌和許清嘉也想試藥,四人在死亡面前皆沒退縮,而是搶著試藥,把生的希望留給彼此。
正當許清嘉四人搶著試藥時,革桑走了過來,二話不說拿起藥碗,仰起脖子喝了幾口。革桑已經意識到自己聽信周鳴安的謊言,害慘了許清嘉幾人,她本來就沒有對許清嘉幾人起殺意,如今正好可以彌補之前犯下的過錯。革桑在許清嘉的吩咐下,回到周鳴安身邊,稱許清嘉隔天將進宮見太子。革桑偷走周鳴安私藏揭發傅太師的密信,交給傅太師。傅太師召見周鳴安,泡好茶讓周鳴安喝。周鳴安沒有懷疑茶裡有毒,拿起茶杯喝了幾口茶。傅太師將周鳴安叫到桌邊,示意周鳴安看看放在桌上的物件。其中放著一封密信,周鳴安大吃一驚,正想為自己辯解,毒性忽然發作,周鳴安雙腿一軟倒在地上。傅太師從座椅上站起來,走到一旁取下一把劍,刺死周鳴安。
許清嘉進宮面見太子,被傅太師攔住,兩人展開了唇槍舌劍。傅太師認定寧王想造反,許清嘉相信寧王無意做皇帝。傅太師認為天下是太子的,許清嘉認為天下是百姓的。兩人爭執的時候,太子在寧王的陪同下走進屋裡,他已經聽到許清嘉與傅太師的爭論,看清傅太師的面目。傅太師沒有料到會中圈套,但他並未認罪,而是提醒太子不能上寧王的當,太子有些心軟,寧王趕緊提醒太子保持清醒。許清嘉指責傅太師不知悔改,他本來可以直接上朝當眾參傅太師一本,考慮到傅太師是太子外祖父,才決定私下揭發傅太師,誰料傅太師死不認罪。太子心地仁厚,認同許清嘉的觀點,天下就是百姓的,不是他一人的,如果讓他通過欺壓百姓的方式當上皇帝,他當皇帝也會不安心。傅太師伏罪被處死,許清嘉幾人因為及時服下解藥,成功化解體內的毒藥。賈相主持了高正與玉娘的婚禮,兩人拜完天地後,由胡嬌操刀切烤豬肉。眾人知道胡嬌刀法了得,嚇得紛紛往後退,免得傷及無辜。
資料來源:《玉面桃花總相逢》官方微博、WeTV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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