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雙城劇情 李易峰陳鈺琪主演

首圖

 

 

2022年第一部王炸電視劇!

李易峰、陳鈺琪主演的《鏡雙城》

正式定檔1月16日在騰訊視頻與優酷聯播,

作為李易峰暌違多年再演古裝劇之作,

自開機以來便備受各界關注,

且話題熱度一直有增無減。

 

李易峰飾演海皇蘇摹4

 

古裝奇幻大劇《鏡雙城》

改編自滄月同名小說,

講述鮫人族海皇蘇摹與空桑太子妃白瓔,

在雲荒世界相遇,為守護天下蒼生,

共同擔負起重建家園的大任,

並攜手真嵐、那笙等人集結雲荒,

抵禦邪惡、追求和平的傳奇故事。

 

跳塔版海報

 

由歌手轉演員的李易峰飾演男主蘇摹,

是個有著絕世容顏的鮫人傀儡師,

但隱藏身份則是新任海皇,

為了復仇去勾引空桑太子妃白櫻,

但是造化弄人,

在朝夕相處中發現自己竟然真喜歡上白瓔,

後來因為種種原因而被逐出雲荒大陸,

直到後期歷經磨難才變得強大。

 

李易峰飾演海皇蘇摹7

 

流量和演技在線的李易峰,

參加選秀《加油好男兒》出道,

憑藉《古劍奇譚》一炮而紅,

不但頻頻登上熱門話題前列,

也改變了韓國明星一枝獨秀的狀況,

之後主演的作品口碑都不俗,

是網友們普遍認可的高顏值古裝男神!

雖說近幾年來沒怎麼拍古裝劇,

但這次新劇有種讓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古裝扮相真的夠仙,顏值依然在線,

加上這幾年的演技打磨,

相信正式播出之後必將再度圈粉無數。

 

李易峰飾演海皇蘇摹6

 

陳鈺琪飾演的女主白瓔,

是空桑白氏長郡主,

外表溫柔,內心獨立堅強,

帶著一股倔強感,

因家族身份被許配給太子真嵐,

太子妃封印因為對蘇摹動情而解除,

為了保全家族而選擇跳塔,

不料被后土戒指所救,

沉睡十年後甦醒的她,

以白王身份與其他五王獻出一半靈識,

開啟無色城,成為冥靈。

 

陳鈺琪飾演白瓔7

 

以唐嫣旗下首位藝人名號出道的陳鈺琪,

外表清新亮麗、眼眸清澈靈動,

憑藉《錦繡未央》拓跋迪一角嶄露頭角,

後來《香蜜沉沉燼如霜》的鎏英、

倚天屠龍記》的趙敏讓她知名度大開,

斬獲新一代「古裝女神」稱號,

不過之後推出的《兩世歡》《月上重火

成績都不太好,演技也受到一些爭議,

這次和李易峰合作,討論聲音非常高,

古裝扮相的絕美模樣再次獲得大家激讚,

看預告,眼神戲也有很明顯的進步,

希望她能夠通過在成品中的表現,

刷新觀眾對她的認識。

 

陳鈺琪飾演白瓔2

 

除了男女主外,配角卡司也不容小覷,

包括飾演空桑太子真嵐的鄭業成,

曾出演《三千鴉殺》《離人心上

鶴唳華亭》等人氣作品;

飾演徵天軍團少將雲煥的劉海寬,

曾在《陳情令》《長歌行》《不說謊戀人

有著優異表現,近期才大結局的

我是歲月你是星辰》也令人印象深刻;

還有共同在甜寵劇《少爺與我的羅曼史

擔綱男女主的葉盛佳跟楊志雯,

這次再度成為官配CP,默契令人期待。

 

劇照1

 

總體而言,劇情極具看點,

不僅有李易峰這位演技和熱度兼具的男主,

還有諸多實力演員加盟,

加上導演游達志把關,這波口碑應該穩了,

只要不過分注水魔改,絕對能成為爆款。

 

海報

 

《鏡·雙城》

英文:Mirror:A Tale of Twin Cities,

由劇酷傳播和企鵝影視聯合出品,

遊達志執導,初征、江光煜、歐思嘉編劇,

李易峰、陳鈺琪、鄭業成、

楊志雯、劉海寬、葉盛佳、

劉暢、譚凱、王媛可、湯夢佳主演。

劇情改編自滄月同名小說,

講述海皇轉世的鮫人蘇摩,

與被冊封為太子妃的白瓔郡主,

因誤會糾葛、國仇家恨,

展開一段有甜有虐的愛情故事。

5月15日在橫店影視城開拍,

同年10月8日殺青,

2022年1月16日騰訊視頻和優酷首播,

LINE TV、myVideo、

LiTV 、KKTV同步跟播。

 

殺青

 

  播出資訊

1月16日起,

優酷  全網首播 

會員每週日到週三20:00更新2集,

非會員每日20:00更新1集。

1月31日,除夕夜當天會員停更,

非會員正常更新哦!

 

追劇日曆

 

劇情大綱

鴻蒙之初,有雲荒大地,碧落深處,育泉先鮫人。背負海皇身份的鮫人蘇摹與雲荒空桑白氏郡主白瓔因緣際會之下相識相知,兩人情愫暗生之際,卻因滄流軍入侵而分離。空桑子民隨即陷入無色城沉睡。百年後,蘇摹帶著泉先未解的恩怨,和對白瓔難斷的思念歸來。同時,從中州越過雪山而來的那笙,偶然解開了百年前空桑太子真嵐的封印。海皇回歸、英雄集結,空桑與泉先的空海聯盟建立。

歷經了桃源郡的戰火、九屹山中的險鬥、困龍淵外的龍嘯,分分合合、千難萬險。這些勇敢的人們既是仙洲變遷的見證者,也是抵御邪惡、追求和平的鬥士,在雲荒這片神秘的土地上譜寫著精彩的詩篇和淒美的戀歌。待一切塵埃落定,以星魂海誓締結命輪的蘇摹與白瓔,重又面臨別離。曾經的誓約仿若在耳:與你看那碧海連天,與你共用綿綿濤聲。獨坐海邊那所等之人,是否會再度歸來?

 

劇照3

 

角色介紹

蘇摹  (李易峰 飾)

鮫人傀儡師,也是海皇的轉世以及新任海皇。幼年作為奴隸被販賣時將自己的眼睛刺瞎,因破壞皇太子妃白瓔的封印而被逐出雲荒大陸,後恢復自由後雲遊中州,成為超級厲害的人。

 

李易峰飾演海皇蘇摹

 

白瓔  (陳鈺琪 飾)

空桑白氏一族長郡主,後被封為太子妃,也是劍聖尊淵傳人。百年前喜歡上蘇摩,可惜遭到背叛,跳塔尋死,幸得后土戒指相救,後用劍聖門下「滅」字訣沉睡十年,醒後代父親以白王身份與其他五王獻出一半靈識,開啟無色城,成為冥靈。

 

陳鈺琪飾演白瓔4

 

真嵐  (鄭業成 飾)

空桑太子,空桑與叔觸的結晶,身有帝王血,原本生活在鄉野,因父王病危被接回空桑,還莫名被安排成親,敵軍來襲後軀體被封印,因此沈睡了百年,後偶然被那笙解封一隻手。

 

鄭業成飾演太子真嵐

 

那笙  (楊志雯 飾)

苗族少女,性格單純善良,不乏俏麗活潑,眼裡所見事物都是美好和翩然。為了躲避戰亂,歷經千辛萬苦來到傳說中的雲荒大陸,卻意外發現這個傳說中的世外桃源,其實也是戰雲密布。因緣際會成為皇天戒指持有者,戰亂後成為泉先第一位異族皇后、炎汐之妻。

 

楊志雯飾演中州少女那笙

 

羽幻  (劉海寬 飾)

滄流少將軍,戰力值超強的破軍,女劍聖慕湮非正式弟子,對師父有種莫名地情愫。

 

劉海寬飾演少將軍雲煥

 

炎汐  (葉盛佳 飾)

鮫人複國軍的左權使,在鮫人回歸碧落海後成為新任海皇。在桃源郡執行任務時身中奇毒,因此與那笙邂逅、情愫暗生。

 

葉盛佳飾演左權使炎汐

 

西京  (劉暢 飾)

空桑大將軍、白瓔的師兄、劍聖的傳人,武藝高強,外表高冷寡言,一直以來都忠心耿耿,始終銘記家國的重任,妻子雲沫都可以被犧牲。空桑滅國後,依然在雲荒大地行走,是唯一沒有變成冥靈的空桑人。為了心愛之人汀未完成的心願,致力幫助泉先回到碧落海。

 

劉暢飾演劍聖西京

 

白麟  (湯夢佳 飾)

白瓔同父異母的妹妹,單純可愛,空桑滅亡後被趕了出來。

 

湯夢佳

 

紅鳶  (趙堯珂 飾)

空桑赤氏一族長郡主,治修的情人,巾幗不讓鬚眉的女中豪傑,曾經因為種族原因而與治修分開,戰爭結束後,在真嵐的支持下終於在一起。

 

趙堯珂

 

寧涼  (范帥琦 飾)

泉先軍前步營百長。

 

范帥琦

 

汀  (陸妍淇 飾)

泉先軍前步營百長,跟著西京想偷學劍聖門下劍法,以教授泉先軍,但是後來愛上西京。

 

陸妍淇

 

飛廉  (申琦 飾)

滄流少將軍,師朗一族,後帶領戰敗的滄流人漂流於西海之上。

 

申琦

 

寒洲  (王爵塵 飾)

泉先軍右權使,喜歡寧涼,只是肩上背負帶著族人回歸碧落海的使命,所以沒有對寧涼表現出過多的愛意,只是在寧涼犯錯的時候,想辦法阻止而已。

 

王爵塵

 

治修  (韓承羽 飾)

鮫人醫師,中州商人,世代到雲荒買賣貨物,幫空桑複國,後來在雲荒確立了慕容家的地位,成為鎮國公。

 

韓承羽

 

青王辰  (譚凱 飾)

白磷的舅舅,為了讓白磷當太子妃,想要毀掉白瓔,後叛變投靠滄流,導致空桑滅亡。

 

譚凱

 

如意  (王媛可 飾)

如意夫人,蘇摹口中的如姨,也是一個鮫人,為了尋找海魂珠潛伏在星瀚雲庭,一生都致力幫助蘇摩複國。

 

王媛可2

 

大司命  (岳躍利 飾)

空桑神官。

 

岳躍利

 

師彭  (蔣愷 飾)

滄流五師之一。

 

蔣愷

 

離珠  (劉美含 飾)

青氏一族侍女,專門守護白薇王后故居。

 

劉美含

 

雅燃  (牟星 飾)

菟籮首領,迷霧森林裡唯一的活物,漂泊無定,四處為家,專門以抓取地面上的活人為食。

 

牟星

 

附上人物關係圖給大家參考,

以便更清楚了解這些主角的關係,

追劇更加輕鬆哦!

 

人物關係圖

 

《鏡·雙城》先導預告

 

 

《鏡·雙城》定檔預告

 

 

《鏡·雙城》終極預告

 

《鏡·雙城》主題曲:

周深演唱〈念歸去〉

 

 

第1集劇情  蘇摹就是海皇

在遂古的神話中有一仙洲名為雲荒,其中有空桑,泉先,蒼流三大部世居於此。空桑琅玕與白薇得六合之力開拓天下;雲荒碧落海之幽育泉先鮫人,擅通音律,墜淚成珠;蒼流一部則遠居於令丘之山。七千年前,琅玕征戰四方,囚龍神封碧落海,鮫人歷數千年仍不得歸。七千年後,有泉先鮫人為救子民掀起雲荒動盪後隱匿不見,而今他再度歸來。泉先鮫人蘇摹跟著大家一起趕路去往雲荒,期間路上遇到一些饑民餓的暈倒,那笙便拿出自己的食物給饑民充饑,但是很多泉先鮫人勸她不要那樣做,因為他們自己的糧食也不夠吃,否則還沒走到雲荒就被餓死。休息的時候,那笙留意到不苟言笑的蘇摹,多少次都在夢中呼喚著白瓔的名字,於是好奇湊上去攀談,甚至為他占卜,那是她很靈驗的技術,希望占卜術能夠告訴他們蘇摹的前世和未來將要發生的事情,但是那些事那笙不能看,只有蘇摹自己可以看。結果蘇摹竟然看到地上的自己寫著一切開始於結束之後,對抗虛無的唯一方法就是創造與守護,可還沒看完就刮來一陣風將字跡給吹散,蘇摹讓那笙再占卜一下,想要知道最後一句話是什麼,但是那笙卻說一個人一年之內只能占卜一次。蘇摹滿懷心事地望向遠方,倘若沒有開始便不會終結,而他的開始是在百年之前,那片夏樹蒼翠的雲荒仙洲。

空桑白氏一族長郡主白瓔師從劍聖尊淵,秉承門規「持光劍懷慈悲,守正道護蒼生」,下山歷練回歸故里。白瓔在街上遇到一些被欺負的鮫人竟然要被帶去星瀚雲庭,但是那些青王府的下人卻說是要帶回青王府,白瓔只好在後面偷偷跟隨看他們究竟是被帶去那裡。那些人離開不久後,蘇摹將一些花蜜從樓上灑落在青王府下人身上,很快就出現蜜蜂將那些人纏住,蘇摹趁機溜進押運鮫人的馬車與他們一起前行。白瓔不明白眼前的男人為什麼會去自投羅網,之後也跟著一起到了星瀚雲庭。蘇摹跟著那些人混進去後,便偷偷溜進如意夫人房間賴著不肯離開,如意叫蘇摹趕緊離開,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忙,但是蘇摹卻聲稱如意一定是為了海魂珠,這讓如意很驚訝。說話間,下人來敲門通傳如意夫人去參加賞珠大會。如意讓蘇摹先走,並且約定之後見面的地點。金老闆熱情款待白瓔,並且向她講解星瀚雲庭的化生池,只要鮫人進入定顏香湯,化男化女可自行挑選,而化生失敗的鮫人便會化骨成珠。蘇摹隱身在旁窺探,聽完覺得眼前的郡主也不是什麼好人。就在蘇摹在金老闆書房尋找海魂珠時被白瓔看到,簡單了解後二人算是認識,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追捕的聲音。白瓔心想剛才將看守鮫人的守衛給打暈,怕是被人發現,於是將手裡的珠子都交給蘇摹,那些都是鮫人眼淚而成的寶貝,理應回歸大海,之後二人便一起走出房間。另一邊,如意正在秘密安排下屬等大會開始後就將那些鮫人放走,他們泉先活著的時候沒地方去,死後魂魄也無處可去,現在正是清算的時候了,等下了化生池他們也會被迫化生,無論男女不是他們的選擇,只要能夠撐過最大的痛苦得到海底至寶海魂珠就能打開鏡湖的結界。

很快賞珠大會就開始了,下人稟報金老闆海魂珠不見,這讓金老闆很驚訝趕緊叫人去尋找,而就在這時蘇摹告訴如意,海魂珠就在他手上,一切交給他處理就好,說完便跳進化生池。金老闆帶著下屬與如素夫人拼殺,白瓔差點被他們暗算,幸好蘇摹上來抱住白瓔。如意卻被金老闆給抓住,此時西京將軍趕到,請金老闆不能傷害白瓔,否則白王不會答應。白瓔叫西京也要帶走蘇摹,但是金老闆卻不答應。就在下屬壓著蘇摹、如意出去後,兩人就被汀救下,而關押鮫人的牢房卻著火了,蘇摹趕緊進去救人,結果白瓔也不放心趕了回去。兩人合力將很多鮫人救走,這時金老闆追來,蘇摹讓白瓔一起逃走,可白瓔卻沒有離開。金老闆正想將白瓔拿下,被青王辰攔住。舅舅青王辰覺得白瓔不該管那些閒事,雖然有人買賣鮫人與律法不符,但那也是由相關人員去處理,叫白櫻以後不要再冒險。蘇摹告訴如意,自己已經拿到海魂珠,但因為當時情勢不明,所以將海魂珠交給白瓔。如意覺得應該日後再議,叫下屬汀先回去西京府聽後安排。

西京還帶著一個村民真嵐回去空桑,聲稱他就是王上的唯一繼承人,現在空桑有難,只有他才能拯救空桑。真嵐卻很反感西京所說,轉身就要離開,西京沒辦法只好將事實告訴村民,他的母親已經死了,要是想報仇,只有回去繼承一條路。真嵐只好跟著西京去覲見王上,沒想到皇室人看到他都覺得很土沒有王子的樣子,但空桑神官大司命卻說太子真嵐是空桑與叔觸的結晶,可繼承空桑帝王之力,皇天后土一旦合力,必將庇佑空桑。但是青王辰卻說真嵐就是個山野村民,不能證明就是皇上的血脈,並且真嵐的生母也是蠻荒牧馬不知禮義的女子,王上認為想要證明真嵐是否屬於皇室血統,要看皇天是否會認他,於是叫大司命傳六王去天廟。如意覺得蘇摹進入化生池竟然沒有出現異樣,這就說明他和別人不一樣,蘇摹就是他們鮫人的少主,於是趕緊下跪向蘇摹叩首,並告訴他,七千年前海皇純皇戰死後,存血脈於靈珠之中,而七千年後魚姬吞下靈珠便生下蘇摹和阿諾,而他們倆背後的印記就是龍神的印記。就是因為如此,蘇摹下去化生池才沒事,他就是泉先之主碧落海皇。蘇摹覺得如意所說自己無法接受,請如意還是和以前一樣稱呼他蘇摹就好。

 

第2集劇情  蘇摹被青王辰捉走

經過測試,皇天戒指認下真嵐,這讓大司命驚喜不已,王上也很開心,當場冊立真嵐為空桑太子,白王寥之女白瓔為太子妃,不許青王辰再有異議。白王回家後便趕緊去見白瓔,將此事告訴她,這讓白瓔內心難過不已,實在無法接受這樣的安排。她自幼離府去空寂山,拜在劍聖門下,無非是要成為像師兄西京那樣的將軍,而非嫁入皇室,可惜七千年以來,白氏一族每代長女命運亦是如此。現如今,空桑內外交困之際,太子歸位,承光王昭告天下,而天下人也認定白瓔承接王后之脈,只有白氏無長女,后土戒指才會再尋新主。白王寥深知女兒心思,也不好多言,讓她在家裡冷靜想下,若是沒想清楚便不要出門。當天夜裡,蘇摹獨自坐在鏡湖邊發呆,回想如意對他說過的話,至今還深受震撼。反觀真嵐、白瓔同樣為自身處境苦惱,突如其來的變故令三人有些茫然又無措,各自肩負著使命,僅憑一己之力是否當真能力挽狂瀾。第二天早上,白瓔意外發現海魂珠,瞬間想到之前與蘇摹相遇點滴。赤氏郡主紅鳶突然來訪,親手遞交請柬給白瓔,表示自己將要嫁給藍王,儘管同樣心有不願,可是大敵當前,唯有六部團結才是有利於空桑。所以紅鳶希望白瓔能陪她去見心上人,畢竟此生長絕,還需當面道聲別過,同時歸還對方自由。直到這一刻,白瓔才發現紅鳶所愛之人竟是泉先醫鮫,後為她化生男子治修。紅鳶叫治修離開赤王府,以後他就是自由身了,還要他忘掉自己,但是治修卻說鮫人一生摯愛一人,說完便傷心離開。

如意看出蘇摹深陷糾結,於是勸說他接受命運,一切源於定數,無法更改。蘇摹考慮良久,最終決定肩負拯救泉先的責任,趁夜潛入白王府尋找海魂珠。而此時的白瓔卻被父親叫去責怪不該任性,應該嫁給真嵐,父女倆經過一番爭吵,白瓔便回去房間,蘇摹急忙撐起隱身布。白氏姐妹在房間裡小聚敘舊,眼看天色已晚,打算同寢歇息。趁著白麟出門去拿被子,白瓔起身換衣服,忽然聽到牆角傳來肚子咕嚕的聲音。仔細觀察後,白瓔發現蘇摹露出馬腳,一劍砍斷隱身布。得知蘇摹是來取海魂珠,白瓔便將珠子交給他。臨走之時,蘇摹與白瓔互知對方名字,甚至誇讚她拿劍很美。豈料回到住處,青王辰早已在房間等候多時,不僅綁架了如意,還用族人性命威脅他交出海魂珠,甚至毒瞎他的雙目,讓他以僕從身份接近白瓔。白瓔正與父親閒談,想要知道母親是個什麼樣的人,白王告訴白瓔,她母親是個很有責任感的母妃,希望白英也能夠像母妃一樣做個有責任感的女人,白瓔終於想通許多,答應會做個合格的太子妃。冊封儀式當日,大司命為白瓔點上聖潔封印,叮囑她務必謹言慎行,還須入塔修習王族規矩以及空桑儀典。白王去見女兒最後一面,見面後白王向白瓔行了一個大禮,這讓白瓔難以接受,但是白王告訴白瓔,以後他們就是君臣,不再是尋常父女。大司命交代白英三個月之內她紀要在鏡塔里度過,不能與任何外人接觸,要是在那段時間裡做了任何不潔之事,封印會自動解開。

青王辰安排蘇摹入塔做僕從,實則要破壞白瓔與真嵐的婚事,正當蘇摹犯愁不能被安排在正殿無法接近白瓔時,侍女阿紆和杳兒不慎摔壞箜篌。阿紆聽聞蘇摹精通音律,本想讓他負責修繕,但是杳兒礙於他雙目失明,索性先去通報白瓔。事實上,蘇摹並非完全看不到光亮,頂多是對眼前事物較為模糊,大抵能看出個影子。蘇摹修好箜篌彈奏起鏡月湖,樂曲吸引了白瓔的注意,令她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因為隔著一扇門,尚未發現彈琴之人的身份。大司命將真嵐帶去鏡塔藏書閣,想要傳授真嵐一些關於空桑的書籍,但是真嵐卻對那些沒有興趣,故意找藉口將大司命趕走。晚上,白瓔跟杳兒提及修好箜篌的琴師,多了幾分欣賞和重視。殊不知,阿紆站在門外偷聽談話內容,而她便是青王辰安排進來的眼線,一則監視蘇摹動向,再則協助他完成任務。白瓔吩咐杳兒,等箜篌修好後就安排琴師去正殿。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白瓔在大司命的安排下,每天學習著繁雜無趣的禮儀,可她更希望儘快駕馭后土力量,守護空桑王城。大司命冒昧提點白瓔幾句,希望她在無法隨性而為之時,不妨嘗試打開心扉接受。送走大司命以後,白瓔獨自到門外散心,忽然看到站在旁邊吹曲的樂師,對方不是別人,正是蘇摹。白瓔驚訝蘇摹為何會在鏡塔,並且留意到對方的眼睛,等她回到房間後,不由感慨鏡塔之上又多了一個孤獨的人。

 

第3集劇情  白瓔幫蘇摹治好眼疾

阿紆專門帶蘇摹去向白瓔請安,以彈奏箜篌助興為由,本是想讓二人借機相近,豈料遭白瓔拒絕,計謀未能得逞。待白瓔摒退眾人後,獨自走到箜篌面前,感慨時隔多年還能聽到母妃最為喜愛的鏡湖月,而她一曲輕彈,同樣吸引了蘇摹駐足。因是一窗之隔,尤其視力越發模糊嚴重,蘇摹尚且不知所謂空桑太子妃,乃是他曾有數面之緣的白瓔。但是白瓔認出蘇摹,甚至為他入塔之事感到疑惑。白瓔詢問大司命了解僕從情況,得知除了阿紆和杳兒以外,其他人皆出自五王府內。白麟去找舅舅青王辰訴苦,本以為長姐學武歸來,姐妹二人便可得以團聚,可現在又逢分離,許久未見甚是思念。正因白麟近來悶悶不樂,青王辰答應安排她上鏡塔探望白瓔,還幫忙準備禮物送給白瓔,對其寵愛程度可見一斑。白瓔想讓蘇摹下塔恢復自由身,可惜無權決定他的去留,於是懇請大司命委派醫官前來治療眼疾,怎料大司命聞言不由失望,可嘆白瓔未能理解他一片苦心。反觀真嵐待在塔內數日,實在難忍無聊乏味,不顧大司命阻攔,堅持下塔。而西京作為真嵐在境城唯一熟識之人,也就成了他發牢騷的樹洞。此時藍王劍匆忙回營,如實向西京講述青王辰分配糧草不公,每次都會先給青氏軍隊補給,儘管白、藍、赤三王上奏多次,依然毫無任何改變。若是以往無人來犯尚且還好,可如今滄流軍近在眼前虎視眈眈,如果沒有糧草等同斷絕空桑後路,即便是真嵐也都懂得這個道理。看到西京因糧草犯愁,真嵐自打包票辦好此事,定會為他們要回應得補給。

在青王辰的安排下,白麟入塔探望長姐,這讓白瓔很驚訝,沒有大司命的允許妹妹竟然能進塔。姊妹倆正話敘,白麟忽然看到捧花路過的蘇摹,震驚塔內竟然還有鮫人僕從。白瓔通過妹妹得知紅鳶今日大婚,難掩哀傷神色,嘆息生在王族身不由己,本想讓白麟代自己轉交家書給父親,意外了解到白王寥已赴曄城,據說在那裡發現滄流士兵蹤跡。短暫團聚過後,白麟起身告別,臨走前送給白瓔佳釀。鏡塔之下,紅鳶按照約定出嫁,全城百姓夾道圍觀,治修亦在人群之中,目光緊盯帷幔後面的紅鳶,一路逶迤送至王府。這日夜裡,白瓔發現阿紆心事重重,詢問後才知蘇摹因眼疾行動不便,幾次險些摔出圍欄,便決定給醫館寫信,希望能夠過去幫忙治療眼疾,雖然杳兒怕會產生謠言,但是白瓔卻心裡坦蕩。與此同時,師彭夜入青王府,密見青王辰互通情報,此人乃是滄流五大巫師之一,正是為白瓔與真嵐婚事而來,承諾破壞計畫若成,必定給他想要的東西。蘇摹明知太子妃待自己極好,可是礙於青王辰的脅迫,不得已作出違心之事,施計引來白瓔。白瓔假裝自己是侍女幫蘇摩上藥治療眼疾,但是蘇摹清楚白瓔絕對不是侍女,上藥後便趁機邀請她去賞月。原本白瓔對蘇摹存有好感,自然不會拒絕,扶著他來到門外。蘇摹從懷裡拿出一片樹葉,上面都是空洞,只要通過空洞就能看到大海的樣子,雖然蘇摹也沒見過大海,但是經常聽老人講述大海心裡便有了期待。白瓔主動提及傷心往事,得知太子妃與自己有相似經歷,蘇摹突然有些動容遲疑,不確定是否真要傷害身旁女子。蘇摹有些愧疚難安,便讓白瓔先回房間,獨自逗留片刻,剛要轉身離開,意外拾得她遺落的香囊。

真嵐上殿狀告青王辰,當眾指責他中飽私囊,眼看敵軍壓境還如此行徑,明顯是想讓前線將士白白送死。青王辰對此不以為然,隨便找個理由倒打一耙,這叫真嵐很是氣憤,覺得空桑有他們君臣遲早都要完蛋。真嵐氣憤奪門而去,王上覺得他們之間吵鬧不太好,便安排青王辰將西京的奏摺辦好。接下來的日子裡,蘇摹每日為眼換藥,同時覺得荷包有些熟悉,直到他雙目恢復視力,這才發現荷包主人的身份。蘇摹經過花園看到白瓔一個人正在喝悶酒,很快就醉倒睡了過去。蘇摩想要過去幫忙,沒想到白瓔突然醒來,但是醉意仍在。白瓔起身抱住蘇摹,希望他能夠帶著自己離開鏡塔。白瓔迷迷糊糊盯著雪櫻樹,講述著自己的過往,並期待它花開之日。到了後半夜,蘇摹送不省人事的白瓔回房休息,醉意昏昏的白瓔覺得自己曾經在哪裡見過蘇摹。第二天,白瓔醒來不知道是誰送自己回來的,而杳兒也不知道究竟是誰送她回來。西京查到師彭將於彥夜返回營場,欲率前鋒將士夜襲滄流軍,藍王劍聞訊趕至,打算助其一臂之力,兩路人馬各做準備。經過一夜廝殺,西京求見王上想彙報軍情,但是被侍衛給攔住。待他離開後,青王辰從殿內出來,吩咐門衛通傳下去,不許西京踏進鏡塔門一步,否則殺無赦。

第4集劇情  蘇摹與青王辰立血契

自那夜過後,蘇摹便要求去偏殿工作,這讓杳兒覺得很奇怪,其他人都搶著去正殿,只有他搶著去偏殿。白瓔察覺到蘇摹的態度變化,為此輾轉難眠,忽然聽到門外傳來塤聲便趕緊出去,循聲找去果然見到蘇摹。白瓔讓蘇摹陪她去藏書閣看書,由於此處乃是空桑禁地,非令不得擅闖,所以兩人只能小心翼翼。蘇摹告訴白瓔,自己眼睛有問題時,有一個叫阿麟的侍女陪著他,還將很多心事都講給自己聽,現在就當他眼睛還沒好,白瓔也不是太子妃。真嵐看到藏書閣有燈光便進去查看,幸好蘇摹及時撐起隱身布,真嵐覺察到有人但就是看不到。蘇摹怕白瓔被真嵐發現,將隱形衣交給白瓔后,自己便以聲東擊西之法引開真嵐,讓白瓔趁機溜走。真嵐追上蘇摹才發現他們認識,就是在星瀚雲庭裡救走女俠的人,蘇摹才知道真嵐竟然就是太子。得知蘇摹如今在太子妃身邊做事,真嵐便沒有繼續追究,寬宏大量地放他離開。臨走之時,真嵐好奇詢問太子妃為人如何,因為大婚之前不能和太子妃見面。蘇摹心中不爽,反問他若因太子妃並非良配,是否會取消這門婚約,而後不再多言。回去後,蘇摹告訴白瓔,他之所以會被選做僕從也是身不由己。白瓔覺得蘇摹眼疾已經痊癒也該回去了,但是蘇摹卻認為自己還虧欠白瓔一份人情。回到房間後,蘇摹依然無法入寐,先前幾次阿紆催促他對白瓔下手,但是蘇摹卻遲遲沒有下手,這讓阿紆對蘇摹很是失望和生氣,青王辰已經等不及了,要是蘇摹再不下手,所有鮫人就都得死。

真嵐覺得在星瀚雲庭見到蘇摹就覺得他不簡單,現在又出現在鏡塔就更蹊蹺了。就在這時大司命來了,於是真嵐便叫他解釋為什麼空桑會有很多鮫人。大司命告訴真嵐,七千年前空桑君王征戰泉先,殺死海皇,並且封印龍神。正因泉先失去護佑,鮫人四散居無定所,大部分都在雲荒苟且。坊間傳聞星瀚雲庭與青王辰有關,起初是供富商貴族尋歡作樂,後來多了些不可告人的勾當,更是常有虐待鮫人的情況發生,而現在王上多病纏身,也不能干涉過多,所以就任由青王辰。真嵐聽了大為憤慨,正考慮如何取締星瀚雲庭,忽然收到西京密信,這才得知藍王戰死,曄城急危。真嵐要去找西京,但是被大司命攔住,說他會想辦法讓真嵐見到西京。經過大司命的安排,真嵐喬裝打扮見到西京。眼下滄流兵馬駐紮城外,為首將領師彭的實力不容小覷,西京料定很快會有一場防守之戰,急需就近調動兵馬支援。然而調動兵馬需要王上手諭,於是真嵐就去找王上商量。他已經將星瀚雲庭的金老闆捉住,確認星瀚雲庭是青王辰勾結權貴、買賣鮫人之地,應該儘早查封,斷其財路。事實上,王上早已知道青王辰狼子野心,奈何他常年纏綿於病榻,實在是有心無力,幸好真嵐賢明聰慧。王上覺得真嵐的確是自己的兒子,完全可以將江山交給他,只希望真嵐能夠叫他一聲父王。雖然對真嵐來說難以開口,但最終還是叫了, 王上聽了很是欣慰。西京調動常陽山軍隊的消息傳至青王府,惹得青王辰勃然大怒。紅鳶從六部子弟中招募新兵組成大軍,親自率軍前往曄城支援,願隨西京一同出征剿滅滄流。

阿紆趁白瓔不備放出鬼靈珠,令其被咬傷中毒,蘇摹得知後衝進房間,用嘴將白瓔體內毒素都吸出來,接著暈倒在白瓔床邊。白瓔醒來看到蘇摹守在身邊,不禁回想起之前醉酒是他送自己回房,內心又多一份感激。蘇摹告訴白瓔,她中了鬼靈蛛的毒,白瓔很擔心蘇摹,因為他用嘴將毒液引到身上也會有危險。蘇摹強撐著身體安慰白瓔,撒謊自己有辦法解毒,等到走出房門後才吐出毒血。白瓔安排杳兒去給蘇摹送藥,但是杳兒以為是蘇摹在陷害白瓔,警告他不要再傷害郡主。與此同時,滄流先發制人,從三面圍困曄城,西京命令眾人暫時以防守為主,不得妄動,可很快師鵬就帶領大軍進攻曄城。兩軍對持,就在西京準備死守曄城時,師鵬帶著西京老婆雲沫作為要脅,表示只要他開成投降便能放過雲沫。沒想到雲沫叫西京不要顧及她,誓死都要守住曄城。西京知曉夫人赴死決心,強忍悲痛親手將她射殺,揚言誓死守衛曄城。一場激烈戰事結束過後,將士尋回雲沫屍首,西京獨坐旁邊落淚。

蘇摹趁夜下塔之前,催動法力促使雪櫻樹開花,當作他為白瓔所做的最後一件事。鮫人炎汐守在林中多時,迫不及待向蘇摹傳達眾長老們的意思,目前如意和其他族人都被關在牢房,只是還不清楚具體位置,考慮到營救族人不易,建議蘇摹與青王辰締結血契逼他釋放族人。蘇摹單獨去見青王辰,故作藉口完成血契計畫,以此逼迫青王辰不能殺害鮫人和白瓔,否則就會觸發血契,同樣也承諾會破壞空桑太子大婚。等到白瓔醒來時,發現門外雪櫻花開,不由驚喜萬分。大司命報告阿紆和蘇摹無故失蹤,懷疑二人與鬼靈蛛有關,否則現在他們二人都不見了無法解釋,不過白瓔卻堅持認為和蘇摹無關。如意被蘇摹救出去後,想和他一起回鏡湖大營,但是蘇摹卻說還有事情沒處理完,要等一切都得到妥善安排才能回去。另一邊,白瓔站在樹下發呆,直至落日天黑,忽然想到今夜乃是花神節會,索性扮作侍女下塔逛街。蘇摹和白瓔各自站在過橋兩處,不約而同地誠心祈禱,蘇摹希望能夠帶著白英去碧落海看風景。蘇摹被小孩撞掉香囊,返回尋找時,竟在橋上與白瓔相遇。

 

第5集劇情  封印消除白瓔墜塔

目光片刻交接之後,蘇摹急忙拉著白瓔跑進偏僻小巷,好奇她為何突然下塔。白瓔沒有回應,反問蘇摹何故不辭而別,甚至私藏自己的香囊。蘇摹忍不住出言挽留,希望白瓔不要再回鏡塔,只做他一人的阿麟。直到這一刻,白瓔才發現蘇摹早知道自己假扮阿麟,並以阿麟身份與他共處許多美好時日。正當白瓔有所遲疑,認真考慮蘇摹的建議,一眾侍衛沿道追來,二人不得已躲在隱身布下,極其親密地距離讓氣氛格外曖昧。待侍衛們陸續離去,蘇摹和白瓔並肩而行,全程相對無言。白瓔出自空桑六部中白之一族,生來註定成為這個龐大帝國的未來王后,不能為一己之情捨棄家族,更不會作出私奔這等離經叛道之事,蘇摹臨別前還將曾經的樹葉送給白瓔作為禮物。白瓔回想兩人相識過往,難過地流下眼淚,也因徹底動心導致封印自行消除。十字形狀封印代表著太子妃的聖潔,也意味著失去封印將會面臨何等下場,蘇摹要帶白瓔離開,豈料青王府衛從四面八方湧來,將二人層層包圍,各自帶回。

蘇摹以血契逼迫青王辰幫助白瓔,怎知血契早已被人破除,就算蘇摹怎麼施法都無濟於事,這讓蘇摹始料未及。白瓔回去後也不知所措,她根本就沒有做過任何越軌行為,也不知道封印為什麼會解開。大司命將事實稟報王上,青王辰當庭告發白瓔與蘇摹私通苟且,果然有其母就有其女,故意提起數多年前白氏王妃和滄流人私奔,丟下一對女兒以及丈夫之事。青王辰公然指責白家母女皆是王朝恥辱,尤其在這國難關頭,倘若白瓔無法繼承后土之力,應當處以極刑。白瓔徹底愣在原地,毫無任何反應,此時門外傳來真嵐呵斥,聲音極為淩厲憤怒,聲稱當務之急是去守衛曄城,而不是在這裡爭執不休。真嵐看到太子妃的模樣,有過一瞬驚訝,立馬認出她曾救過自己。王上認為空桑國運為重,下令大婚如期舉行,倘若白瓔在婚後依然無法繼承后土之力,白氏上下全部處斬,而後又讓白王寥和青王辰即刻調兵支援曄城。王尚在大司命等人的攙扶下離開,旋即便見蘇摹被侍衛押到殿前,青王辰毫不留情拆穿他故意勾引太子妃,但是很快遭到蘇摹回擊,真嵐也相信他們是清白的,青王辰只好表示,那就等他們大婚之日一看究竟。過了片刻後,殿內僅剩白瓔、蘇摹和真嵐等人,大司命坦言封印是為封心,並非單指身體,所以當她對蘇摹動心,一切都將無法挽回。如今蒼流大軍來襲,白瓔現在這種情況是否能得到后土之力,目前還不得而知。

師彭收到青王辰消息,得知白瓔封印已破,便率領大軍一舉攻城,眾人誓死與曄城共存亡。白瓔為確保皇天后土合力不出半點差錯,於是毅然決然翻身墜塔,唯有她捨身赴死,方可有其他白氏女子繼承后土之力。蘇摹察覺到不妙,下意識飛奔而去,可惜還是沒能抓住白瓔。白瓔含淚望向蘇摹,希望他能永遠忘記這些事情。真嵐並未下令斬殺蘇摹,決定將他放逐到天闕之外,至此一生都要承受失去白瓔的痛苦,同時讓大司命向天下宣告,白瓔乃仙女下凡,如今已回天界,從而保全其清譽。隨著青王辰成為空桑叛徒,六部內亂大起,加之外敵入侵,雲荒大地烽火燃遍,太子真嵐憑一己之能對抗,要與空桑一起存亡。而得到特赦的蘇摹攀上天闕山頂,面朝西方回望遠處,手中緊緊握著白瓔留下的香囊,懷著對白瓔的思念與愧疚,不堪重負倒在雪中。雲澤城仙人不便於插手,只能記錄著朝代更迭,世事無常,慧珈仙女認為蒼生自可做主,況且他們還有希望種子仍存在,那個遊歷歸來的人,已經擁有改變蒼生的力量。百年後,蘇摹和所有人往空桑方向移動,路遇那笙算命,天意安排蘇摹要想與空虛抗衡就要懂得創造與守護,但是最後一句話卻被風給吹散,蘇摹沒能看到。那笙等人在山洞休息至清晨,啟程出發翻山前行,不料遭遇雪崩。只見那雪崩掀起的滔天巨浪在那笙頭頂洶湧欲撲,千鈞一髮之際,蘇摹抱起那笙飛向半空,堪堪躲過一劫。待風波過後,蘇摹為那笙指路天闕山後的桃源郡,而後獨自離去。六顆星由北而東劃破天際,向著天闕方向劃落,滄流鷙者觀象推算貪狼異變,顫顫巍巍地指向遠處,一臉地不可置信。與此同時,白瓔默默守在無色城,回想百年之前,國破家亡,山河猶在。那時白瓔跳下鏡塔沒有摔死,幸得后土戒指所救,等她從寂字訣醒來後奔赴戰場,太子真嵐的帝王之力已被神秘人封印四處,再無蹤跡。真嵐沉睡以後,六王為保住空桑子民,各自獻出一半靈識打開無色城,從此眾人無法在陽光下行走。白瓔在真嵐沈睡百年裡,一直都在尋找真嵐被封印的皇天戒指和帝王神力,但都一無所獲。後來白瓔每到一處,都會將當地奇聞講給真嵐聽,可惜百年間未有任何反應,依然沉睡不醒。大司命急召白瓔,告知其有關近日天象異常,猜測有人會從天闕闖入雲荒,必定會打破現有格局,雖不知吉凶,至少為他們空桑帶來一線希望,所以要趕在蒼流之前找到那個人。

 

第6集劇情  蘇摹白瓔再度重逢

天闕山頂,那笙獨自摸索前行,這一路跌跌撞撞,走得極其艱難,在她踢散雪層,看到青白僵硬的屍骨,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直接從兩人高的陡坡滾落下去。滄流帝國取代空桑,一切秩序都在安然進行。掌握滄流最高權柄的五師齊聚大殿,共商這百年來極為罕見的局面。蒼流聖女羽燭稟報貪狼有異動,是從天闕方向過去的,會對蒼流有很大危機。五師之一師朗讓師彭帶兵去清繳,不過師彭念及桃源郡乃是高舜昭領地,不宜妄動兵戈,但是坐在東首的師羅對此不以為然,其他巫師也都提議循滄流制,針對於是否深入桃源郡進行表態,最終以多勝少支持殺盡過天闕之人。白瓔途徑深林遭遇伏擊,幸得蘇摹出手相救,二人分別百年再度相逢,千般滋味湧上心頭。蘇摹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不可置信地將她攬進懷中,訴說著心中百年來積壓的思念之情。縱然白瓔淚如雨下,卻叫蘇摹把往事都當成夢,她現在和過去已經不是一個人了,自從自己從鏡塔跳下就已經死了,現在一切都要為空桑而活。蘇摹發現白瓔手上戴著后土戒指,誤以為她嫁給真嵐為后,只能無力放她歸去。

那笙在崖底醒來,她強撐著酸痛的身體往上攀爬,每次都以失敗告終。由於山坡過於打滑陡峭,所以那笙乾脆另尋出路,意外發現一束光芒塵封於萬年冰川。隨著冰層破裂,五顏六色的盒子自行開啟,沒想到裡面是一枚戒指。那笙正要拿取,戒指就自己升起套進她的手指,認其為空桑之主,無論那笙用盡任何辦法都難以摘下。那笙趕緊求情,只要能夠將戒指取下來叫她做什麼都行。此時真嵐聲音傳出,那笙隱約看到他的身體懸浮在半空,立馬嚇得不行大聲喊叫,差點把山洞給喊塌。真嵐提醒那笙憑藉皇天之力衝破石壁,而她依此照做,果然完好無恙地出來。因皇天之力重現於世,大司命看到水鏡有了反應,激動大喜過望,勞請五王速去天闕雪山查看。上天早已選定那笙,所以真嵐希望她能帶著皇天戒指去桃源郡,恰巧那笙正有此意。蒼流的鷙者發現四個封印已經破解其中一個,於是安排聖女羽燭傳令殺盡過天闕者。由於半步城距離天闕最近,所以師彭想讓駐守半步城的羽幻負責擊殺過天闕者,長姐羽燭感念師彭救她姐弟二人,立刻傳信至半步城軍營。少將軍羽幻在半月前遭瀟刺殺,追擊她至荒漠,瀟說羽幻就是蒼流的走狗,人人得而誅之。羽幻沒有殺她,而是將瀟拖走要一起走出沙漠。眾將士迎回羽幻,且在他的吩咐下,專門將瀟關在牢房看押,少將軍飛廉答應他會送此人回境城。羽幻接到羽燭密報,要他刺殺過天闕者,包括一枚法力極強的鮫珠,可保他化險為夷。那笙想要將戒指取下來,但是真嵐告訴那笙沒用,除非等戒指遇到下一任主人。要是那笙能夠將戒指送去桃源郡,真嵐答應給她好處作為報酬。那笙在真嵐靈識的陪同下,一路兜兜轉轉來到天闕邊界,忽然聽到有士兵聲音傳來,急忙藏在旁邊,果然看到兩名士兵疑似尋找過天闕者。真嵐通過他們的談話內容,知道只要經過天闕的都得死。

羽幻來到天闕關卡,正好看見士兵們喝酒烤肉,分發金銀財寶,當即下令依照軍規嚴懲不貸。日頭越發酷烈,白瓔無法承受暴曬,身體早已達到極限,踉蹌躲進天廟。白瓔雖然嘴上說與蘇摹斷絕關係,但是心裡卻始終都無法放棄。在天黑之前,那笙總算是來到山下,途中氣溫漸高,雪線以下可見稀疏植物,而她因饑腸轆轆,恨不得全都摘取果腹。奈何許多植物含有劇毒,真嵐反復提醒她不可觸碰,直到看見一株白花綻放的雪櫻子,這才欣慰地笑了起來,感慨她真是傻人有傻福。雪櫻子乃是雲荒之上最為名貴的藥材,放眼整個天闕雪山,不過是寥寥幾株。真嵐讓那笙趕快拔了雪櫻子,並用髮簪紮進其根身,那笙聽話照做。就在他們繼續前行時,遇到追兵正在追擊蘇摹,真嵐覺得自己是個幻影根本無法保護那笙,而那笙對操作皇天戒指的能力還有限,便讓那笙去找蘇摹幫忙,如若對方不肯收留,可亮出皇天戒指尋求保護。那笙緊追蘇摹而去,果然蘇摹看到那笙手上有皇天戒指才幫她飛上山頂躲過一劫。追兵安排人去彙報將軍,決不能放他們過關。蘇摹和那笙在天廟門前停下,談話聲引起白瓔的注意。

第7集劇情  真嵐沈睡百年終於甦醒

在蘇摹追問那笙為何會有皇天戒指時,白瓔已通過后土戒指有所感應,也因蘇摹忽然投來目光,急忙關上石門。蘇摹推門而入,見到白瓔很是高興,那笙想到他熟睡時經常念叨這個名字,忍不住好奇打量起眼前女子。蘇摹叫那笙解釋皇天戒指的由來,但是那笙也說不清楚,白瓔覺得應該是真嵐靈識被封印後的結果。那笙告訴他們,自己過了天闕後就一直有人在追殺自己,白瓔一聽那笙就是自己要尋找的人非常高興。三人交談不過片刻,羽幻已率領眾士兵趕來,蘇摹讓白瓔和那笙先躲起來,而他獨自出去應付。不同於百年前手無寸刃的蘇摹,如今他功力高深難測,方圓百里眾人不足與之匹敵。白瓔透過門縫觀察,發現羽幻竟使用劍聖一門的招式,可來不及多想。趁著蘇摹和羽幻纏鬥不休,白瓔拉著那笙往門外跑。羽幻邊閃躲蘇摹攻擊,邊看向那二人遠去背影,留意到那笙手上的皇天戒指。真嵐告訴那笙,白瓔見不了陽光,於是那笙帶著白瓔跑進樹林。隨著戒指的力量即將耗盡,殘餘靈識快要消失,那笙在真嵐的催促下,便向白瓔簡單闡述來龍去脈。白瓔與那笙手心相合,凝聚皇天后土之力,一道光芒射穿層層密林,越過天闕,直達無色城內,暗淡長達百年的昭明星重新亮起。鷙者看到此景,傳令聖女羽燭一定要拿回戒指。太子真嵐瞬移至山下,白瓔見狀屈膝半跪地上,恭迎他重返雲荒,未曾留意到對方投來的深情目光。白瓔掛牽蘇摹安危,讓真嵐和那笙先在此處休息,自己折路返回幫忙。白瓔回去後才發現此時的蘇摹已經變得非常強大,那些士兵都被他擊倒在地,只剩下羽幻還在戰鬥。羽幻手中的劍聖光劍讓白瓔想起師父,而羽幻也看到白瓔手中兵器,覺得她應該就是師姐,索性假裝不是他們的敵手帶著人撤退。

那笙忍不住八卦真嵐和白瓔之間的關係,真嵐告訴那笙,她手上的皇天戒指和白瓔的后土戒指是一對,雖然他們一個是太子一個是太子妃,但是卻還沒有成親。那笙同時又好奇白瓔與蘇摹不尋常的感情,真嵐越發難掩失落。趁著其餘五王還未到,真嵐為那笙講述無色城的來歷。百年前那場戰役,六王合力開城,護佑空桑子民落入鏡湖,自此,十萬餘沉睡之人成為無色城的居住者,只是他們以後不能再見天日。那笙覺得蒼流人太壞了,難怪白瓔只要見到陽光就會冒煙。儘管真嵐已經甦醒,奈何神力分封四處,還需憑靠那笙在皇天戒指的引導下,為他找到其餘封印。那笙聽到後很是猶豫,原本她不過是中州普通女子,此行為尋求安居之地,根本不願捲入是非,尤其隨時禍及自身性命。正當此時,另外五王突然現身,真嵐像是看到救命稻草般,急忙將那笙託付給他們,而後獨自去尋白瓔。蘇摹攔住白瓔去路,希望白瓔能夠和自己繼續前緣,他知道白瓔從未嫁給太子。可在白瓔看來一切都是她造成的,百年前要不是她破了封印,空桑百姓就不會遭受劫難,她要為那些事負責。真嵐帶著白瓔一起回去,考慮到那笙不是空桑人,無法跟大家入無色城。那笙想要摘下戒指,但是始終都無法摘下,這讓那笙很失望。白瓔讓那笙放心,他們會保護好那笙,不過那笙覺得還是蘇摹最厲害,每次都是蘇摹出手才化險為夷。

五王得知蘇摹出現在天闕山,其中玄王為之大怒,覺得白瓔就不該去見蘇摹,意欲殺掉蘇摹解恨,但遭到真嵐制止。真嵐讓那笙先去附近小鎮桃源郡,那裡是客商往來的富庶之地。那笙聽從安排沿路去往桃源郡,眾人也陸續返回無色城,至於蘇摹也逐漸釋懷,認為只要白瓔活著便是上天給他的最大恩賜,已不再奢求太多,接下來該是他肩負使命,與如意會合,結束族人們的苦難。雖然白瓔嘴硬但是心裡卻十分難受,紅鳶覺得白瓔應該和蘇摹仍有情緣,但是白瓔卻說自己已經和蘇摹斷絕關係。白瓔眼含熱淚,這一幕被門外的真嵐看的清楚。大司命忙不失迭跑來跪拜真嵐,想要向他介紹這百年來的變化,但是真嵐早已通過白瓔知曉全程。大司命看到皇天戒指不見有些意外,真嵐告知大司命,戒指已經被那笙戴走,眼下需儘快休整部署,想辦法接回那笙,定要將當年失去的一切全都奪回來。飛廉送瀟回境城途中,不料副將南昭奉師彭之命將她帶走,飛廉只好聽命。羽幻尚且還被蒙在鼓裡,正向師彭彙報情況,故意隱瞞白瓔的身份。師彭讓羽幻不要再插手此事,他有一個計畫要實施。南昭對瀟刑罰逼供,要求她說出同夥,瀟始終沒有透漏半個字。南昭派人對瀟實施控心之術,怎料她意志頑強。就在這時,南昭收到師彭的密信,突然叫人停止控心之術,因為瀟現在還有其他用處。南召利用瀟的身份約炎汐在鏡城見面,雖然炎汐赴約,卻對她約見的地點有些質疑,果然見面後瀟就對炎汐動起手來。

 

第8集劇情  那笙救活炎汐

瀟因控心之術過重導致失憶,且在南昭的授意下,使用音珠將炎汐引至境城。儘管炎汐有所堤防,可還是慘遭兩方人馬層層圍攻,身負毒箭墜河。滄流軍排查所有河道,並未發現任何蹤跡。師彭大發雷霆,南召被狠狠罵了一頓,不過已有人通過畫像認出對方乃是泉先軍左權使炎汐。羽幻覺得炎汐肯定走不遠,師彭猜測炎汐極有可能藏在桃源郡,只因郡總督高舜昭相好之人出身泉先,所以整個桃源郡都對鮫人極其寬容。至於之後的搜尋任務,師彭還是交給南昭處理,羽幻只要負責追殺過天闕者,無論生死都要見人。那笙總算來到久聞大名的桃源郡小鎮,入城可見兩旁房屋歷歷可見,街邊炊煙縈繞,百姓接踵而過,看上去頗為繁華。正當那笙還為沒錢買包子而苦惱,一位老伯不懷好意地買了包子給那笙吃,還說可以帶著她去藥店將草藥賣錢維持生計。就在南召準備動手殺瀟時,羽幻出現帶走瀟,並將其收為麾下,為他駕駛鳳隼。瀟說自己什麼都記不得了,但視羽幻如同救命恩人,承諾有恩必報。飛廉對羽幻的做法很不理解,之前瀟就去刺殺羽幻,對他會存在很大危險,但是羽幻卻覺得瀟是個好苗子。老伯以收購珍貴藥材為由,帶著那笙去了一戶人家,想要將那笙賣掉換錢,那笙發現被騙想跑的時候已經晚了。白瓔發現后土戒指有反應,懷疑那笙遇到危險,而大司命打開水鏡後,發現蘇摹在危急時刻現身救走那笙,他們也就放心了。那笙脫離危險后,像是狗皮膏藥般跟在蘇摹身後,直到蘇摹投來狠厲目光,這才嚇得停在原地。

蘇摹獨自來到如意賭坊,一出手平息了坊內的混亂,而後跟如意夫人上樓詳談。當年蘇摹本該要與如意會合,可是突然遇到變故,索性留下音珠外出尋找力量。縱然蘇摹的海皇之力尚未覺醒,而他已不再是任人宰割,如意講述那場戰役後的情況,之前被青王辰抓住的鮫人大部分都被救走,,但是還有一部分被暗算,而青王辰突然失蹤,至今下落不明。蘇摹覺得除非親眼見到青王辰的屍體,否則不會放心。如意啟動機關,將蘇摹帶到一間密室,簡介長老們將湖底設置了結界,族人們都被隱藏在結界裡,只是現在長老們法力將要耗盡,需要加持。在了解大概情況后,蘇摹讓如意儘快聯繫桃源郡其餘人,至於後續計畫則是去趟困龍淵,解開龍神封印,憑藉著龍神的力量打開封印碧落海的海魂川,率領全族人一同回家。如意認為解開龍神封印並非易事,需得先去九屹山拿到辟天劍,現在桃源郡尚有千人可以驅使,不過還要更多人才能更加穩妥。目前皇天與后土又將重聚,空桑人必定想要奪回境城,眼下城內外俱亂,所以如意安排蘇摹先住在賭坊。真嵐用帝王之力感受其他力量,發現那些力量分別被封印在鬼神淵、九屹山以及境城塔。百年以來,六王遊歷四方,早已知曉這些極險之地,其中鬼神淵位處雲荒之南,傳言鬼神難入,故有此名;另外九屹山曾是空桑青氏的領地,因為常有迷霧籠罩,鬼魅叢生,與世隔絕;鏡塔更是在王城中心,況且有重兵把守,很難接近。如果憑靠皇天力量,恐怕很難保全那笙,根本無法突破滄流人阻礙,解開餘下封印。眾人無法在陽光下行走,若是尋找保護那笙之人,迄今唯有白瓔的大師兄,西京。可是現在的西京不再像當初那般意氣風發,整日坐在山頭喝酒,酒壺時刻不離身。汀跟著西京一路前行去往中州,西京多次讓汀回去找姐姐,奈何汀始終放心不下他不肯離開。

那笙一個人去了城外,沒想到又遇到危險,后土戒指再次出現反應,真嵐讓大司命打開水鏡查看,結果看到那笙遇見受傷的炎汐。白瓔決定在師兄出現之前,由她先去保護那笙,並向真嵐一再表明自己與蘇摹已成過去,以後也不會再有任何牽扯。炎汐忍受著巨大痛苦,親手將脖子上的項鍊交給那笙,希望她替自己送到如意賭坊,見物如見人,代表他沒能完成任務而死。那笙眼看炎汐快要失去意識,忽然想起雪櫻子或許能救命,於是將他帶到山洞細心照顧。果然炎汐服過雪櫻子以後,生命特徵恢復穩定,這叫炎汐很吃驚,沒想到那笙竟然會用神草救活一個陌生人。炎汐感謝那笙為自己耗費神草,那笙覺得炎汐長得太好看了,叫炎汐用身體來回報她。炎汐立馬神情大變,聲稱鮫人可殺決不可辱,寧死不當別人的奴隸。那笙從未想過要讓炎汐當奴隸,單純是被其美貌所吸引。正當那笙與炎汐攀談,向他澄清誤會,山洞外傳來南昭的聲音。南昭正在搜捕炎汐的下落,炎汐叫那笙還是自己先逃跑否則會被連累,不過那笙還是帶著炎汐離開山洞,偷偷溜進城內。

 

第9集劇情  蘇摹療傷走火入魔

這天,西京和汀來到桃源郡,汀趁著西京進賭坊下注,偷偷向夥計打聽蘇摹的下落,豈料對方根本毫不知情。蘇摹尋找炎汐時,途徑山洞看到炎汐之前留下的標記,意識到他遭遇危險。那笙帶著炎汐躲進小巷裡,差點被追兵發現,幸虧那笙機靈假裝貓叫才將追兵騙過。可當她扶起炎汐走出巷子,又發現追兵在抓疑犯,嚇得她呆在原地不敢動彈,直到蘇摹的出現,才令她放下心頭大石。連續幾場賭局結束,西京幾乎花光身上所有錢,隔壁的賭徒願借錢給他,但是前提要讓汀在眾人面前脫光衣服。汀在西京的示意下,當場踹翻那名出言不遜的賭徒,西京也明確強調汀不是貨品,不容任何人隨意買賣。正當西京打算將佩劍壓在賭桌上,忽然看到蘇摹從眼前經過,立馬衝上去找他算帳。如意攔住西京,叫他們換個地方動手。西京用劍刺殺蘇摹,蘇摹完全放棄抵抗,西京下意識收住手,只見他脖子上的傷口轉瞬間癒合。西京覺得就是蘇摹心中有愧,所以才不肯動手。蘇摹叫西京不用替白瓔出頭,而他當下還有緊要之事,等過後再戰也不遲。汀也通過這次認出他就是少主海皇。待蘇摹走後,汀向西京如實說明情況,承認自己來桃源郡是為尋找如意賭坊,早在之前已收到消息得知海皇將要回歸。

蘇摹施法為炎汐療傷,經過施法很快就沒事了,但是炎汐還要休息一段時間才能痊癒。蘇摹受到反噬,唯有強忍不適。如意總覺得蘇摹在修煉不可告人的外法,否則炎汐身上的傷口不會立刻就癒合,同樣心疼他百年來肯定遭受許多不好的事情。奈何蘇摹不願過多回答,表示自己需要單獨休息下,吩咐如意先行離開密室。白瓔在街邊遇到那笙,便陪著她前往賭坊尋找蘇摹,不料意外看見師兄西京。西京聽聞白瓔在內的六王都已殞命九屹山,為此格外愧疚難過,覺得自己有負師父囑託,沒能照顧保護好白瓔。與此同時,真嵐為六王煉製避光斗篷,可惜法力實在有限,每個斗篷時效只有兩個時辰。紅鳶過來領取斗篷時,格外留意到白瓔的避光石有些特殊,上面專門鑲嵌一朵雪櫻花,覺得真嵐心裡還是很喜歡白瓔的。羽幻半夜率領營兵入城,下令全城搜尋那笙和穿藍色衣服的鮫人,正巧抓到當初販賣那笙的老頭,證實他們的確藏在桃源郡。南昭見狀便帶隨從先去賭坊,決定要爭分奪秒,搶先在羽幻之前完成任務。賭坊內,西京與白瓔敘舊往事,表示現在蒼流人正在追殺那笙,希望西京能夠幫他們保護那笙。而西京卻自甘墮落,完全沒了當年的志氣,令白瓔非常失望,覺得眼前的西京只會整天喝酒不問世事。為能讓西京徹底清醒過來,白瓔當即砸爛酒壺,斥責他若是選擇隱退,又怎對得起無色城裡十萬沉睡的空桑子民。恰巧那笙過來讓白瓔幫忙找蘇摹,那笙的話讓西京更加難以理解,沒想到白瓔竟然是來找蘇摹的。白瓔在尋找蘇摹時,遭到如意的阻攔,故意裝作兩人從未見過。儘管如此,白瓔堅信蘇摹就在附近,不斷喊他名字,最終蘇摹施法打開密室門,只讓她一人進去。

由於蘇摹療傷過程中走火入魔,突然像是變了個人,一反常態地摟住白瓔,舉止親密曖昧。白瓔察覺到不對勁,試圖掙扎無果,反倒激怒了蘇摹。蘇摹掐住白瓔的脖子,讓她不要再折磨自己,自己為她化生男人,可她卻已在百年間忘記自己。白瓔的眼淚滴到蘇摹手上,蘇摹很快就控制住自己的魔性。 蘇摹叫白瓔趕緊離開,否則自己也無法控制自己。另一邊,那笙焦急解釋她來找蘇摹的原因,如意忽然發現樓下出現許多滄流士兵。如意拿出音珠求那笙幫忙,請她將珠子傳到城外,只要消息帶出去便可保炎汐安全,否則定會有生命危險。那笙為了炎汐甘願赴險,於是趁人不備,直接從後門溜走。南昭帶人進來搜查,豈料羽幻竟也跟了過來,兩夥人將賭坊裡外包圍。西京依然選擇袖手旁觀,眼看著如意出來周旋應付,刻意隱瞞炎汐等人的下落。蘇摹努力恢復理智,白瓔想要知道蘇摹究竟都發生什麼才會如此著魔,沒想到蘇摹告訴白瓔,他心中一直都想著白瓔,再也不會愛上別人,而白瓔卻說忘就忘了他們之間的愛情。在白瓔跳下鏡塔時,他也想要跟著跳下去,現在不知道該如何才能得到白瓔的心。白瓔掙脫束縛後,施法平復蘇摹體內的魔性,蘇摹就心火攻心暈厥了過。白瓔心疼地將他抱在懷裡,同時好奇他這些年的遭遇,不知道他究竟是練了什麼法術才會如此。如意為自證清白,允許官兵們搜查賭坊。羽幻直接走上二樓,來到如意的房間,環視著四周,也在木板上走來走去。儘管如意表面看似平靜,但是心裡卻十分擔心。白瓔則是緊緊盯著頭頂的縫隙,時刻關注羽幻是否會發現這間密室。

第10集劇情  白瓔被襲擊暈厥

就在羽幻將要打開密室時,桃源郡總督高舜昭突然出現,聲稱他們已經捉到嫌犯關進牢房。羽幻聞言放棄搜查,率領下屬離開賭坊。白瓔總算鬆了口氣,當她再看向蘇摹沉睡的容顏,內心湧起無限愛戀,感慨時間若能停留在這一刻該有多好。如意匆忙進來,表示眼下的危險暫且解除。白瓔向她打聽蘇摹修煉的法術,倘若繼續使用這種法術,必然要遭到反噬,承受異常痛苦。然而如意對此一無所知,只知道蘇摹能夠很快癒合傷口。如意希望白瓔能善待蘇摹,因為兩人的命運早在百年前已註定,任何人都無法斬斷彼此的羈絆。羽幻來到地牢,發現疑犯裡根本沒有他要找的人,便猜到高舜昭故意支開自己,於是順著南昭的意思,決定屠殺疑犯以示警告,並且命令手下繼續監守在如意賭坊,如果抓不到畫像上的人,屆時整個桃源郡都會遭殃。第二天早上,白瓔出門去找那笙,沒想到店小二說她早已離開。白瓔著急出去尋找,不料被烈日燒灼,幸好真嵐趕來為她擋住光照。蘇摹醒來後,回想起昨日發生的事情,不免對白瓔有些愧疚。這時如意進去稟報羽幻來搜查過,幸好那笙通風報信及時,高舜昭將滄流士兵打發走,不過羽幻的身手很了得,是他們的勁敵。白瓔告訴真嵐,西京在賭坊,只是不想再管世事,或許真嵐能夠喚醒西京的鬥志。真嵐為白瓔製作了遮光衣用來抵擋陽光,如意得知真嵐是空桑太子後,覺得麻煩打算安排他們離開,但考慮到外面還有滄流士兵把守,便讓如意安排真嵐他們先住下,等風頭過去再送出城。如意告訴白瓔,那笙已經離開賭坊。白瓔執意出去尋找那笙,於是在如意的指引下,從後門離開。真嵐發現周圍平靜如常,誤以為滄流人完全撤退,殊不知在他們出門之前,蘇摹早已清理好障礙,包括那些守在附近的士兵。

南昭賊心未死,還在妄想著搶佔功勞,結果被羽幻解除副將職位,命令他留守軍營。羽幻安排人去動用風隼來抓捕那笙,南昭很生氣,覺得抓個人竟然敢動用風隼,萬一抓不到羽幻根本沒法交代。羽幻安排瀟去駕馭風隼,相信此神物定能讓蘇摹等人無處遁形。羽幻親自給瀟戴上臂環,表示這是他們第一個任務,希望瀟不會讓自己失望。炎汐醒來知道是少主蘇摹救活自己,立馬向他半跪行禮,而後又掛牽那笙的安危。蘇摹念及炎汐還未徹底痊癒,為避免讓他擔心,於是謊稱那笙目前很安全。只不過,當務之急是如何尋回落入敵營的瀟,儘管她尚在人世,可是已遭滄流人使用控心之術迷惑,完全忘記自己是誰。原本西京還處於消沉狀態,可當看見真嵐出現,立馬打起精神。僅在片刻之後,又恢復原樣,對真嵐置之不理。但是真嵐慣會使用各種奇招,在他軟磨硬泡下,即便西京繼續故作傲嬌,可他內心已有很大的觸動和變化。泉先藏在大本營的探子傳來線報,透露羽幻率秘密軍器趕往桃源郡,準備捉拿過天闕者,但是更重要的是要拿到皇天戒指。如意叫大家做好應戰準備,而此時的那笙就在他們面前因此也聽到一切,不過那笙更想要的卻是立刻見到炎汐。如意向蘇摹彙報滄流的情況,現在外人只有真嵐白瓔和那笙,於是蘇摹叫如意安排他們趕緊離開。炎汐覺得那笙沒有法術離開只有死路一條,最起碼是人家那笙救了他,他要保護好那笙。炎汐在蘇摹的允許下,親自去見那笙一面。真嵐讓西京不要消沉,當初就是西京將他帶去空桑的,在他心裡西京永遠是他們的大將軍。

炎汐叫那笙趕緊離開賭坊,或許還有生還的機會,如意帶著他們去找白瓔商量一起離開,西京和汀也加入其中,願意護送那笙出城。幾人出門後發現街上清清冷冷,意識到有些古怪,還未等反應過來,忽然遭到滄流士兵的埋伏。炎汐將那笙藏在房間後,便出去幫助真嵐他們殺敵。白瓔身上的遮光斗篷過了時限,導致烈陽照在身上,靈識受損嚴重。真嵐趕緊上前救下白瓔,西京等人掩護真嵐先行離開,不過那笙卻不見了。真嵐抱著白瓔返回賭坊,以空桑秘術對白瓔進行救治,穩定她身體上的灼傷。蘇摹這才知道白瓔因為打開無色城,而永遠不能見到陽光。儘管真嵐屢次施法,可是頂多能延緩傷勢蔓延。蘇摹強行出手制伏真嵐,隨後抱著白瓔到隔壁房間,雖然真嵐對蘇摹的法術不支持,但已經被法術控制住,只能看著蘇摹將白瓔帶走。蘇摹親自為白瓔療傷診治,不顧自身將會出現反噬的風險。羽幻正式動用風隼前往桃源郡,因為風隼載有巨弩、弓箭和脂水機關,可以在空中對整個桃源郡進行攻擊。師彭通過南昭得知此事,尤其聽到羽幻在捉拿過天闕者時有過心慈手軟,於是吩咐南昭拿著自己的令牌去桃源郡,除了要警告羽幻之外,還讓他必須將皇天持有者帶回來,不可再婦人之仁。那笙從房間逃了出來,跑到大街上,不見炎汐等人,於是用相同的方法在石頭上留下記號。另一邊,炎汐繼續在街上尋找娜笙,但始終未有任何線索,這讓炎汐十分著急。如意通過窗戶發現從空中飛過的風隼,不由大為震驚。

 

第11集劇情  汀為護那笙而犧牲

羽幻帶著風隼去攻擊桃源郡,如意看著多架風隼飛翔在桃源郡上空很是驚奇,原來羽幻的新式武器竟然如此強大。蘇摹不斷為白瓔輸送法力,明明已經穩定下來,可她還是未有任何反應。待蘇摹把過脈後,發現白瓔的五韻六覺已經關閉,甚至出現排斥現象,不由慌亂萬分。蘇摹緊握住白瓔的手,祈求她能快點醒來,哪怕是醒來後殺了自己也無所謂。真嵐掙脫束縛,發現這種情況,忽然想到大司命曾經講過白瓔是啟動寂字訣,才導致身體失去感知陷入沉睡,這也是她身為劍聖傳人所修習的一種心法,可以借此修養調息,需要依靠本人的意志方能醒來。由於大司命說過白瓔是在身心都受到重創時,才會不得不啟動寂字訣保住性命,所以在真嵐看來,原本白瓔僅是靈識灼傷,可現在卻被蘇摹害得要讓寂字訣自保,無論是百年前亦或現在,蘇摹帶給白瓔的都只有傷害。炎汐通過標記尋找那笙,終與她在街上相遇,豈料竟被官兵發現。隨著狼煙信號發射,羽幻率領數十風隼對桃源郡發動攻擊。小鎮亂作一團,百姓們東奔西跑,西京和汀也在人群中走散。

為了避免那笙遭受傷害,炎汐不顧自身安危為她抵擋風隼襲擊。儘管那笙在危機時刻啟動皇天之力,奈何依舊無濟於事。蘇摹感受到那股力量,決定借助后土之力為白瓔施法,結果同樣是毫無效果。真嵐勸蘇摹不要再枉費心力,現在只有靠白瓔自己的意志才能醒過來。蘇摹拿出香囊放進白瓔手中,果然雪櫻花的味道讓她恢復意識。考慮到白瓔還未徹底痊癒,蘇摹再次關閉密室,並將真嵐丟出門外。白瓔為此氣憤不已,表示自己肩負責任需要拯救十萬子民,而他強行塞來的好意只會造成負擔。在白瓔的強烈要求下,蘇摹只好打開密室放她離開,順便將瑤草製成的傷藥交給她,用於快速恢復靈識。真嵐深感懊惱,倘若能找回所有神力,必然能保護得了白瓔,不至於像現在任由蘇摹欺負。南昭匆忙趕往桃源郡,對於眼前的亂象很是得意,決心要搶先在羽幻之前捉住那笙領賞。如今各路鮫人都在有序撤離,唯獨炎汐尚未出現,如意希望蘇摹能和他們一起回去,所有人都在期盼著海皇的歸來,但是蘇摹偏要留下拯救生靈。羽幻惱羞成怒,沿街灑下堪比火油的脂水,準備一把火燒了桃源郡。炎汐意識到不妙,叮囑那笙想辦法逃走,而後喬裝她引開追兵,最終身負箭傷昏死過去。那笙從未有如此經歷,看著眼前的小鎮已被炸得遍地狼藉,不由痛哭流涕,覺得自己定要好好活著,不能辜負炎汐和其他保護她的人。羽燭向鷙者稟報羽幻正捉拿皇天持有者,相信很快就能取回戒指,沒想到鷙者竟唱起空桑戰歌,令她感到很是奇怪。蘇摹在街邊救下兩個泉先孩童,他們沒有名字,於是便取名為涵和澈,並且交給如意照顧。

那笙不顧汀的阻攔,偏要尋找炎汐下落,最終導致暴露,甚至連累汀為救她,慘遭風隼攻擊重傷。汀臨終前坦言當初留在西京身邊是為了偷學劍聖劍法,隨後將那笙託付給西京,拜託西京不要殺瀟後離世。而在駕馭風隼的瀟看到這一幕,恍然想起零星記憶,震驚自己居然誤殺了妹妹。羽幻通過光劍認出西京同為劍聖傳人,儘管師兄弟在此相認,卻是各為其主,只能一決生死。羽幻並非西京的對手,幾招過後落於下風,正當西京要對羽幻下手,不料瀟突然衝出來,直接擋在他面前。考慮到瀟是汀的姐姐,西京不得已收回劍,羽幻趁機讓他們儘快束手就擒,因為很多風隼已經趕到,很快就會將此夷為平地。危難之際,蘇摹及時出現,憑藉著自身的力量控制住那些風隼,並且逐一擊落。蘇摹身後展現的龍神印記,使得眾人大為震驚,他的海皇身份相當於公示天下。羽幻見事態不妙,立馬使用法術逃走。蘇摹認為滄流人還會回來,當務之急是要儘快離開桃源郡,於是帶著剩餘人手出城。那笙擔心炎汐安危趕緊去找,結果在廢墟裡找到。那笙誤以為炎汐即將殞命,便對他傾情告白,直到蘇摹過來,才知鮫人心臟長在中間,所以箭矢沒有傷及性命。蘇摹讓所有人上馬車,他去引開追擊的滄流士兵,殊不知,已有大批桃源郡官兵守在城門處。正當白瓔準備拼死一戰,幸好高舜昭及時趕來,一則是送別如意,再者是為他們開路。高舜昭吩咐全體官兵打開城門,從此以後不許傷害百姓,任何人都可隨意出行。因為高舜昭的命令,官兵們不再阻攔,如意向他投去感激目光,駕著馬車揚長而去。

 

第12集劇情  蘇摹設界原地休整

真嵐決定與蘇摹聯手對付滄流士兵,先由他將南昭等人引入林中,之後再交給蘇摹處置,眼看著南昭等人昏迷倒地,這才放心離去,與大家會合。白瓔看到蘇摹安然歸來,臉上露出不易察覺的笑容,轉瞬之間又恢復平靜,不想讓任何人看出自己的感情,也不允許自己再有任何想法,否則愧對那些空桑百姓。如今首要的敵人是滄流,蘇摹顧不得避諱太多,帶著大家來到桃源村的泉先哨驛,並且布下結界,原地休整。儘管危機暫時解除,可是汀的犧牲讓如意難以釋懷,她為搭救那笙而殞命,所以不希望蘇摹再重蹈覆轍。七千年前正是空桑的星尊王封印了碧落海的入口,導致鮫人有家不得回,百年前也是空桑的青王辰行買賣奴役鮫人之事,兩國仇恨不可遺忘。蘇摹認為泉先與空桑聯合,並非代表著忘記仇恨,而是在銘記傷痛之時,還能憑藉對方的力量對抗滄流大軍,縱然他今日可以擊落一架軍器,難保以後不會出現成百上千架,與其多一個敵人,倒不如多一個朋友,或許未來能夠共同創造一個理想的雲荒。白瓔唯恐會給泉先造成更多麻煩,於是和真嵐商量儘快離開桃源村。當天下午,大家為汀舉行完葬禮後,如意向白瓔等人轉達蘇摹的意思,考慮到之前都已受了些傷,所以他們可以多留幾日休整。經過這件事情,西京徹底對過往釋懷,便以劍聖慕湮門下大弟子身份向海皇蘇摹許諾,他將全力幫助泉先回歸碧落海,此諾一出,決不食言。白瓔關心蘇摹的安危,總是在揣摩他所修煉的術法,卻從來不接受蘇摹的感情,導致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更加彆扭複雜。

第二天早上,右權使寒洲以及寧涼等部陸續趕至蘇摹棲身之地會合,險些與真嵐等人發生誤會,幸好蘇摹出現平息矛盾。寒洲向蘇摹彙報各部兵力加起來已有三千三百人左右,但蘇摹覺得鮫人生來不善武力,縱有大軍也並非是滄流對手。況且滄流軍器威力巨大,蘇摹認為復仇仍需從長計議,不希望在回歸碧落海之前,再看到有任何族人傷亡。寧涼比較衝動直率,完全不理解蘇摹的用意,而蘇摹則讓如意重回高舜昭身邊,倘若高舜昭能為其所用,便可以此來掌控桃源郡的兵力。考慮到高舜昭身為滄流貴族,恐怕不好拉攏,寧涼建議用邪術控心藥,但是遭到蘇摹否決,表示他們絕不可像滄流人齷齪。蘇摹懇請如意盡力為之,若能以理勸服,定會減少泉先的無謂傷亡。寧涼總覺得少主過於心慈手軟,對於他的處理手段很不滿意,同時也提及那些有可能造成禍患的空桑人,應該儘快趕走,否則桃源村遲早會有危險。蘇摹知道近百年來族人經歷太多生死離別,也能理解寧涼的憤怒,希望她能對他有信心,承諾定會保護好泉先。西京放下痛苦重新振作,已想好要幫空桑和泉先,再度拔劍而起,這讓真嵐很是高興,他的大將軍總算是回來了。炎汐依舊陷入昏迷,那笙整日守在床邊照顧,期盼著他能早點醒來。

羽幻無功而返,被押入大牢,師羅對瀟嚴刑拷打,逼迫她在認罪書上畫押,誣陷羽幻是叛徒,至少還能保住一條小命,如果落在牢獄王辛錐手裡,恐怕不再是這點皮肉之苦。瀟雖然把羽幻認做主人,對其忠誠不二,但是在羽幻眼裡,瀟只不過是件兵器而已,可即便如此,瀟還是死都不肯招認。白瓔坐在房間裡發呆,回想之前留意到蘇摹受傷,內心感慨他總在逞強。蘇摹將寧涼叫去問話,之前她想給高舜昭使用控心,是她自己的意思還是整個泉先軍的意思? 寧涼回稟,之前他們在蒼流經常遭受那種藥物對待,所以才會想著以其人之道還治彼身,如今海皇歸來,以後不會再有蒼流人卑鄙的想法了,蘇摹這才放下心。寧涼發現蘇摹對空桑白王櫻多有照顧,唯恐軍士會有猜忌,所以冒死向蘇摹諫言,想要提醒他切不可困於兒女私情。蘇摹一再強調自己解釋過留下空桑人的原因,至於泉先之間恐怕還需更多信任。真嵐和西京商量接下來的計畫,當務之急是要先解開六合之力,自從皇天戒指出土後,其他封印地點都已獲悉,分別是九屹山、鬼神淵以及鏡塔,其他兩處就算是困難重重,九死一生,至少他們還有些許希望,可唯獨鬼神淵,恐怕只有求助於泉先鮫人。白瓔反復考慮良久,還是放心不下蘇摹,帶著傷藥出門找他,怎料一開門就看到蘇摹站在門口猶豫不決,白瓔下意識藏住藥瓶。蘇摹知道白瓔不能見光,於是趕緊走進房間。

 

第13集劇情  空桑欲與泉先合作

白瓔率先開口,主動向蘇摹表達感謝,感謝他對空桑人的施救之恩。蘇摹開玩笑說白瓔在他背後道謝不太禮貌,這讓白瓔有些尷尬,表示會報答蘇摹的幫忙,可手中傷藥遲遲未送出。蘇摹表達想要和白瓔再續前緣,這時真嵐突然敲門打斷了談話。真嵐通知白瓔他們今晚準備回無色城,而那笙可交由西京守護。那笙獨自上山採藥為炎汐治病,不料卻被寧涼誤以為是空桑人,從而抱有敵意。那笙這才表明自己出身中州,雖有皇天戒指在手,完全是巧合之緣,不得已和大家同行,之前一直是和炎汐同行。那笙發現寧涼衣著單薄,死活不信她是單純為炎汐療傷治病,非要不依不饒地跑去找蘇摹告狀。師羅與師朗欲為飛廉密謀前程,需得儘快剷除羽幻,唯有失去羽幻的師彭,才像是失去翅膀的老鷹,不足以畏懼,於是暗中將高舜昭的奏摺替換掉。五師齊聚大殿審訊羽幻,認定他延誤軍機,造成多架風隼損失,因此以軍規五戒十二律,下令將他斬首,上司師彭也有責任。二人心思之深,師彭早已知曉,反過來斥責師羅未能及時通知高舜昭,導致追捕空桑餘黨失利,緊接又質疑師朗中飽私囊,使得風隼材質不堅。此話一出,懟得眾人啞口無言,羽幻借機交代鮫人徒手擊毀風隼之事,這讓大家很難接受,按說鮫人根本就沒有那個能力。鷙者傳來密報,證實羽幻所言非虛,因那鮫人乃是泉先海皇。

真嵐專門向蘇摹行了大禮,七千年過去,還是他們空桑第一次敬拜泉先,蘇摹同樣以禮回應。兩個沒有過多矛盾的年輕君主,終於有機會心平氣和地交談。真嵐承諾會幫助蘇摹解除龍神封印,屆時泉先人不僅能夠回歸碧落海,十萬空桑民眾也能重見天日。因為真嵐是發自內心尋求合作,願用龍神封印換取鬼神淵的封印,表達誠意十足。蘇摹沒有立馬表態,而是直言自己百年前被空桑人利用過,相信真嵐應該記得,這件事情對他影響很深,有損於泉先對空桑的信任。真嵐讓蘇摹好好想想,承諾不會拿到力量後食言,而這也是他們都能獲得重生的機會。與此同時,白瓔找西京商議應當如何對抗滄流,畢竟當務之急要確保那笙的安全。當她聽聞真嵐欲與蘇摹合作,雖有些許顧慮,卻不失為最佳選擇。羽幻關進大牢沒多久,慘遭刺客襲擊,幸虧飛廉及時趕到將刺客嚇跑。飛廉顧念兄弟情義,專門為羽幻備了酒水,希望他能早點恢復自由。羽幻深知飛廉品性端正,便將自己設下暗網的事情告訴他,認為他們還有機會抓住那笙。

紅鳶和藍王收到消息,匆忙趕往桃源村接應真嵐等人,奈何蘇摹之前在據點設了結界,根本無法進入。寧涼負責把守,堅決不讓他們進入,白瓔一再懇求,蘇摹只好放行。藍王將玄黃經交給真嵐,裡面竟然是空白的,真嵐告訴眾人,只有歷代帝王才能看到裡面的內容。真嵐施展帝王之力顯現文字內容,上述種種可尋關於龍神封印的記載。藍王覺得他們不能與泉先合作,那樣會愧對祖先,但是真嵐卻覺得早就應該替泉先解除龍神封印,而白瓔也支持真嵐的觀點。如今蘇摹想要解開龍神封印,必須要先去九屹山拿回辟天劍。真嵐表示,九屹山屬於青王領地,非空桑人進入,便會非死即傷,篤定蘇摹勢必考慮到這一點。同樣空桑人下不得鬼神淵,白瓔知道真嵐的真正用意,其實更關心鮫人是否會有危險。那笙守在床邊照顧炎汐,奈何炎汐滴水不進,無法灌藥,所以那笙想用對嘴餵藥,豈料竟被寧涼發現,直接衝上來將她拉到旁邊。因為寧涼激動的態度,那笙認定她喜歡炎汐,殊不知,鮫人未化生以前不分男女,除非遇到真正喜歡之人。炎汐悠悠轉醒,看到兩人在房裡爭吵不休,於是讓那笙先出去,單獨留下寧涼。出了門的那笙不肯走遠,乾脆躲在門旁偷聽,意外得知泉先族人未歸碧落海,絕不貪戀兒女私情。寧涼看出炎汐對那笙動心,讓他以泉先左權使的名義發誓,不可因個人感情妨礙大計,而是要棄情絕愛,此生此心只為泉先,不負族人,至死方休。那笙聽著炎汐的誓言,心中越發焦慮,唯恐會與炎汐分開,再也顧不得多想,立馬跑去找蘇摹。

 

第14集劇情  海皇蘇摹回歸

如意得知真嵐要與泉先合作的事情有些擔心,但其實兩國合作與否,蘇摹早已作出抉擇,畢竟眼下所要面對的敵人是滄流,一切在大局面前,任何恩怨暫可消弭。正當蘇摹與如意商討想法時,那笙忽然跑了過來,追問如何才能幫助泉先回到碧落海。如意不願多言,而是讓那笙去找炎汐道別,因為他們即將啟程離開。那笙想到以後很難見到炎汐,更加難以接受,急忙跑去找真嵐等人尋求兩全之法,想要極力促成合作,甚至拉著白瓔去找蘇摹,讓她好好勸說。在這件事情上,白瓔也希望蘇摹可以答應與空桑合作,畢竟接下來要去的地方,山高路險,勢必會遇到各種困難,屆時他又該如何自保,帶領全族人重歸碧落海。蘇摹聽著白瓔關心的話語,知道她心裡還有自己,所以再次深情告白,不求能回到過去,只希望能重新開始。奈何白瓔始終過不去心裡的那道坎,因為懷有愧疚,自知不可再任性而為,最終還是果斷拒絕蘇摹。滄流風隼大營內,數架風隼已備齊全,同為泉先鮫人的湘,此刻正等著飛廉到來,並按照他的指令出發。風隼沿著水路尋找那笙的容身之地,發現那笙他們就藏在桃源村,於是所有風隼全力衝向桃源村。

白瓔向真嵐如實稟明情況,儘管蘇摹沒有拒絕,但也不算完全答應。蘇摹還在考慮,主要顧及到空桑的真誠。真嵐非常理解蘇摹的猜忌,以往空桑對泉先傷害太深,如今想要修補關係,還需創建更多信任。蘇摹宣來下屬商議此事,寧涼向來對合作存有異議,只希望海皇率領族人們衝陣殺敵。但是蘇摹認為交換封印並非最佳選擇,應該以聯盟方式進行。隨著話音剛落,房子出現劇烈震動,飛廉率領滄流大軍來勢洶洶。雖然蘇摹在桃源村設有結界,可是面對強大的軍器,恐無法支撐太久。發動進攻的風隼在射出一輪勁弩後,很快就突破防守的結界。無數炮火轟炸村子,寒洲因此受傷。負責駕馭風隼的湘看到這等場面,頓時心生不忍,可她還是要硬著頭皮追擊,長久以來的蟄伏不應前功盡棄。白瓔知道鮫人對火極為敏感,便讓蘇摹先帶大家撤退,蘇摹同樣念及白瓔無法在太陽下待太久,兩人都很牽掛對方的安危。蘇摹讓大家沿著水路逃跑,沒想到羽幻早就專為鮫人設下屏障。真嵐翻閱玄黃經找到破解之法,只是需要蘇摹傳一些法力傳給他,雖然遭到寧涼反對,蘇摹還是將法力傳給真嵐。真嵐憑靠蘇摹所輸送的法力,輕而易舉打開屏障。蘇摹為那笙施了避水術,又讓真嵐帶人先走,他則原路返回接應白瓔。正當飛廉準備捉拿白瓔等人,忽見天空密雲遮蔽晨光,射出的勁弩在半途定住,風隼上的滄流戰士驚駭莫名,負責操縱方向的鮫人連忙扳過舵柄,不得已選擇撤離。

待風波過後,眾人隨波來到鏡湖邊。真嵐要返回無色城之前,與蘇摹達成聯盟誓約。出於對那笙的安全考慮,西京成為保護她的不二人選,隨即定居在水邊木屋。那笙想要占卜木屋是否安全,但是真嵐卻說不管占卜結果如何,那裡也是最後一個藏身之所。那笙想要修煉法術,真嵐給她留了本空桑王室私藏秘笈,隨後才放心離開。鷙者觀測天象,知道泉先與空桑結盟,只覺得局面越來越有意思。本來羽燭想要去通知五師,怎知竟遭鷙者制止。與此同時,蘇摹回歸鏡湖底與泉先長老會合,且在族人的恭迎下,正式登位海皇。長老們盼望今日許久,主動獻上肆師溟火留下的冰晶,而在泉先覆滅前夜,肆師溟火曾占卜海皇將在七千年後出現,直到蘇摹證實了預言。長老們得知蘇摹已與空桑聯盟,雖是不願,可又尊重他的決定,不再有任何反對。蘇摹獨自進入水宮,並且召喚了肆師溟火,即便從未見過,對方仍是認出自己。肆師溟火講述了泉先覆滅經過以及所預示的內容,言明蘇摹「一切開始於結束之後」,這讓蘇摹想到那笙的占卜,原來自己的命運早在七千年前已刻在命輪上。

 

第15集劇情  滄流欲與泉先結盟

蘇摹想要去往鬼神淵,肆師溟火告知需皇天與封印兩相感應,方可打開帝王之力所創的結界,若無皇天戒指,恐怕任何人都難以靠近。正因那笙當屬不二人選,可她來自中州,如果沒有術法傍身,何談下淵。此時的那笙修煉初見成效,卻經常念錯口訣,總會鬧出些許笑話。幸好西京比較包容,對她亦是諄諄教導,負責其起居食膳,相處還是比較融洽。那笙最大心願便是學有所成後,能與炎汐長相廝守。另一邊,師彭怪罪飛廉沒有得到允許就去捉拿娜笙,還失敗而歸。由於空桑和泉先結盟,師咸認為大局當前不該內訌,便以羽幻、飛廉功過相抵為由,免二人受罰,不予追究,至於反擊策略還得再議。聖女羽燭等在門外多時,直到其他人陸續離去,才單獨與師彭交談。羽燭告知空海情況,好奇鷙者為何阻止她透露給五師。師彭同樣心生疑慮,叮囑羽燭切記緘口,不可對外聲張。與此同時,師朗對飛廉恨鐵不成鋼,再三提醒他絕不可被羽幻利用。縱然飛廉從心底認定羽幻為至交好友,堪比手足,奈何五師明爭暗鬥,而他斡旋其中,完全不得自由。

泉先眾長老從未曾信任過空桑,覺得和空桑結盟不可靠,擔心他們是在玩計謀。而寧涼也覺得長老們說的對,因為之前就被傷害過。炎汐卻認為作為手下,不應該否定少主的選擇,可寧涼並不覺得蘇摹的所有選擇都是正確。另一邊,羽幻來到地牢探望瀟,發現她已遍體鱗傷,從始至終未曾供述半字。師姑提醒師彭務必提防羽幻,他身為滄流人竟習得空桑之術,野心城府不可小覷。師彭也擔心羽幻城府很深,他之前就使用了空桑法術給泉先人設下結界,要是沒有很深的功力是做不到的,與鏡塔鷙者定有關聯。殊不知,飛廉身邊的鮫人湘才是最大威脅,近些年來潛伏軍中,暗中向泉先大營傳遞消息。而今湘來照顧瀟,勸說她應該化悲憤為鬥志,二人聯手竊取情報,只要泉先獲悉滄流軍器的秘密,必然能多得幾分勝算。羽幻知道瀟已經恢復記憶,於是瀟主動去找羽幻表忠心,直言自己成為泉先叛徒,誤殺親妹,徹底斷了退路,再無容身之處,所以願為他馬首是瞻。羽幻叫瀟把命交給他,以後沒有他的允許就不能死。白瓔翻查各類古籍,終在《鏡之術》的內容裡,查到有關蘇摹練習禁術的蹤跡,儘管此法有愈傷奇效,但也有可能反噬,需要強大法力作為依託,方可鎮住反噬之毒,否則傷邪過盛,會使本體受邪念所控,並以三倍力量反噬。蘇摹召來炎汐商談利用南昭之策,忽聞白瓔來訪,便親自出去相迎。白瓔通過古籍翻到治療之法,打算以葶草為引,配合劍聖經法為蘇摹調氣。

白瓔的話讓蘇摹想到百年前診治眼疾那次,只是蘇摩擔心泉先人會知道那些事,所以沒有同意白瓔的想法,因為所有泉先人都希望自己的少主是一個健康的人。白瓔返回無色城找真嵐商談,繼而從大司命的講述中,得知避水珠的存在,可以確保那笙平安下淵。南昭和羽幻之間一直很不對付,知道他從大牢出去很生氣,在師彭召見時還經奚落他。師彭要他們二人給出一些建議去抓捕那笙,不同於南昭的殘暴屠戮,羽幻善於攻心,建議師彭攜城中鮫人邀請海皇蘇摹赴宴,共同商談聯盟,逼得對方就範。虞長老通過傳音珠得知此事,認為泉先與滄流合作對抗空桑,以此要求對方釋放龍神,不失為一樁好事。這讓蘇摩有些不太樂意,雖然蒼流抓了很多泉先人作為要脅,但是也不能都聽蒼流的意見。被抓的人一定要救,蘇摹明知滄流有意設詐,依舊還要親自前往,並且吩咐炎汐與他同行,至於寧涼則是留在泉先大營。南昭要去城裡捉一些鮫人作為交換條件,羽幻安排瀟一起前往。沒想到南昭卻將瀟安排去前廳伺候,因為瀟還算長得漂亮,也是鮫人,對蘇摩來說算是同族人,要是瀟願意還能被蘇摩帶回去。羽幻警告南昭不要對瀟動手動腳,之後吩咐瀟照做行事,其意不明。

第16集劇情  師彭設宴伏擊蘇摹

蘇摹安排炎汐一起前往蒼流,到時候炎汐只需要做好一件事情就好。炎汐查到此次設宴乃是羽幻獻計,南昭代為執行,不由感到疑惑,而令他最為奇怪的莫過於鮫人瀟突然恢復記憶,如今留在滄流軍唯一目的,就是為了幫助泉先回到碧落海,屆時她會在大殿上伺候。蘇摹無法確定瀟是否值得相信,所以讓炎汐先依計行事。蘇摹帶著炎汐離開後,寧涼擔心他們的安危也要隨後前往,但是被寒州攔住,認為他們應該要相信少主的能力。白瓔發現蘇摹前往鏡城,尾隨其後。師彭專門設宴款待,南昭將炎汐攔在門外,只允許蘇摹單獨進入。期間南昭故意告訴蘇摩,瀟就是鮫人,也是她自己主動投奔蒼流的,還親手射殺了汀,那可是瀟的親妹妹。蘇摩知道南昭說話的用意,沒有過多理會。就在瀟為蘇摩倒茶時故意倒出水,蘇摹想趁瀟擦拭桌子時轉交黑曜石,卻差點被南昭看到。南昭以瀟服務不周為由,將她趕了出去。蘇摹不想過多糾纏,便讓師彭商議聯盟之事。師彭覺得蘇摹不該蹚渾水與他們蒼流為敵,要是與他們蒼流聯盟就會放掉手上的人質。不過蘇摹對他們絲毫沒有畏懼,警告南昭之前就輸給自己的法術。蘇摹故意行離間之計,蠱惑師彭奪權。因為在他看來,儘管空桑處於弱勢,至少太子真嵐發自真心結盟,無懼於其他人的看法,也不敢有人反對,僅憑這一點就足夠保障。而師彭位列五師之一,不在五師之首,又有鷙者壓權,若能奪權淩駕於眾人之上,蘇摹願獻皇天及后土,以示誠意。

由於席間遲遲未能送出黑曜石,甚至險些被南昭拆穿,蘇摹唯有先找藉口離席。蘇摹帶著炎汐去了茅廁,兩人趁機互換身份,由他幻化為炎汐模樣潛入後方軍營,結果竟和羽幻正面相遇,兩人產生衝突。另一邊,炎汐易容蘇摹難辨真假,在師彭等人面前瞞天過海。南昭在師彭的示意下,前去解決羽幻與「炎汐」的衝突,警告他不要破壞大計。瀟趁南昭與羽幻交涉時,與蘇摹暗中交換黑曜石。南召將「炎汐」帶回,而羽幻卻沒有給瀟機會離開,而是叫她跟著回去府裡,這讓瀟很著急。好在這時湘過來,說是飛廉給羽幻帶去了美酒品嘗,瀟趁機將黑曜石轉交給湘。宴會結束,蘇摹帶著鮫人離開時被羽幻看到,對蘇摹他們發動了進攻。師彭對此很是生氣,趕緊讓南昭去阻止,沒想到羽幻卻聲稱自己就是要對付蘇摹,而他所使用的法術就連真的海皇也無法逃脫,而這種金色陣網能將蘇摹的法力都消耗掉。蘇摹讓炎汐先帶其他鮫人離開,一番激戰在所難免,奈何炎汐等人以少敵多,根本不是滄流軍對手,為此受了箭傷。危難之際,白瓔趕到掩護炎汐他們離開,並堅持要從陣法中救出蘇摹。蘇摹顧及白瓔的安危,強行催動鏡之術破開陣法,抱著白瓔飛身而去。高山上的鷙者發覺了此事,沒想到有人能夠破解金色陣網。師彭對羽幻的做法很生氣,覺得之前獻計的就是羽幻,現在破壞結盟的也是羽幻,竟然還使用空桑的金色陣網法術,覺得羽幻簡直太過分。蘇摹覺得結盟是假,要抓住他才是真,只是奇怪羽幻為何知曉上古陣法,而且是只有空桑歷來君王才知的陣法,現在蒼流比他們想像的強大,師彭和羽幻身後還有更多高人。白瓔也知道蒼流人最想要的就是那笙,但蘇摹卻不會將那笙交出去。

虞長老為炎汐等人診治,幸好並未傷及性命,感慨泉先力量過於虛弱,與其聯盟空桑,滄流才是他們最好的選擇。正當寧涼和寒洲要率軍去營救蘇摹,忽然得知蘇摹已回鏡湖大營,由於他催動鏡之術遭反噬,直接先回冰宮調養生息,並且單獨召見炎汐,通過他得知長老們的態度。白瓔回到無色城彙報情況,大司命翻閱古籍,總算是找到有關金色陣網的記載。傳聞此陣法是空桑王族才能修煉的陣法,用於束縛鮫人,但五百年前已經失傳與雲荒大地。蘇摹讓白瓔轉告真嵐,篤定滄流背後有高人指點,而白瓔認為高人很有可能來自空桑,但是當務之急是要解決滄流的離間之計,防止泉先與空桑產生嫌隙。蒼流對鮫人大肆屠殺,這讓眾長老覺得那麼多年來蒼流人都沒有那樣對付他們,就是因為與空桑聯盟後才有此事發生,要將那笙交出去才是破解之法。蘇摹反對出賣盟友之舉,並讓長老們不要上當,要是被蒼流人知道他們的底線就不會放過他們,一切等他稍作調整後在做定奪。南昭帶著下屬去誅殺鮫人,飛廉覺得他們太殘忍,趕在南昭執行第二波屠殺之前制止。南昭仗著自己有師彭做靠山,警告飛廉,自己也是少帥,要不是看在師朗的份上早就不客氣了。南昭氣焰囂張。關鍵時刻,羽幻出面干預。南昭深知他倆情同手足,何必再討無趣,不甘心地收手離開。蘇摹反噬越來越重,想要修煉裂之術來對付滄流,於是召喚肆師,請她為自己多備些黑曜石、文刹獸之血以及幽瞳花汁,而這些東西都是至陰至冷之物。這叫肆師很費解,那樣會對蘇摹造成傷害,但是蘇摹只有這一條路可行不能失敗,並且修煉後還能與蒼流背後的高人較量。寧涼得知自己族人被蒼流人下手,心中忿恨不平,更加認定蘇摹的決定並非正確,自從空桑與泉先結盟,只見泉先傷亡慘重,反倒是空桑人毫髮無損,至今未曾露面。寧涼向寒州打聽那笙的下落,寒州將那笙的位置告訴寧涼,叫她不要做傻事,同時表明希望能一起回到碧落海。寧涼隱約覺得寒洲有些不太對勁,一再追問沒有回應。

 

第17集劇情  泉先長老罔顧命令行事

眼看著族人們受困於滄流大獄,時常面臨屠殺,泉先長老們內心焦急不已,甚至開始揣測蘇摹的用意,氣憤他會為了持皇天者而做出那麼多的犧牲,實在是太不值得。儘管炎汐百般勸說,奈何虞長老還是趁著蘇摹閉關養傷之時,去找寧涼詢問有關那笙的身形樣貌。虞長老說要做一件對族人有益的事情,並交代寧涼好好活著,照顧好族人。另一邊,那笙思念炎汐之情與日俱增,真嵐和白瓔都有來看過自己,唯獨炎汐沒來。為能儘快見到心上人,便找藉口將西京支走,悄無聲息地離開水邊小屋,恰巧在半路遇見虞長老,從而對他的身份深信不疑。虞長老以炎汐的名義騙走那笙,隨後擄到滄流,欲與師彭達成血契,用她來交換人質。后土戒指有所感應,白瓔等人通過水鏡查看情況,很快了解到虞長老的計謀。其他四王為此憤慨,認定泉先再度背信棄義,但是真嵐並未輕易下結論,而是決定先找蘇摹問個清楚,另外派人尋回那笙。蘇摹修煉裂之術過程,由於反噬更為嚴重,險些受到心魔的蠱惑。然而很久以來,蘇摹內心都在桀驁地抗拒著加諸於他身上的海皇宿命,不願承認自己是鮫人的希望和少主,更不希望成為被無形之手操縱的傀儡。正因如此,才會召喚出心魔,不斷慫恿蘇摹歸還力量給他,屆時由他去對付那些滄流人。幸好在關鍵時刻,蘇摹擺脫了心魔的束縛,徹底擊碎雜念。與此同時,鏡塔之上,其中一點光芒忽然無風自滅,鷙者已然窺探到來自湖底大營的力量。

虞長老獨自前往會面地點,怎知竟是羽幻代師彭赴約,二人達成血契,意味著違背誓言定遭反噬。正當虞長老和羽幻交換人質時,豈料遭到師彭暗算。虞長老被暗箭所傷,一氣之下催動血契,師彭完全不顧羽幻死活。真嵐帶著西京來到泉先大營,想要當面質問蘇摹是否命人抓走那笙,奈何族長老們從中阻攔,不許他隨意闖入,並且拒絕回答。恰巧此時,一股黑氣從冰宮湧出,似作旋風般直入雲霄,吸引了眾人的注意。數十支箭矢如雨而下,連帶虞長老、寒洲等人在內,皆已身負重傷。空桑五王及時趕到,與追兵纏鬥不休,反而中了青金石陣,一陣刺眼光芒照射,他們所佩戴的避光石根本支撐不了太久。滄流士兵點火阻斷鮫人的去路,虞長老憑藉最後一絲力氣,硬生生為族人撐開縫隙,護送大家重返湖底,最終魂飛魄散。而青金石陣專剋空桑法術,所以真嵐和西京試圖營救無果,同樣受困於此,只能眼睜睜看著五王靈識越發虛弱。白瓔知道自己快不行了,託付真嵐將自己葬在父親旁邊。在這危急時刻,一條龍形黑影破湖而出,去往境城上空,原本藏於風隼大營的黑曜石,同為龍形與之會合,很快衝破結界合成一體,朝著鏡塔長驅直入。鷙者絲毫不懼,妄想吸收黑龍,蘇摹感受到白瓔的危險,拼盡全力修成裂之術,從而引來電閃雷鳴,庇護白瓔等人逃離陣法。

滄流軍營突遭大火,漫天火勢遇水不滅,導致風隼悉數焚毀,瀟和湘趁亂救出全部關押在牢的鮫人,安全送回鏡湖。羽幻重傷昏迷,士兵們急忙將他送往鏡塔,鷙者在羽燭的懇求下,親自出手救治並且解除血契。大司命護住白瓔的心脈,生命暫無大礙,而他以旁觀者目睹黑龍誕化,再度引起真嵐的懷疑。同樣,蘇摹受傷嚴重至深,肆師施法為其治療,對於長老們的奏請求見,一律回絕不怠。此次戰役傷亡較重,主要原因是虞長老擅作主張,儘管他已殉義,可寒洲因此遭受連累,治修不免遺憾回天乏術。臨終之時,寒洲希望那笙能夠原諒泉先族人,並交代炎汐務必要帶大家回歸碧落海,最後叮囑寧涼聽從少主的吩咐,不可再有衝動之舉,雖然自己要死了,但是會在天上庇佑他們。正是寒洲的犧牲,徹底改變了寧涼,讓她意識到自身的錯誤,內心悲慟萬分。尤其當寒洲生命的最後時刻,竟然為她化生為男兒,寧涼恍然大悟,才知為何前些天他如此反常,可惜後悔晚矣。真嵐守在白瓔身邊,見她遲遲不曾醒來,難免憂心忡忡,回想到之前發生的事情,忍不住吐露心聲,希望能有一日讓對方看到自己的情意。除此之外,真嵐還有些許不解,他無法確定昨日滄流火情是因何焚起,而那電閃雷鳴又是因誰聚集。

 

第18集預劇情  蘇摹隱瞞禁術之事

真嵐想要查清風隼為什麼會損毀便去找大司命,得知他看到兩條黑龍會合將風隼毀掉,這讓真嵐覺得不是自己施法所致,應該是蘇摹在暗中幫助他們。飛廉向羽幻講述事情經過,只覺得過於蹊蹺,以往大火遇水可滅,唯獨昨日起火原因不明,疑似一股邪火從天而降,不僅不會澆滅,甚至越燒越旺,直至自行散去。飛廉在風隼庫的脂水罐下發現黑曜石。飛廉離開後,瀟看到羽幻中了血契,表示擔心。羽幻詢問瀟是否見過黑曜石,瀟局促否認。寒洲的死對寧涼打擊很大,她深感自責,便主動去向那笙請罪,願以性命相抵。儘管那笙從心底裡埋怨對方,可又不會當真殺她,索性既往不咎。寧涼親手獻上鮫人項鍊,代表著從今以後交由那笙隨意處置,視同為忠心不二。在寧涼的堅持下以及炎汐的示意下,那笙只好收了項鍊。白瓔靈識恢復醒來,先是感謝真嵐的出手相救,接著又詢問那笙和蘇摹的情況,當她得知蘇摹始終未曾出現,不由感到失望,又有些許掛牽。真嵐在沒有確切真相之前,答應白瓔會去了解情況,包括他對蘇摹的懷疑,也沒有如實透露。

因此一役導致風隼庫損失慘重,師朗與師彭再次爭吵起來,意欲上奏鷙者,彈劾他肆意妄為,一意孤行。羽燭想到弟弟受傷之重,皆是源於師彭,於是臨陣倒戈,暗助師朗彈劾師彭,奪其軍團指揮權利。如今師彭兵權旁落,自然是心中不滿,先是遷怒南昭辦事不力,而後又對羽幻陰陽怪氣,話中透著威脅。羽幻隱忍不發,回到房間疑惑師彭為何突然反常,直至收到羽燭傳遞的書信,才知終究發生何事。一連數日施法,蘇摹在肆師的照顧下,終是恢復清醒,關於裂之術的反噬也得到有效控制。正當此時,真嵐和白瓔貿然求見,儘管蘇摹已是虛弱不堪,可他還是強撐著身體,獨自出去接見。白瓔察覺到蘇摹的狀態很不對勁,結合這兩日所掌握的蛛絲馬跡,猜測他有事隱瞞。奈何蘇摹不肯透露實情,語態充滿敷衍,僅是交代幾句便轉身離開,絲毫沒有遲疑。真嵐急忙追了過去,再三追問才確定蘇摹正是火燒軍營及引來雷電之人,聲稱會和大家解釋清楚。蘇摹沒有承認也並不否認,只是叮囑真嵐不要告訴白瓔,以免令她擔心,況且自己修煉禁術,本就是逆天而為。此時炎汐帶著那笙來見白瓔,真嵐走出來,表示蘇摹實有苦衷,至於何苦之有,他沒有細說。待真嵐和白瓔等人走後,寧涼在炎汐的陪同下,親自去向蘇摹請罪,後悔不該自作主張擄走那笙,以至於師彭出爾反爾,若非空桑諸王前來相救,恐怕還會造成更多傷亡。蘇摹沒有繼續深究,希望寧涼以後務必三思行事。炎汐將白瓔的關心轉達給蘇摹,蘇摹這才明白白瓔此次來是擔心他,蒼白面容有了欣慰笑容。

由於蘇摹和真嵐商定要傳授那笙水性,所以這等重要任務便交給炎汐負責。寧涼自發要去保護那笙安全,甚至為彌補愧疚,主動帶了吃食。這讓原本對寧涼有些意見的那笙,逐漸放下芥蒂,結果在練習水性時,因為與炎汐太過親密,頓時嬌羞無比。紅鳶發現真嵐近幾日總在躲著他們,對於泉先長老綁走那笙的事情避之不談,而她也認為白瓔和蘇摹之間該有進展,即便兩人不願面對這份感情,至少也要把話說開,絕不該自欺欺人。況且在紅鳶看來,有些事情不趁早去做,以後必然會留下遺憾。蘇摹去找西京詢問白瓔的情況,意外得知白瓔過得並不好。自從上次白瓔回到無色城,整個人變得鬱鬱寡歡,西京猜到兩人之間發生問題,讓蘇摹能夠將心底話說給白瓔聽。西京也告訴蘇摹,其實白瓔早就知道當日營救五王、火燒風隼庫都是蘇摹所為,可是也擔心蘇摹所修習的法術對身體的影響。通過這段時間相處,西京也在逐漸認同蘇摹為人,甚至建議他和白瓔本就該是一對,何必鬧到現在的地步。見過西京以後,蘇摹又去找肆師了解靈識,好奇白瓔為何畏懼陽光,無法自由行走。原本蘇摹要將自身一半靈識贈予白瓔,怎料他和對方不屬於同族人,無法直接融合。泉先長老們得知蘇摹出關,紛紛前去向他請罪,也因知曉蘇摹做的事情。蘇摹根本未曾想過降罪,何況他們對泉先族人的庇護,足以功過相抵,也希望能得到他們的提點。長老們欣慰不已,感嘆七千年前幸得肆師用碧珠保存海皇血脈,才會讓泉先重見希望,這句話吸引了蘇摹的注意。

第19集劇情  真嵐發現水鏡秘密

蘇摹格外留意到避珠的作用,七千年前可保海皇血脈,如今便想用它來存儲半個靈識,以便保護白瓔能在陽光下自由行走。肆師並不同意蘇摹的做法,只因海皇肩負重任,不可有絲毫差池,況且他反噬之傷還未徹底痊癒,倘若有任何意外都將是對整個泉先的損失。自從真嵐從湖底大營回來後,整日心神不寧,白瓔猜測各種原因,故意引他說出實情。真嵐不願告知真相,有一半是蘇摹叮囑他務必保密,另外則是自己出於私心,可到頭來還是說漏嘴,以至於透露蘇摹去過鏡塔。思及當日鏡塔之上烏雲籠罩,絕非尋常現象,白瓔關心蘇摹,於是急忙前往水邊小屋。寧涼對寒洲的死始終耿耿於懷,他們自小一起長大,只當對方是同伴兄長,可如今天人永隔,不僅是一條性命的虧欠。西京感慨世人皆是如此,曾經不懂得珍惜,直到後悔晚矣,所以他也希望寧涼應該適當釋懷。說話間,白瓔突然過來想要打聽蘇摹的情況,可是話到嘴邊又戛然停止,索性佯裝去找那笙聊天。殊不知,在她走後沒多久,西京提醒寧涼用傳音珠通知蘇摹。與此同時,那笙在炎汐的陪同下,認真練習水下術法,很快學會避水氣泡,並且親自為白瓔展示。白瓔告訴那笙,他們也正在尋找避水珠,等找到後就會和蘇摹一起下水。

看到那笙可以毫不避諱地表達對於炎汐的喜歡,白瓔很是羡慕,忍不住傾訴埋藏在心底的秘密,恰巧都被蘇摹聽見。其實白瓔有許多話要跟蘇摹講,奈何每次都是如鯁在喉,這讓她為此苦惱不已。回想到之前在十里亭受困,意識幾近消失時,白瓔已經生出幻覺,仿佛見到蘇摹,可惜幻覺如同泡影易碎,無法讓她抓住永恆的美好。正當蘇摹一言不發地站在身後,深情注視白瓔時,那笙又跑過來破壞氣氛,羞得白瓔轉身就走。因為白瓔的話,蘇摹更加堅定要得到避珠,儘管他身為海皇有責任保護泉先,可若是連最心愛的女人都無法保護,又怎能有資格帶領族人重返碧落海。肆師知道蘇摹心意已決,感嘆他像極了當年的純煌,七千年前無法阻止純煌,七千年後也改變不了海皇,或許一切都是命中註定,於是交出避珠,叮囑他務必要小心。大司命已經查到避水珠的下落,立馬向真嵐等人打開水鏡,通過水鏡證實此處為九屹山王宮,而避水珠就在白薇王后的鳳冠之上。九屹山依舊屬於青氏一族的領地,只不過新九屹王投靠了滄流,並與滄流狼狽為奸,不僅設下強大結界,王陵之內更有重重機關,妖邪作祟,想要進去十分困難。蘇摹叫炎汐傳音給如意,讓她查一下關於鏡之術和裂之術的源頭,那兩種禁術是雲荒之外的法術,但是在鏡塔之上的黑袍人也會這兩種禁術,想要知道彼此之間的關聯。真嵐尋找破解之法的過程中,意外發現水鏡裡有一雙可怕的眼睛,大司命想到鏡塔天廟還有一塊水鏡,但是除了他以外,別人是根本無法啟動,只覺得過於蹊蹺。為能解開內心疑惑,真嵐決定要親自去趟鏡塔一探究竟,臨行之前專門找到蘇摹,與他商議神秘人的事情,以免無色城變得岌岌可危。

空桑諸王勸說真嵐不要與泉先結盟,認為只要找到避水珠,完全不需要蘇摹的幫助。真嵐主動坦白上次十里亭的秘密,包括蘇摹衝破境城結界,火燒滄流軍營,縱然泉先破壞盟約在先,可他完全不知情,並且也在盡力彌補,這些時日都是蘇摹派人保護那笙安危,足以說明誠意。真嵐希望大家不要再有任何顧慮,當務之急是要聯手尋回避水珠,共同應對滄流。白瓔知道蘇摹的默默付出,料定他修煉禁術必然會加重傷勢,逐漸理解蘇摹為何會故意隱瞞,無非是不想讓自己過於擔心。轉眼花神節日臨近,藍王和紅鳶商量逛街遊玩,且在真嵐的建議下,邀請白瓔和其他人。蘇摹製作好避光珠,迫不及待要給白瓔送去,當他通過那笙得知白瓔今晚會出現,便在湖邊等了一天一夜。可惜白瓔遲遲未出現,蘇摹難掩失落,決定先回湖底大營,走之前交代那笙若是看到白瓔就讓炎汐通知他,那笙欣然答應。白瓔之所以沒有赴約,主要是為了幫蘇摹採摘葶草療傷,獨自攀爬天闕雪山。無色城內,真嵐得知無色城內水鏡與鏡塔水鏡可以通過帝位之力催動連接,隨後他再次借助空桑之術打開水鏡,果然發現那雙詭異的眼睛。真嵐問裡面的人究竟是誰,對面的鷙者約他今夜在天廟見面自會知曉,甚至隔著水鏡將他輕易操控。真嵐思來想去,又去水邊小屋找西京,與他提及這幾天碰到的奇怪事情。

 

第20集劇情  蘇摹白瓔互明心意

真嵐來找西京的主要原因,是想讓他陪自己去趟境城。在真嵐的軟磨硬泡下,西京勉強同意,帶著劍聖留下的玉骨紙傘便於隱身,多少還有幾分勝算。趁著西京去拿傘,真嵐通知那笙和炎汐記得參加花神節,若是有幸可以看到百年難得一見的花神樹開花,屆時白瓔也會前往。炎汐想要通知蘇摹被那笙阻止,因她覺得真嵐對白瓔有意,而真嵐對自己又很好,內心的天秤逐漸傾斜,不想讓蘇摹介入真嵐與白瓔之間的感情。可炎汐更忠誠於少主,與那笙立場不一,所以暗中傳音給蘇摹,彙報花神節的情況。等到天色暗淡,真嵐喬裝潛入境城,他和西京分頭行動,一個去鏡塔找神秘人,一個到藏書閣搜尋玄黃經。羽燭事先守在塔下迎接真嵐,殊不知,師彭早已將這一幕看在眼裡。而在鏡塔之上,神秘人等候多時,對方不是別人,正是滄流的鷙者大人。縱然真嵐與鷙者從未謀面,卻覺得莫名熟悉,要求他露出真面目。但是鷙者依然垂著頭,顯得陰森又癲狂,聲音低低發出幾個音節,簡短地陳述著某個事實,聲稱自己是雲荒大陸最強大之人。此話一出,立馬遭到真嵐反對,在他看來只有星尊王和白薇王后才是強者,怎料鷙者聽到白薇的名字,忽然變得面目猙獰,顯得尤為痛苦,口中念念有詞,似乎是為了這段感情,才讓他重回大地,同時又發出幾個真嵐無從得知含義的音節。

今晚花神節盛景依舊,白瓔路過小攤買了一個荷包,想要作為失約的賠禮。她獨自站在橋上發呆,不知蘇摹是否會像百年前那般如期而至,忽然見到橋下出現蘇摹的身影,於是迫不及待地追了過去,與他互相表明愛意。然而轉念一過,居然成了白瓔的幻想,周圍結伴人群絡繹不絕,她還是沒有等到蘇摹出現。滄流軍營中的將士們把酒言歡,唯獨羽幻顯得有些落寞,飛廉看出他情緒不對勁,拉著他逛街散心。與此同時,那笙在炎汐的陪同下東瞧西看,得知他瞞著自己通知蘇摹,氣惱片刻後,卻因他無意間的話而開心,忘了真嵐的事情。隨著時間一點一滴過去,白瓔放棄等待轉身離去,卻不知她前腳剛走,蘇摹已經來到橋上。幸好蘇摹及時發現白瓔,在她購買許願牌時走近身旁,白瓔為此驚喜不已,看向蘇摹的目光充滿了關心,終與他化解誤會。白瓔好奇蘇摹在百年前許下的願望內容,而蘇摹直言不諱,表示自己想帶白瓔回到碧落海,欣賞七海連天,傾聽綿綿濤聲。白瓔聽到蘇摹的表白,心情十分複雜,雖然高興彼此愛意相通,可又害怕自己的自私會再次傷害到空桑百姓。蘇摹不過於深究白瓔的態度,故作釋懷地讓她寫好許願牌,實則非常好奇她的願望內容。蘇摹感受到裂之術再次反噬,急忙走到旁邊運功調息,這一細微變化引起白瓔的察覺,於是便將早已準備好的葶草拿出送給他,這讓蘇摹覺得白瓔很在乎自己。恰巧飛廉和羽幻來到橋下喝酒,蘇摹抱起白瓔飛上屋簷躲避,氣氛曖昧甜蜜。

原本白瓔要去找那笙,可蘇摹希望她能留下來,二人並肩而坐,靜靜觀看著花神樹開放美好的景象。百年之前,白瓔看過蘇摹為她準備的花神樹,如今再看來,依然覺得感動。蘇摹向白瓔發出邀請,約定一起看日出,承諾絕不會讓她受傷。為了完成蘇摹的心願,白瓔默默陪在身邊,直至她逐漸靠在蘇摹懷裡睡去。轉眼之間,一輪旭日懸掛天際,白瓔下意識抬起手遮擋光線,發現自己竟毫髮無損,低頭一看,留意到脖子上戴了一條避光珠項鍊,正是蘇摹送給她的花神節禮物。真嵐逐漸醒來已身處湖邊,隱約想起昨晚發生的點點滴滴。鷙者反復強調真嵐是他的後裔,但是並不滿意自己創造空桑這個作品,可笑空桑人還很執著地朝著目標前行。真嵐試圖反擊,鷙者表示自己是雲荒大地自古以來最強大的人,之前海皇他們都不是對手,就更別提現在的真嵐。正當鷙者要對真嵐下手,又像是受到控制般停住,仿佛變成另外一個人,叮囑真嵐要從玄黃經裡尋找答案,而後將他丟下鏡塔。真嵐回到小屋與西京會面,打聽昨晚藏書閣內發生的事情。西京簡單講述自己的經歷,從他進入藏書閣沒多久,便遇到師彭。

 

第21集劇情  真嵐決定放手成全

真嵐回去後見到西京,想要知道他們分開後,西京那邊發生了什麼。西京與真嵐分開後獨自去了藏書閣,結果在哪裡遇到師彭,雖然西京使用玉骨紙傘隱身,但是師彭已然感受到有人存在,令他起了殺意,同時西京也做好準備率先出劍攻擊。直至最後,西京只記得自己遇到一股力量,繼而被打落鏡塔,未能成功找到玄黃經。真嵐覺得非常奇怪,他手裡有上冊,應該還有下冊,於是急忙拿出保存完整的玄黃經上卷,結果發現下冊憑空出現,忽然想到鷙者曾暗示要從玄黃經尋找答案,便猜測是他賦予自己看見這本書的權利。真嵐覺得鷙者就是他的父王承光王,不過西京覺得當年的承光王是真嵐親手埋葬的,不可能會重新現世。可問題在於鷙者若是出自空桑,為何會選擇幫助滄流攻打空桑。真嵐懷疑自己或許有滄流血脈,西京立馬否定,堅稱皇天戒指絕對不會選錯人,同時留意到白瓔從昨晚走後,居然至今未歸。話剛說完,便看到不遠處的白瓔和蘇摹,兩人結伴同行。由於白瓔已不懼怕陽光,可以安然行走在露天的野外,所以在表達感激之餘,更加好奇避光珠的來源,以及蘇摹拿到它需要付出何種代價。蘇摹避之不答,反過來引導白瓔在避光珠上敲三下,便可隨時召喚他。白瓔告訴真嵐他們,因為有蘇摹送的避光珠才不怕陽光,西京得知避光珠的作用,也想讓蘇摹給其他五王尋些,他卻不知這枚珠子幾乎耗掉蘇摹的半條命,世上根本不會再有第二顆。真嵐看出蘇摹面露難色,趕緊提醒西京別再多言,隨後與蘇摹到旁邊私談,告知昨晚去鏡塔的情況。

真嵐有見到鷙者,懷疑他是空桑人,只是還不知道具體身份。當務之急還是要儘快前往九屹山,而九屹山主分左右兩峰,之間隔著倒流的弱水,所以並不相通。左峰有白薇王后的衣冠塚,真嵐認為避水珠應該藏在裡面,至於山頂則是九屹王宮,正是通往星尊王的陵墓,其中暗藏六合封印。右峰處則是空桑先王谷及墜淚碑,辟天劍藏在墜淚碑處的傳國寶鼎內,地勢不僅複雜多變,還有各種妖魔邪祟。蘇摹為能親自取回初代海皇的遺物,主動選擇了最為艱險的右峰。待二人部署好接下來的計畫,真嵐忍不住詢問蘇摹在空海聯盟之時,是否懷有私心,比如在白瓔的事情上。蘇摹坦然自己對白瓔從未改變,但這並不妨礙對於空海聯盟的真心實意,從不否認這段聯盟關係。真嵐不想讓白瓔去九屹山,蘇摹覺得白瓔應該有自己的思想。與此同時,白瓔也向西京承認忘不了蘇摹,儘管百年之前愛上對方嘗到許多痛苦,百年之後也曾打算棄情絕愛,唯恐重蹈覆轍。可自從空海聯盟以來,蘇摹幾次三番的搭救,使得白瓔無以為報,若是還將真心埋藏起來,覺得實在是辜負蘇摹,這才決定要重新珍惜這段來之不易的感情。西京非常理解白瓔的想法,作為師兄的他也會全力支持。由於蘇摹準備明日啟程九屹山,白瓔自發要隨同前往,真嵐意識到很多事情無法強求。白瓔觀察真嵐的情緒不對勁,料到與昨晚花神節有關,心裡突然愧疚。事實上,真嵐深知沒有資格生氣,索性隱瞞自身情感,一再強調自己和白瓔屬於君臣關係,若是當真對她有愛慕之情,也不會在百年前毀掉婚約,他讓白瓔別有任何負擔,也希望她在一切結束之後,能按照自己的意願生活,不再被其他事情所累。白瓔承諾自己永遠是空桑的白王,不會改變。

第二天早上,一行人啟程出發,因為九屹山非空桑人難入,就算是進去也會減少一半法力,本來炎汐不應該出現在同行隊伍裡,奈何那笙偏要他跟著。真嵐擅作主張的定好隊伍,由他和西京保護那笙去左峰,實則是為了成全白瓔跟蘇摹有更多單獨相處的機會。白瓔沒有反對,其實也想通過自身的力量保護蘇摹,畢竟蘇摹的法力在九屹山肯定很難施展。師彭知曉此事,通知聖女羽燭請示鷙者,是否要派南昭去九屹山跟蹤抓捕。鷙者讓羽燭回信給師彭,不許他有任何行動,自有另一番安排。等到羽燭轉身離開,鷙者再次自言自語,驗卜時間將至。蘇摹帶著白瓔來到山腳下的天香酒館,老闆娘告訴他們,現在酒館只剩下一間房。老闆娘將蘇摹他們帶上樓後,便現身向蘇摹行禮拜見,原來老闆娘天香是他之前所布下的暗棋,在此蟄伏多年,終為今日的到來。天香夫人向蘇摹彙報九屹山右峰的情況,其中有處迷霧森林甚是可怖,周圍全無生機,據聞有位菟蘿漂泊無定,四處為家,專門以抓取地面上的活人為食。迷霧森林是商人和淘寶者的夢魘,所以也稱夢魘森林。另一邊,那笙跟著炎汐在野外露營,尋找可以補充體能的食物。西京知道真嵐喜歡白瓔,可是真嵐無法像蘇摹付出全部身心,因為他還有十萬空桑子民,光是這一點就已輸掉白瓔,沒有資格再去愛她,只要好好守護白瓔就好。那笙去河裡抓魚,意外抓到泉先的信使,炎汐費盡口舌才勸說她同意放生。到手的魚肉突然沒了,那笙自然有些不高興,忽然想到炎汐可以哭出珍珠換錢買食物,可炎汐表示泉先戰士寧願流血也不流淚,除非承受到巨大的痛苦。

第22集劇情  眾人啟程進九屹山

大家身無分文,換錢顯然再無可能,那笙只好去後山挖木薯充饑,結果她亂施法術引起爆炸,導致真嵐他們誤以為是滄流軍器。聞聲趕去時,那笙已然昏迷不醒,炎汐關心則亂,當真以為她受了重傷,唯獨西京和真嵐看出破綻,故意提出將她就地掩埋,嚇得那笙趕緊起身。因為那笙詐死騙人,炎汐既傷心又生氣地離開,真嵐叫那笙趕緊去追。那笙追在炎汐身後道歉,反復解釋自己並不是想騙他珍珠,可又說不出個所以然,兩人仿佛小孩子般鬧氣彆扭,真嵐和西京在旁邊看著覺得甚是可愛。天香夫人安排蘇摹和白瓔先行住下,隨後拿出自己私藏多年的醉華蕪熱情款待,期間對蘇摹誇讚個不停,同時很喜歡白瓔這個姑娘。蘇摹知道天香、如意與母親魚姬曾是好姐妹,所以便以後輩的身份向她拜謝,感念泉先族人幸得她們的庇佑。因為醉華蕪的酒勁很大,白瓔喝得醉意昏沉,獨自坐在後院欣賞著落日晚霞美景。當她看到蘇摹,借著醉意說了許多心底話,不僅誇讚蘇摹模樣好看,甚至情難自已,忍不住湊過去。兩人正要親吻,白瓔竟直接昏倒在蘇摹懷裡。蘇摹不想再多有耽擱,打算即刻啟程去九屹山。臨走時,天香夫人相贈醉華蕪的釀方,希望他轉交給白瓔。當天夜裡,蘇摹背著白瓔出發上山,二人抵達九屹山頂時,忽然發現天上出現破軍星象,意味著所有的事情成敗難定。

而另一邊的鷙者也看到此星象,倘若貪狼代表蘇摹,意味著雲荒風起雲湧,那昭明便是代表真嵐,象徵著空桑甦醒,兩股力量結盟形成與滄流的對峙,唯有破軍方可制衡。鷙者用法術進入羽幻的夢境,召喚對方來到天廟,只要對方肯跟隨自己的步伐,便可得到想要擁有的全部。九屹山王發現蘇摹的蹤跡,便用鬼車鳥傳去信號,尋求鷙者大人的幫助。羽燭奉命將羽幻帶入鏡塔,羽燭讓弟弟會見鷙者時要小心,最近他的脾氣總是難以捉摸。鷙者覺得羽幻是個人才,既聰明又堅定還有野心,體內孩流有一半空桑之血,是入九屹山的不二人選。白瓔陪著蘇摹來到迷霧森林,並未覺得有任何異樣,卻在不經意間中了瘴氣,從而口吐真言,表示願與蘇摹隱世相守,不再回鏡塔。蘇摹有些心動,但又很快清醒過來,為白瓔消去瘴氣。白瓔意識到自己失言,急忙解釋她不過是胡言亂語,希望蘇摹別太放在心上。儘管迷霧森林表面看似無異,但它實則是一灘死物,如同進入夢魘,蘇摹和白瓔尋找水源等同徒勞。百年之前,此處曾是青王辰的地盤,後來青王辰背叛了空桑,所以現在成為滄流人的禁地。蘇摹總覺得青王辰的死因值得懷疑,因為當初鏡塔之上發現血契對他無用,便開始猜測有神秘人藏於幕後。正當二人說話間,隱約察覺似乎有無數看不見的東西湧來,果然再定眼一瞧,那些如同死物的枯藤像是被賦予生命,竟從四面八方逼近,速度極快。蘇摹牽著白瓔堪堪躲開,朝著前方縱身一躍。

鷙者給羽幻交代事情之時,師彭也來到鏡塔,警告羽燭不要忘本,如果不是他當年出手相救,恐怕姐弟二人早已慘死。師彭詢問當天帶上鏡塔之人的身分,羽燭從始至終沒有透露真嵐,低眉順眼地避開問題,盡可能不去激怒師彭。鷙者命令羽幻前往九屹山追殺海皇蘇摹,並授予他火系陣法,他只需引蘇摹入陣即可。炎汐護送真嵐等人來到山下,便不能再繼續前行,那笙與他依依不捨的告別,都不知道這次分開何時才能再見面。眼看那笙落寞的背影,炎汐突然跑了過去,表示自己決定不回湖底大營,而是守在山下等她回來。那笙開心不已,迫不及待地催促著真嵐和西京快點走,早點完成任務就能下山。進入山林之前,真嵐叮囑他們先不要暴露身份,以空桑流民自居。那笙通過皇天戒指的感召,帶著二人來到白薇王后的衣冠塚,豈料竟是一座故居。恰巧此時,一名女子從門外走來,對方正是守護白薇故居的青氏侍女離珠。

 

第23集劇情  鷙者派遣羽幻去九屹山

離珠本是九屹王宮的侍女,後來奉命看守白薇王后衣冠塚,所以此處雖為塚,卻是星尊王琅玕根據白薇故居仿造,從外形看來不過是一處普通庭院。得知真嵐等人乃是來自中州的空桑流民,離珠信以為真,便帶他們到房內參觀,感慨近百年來無人祭拜。那笙進入房間後東瞧西看,意外發現白薇的舊物,才知王后與星尊王曾共同度過童年、少年時期,後來星尊王在仙逝之前,專門派人從千里之外將望海郡白家的舊居陳設搬到九屹山。恰巧真嵐也曾聽說過白薇與琅玕的佳話,自她八歲結識琅玕,到三十四歲離世,這期間僅離開過對方兩次,直至琅玕遠征泉先之前,都可謂是仙侶情深。那笙在房間的角落裡找到一隻海螺,離珠叫她不要亂動,真嵐也趕緊拿走海螺,就怕那笙闖禍將東西毀壞。沒想到真嵐拿過去之後,就聽到海螺裡有白薇王后和星尊王之前生活的景象出現,得知此海螺是海皇純煌贈給白薇王后的,看來他們二人還有一段交往。之後真嵐就偷偷交代那笙,他去找避水珠,叫那笙將離珠拖住。趁著那笙故意支開離珠,真嵐進入另一個房間看到一口石棺,總覺得上面的圖案似曾相識。拂過圖案正中,猶如舊景重現,可見時滄海橫流之際,白薇喜遠遊,船行至碧落海,遇風浪而流落於此,琅玕終日苦尋將白薇接回,後二人來到鏡湖島嶼,取得皇天后土之戒,定此島為雲荒王城,並肩開拓天下。就在真嵐伸手拉開石棺,不慎觸碰到機關,數十支箭矢直面射出,幸好閃躲及時。真嵐回頭再看時,恍然看到有一隻手,早於他之前取走避水珠,皮膚青綠卻手指細長,疑似為女人。屋外的離珠發現裡面有動靜便趕緊進去,真嵐反應快趕緊裝腰疼,表示自己是無意進去的,離珠便叫真嵐千萬不能亂動,那裡為防止盜寶者侵入,設有很多機關非常危險。真嵐連連賠笑,隨後提出要見新九屹王,並且通過離珠得知空桑覆滅之後,青王辰的子孫後代全都短命而亡,最終才推選旁系長子青駿登上王位。真嵐覺得避水珠一定還在九屹山,因此有必要把青塬叫來一趟,他雖然只是青氏旁系,但懂得機關。

羽燭得知羽幻被鷙者派遣去九屹山很反對,不過羽幻卻認為鷙者信任他才叫他去執行任務,而現在的師彭已經不值得信任了,之前就對自己的血契置之不理,這讓他非常心寒。二人談話內容都被師朗給偷聽到,因此安排飛廉去九屹山阻止羽幻,持令牌可得半步城全城兵力調用,找准機會搶奪對方功勞。飛廉有些不太情願,但又覺得說不定去了還能幫羽幻便接受。九屹山右峰,蘇摹和白瓔一路前行,蘇摹越能感受到體內的反噬。白瓔主動用葶草輔法療傷,事後詢問蘇摹百年來的遭遇,才知他被流放後,便往雲荒相反的方向走,最終闖入一片烏黑之地,天空出現一個聲音願意給他力量,於是學會了鏡之術,得到強大的力量。鏡之術的反噬之力強大,可是遠不如裂之術兇悍,蘇摹沒有將全部真相告知白瓔,唯恐她為自己擔心。如今葶草所剩不多,白瓔叮囑蘇摹不可再使用鏡之術,而後又疑惑菟蘿真正的用意。蘇摹要對菟蘿進行誘捕,否則他們是無法進入九屹山的。九屹山左峰,炎汐在山外等候真嵐他們,結果看到羽幻和飛廉分別去了山裡,便偷偷在後面跟隨,想要看他們究竟要做什麼。羽幻很快就進入九屹山,飛廉卻被結界攔在山外,索性決定先到山下落腳再做打算。羽幻很快就進入九屹山王宮,怎知傳聞中的九屹王宮竟是如此荒涼,不似過往輝煌模樣。羽幻將鷙者的信物交給九屹王,並將蘇摹和真嵐去九屹山是為了六合封印和劈天劍的事告訴九屹王,雖然九屹王也是空桑人,但是後來跟著青王辰歸順蒼流,也只能向它們忠心。青王駿引羽幻去九屹廣場集合將領,順手將藥盒放在爐頂,而他們之間的談話都被青王辰給偷聽到。

蘇摹將菟蘿給捉到,沒想到竟然是個小孩子的模樣,耳後的魚鰓引起他的注意。女童大哭不止,尤其是看到白瓔,居然面露驚恐神色,直到菟蘿首領雅燃現身,這才跑到對方懷裡。雅燃見到蘇摹後,親切的說太像故人了,卻又惋惜般感嘆歲月輪回,終究還是一樣的結局。只是她確定蘇摹不是那個人,因為那個人從來都不會用這樣的語氣和她說話。等菟蘿離開後,蘇摹覺得她們很像鮫人,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會以菟蘿的型態呈現。白瓔也覺得菟蘿一直都在攻擊她而不是蘇摹,只是自己從來都沒見過她們,心裡卻很有愧疚感。九屹將領集結完畢,羽幻讓青王駿派人帶他去趟空桑先王谷。殊不知,青王駿其實另有計劃,單獨吩咐手下通知其他人,無論發生任何情況,都要先告知於他,再由他轉達給少將軍羽幻。蘇摹和白瓔一直前行卻始終都走不出去,蘇摹覺得一定還是菟蘿在搞鬼,於是叫白瓔留在原地他去尋找線索出路。等蘇摹離開後,雅燃便出現要攻擊白瓔,還聲稱她早就知道蘇摹就是海皇,而對於七千年前的事情非常憎恨空桑人。雅燃開始攻擊白瓔,白瓔無法掙脫藤條的束縛,被一路強行拖拽,就在她意識昏沉之時,隱約看到妹妹白麟幻化鳥靈前來施救。千鈞一髮之際,蘇摹出現救下白瓔,藤條見勢遁逃。九屹王將羽幻安排好後便去見廟祝,不過廟祝覺得青王駿說的話太多了,很多話不該他說出口,之所以青王駿會對廟祝恭恭敬敬就是早就被他們用毒藥給控制住,不得不聽信於人家。雖然身為九屹王,但卻是個傀儡。青王駿獨自坐在王座上,不由老淚縱橫。蘇摹很好奇身為白麟為什麼會出現在九屹山,沒想到白麟很不耐煩地告訴蘇摹,她一直都在九屹山一百多年了,就是被青王辰給帶去的。之後青王辰就死了,而自己因為吸收煞氣變成鳥靈,一直都在流浪度日。

 

第24集劇情  白氏姐妹意外重逢

幽暗的密林裡,儘管短暫一瞬,足以讓白瓔確信妹妹尚在人世,果然她帶著蘇摹找遍附近的每處角落,終於看到早已昏迷不醒的白麟。經過白瓔的細心照顧,白麟總算醒來。白麟在講述自己來到九屹山的經歷時,無意間透露了青王辰的下落。蘇摹疑惑外界傳言青王辰的死訊,同時敏銳發現白麟似乎有些不對勁,尤其當她改口解釋青王辰去世的時間。根據白麟所說,她是逃出九屹王宮之後,意外吸食九屹山的煞氣,從而變成鳥靈,因為遭到青氏一族的排斥,所以才在山間流浪百年。白麟將這一切都歸咎於蘇摹,如果不是他的緣故,又怎會變成空桑覆滅的境地。也正因如此,白麟對蘇摹頗有敵意,雖然願意帶白瓔去取辟天劍,可是非常反感她與蘇摹接近過密。白瓔知道妹妹百年前嬌生慣養,之後必然是吃盡苦頭,希望蘇摹不要計較她的無禮。蘇摹本來就不太在意這些,只是覺得白麟提及青王辰時,明顯有些隱瞞閃躲,但願是自己多慮。去見青王駿之前,真嵐憑藉皇天之力給無色城傳信,吩咐青原速來九屹山與大家接應,屆時他會沿路做些記號,便於追蹤。趁著離珠進殿通傳,西京用劍在石柱旁刻下記號,真嵐和那笙則不動聲色地掩護,隨後便前往大殿見到青王駿。

接下來的交談中,大家終於明白為何大殿黯淡無光的緣故,竟是源於百年前一位來自滄流的神秘人,美其名是保護,實則與囚禁無異,從那以後徹底改變九屹山的結界。真嵐坦言此行左峰是為得到星尊王的庇佑,緊接拿出空桑王室令牌,自行證明太子身份。青王駿見狀激動不已,屈膝而跪,悲痛告述青氏長達百年備受空桑逝去之人的詛咒和懲罰,所以他願傾盡全力輔佐真嵐,希望將來空桑重見天日,可許他青氏一族離開九屹山,畢竟後代子孫無辜。蘇摹一味地往前走,全然不顧白麟在身後的埋怨,只有白瓔的聲音才讓他願意停下腳步。白麟很在意姐姐對蘇摹的關注,認為那種身份低微的鮫人,根本不配得到白氏女子的青睞,況且如今白氏僅剩她和白瓔二人,姐妹倆才應該相依為命。白麟使喚蘇摹去旁邊採摘解渴的果子,但是白瓔察覺到蘇摹有些異樣,覺得他是遭到反噬。因為距離先王谷越來越近,蘇摹的感應格外強烈,白瓔毫不掩飾地表達關心,這在白麟看來甚是礙眼,陡然閃過殺氣,急忙上前拉走白瓔,儘量掩飾著自己內心的憎恨。羽幻率先一步來到先王谷,而他在出發之前已詢問過鷙者,若是以靈識為引設下火陣,定能成為必殺之陣,只不過佈陣者需耗費更多精力,甚至極具危險。但是為能擊敗蘇摹,羽幻還是決定赴險一試。

老闆娘天香看到飛廉腰間的令牌,本想趁機將其順走,奈何屢屢不得逞,索性讓炎汐扮成女裝潛入浴房。炎汐剛進入浴房就被飛廉發現,然而飛廉分不出他的性別,誤以為是天香派來服侍自己,嚇得急忙表示男女授受不親,此生只會迎娶心愛姑娘,絕不會有納妾的想法。怎料還沒等飛廉把話說完,炎汐已偷走令牌離開,而他回過神來才發現令牌消失不見。蘇摹尋了處無人的地方,本是想用葶草壓制反噬,可看到葶草所剩無幾,又不忍讓白瓔耗損法力,索性自行運功療傷。與此同時,白麟希望白瓔能陪她留在九屹山,甚至為姐姐的片刻猶豫而怨恨蘇摹。由於蘇摹遲遲未出現,白瓔內心有些不安,白麟卻讓她在自己和蘇摹之間做抉擇,然而白瓔顧不得多言,急忙去尋找蘇摹。看著姐姐遠去的背影,白麟因此下定決心,隨之幻化出飛鳥傳信於神秘人。白瓔尋不到蘇摹的蹤跡,於是想到避光珠,手指在珠子上敲了三下,怎知蘇摹竟閃現在她面前,這才知道避光珠的真正作用。羞澀之餘,白瓔希望能有個屬於兩人之間的聯絡方式,可具體內容還需以後再想。青王辰取來棲星燈交給真嵐,聲稱自己年事已高,不宜隨行,便由離珠帶領他們前去拜謁星尊王座。那笙發現棲星燈落在離珠手裡,竟會自行變亮,不由驚奇,而她也解釋此燈乃是星尊王寢宮內普通的銅燈,曾伴隨星尊王批閱無數奏摺文卷,見證風雲起落,所以只能由她來點亮。白麟伏在樹旁抽泣,忽然轉變之前的主意,願與白瓔一起離開九屹山,前提是讓她代替自己去先王谷祭拜父王。在白麟的引領下,蘇摹陪著白瓔進入先王谷,意外發現赤氏郡主朱顏寢墓,繼而回想到幼年曾與弟弟阿諾遇到朱顏,度過一段難以忘記的愉快時光,奈何弟弟阿諾被九頭鳥獸襲擊,即便是醫術高超的朱顏也回天乏術。

第25集劇情  蘇摹拔出劈天劍

赤王朱顏乃是白瓔直系母族的長輩,亦是蘇摹的救命恩人,而她與師父時影生則同衾,死後同穴。蘇摹後來跟隨如意夫人回歸泉先,自此一別無期,如今物是人非,即便是白瓔也免不了感慨,原來自己和蘇摹之間早已有了淵源糾纏。先王谷內皆是空桑碑位,每隔幾步可見先祖,轉眼便到了白王墓前。白瓔心中有愧,縱然百年過去,依舊不敢獨自過來祭拜,幸好太子真嵐已經甦醒,尚有機會帶領空桑百姓重見天日。蘇摹心疼白瓔,安慰她不要將所有責任攬在自己身上,畢竟現在空海聯盟,終有一日會得償所願。怎料話音剛落,羽幻忽然發動攻擊,以火系陣法困住蘇摹,警告他若是敢反抗,火勢只會越燒越烈。白瓔斥責羽幻擅使邪門陣法,不配為空桑劍聖,有負師父栽培。奈何羽幻絲毫聽不進去,再次發動猛烈攻擊,從而給蘇摹造成更深的傷害。眼看白瓔受傷昏迷,蘇摹催動裂之術將她送走。

等到白瓔醒來,發現自己竟在先王谷外面,本想去救蘇摹卻遭白麟阻攔。白麟承認她已投靠滄流,因為當初變成鳥靈之後,徹底受困於此,直至前些時日收到滄流的書信,才知蘇摹要來九屹山。為了能夠恢復人身,白麟答應幫助羽幻殺死蘇摹,屆時可解開空桑詛咒。白瓔勸妹妹不要與虎謀皮,滄流自始至終都在利用空桑人,而她說完之後又衝進先王谷與蘇摹並肩作戰,這讓白麟十分難過,更加深了對蘇摹的怨念。與此同時,蘇摹輕鬆擊敗羽幻,但也因過度使用裂之術而重傷,白瓔扶著蘇摹去找雅燃,懇請她保住蘇摹的性命。儘管雅燃答應救人,可是必須得以命換命,白瓔毫不猶豫地答應,顛覆了白氏一族留給雅燃的印象。白麟得知羽幻的火陣都無法對付蘇摹,為此很是失望。然而羽幻卻表示自己栽在白家姐妹情深上,若非白麟違抗軍令,執意救出白瓔,又怎麼會導致失敗。可是在白瓔心裡,百年來牽掛之人只有蘇摹,正當白麟惱羞成怒,忽然聽到耳邊傳來先王谷的咒駡。因為白麟與青王辰背叛空桑,才會有這種懲罰降臨,她越發難以忍受,最終化作飛鳥逃走,留下受傷不輕的羽渙獨自療傷。而在另一邊,青塬來到九屹山左峰,通過炎汐了解到飛廉和羽幻都去九屹山,炎汐將令牌交給青塬使用,他則繼續待在山下等大家。

雅燃帶著蘇摹來到寒水潭,由於此處有白薇王后設下的結界,她們常年吸食弱水不得進入,需要白瓔陪同照顧。經過一段時間的泉水浸泡後,蘇摹火傷已被壓制,白瓔叮囑他以後遇到危險不可單獨行動,並且約定敲避光珠四次,代表不能將自己推開。雅燃覺得白瓔和白薇不一樣,七千年前,星尊王琅玕因白薇去世,一怒之下抓走許多鮫人丟至雲荒,從此囚禁於九屹山為白薇守墓,甚至封閉了雨露和陽光。大家為了活下去,不得已吸食九屹弱水,千百年來隨意幻化形體,猶如藤蘿般無限延長,所謂抓取來往之人純屬謠言。起初菟蘿一族生活在地下,到後來結界突然改變,這才得以在林中自由行走。雅燃看出蘇摹喜歡白瓔,亦如當年純煌,而鮫人一生只能愛上一個人,他們多少癡男怨女因為空桑人錯付,兩情相悅成了世間最難之事。飛廉逼問天香夫人,要她交代炎汐的下落,但是天香夫人堅稱自己從不認識炎汐,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甚是惹人憐愛,所以飛廉實在是不忍下手,只好選擇放了她。白瓔覺得菟蘿一族有些可憐,難免傷懷,可當發現葶草僅剩一顆,便叮囑蘇摹不要隨便再用鏡之術,自己也會保護好他。蘇摹非常好奇自己若是遭遇不測,白瓔可會思念,殊不知,白瓔有苦難言,若論壽命長短,她比之他而不及。

二人結伴同行,很快來到靈境台,正前方矗立一座墜淚碑,上面隱約可見點點紅斑浮現,卻不見辟天劍的蹤跡。白瓔觸碰刻有自己名字的碑文,重現六王開啟無色城的場景,而後又立馬鬆開手,隱瞞了他們再度開啟無色城的代價。走過一道石門,終於看到白薇王后所帶回的辟天劍,那是白薇王后流落泉先時帶回去的。蘇摹獨自走上前要將劈天劍拔起,奈何劍氣十分強大,以至於白瓔無法站穩。遠在千里之外的鷙者,同樣感受到辟天劍出世。當蘇摹取出辟天劍,仿佛蟄伏封印在劍內的冤魂厲鬼紛紛而起,怒斥著給泉先造成麻煩的白瓔,因為她有一張類同白薇的臉。那些聲音爭先搶後地傳了出來,誓要殺死白瓔,蘇摹拼盡全力握住辟天劍,用法力壓制住靈氣。白瓔知道是劈天劍感受到自己是空桑人,從而有了感應。蘇摹想起方才拿劍時,看到白薇被殺的一瞬間,忍不住向白瓔詢問白薇王后的死因,才知她是和星尊王在困龍淵封印龍神時,靈力衰竭而死。羽幻撐著受傷的身體,還在到處尋找蘇摹和白瓔的下落,來到靈境台發現結界,認為是有其他密道。恰巧青王駿派人來請羽幻共商大計,至於真嵐等人也在密道內遭遇機關攻擊,幸好青塬及時感到破除機關。

 

第26集劇情  羽幻與青駿合謀陷害蘇摹

青王駿見到羽幻便告訴他,蘇摹之所以能夠拔出劈天劍是因為那是龍牙所造,現在蘇摹有劈天劍在手怕是更加難以捉到。不過羽幻強裝鎮定叫青王駿放心,他會有辦法對付蘇摹,但是對於真嵐的動向,青王駿卻一直有所隱瞞。剛才他已經在殿外看到真嵐他們留下的記號,清楚青王駿已經見過空桑人。青王駿趕緊解釋自己對蒼流忠心耿耿,叫羽幻不要猜忌,但是羽幻不會相信青王駿的話,提出要是青王駿願意幫助,自己可以幫著他坐穩九屹王的位置。另一邊,離珠為了證明自己不會陷害真嵐他們,主動走在前面帶路,沒想到剛走一步就差點被機關所傷,幸虧青塬搭救才倖免。忽見石門大開,周圍光景一覽無餘,懸崖之處皆是雲霧繚繞,深淵而下不見底。正中央坐落一方角亭,四方布下結界,無法出去。不僅是真嵐等人受困於此,蘇摹和白瓔也因迷霧遮目,尋不到任何出口。真嵐想要在離珠那裡得到答案,但是離珠也不知道答案,而她也是早就被安排好引他們進入。之所以會那樣做也早就做好赴死的準備,要是真的找不到出路無所謂。真嵐覺得既然已經到了生死亭就要見招拆招,還不如走一步看一步。幾個人進入生死亭後,周圍環境又變了,迷霧繚繞四面都是深淵他們更加的迷惑。真嵐用法術擊打差點被反彈下去,幸虧西京搭救才拉住他。

那笙看到一個閘用手去拉了一下,很多飛箭射了出去,沒想到此時的蘇摹和白瓔也被另一邊的迷霧給困在裡面。那笙闖禍殃及魚池,蘇摹和白瓔被飛箭攻擊,二人趕緊阻擋飛箭。真嵐他們也感受到飛箭在攻擊迷霧另一邊的人,只是不知道對面是誰。正因如此,蘇摹趕緊將閘往下拉,飛箭便回彈了回去攻擊真嵐一行人,真嵐趕緊用結界將他們封在裡面。兩方人踩在巨大的石台,覺得機關就是要他們相互攻擊,要是迷霧能夠散開就好,蘇摹用法術想要驅散迷霧但是沒有效果,真嵐也在努力驅散迷霧差點暈倒。蘇摹覺得迷霧就是煞氣,要用另一種煞氣才能驅散,因此使用了劈天劍,果然有效果。就在這時,那笙隨意靠著石柱,再次觸發機關,一塊石格墜落,離珠險些喪命,幸好被青塬搭救才沒有掉下去。蘇摹一眼便認出離珠是鮫人,希望她能夠將自己知道的告訴大家。離珠只知道蘇摹和真嵐他們都要進入生死亭,她也是受人指使,沒有破解之法。蘇摹和真嵐兩邊想進入生死亭,必定要有一方人要死掉,青王駿想利用他們進入王墓,所以安排離珠帶他們進入生死亭,只要離珠做到就會還她自由。離珠已經與青王駿定下血契,誰食言都會遭受報應。就在這時弱水開始上漲,很快就要淹沒他們所在的亭子。

青王駿知道蘇摹他們已經進入生死亭,便將事情告訴羽幻,於是羽幻開始部署,兵分幾路上山捉拿蘇摹。蘇摹開始對亭子裡的機關進行研究,所謂生死亭必定是有一方人要活一方人要死。白瓔覺得她願意去死,想要成全那笙和真嵐他們,但是卻對不起蘇摹。白瓔讓真嵐帶著他們先離開,還有十萬空桑子民等著他去帶領,不過真嵐卻沒有答應。蘇摹還在觸動機關想要尋找出路,很快他們所處的位置就剩腳下幾塊基石,白瓔差點掉下去,蘇摹趕緊將她拉住,只是之前蘇摹送給白瓔的樹葉掉了下去,白瓔覺得十分惋惜。白瓔想要對蘇摹說出心裡話,擔心以後沒有機會,不過蘇摹卻叫白瓔不要放棄,希望白瓔以後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話,他們一定能夠活下去。只剩下最後一個石格,蘇摹和白瓔無悔的按了下去,為真嵐一行人鋪好出路,而他們倆也墜落深淵。那笙獲救後請真嵐趕緊去救蘇摹和白瓔,只是現在的他們根本就沒有能力,只有將六合封印找到才有機會去救他們。

 

第27集劇情  菟蘿交出避水珠

真嵐幾人帶著蘇摹和白瓔的使命繼續前行。真嵐以皇天之力破除石門阻礙,走進去才發現竟在弱水之下,這讓那笙覺得很奇怪,水在頭頂竟然不會掉下來,青塬解釋此處設有結界。正當大家說話間,一道身影從石窟閃過,離珠直接追了過去,真嵐讓青塬跟在後面查看情況,卻未留意到那笙被人擄走。等到真嵐和西京有所察覺,那笙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二人循聲尋找,意外闖進星尊王陵寢。真嵐將那笙叫醒,那笙講述方才的經過,聲稱神秘人想要搶走戒指,幸好在接近靈柩時,戒指似有感應,而她也很快陷入昏迷。真嵐讓那笙將戒指對準靈柩打開機關,隨著機關破除,真嵐推開蓋子發現星尊王屍身不腐,且竟與自己有著相同長相,腦海之中又閃過許多星尊王和白薇王后的畫面。正因畫面過於清晰深刻,真嵐幾乎是難以置信地抬起頭,「山河永寂」四個大字便躍入眼簾,那應該是星尊王獨居鏡塔所寫。真嵐仿佛看到琅玕本人站在面前,叮囑他生與死重疊,一切終入輪回,如同景象倒影。然而,僅是一眨眼,這一幕幻象消失不見,空洞洞的陵墓內,只有三人站在空棺旁,既無六合封印,也沒有星尊王的骸骨。西京認定陵寢尚有其他人,故意設計引他們前去,應該也是想搶奪六合封印。為能查出這其中所暗藏的秘密,真嵐和西京先去周圍查探情況,而讓那笙隱身起來。

與此同時,守墓人廟祝用金網困住離珠和青塬,正要處死二人,幸好西京及時出面阻止。儘管廟祝明知自己不是對手,依舊口出狂言,聲稱空桑早已亡國,棺槨之中從來沒有星尊王的骸骨。此話說完,廟祝趁大家不注意想要逃跑,怎料蘇摹帶著白瓔從外面進來,看起來居然毫髮無損。原來蘇摹在按下機關之前,仔細觀察了那片連頑石都成齏粉的弱水,於是憑藉辟天劍的力量,尋求到一線生機。蘇摹敏銳察覺到有人從旁邊跑過,於是匆匆追去,結果本是開啟的石門全部關閉,石門後面正是他百年未見的青王辰。另一邊,真嵐發現了六合封印的盒子,殊不知落入青王辰事先布下的陷阱。蘇摹好奇皇天戒指為何沒反應,忽然大驚失色,通知所有人逃走。隨著爆炸聲轟然響起,山洞已然呈現崩塌之勢,大家受困陵寢無法脫身。由於機關已被青王辰開啟,而青王辰的假封印損毀地宮根基,處境不可逆轉,用不了多久便可讓所有人葬身於此。西京認為青王駿必定會為離珠留後路,提醒她用棲星燈嘗試打開山門,奈何法術根本沒用,就連離珠也都遭受矇騙,淪為任人丟棄的廢子。得知真相的離珠懊悔不已,她為能讓家人重回泉先,不惜與青駿達成血契,到頭來竟被戲弄。事實上,真嵐早已看出棲星燈是靠執燈者的生命點亮,只要燈不離手就會持續燃燒,直至執燈者的氣血枯竭。蘇摹願意替離珠殺了青王駿,幫她親族回到碧落海,同時毀掉棲星燈,離珠千恩萬謝,發誓從今之後聽命於海皇。

原來事發之前,羽幻在廟祝的引薦下,終是見到真正的九屹王,也就是背叛空桑的青王辰。這些年來,鷙者所煉製的丹藥都是送給青王辰。羽幻奉命與青王辰商討對策,決定將蘇摹和真嵐他們引入易進難出的陵墓,並由青王辰親自做誘餌。飛廉帶著天香夫人幫他製作的假令牌,率領滄流軍趕往石崖設伏,結果遇到假扮他的炎汐。一時之間,真假少將軍的身份難以辨認,將士們也不敢貿然站隊。炎汐將飛廉叫到旁邊,商量他們各走各的路,互不為難。陵寢將要面臨坍塌,幸好雅燃出現為他們打開通道,羽幻趁機催動火陣發起進攻,蘇摹見狀使用辟天劍反擊。最終在菟蘿的協助下,大家成功逃出地宮。真嵐追問避水珠的下落,發現她已變得極其虛弱,那些支撐洞口的藤條逐漸變枯。臨終之際,雅燃取出避水珠交給蘇摹,希望蘇摹能夠將迷霧森林的孩子都帶回碧落海。雅燃還告訴他們,此物乃是七千年前海皇送給白薇,而她也曾是琅玕的救命恩人,甚至對這位空桑帝王暗生情愫。時隔多年,雅燃看到真嵐時,知道他長得相似,不過不是自己的舊愛,因為真嵐比舊愛溫柔的多。蘇摹將避水珠交給那笙保管。

第28集劇情  蘇摹手刃青王辰報仇

蘇摹及時追上青王辰和羽幻,即便是過了百餘年,青王辰依舊不知悔改,而此刻正是重算舊賬的時候。白瓔知道蘇摹之前在地宮觸發反噬,因牽掛他的安危而緊隨其後,豈料青王辰向白瓔求助無果,從而惱羞成怒,斥責她借助蘇摹的力量尋找六合封印。真嵐等人往山下走,遭到九屹士兵包圍,這才意識到青王辰在調虎離山。離珠急忙上前澄清身份,表示青塬才是真正的新九屹王,而他們不該再聽從青王辰的調令,西京也將真嵐的太子身份告訴他們,奈何族人根本不相信,要他們拿出證據。為能證明自己的身份,真嵐只好拿出皇天戒指,祈求先祖保佑能讓他破除結界,取得大家的信任。與此同時,羽幻妄想對抗蘇摹,反被他重傷在地,六合封印也從青王辰身上掉了出來。正是這個陰差陽錯,終令六合封印重見天日,而它的出現證實真嵐所言非虛,青氏士兵紛紛俯首稱臣。羽幻完全不是蘇摹的對手,並且懷疑鷙者從最初就沒想過讓青王辰活下來,只要達到目的隨時都會將其拋棄。青王辰大驚失色,氣憤之餘斥責蘇摹鼠目寸光,既看不到過去,也看不到未來。蘇摹表示自己從不問過去,無論身在何處,何處便會有未來。此話一出,青王辰和羽幻都被劍氣所傷。白瓔讓青王辰交代鷙者的來歷,但是青王辰對此避開不談,反而警告蘇摹若是幫助真嵐,遲早會後悔,因為六王重開無色城是要付出灰飛煙滅的代價。聽到青王辰的話,蘇摹徹底愣在原地,一臉的不可置信,尤其看到白瓔垂頭不語,心也逐漸下沉。真嵐對此毫不知情,當他趕來時,恰巧聽到這段談話內容。青王辰繼續嘲笑蘇摹被白瓔利用,一字一句猶如刀錐。

僅在一瞬間,蘇摹爆發出的煞氣,讓整片林子陷入靜默,隨之而來的,便是青王辰伏誅,蘇摹轉身離開。白瓔急忙追了過去,本來是想九屹山之事結束後再告知他,可是這句話說完,再也說不出半個字。只見蘇摹霍然抬起頭,目光充斥著失望與憤怒,一字一句控訴白瓔心裡根本就沒有他,一直都在利用他。真嵐想過去解釋,氣得蘇摹拔劍相向,白瓔下意識擋在身前,表示自己的決定與真嵐無關,況且空桑太子不能有任何意外,否則十萬子民永遠失去生還的機會。正因如此,蘇摹竭力抑制情緒,收劍遠去。白瓔為此傷心不已,丟下真嵐在原地,而她獨自去往山林冷靜下。那笙等人和炎汐會合,大家折路返回尋找真嵐,發現他狀態似乎不對勁。真嵐追問青塬關於六王打開無色城的代價,同時說出青王辰方才所言,以至於在場眾人先是震驚,緊接著沉默。儘管西京不願看到這種局面,可又無法改變結果。那笙覺得如果需要以六王的性命為代價,解開封印根本毫無意義,可青塬他們早已做好犧牲的準備,也是他們守護無色城百年的意義。滄流大軍進山在即,蘇摹來到迷霧森林,憑藉一己之力打開結界,並在菟蘿們消失前,承諾會實現回家的願望。隨著虛空之中的屏障消失,菟蘿全都化為雲雨升到天空,終有一日可在碧落海降落。

飛廉率領隊伍來到九屹山上,發現羽幻受傷嚴重,便帶他回去治療。羽幻醒來依舊惦記著蘇摹的下落,當初有青王辰從旁協助,暫且還能旗鼓相當,可如今蘇摹拿到辟天劍,想要再取其性命,需得重新謀劃。鮫人瀟未在軍營見到飛廉和羽幻,通過湘得知二人正在半步城秘密行動,唯恐羽幻有任何不測,便以搭救少主蘇摹為由,實則想看羽幻情況如何。湘看出瀟的心思,勸說她不要為感情而背叛族人,縱然羽幻和飛廉曾對她們有恩,終究是站在滄流陣營,遲早會變成敵人。離珠因點燃棲星燈,導致她開始加速變老,頭髮逐漸灰白,這讓真嵐等人有些擔心。青氏首領前來稟報青王駿已死,九屹山無人統領,希望真嵐能親臨控制局面。真嵐安排青塬收復失去的領土,九屹山本來就是屬於他們青氏,完全可以接管九屹山。原本青塬對權勢根本沒有興趣,現在不過是臨危受命,保證會將事情辦妥。真嵐以太子身份廢除鮫人買賣,以後九屹山內的所有鮫人都可恢復自由身,離珠感動不已,主動申請留下跟隨青塬。青塬和離珠拜別真嵐,眼看著青塬和離珠帶領士兵們離去,真嵐為此感慨萬千,也是發自真心地希望青塬在完成使命之前,能夠擁有一次屬於自己的愛情。至於九屹王殿之中,短短一日不到,離珠已是滿頭銀絲,青塬叫離珠不用以侍女的身份相待。青塬自責沒辦法在陽光下行走,更不能與她暢遊山水,離珠全然無悔,願用這半盞燈的生命陪伴青塬身邊,二人情投意合,縱然難以長相廝守,擁有片刻美好足矣。

 

第29集劇情  白瓔誤入羽幻圈套

真嵐想要改變這一切,可到頭來卻是無能為力,相較於所有人的付出,他實在做的太少。明知結局已然註定,還要感受著事態發生的過程,甚至在獲取力量的同時,也逐漸失去相等的代價,倘若重見天日的念想成為現實,最終六王只有灰飛煙滅。真嵐感嘆如果當初西京沒有把他帶回去做太子,也許他就不用面對那一切了。鷙者收到白麟書信,知曉她計畫失敗,願繼續效忠,並想盡辦法殺了蘇摹,屆時還望鷙者恢復其自由。與此同時,蘇摹陷入夢魘,漫無目的遊蕩在林間,直到尋找到那個熟悉身影,怎知眼前之人貌似白瓔,實則判若兩人。蘇摹顧不得多想,主動向白瓔袒露心跡,決定不再取回封印,而是與她長相廝守。一刹那間,夢境轉瞬破滅,白麟意外得知長姐開啟無色城的代價,對於蘇摹的怨恨有增無減,於是出手掐住他的脖子,想要將他置於死地。正當蘇摹反手將她推開,白瓔匆忙趕來制止。白麟勸說姐姐放棄拯救空桑,奈何遭到拒絕,氣得她化作飛鳥遠去。白瓔站在原地發呆不語,等她勇敢轉身面對蘇摹時,承認自己有過片刻心動,並且為了這個心動而沉醉不醒。可事到如今,白瓔認真考慮了這段感情,不敢強求蘇摹繼續留在自己身邊,能夠想到最好的結果便是彼此回到原點。蘇摹沒有強求,主動將白瓔攬進懷中,就在白瓔抬手準備回擁時,忽然聽到蘇摹說出一切都會如白瓔所願,白瓔只好將手落下,親眼目送他離去。

其實真嵐此刻真實情緒,最能感同身受之人,莫過於空桑大將軍西京,也讓他想到百年之前與真嵐初次相見的畫面。倘若眾人是複國大業的千軍萬馬,那麼真嵐相當於領軍之旗,因為他的存在才讓大家得以相聚,同生共死,不懼險阻地衝鋒陷陣。或許正如真嵐所言,王裔象徵著束縛和桎梏,如果反過來思考,它也相當於信仰和力量。西京知道他們奔走戰鬥,不是為了個人的自由與愛憎,而是為了淩駕於這之上的東西,為了十萬子民甦醒,亦是為了泉先重回碧落海,所以西京發自內心的尊重,並且願意追隨他們的步伐,直至成功為止。隨著話音剛落,炎汐和那笙跑回來彙報蒼流大軍已趕至山下,真嵐決定幾人分散開來,由他和西京負責將對方引開,炎汐和那笙找機會下山,事後在天香酒樓會合。炎汐和那笙配合默契,成功將飛廉俘虜為人質,緊接送往天香酒樓。看著飛廉受傷,趁著真嵐他們還沒到,炎汐先用泉先草藥為飛廉療傷,順便與他商量,若是以後滄流軍要抓人,切不可傷害那笙。羽幻繼續追殺蘇摹他們,瀟隨後來到羽幻身邊傳達羽燭的意思,要是這回不成功就不要在回去覆命,因為在朝堂上,師羅已經對羽幻奏本,而師彭卻一點都沒有為他說話,擔心羽幻回去會有生命危險。羽幻設計引白瓔上鉤,讓她誤以為蘇摹被擒,從而在監牢布下陷阱,坐等她自投羅網。白瓔看到喬裝蘇摹的鮫人真容,這才意識到自己受騙,繼而認定瀟已投靠羽幻。事實上,瀟也遭到羽幻的暗算,本想劫獄營救少主蘇摹,怎知功虧一簣,反而連累白瓔。

蘇摹獨自來到花神樹下,從諸多許願牌中尋找白瓔的木牌,上面寫著「我願意」三個大字,終於明白自己在白瓔心裡的位置。此時蘇摹感受到反噬力量,直接從橋邊墜落鏡湖,幸好泉先人及時發現,才將他帶回大營。治修檢查了蘇摹的情況,並無發現表面傷痕,至於為何昏迷不醒,還需儘快尋回左權使詢問情況。西京和真嵐來到天香酒樓,聽聞滄流軍已將白瓔、蘇摹二人抓走,於是急忙去找炎汐商量對策。飛廉篤定是羽幻所為,可死活不肯透露其他情報。真嵐決定讓大司命用水鏡探查一番,當務之急是要解救白瓔。炎汐跟那笙則帶著飛廉準備離開,不料飛廉竟在半路借著尿遁逃走,恰巧遇到聞訊而來的南昭,嚇得炎汐和那笙趕緊躲藏。由於飛廉之前答應炎汐不會傷害他,所以故意給南昭指了反方向,也算是信守承諾。南昭追了一路不見可疑蹤跡,反倒通過種種蛛絲馬跡,懷疑飛廉串通泉先人,決定押他回去覆命。羽幻率領大軍浩浩蕩蕩歸城,人還未到五師堂,白王被俘的消息早已傳開。鷙者冊封羽幻為一等少將軍,卻讓師彭略有不滿,故意陰陽怪氣的諷刺,明明是他親手帶出來的人,最終竟歸順鷙者麾下,實在是心有不甘。蘇摹遲遲未醒,周身黑氣蔓延愈烈,治修又為他診治一番,猜測靈識似乎被人捕獲,眼下只有溟火大人才能有辦法施救。而此刻左權使不在大營,身為右權使的寧涼肩負重任,一邊守著蘇摹,一邊召喚肆師現身。

 

第30集劇情  白瓔蘇摹一吻定情

白瓔在聖女羽燭的指引下,孤身一人前往鏡塔,一路延伸至天廟。白瓔在此處發現了水鏡,更見到開啟水鏡的幕後之人。鷙者險些將白瓔當作白薇,可又很快恢復理智,感嘆太像之前的故人。師彭得知羽燭擅自帶人去天廟,為此很是憤怒,尤其發現羽燭越發不受管束,於是上前將她拽起厲聲質問。不同於當初的唯唯諾諾,如今羽燭敢於直視師彭,堅稱自己毫不知情,氣得師彭斥責她和羽幻都是不聽話的狼崽子。師朗和師羅躲在旁邊偷窺,同樣猜測鷙者真正的用意。或許是因七千年來,終於等到貌似白薇的女子出現,鷙者顯得格外激動,忽然發現她身上佩戴的避光珠,立馬猜到此物乃是海皇所製。白瓔通過鷙者的講述,意外了解到避光珠的來歷,才知蘇摹借助裂之術撥開部分靈識投入珠子,自從她佩珠之日起,日光灼傷的便是蘇摹化為這顆珠子裡的靈識。而在另一邊,肆師要從虛空中解救蘇摹,可當蘇摹得知白瓔遭遇危險,不顧自身安危鑽入避光珠內,結果看到鷙者居然與真嵐模樣出奇相似。由於蘇摹早已對避光珠布下咒語,所以鷙者無法搶奪,乾脆要脅白瓔讓蘇摹或真嵐現身。真嵐匆忙趕回無色城,催促大司命打開水鏡查看白瓔下落,如今皇天不為空桑所用,大司命建議叫上海皇蘇摹一起前往境城救人,但是真嵐覺得蘇摹已經知道白瓔的結局,以後是否還會結盟尚未可知,眼下只能依靠自己。肆師施法喚醒蘇摹,感受到他體內的靈識與另一股力量發生共振,即便是她也難以靠近。寧涼奉命調查滄流的底細,才知七千年前滄流敗戰,後被星尊王逐出雲荒,直到百年之前,滄流似乎受到啟示,突然建造神機軍器,一群流浪者被訓練成強大的戰士,而對周邊極盡侵擾,最終吞併。滄流人認為這一切源於五師的力量和智慧,可問題在於五師從百年前便有了不老容顏,想來滄流和空桑也不過是百年壽命,為何如此長壽實在令人匪夷所思。蘇摹想到自己在避光珠內見到鷙者,認定此事與他有很大關係。

鷙者承認如今的蘇摹要比純煌強大很多,可是修為基礎太淺,不能妥善使用這股力量,必定會經常遭到反噬。避光珠只能保住白瓔一時,但不能保住白瓔一世,而鷙者卻能給白瓔更加強大的能量不怕日光。趁著鷙者還在自言自語,蘇摹利用避光珠與白瓔對話,讓她按照自己的意思,接連向鷙者拋出幾個問題。白瓔問鷙者,之前對避光珠做了什麼,但是鷙者卻不想告訴白瓔答案。鷙者告訴白瓔,在他們去九屹山的時候,就和五師做下一個更大的結界,不管是真嵐還是蘇摹都不是對手,會將他們全部拿下。蘇摹叫白瓔不要著急,他現在就在避光珠裡面,等過後在解釋關於避光珠的事情,當務之急是想辦法出去才對。由於蘇摹的肉身還在泉先大營,可靈魂竟莫名進入避光珠裡,連他本人也都為此感到疑惑。肆師發現蘇摹體內有多種力量互相衝撞,正是導致他昏迷的真正原因,只能使盡全力化解裂之術的反噬。白瓔看著鷙者蒼老的面容以及他和真嵐極其相似的長相,猜測兩人之間必有淵源,果然詢問後才知他竟活了七千多年,真實身份顯而易見。蘇摹提醒白瓔不要被對方迷惑心智,儘量將話題轉移到鷙者身上。白瓔提起白薇王后,這讓鷙者很自責,主動講起他和白薇的故事。當年的白薇還是船王世家的么女,而他則是對方請來的星象師,兩人從始至終僅分開過兩次。第一次是白薇出海遠行迷失了方向,鷙者尋遍雲荒大陸,終於在碧落海找到她。至於第二次便是白薇去世,永遠離開了這個世界。七千年的時間太過漫長,以至於讓鷙者對時間失去概念,他緩緩念著星尊王生前的詩句,同時將一張紙條交給白瓔,仿佛真正的白薇就在自己眼前。很快白瓔被鷙者蠱惑,整個人陷入一種奇怪的情感,不由自主地淚流滿面,無論蘇摹如何呼喚都沒有反應。

真嵐和西京急忙趕到皇宮,本想衝上鏡塔,怎料前方全是結界。正當他要用術法衝破結界時,鷙者忽然回頭反擊,一股黑霧將真嵐重傷在地。白瓔趁此恢復意識,回頭就給鷙者一掌,這一掌將鷙者擊倒,只是他的法術高強,起身對著白瓔的避光珠開始猛攻,想要將蘇摹擊潰。蘇摹接到鷙者的進攻後開始反擊,將鷙者擊退回去,而那也不是蘇摹一個人的力量,還加上了肆師的力量才勉強做到,不過蘇摹也從昏迷中醒來。白瓔想要趁機逃走,鷙者施法用結界將她再次困住。肆師告訴蘇摹,已經將他體內的凶邪之氣全部吸出去,她從來都沒有見過那麼凶邪之氣。蘇摹叫寧涼照顧好肆師,他要趕去天廟救白瓔。白瓔覺得眼前的鷙者一定是星尊王,便假裝自己就是白薇,表示希望鷙者能和她一起回去,沒想到鷙者被白瓔欺騙將結界打開,白瓔趁機往宮外跑去,結果遭到滄流士兵圍堵。幾近絕境之際,幸好蘇摹從天而降,直接將她帶回鏡湖大營,從而陷入昏迷。肆師叮囑寧涼要好生照顧,而白瓔取出最後一株葶草為蘇摹治療,細心守在身邊照顧。轉眼數日過去,蘇摹傷勢略有好轉,也逐漸恢復清醒。白瓔為此自責不已,本想幫蘇摹做些事情,可到頭來還是無所作為。蘇摹從不求任何回報,白瓔也被他的真情所打動,二人相擁而吻。另一邊,真嵐重傷昏迷,大司命讓大家幫他尋找另外一個封印的帝王之力,或許能有所恢復。那笙主動請戰,願意去鬼神淵為真嵐解開封印,儘管她明知自己會有生命危險,依舊沒有絲毫畏懼。與此同時,師彭收到南昭傳來的密信,得知飛廉與泉先暗中勾結,他們正在押送飛廉回城途中。正是因為這件事情,師彭再也掩飾不住內心的仇恨,覺得這次是他奪回大權的好機會,要將失去的一切全部拿回來。

第31集劇情  炎汐為那笙化生

炎汐未經蘇摹允許,私自決定陪那笙深入鬼神淵尋找封印,而西京則親自為他們送行,託付炎汐務必照顧好那笙。話說完,只見炎汐牽著那笙跳進深淵,從而進入水底,這一去便是險象環生。正當此際,白瓔感應到那笙遭遇危險,便和蘇摹通過肆師查出那笙下落。得知那笙去了鬼深淵,蘇摹匆忙趕了過去。那笙與炎汐聯手應對蜃獸,很快拿到六合封印,並用皇天戒指將其打開。遠在鏡塔之上的鷙者,未料他們竟如此迅速,且看後裔真嵐能否挺住後面的難關。儘管無色城內尚有四王為真嵐護法,可法力明顯不夠用,幸好封印解除及時,轉瞬之間,真嵐已然醒來。正當那笙和炎汐為之慶倖,怎知蜃獸突然發作,一股吸力要將他們吞噬,最終導致避水珠脫落。眼見那笙因蜃氣襲擊而溺水,炎汐直接以口渡氣,也正因如此,才有了化生的症狀。大司命用水鏡將那笙他們遇難的情景顯示給大家看,真嵐決定去救那笙,不能讓他們身處險處。等到真嵐趕到,發現那笙安然無恙,唯獨炎汐意識昏迷,渾身滾燙。蘇摹知曉炎汐的情況,向大家簡單交代幾句後,便帶著炎汐回到鏡湖大營。寧涼等人以外力輔助,試圖減少炎汐的斷骨裂髓之痛,可是每個鮫人都要面臨此等情況,唯有遵從內心的選擇,直至化生結束,願為一人終其一生。寧涼聽著蘇摹的話,不由回想起寒洲,內心滋味百感交集。

隨著封印接連找到,真嵐覺得距離六王消失的日子越來越近,為此心情沉重,不想看到任何人有閃失。白瓔也不知該如何回應,忽然想到鷙者曾送自己一張紙條,儘管上面空空如也,可是她猜測此物或許與玄黃經類似,唯有帝王之力方能打開。真嵐嘗試使用空桑法術,果然看見紙條幻化出圖案,上面正是白薇王后的肖像,旁邊一行小字令他陷入沉思。白瓔覺得和鷙者交流時,所有表現都顯示他就是星尊王。真嵐認為距離打開無色城越來越近,那樣也意味六王要消失的日子快要到了,他絕對不想讓他們消失,更不想讓白瓔灰飛煙滅。一直以來都是六王在保護自己,真嵐讓白瓔放心,一定會找到辦法讓他們不會消失。經過一番折騰後,炎汐總算完成化生,只不過身體還比較虛弱,需得多調養幾日。炎汐覺得愧對泉先,沒有履行當初自己和寒洲、寧涼三人結拜的誓言,而蘇摹認為寒洲和炎汐都已做出選擇,希望寧涼也能找到自己值得化生之人,那樣也不枉此生。蘇摹得知避水珠遺落在鬼神淵,於是獨自下淵尋找,不願丟失雅燃的遺物。怎料當他拿到避水珠,眼前閃現零星畫面,皆是與雅燃、純煌等人有關,讓他開始好奇七千年前的真相。如今那笙已經徹底痊癒,蘇摹取回避水珠交給炎汐,讓他以此作為迎娶那笙的聘禮。

那笙已經沒事,但就是賴著床不起,非要繼續做夢和炎汐在夢裡相會。西京為了叫那笙起床便提起一些美食,希望她能夠起床,但是那些對於那笙來說根本就沒用。就在這時,蘇摹來到,並表示要送給那笙一樣東西,不過她要去湖邊自己找。那笙在蘇摹的暗示下,迫不及待地跑到湖邊,意外炎汐居然變化如此之大,這才知道他為了自己而化生。起初炎汐還有些面紅耳赤,可又經不住那笙的一再追問,於是主動坦白心意,輕輕吻上她的額頭。大家聽聞炎汐化生而感到高興,唯獨真嵐獨自坐在房間沉默不語。蘇摹將避水珠殘留的記憶告知白瓔和西京,因為他還不是很了解那些過往,也沒有說太多。白瓔好奇空桑與泉先有過交好,為何還要兵戎相見,她準備講述之前在鏡塔上的經歷,結果被真嵐打斷。真嵐表示自己會查清楚,無需勞煩蘇摹。蘇摹總覺得真嵐是有事情故意隱瞞,主動找他談話。過了片刻,真嵐逐漸有所釋懷,為方才的態度向蘇摹道歉,同時探究他是否在追查七千年的事情。蘇摹猜測鷙者便是星尊王,而他的存在很有可能與七千年前有關。至於辟天劍和避水珠為何落在白薇王后手中,同樣是令人百思不得其所,蘇摹決定要儘快解開龍神封印,唯有先取得龍神之力,才能更好繼續後面的計畫。考慮到白瓔肯定會跟去困龍淵,蘇摹特地交代真嵐務必瞞著白瓔,以免讓她為自己擔心。真嵐能夠理解蘇摹的想法,況且也不好拒絕,於是欣然同意,與他商量分開行動。蘇摹主要是去困龍淵,自己則回無色城從玄黃經翻查答案,或許那裡會記載著關於雲荒大地的很多故事。

 

第32集劇情  蘇摹和白瓔前往困龍淵

蘇摹臨走之前,專程去和白瓔告別,表示自己近幾日要回鏡湖大營處理事務,若是她有事可在避光珠上敲擊三下。白瓔欣然答應,卻又戀戀不捨看著蘇摹遠去,這一幕都落在真嵐眼裡。羽幻許久未見飛廉,詢問羽燭才知他被南昭抓走,落得通敵之罪,羽幻堅信飛廉為人。羽燭覺得現在還沒有徹底給飛廉定罪,無非是泉先的藥膏成為南昭定罪的證據,覺得此事還有迴旋餘地。羽幻主動帶著飯菜去牢房探望,看著飛廉遍體鱗傷,為此很是心疼。僅是短短數日,飛廉的心態發生很大變化,甚至懷疑羽幻和師彭聯手陷害自己。羽幻沒有承認,聲稱自己先帶著隊伍回去,根本沒有想過飛廉會蒙受冤枉。為了自證清白,羽幻連喝三杯酒賠罪,承諾會想辦法救他出去,這才讓飛廉深信不疑。回到鏡湖後,蘇摹交代寧涼要守護好族人,而後又與肆師商議困龍淵之事。肆師為蘇摹的決定感到欣慰,畢竟他們泉先一族等待上千年,就是為能迎回海皇帶領大家回歸碧落海,所以建議他應該多帶些人手前往。可蘇摹認為人多反倒誤事,甚至還會出現不必要的傷亡。白瓔總覺得蘇摹有事瞞著自己,於是用手敲擊避光珠,儘管蘇摹感應到白瓔的訊號,依然沒有出現。與此同時,真嵐翻看玄黃經內容,疑惑白薇王后與星尊王之間究竟誰對誰錯,為何會導致兩個族群反目成仇。正當真嵐百思不得其解,白瓔借著送水為由,變相找真嵐套話。奈何真嵐隻字不提,笑她自從鏡塔回來以後,總是各種疑心,然而這番話卻讓白瓔有了小情緒,直接端水離開,也不再追問一二。

滄流五師之中,師朗與師彭的關係最為惡化,既是同僚又是競爭對手,都為爭奪軍權而鬧得不可開交。如今師彭掌握了飛廉的把柄,自然是想完全掌控五師堂,首先從師朗入手,擺在他面前只有兩個選擇,皆關乎飛廉生死。師彭對於一個撿來的羽幻都那樣用心,師朗肯定對飛廉那樣的愛將更加用心,其實師彭也不想讓飛廉前途盡毀,事情如何走向就看師朗怎麼決斷。羽幻為了飛廉去向鷙者求情,希望他能出手相救。雖然對於飛廉,鷙者根本不值得出手相救,但看在羽幻的面子上,答應會給飛廉一個機會,並且讓他帶著飛廉趕往困龍淵。確保此次任務再無差池,鷙者將幽靈紅藫交給羽幻,此物乃是雲荒至毒,入水則化,可使人石化而亡。儘管羽幻打開瓶子也會中毒,不過鷙者與他結下血契,待事成之後定贈予解藥。隨著羽幻奉命掌管兵權,立即去大牢接回飛廉,任命他為副將。飛廉好奇自己坐實通敵之罪,為何還能安然無恙,羽幻不便於透露有關鷙者的事情,於是謊稱師朗為他交出了兵權,所以師彭才會答應放人。滄流大軍集結即將出城,湘和瀟作為風隼駕駛者竟然也要出征,預料是有大事要發生,急忙將消息傳去鏡湖。蘇摹知曉後,吩咐炎汐、寧涼率領族人與滄流軍繼續周旋,自己則隻身前往困龍淵。臨行前,炎汐想要去跟那笙告別,奈何那笙非要跟著炎汐同行,否則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在見到炎汐。

白瓔屢次傳信蘇摹無果,只好再次跑去追問真嵐。也正是源於白瓔的堅持,真嵐乾脆交代蘇摹的下落,果然白瓔聽了焦急萬分,唯恐蘇摹受到任何傷害。真嵐知道白瓔心在不此,便叮囑她是去找蘇摹,儘量要保護好自己。南昭以為師彭重獲兵權,於是設宴誠邀眾人慶祝,怎知竟遭師彭訓斥,才知他剛到手的兵權又被羽幻搶走,甚至錯失了除掉飛廉的機會。師彭對羽幻反水的做法懷恨在心,決意要手刃此人。另一邊,白瓔不停敲擊避光珠,很快追上了蘇摹,質問他為何沒有出現。之前兩人經歷過那麼多事,包括九屹山都能安然無恙,可現在蘇摹竟突然食言,忘記當初同生共死的約定。看著白瓔自顧自生悶氣,蘇摹承認是自己有錯在先,一番哄勸討好,才讓白瓔原諒他的不辭而別。當白瓔陪著蘇摹經過城門時,正好侍衛拿著他們的畫像在通緝。本來侍衛沒有看出他們的相貌,但是身邊經過一個男人將蘇摹的頭髮撩撥起來,正好被侍衛看到便趕緊追擊,只是他們根本不是蘇摹的對手。那個男人還不忘回頭看向蘇摹的背影,嘴角露出詭異的微笑,相信不久後還會見面。其實早在之前,此人已在鷙者的召喚下,恢復了所有記憶,同時擁有六合力量,痛恨蘇摹為何成為海皇,他卻要承受淩辱和虐待。真嵐通過玄黃經發現,星尊王琅玕殺害純煌,之後與白薇王后封印龍神,以至於白薇因力竭身亡,沒過多久,琅玕傷心離世。原本是外界看來令人豔羨的一段佳話,為何玄黃經內的記載,不同於白瓔交給他的紙條。因為根據紙條上面的內容,不難看出白薇痛恨琅玕,臨終時詛咒要親眼目睹空桑滅亡。真嵐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忽然意識到困龍淵絕對有問題,急忙起身去尋白瓔和蘇摹。

 

第33集劇情  飛廉與瀟為鮫人騙解藥

羽幻得知蘇摹早已過城,一氣之下將守城士兵關進大牢等候發落,而後讓飛廉帶兵先前往困龍淵,叮囑他務必要遠離河道,直接從山路繞行,且不能碰到任何水源。鮫人瀟察覺到不對勁,暗中跟蹤羽幻來到河邊,結果發現他竟往水裡投毒。羽幻受毒氣腐蝕,雙手迅速石化,令他來不及服用解藥。幸好瀟及時出現,拾起解藥幫他服下,很快就恢復正常。儘管羽幻對她始終抱有懷疑態度,可礙於這次救命之恩,也未有過多探究。瀟趁機在傳音珠裡留下暗號,提醒族人切勿入水。怎知傳音珠遭到損毀,寧涼仔細傾聽也只有「切勿」二字,再無其他內容,從而誤以為是切勿去困龍淵,於是決定與族人們從水路穿行。果然他們遇水便石化,中毒輕度不一。炎汐立馬分辨出是幽靈紅藫,準備要去滄流拿回解藥。另一邊,蘇摹帶著白瓔來到困龍淵崖壁,忽然感受到結界力量的強大,他嘗試用辟天劍打開結界,竟是出奇的順利。由於兩人尋不到困龍鎖,便決定分頭尋找,蘇摹掛牽白瓔的安危,叮囑她遇事要對避光珠敲擊三下。

隨著一陣風掠過,蘇摹眼前浮現七千年前的碧落海,泉先戰士懇請純煌儘快出兵,奈何純煌猶豫不決。待幻境散去,蘇摹很快回過神來,且不管方才為何出現與他容貌相像之人,當務之急還是要先找到白瓔。與此同時,白瓔在迷霧裡分不清方向,直到遇見蘇摹,卻又覺得對方透著古怪,索性故意用避光珠試探,果然證實他假冒身份。白瓔立馬出手將假蘇摹擊倒,然而對方閃身躲過,轉瞬又消失不見。在蘇摹尋找白瓔的過程中,不斷閃現著七千年前的景象,當時白薇王后與星尊王形同水火,一再勸說他應該放手,切莫在執迷不悟。怎料白薇的這番話徹底激怒星尊王,令他逐漸失去理智,轉身用辟天劍將純煌殺害。正當這關鍵時刻,假蘇摹憑空出現,也就是當初在城門口與蘇摹擦肩而過的男子,來者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弟弟蘇諾,但是蘇摹尚且還不知情。蘇諾表示自己是來了結他的性命,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白瓔匆忙趕來,對於眼前一幕有些驚詫,可又很快通過戒指分辨出真蘇摹,並與他極其默契的眼神交換,聯手將假蘇摹打跑。蘇摹分析此人很有可能是鷙者派來的,隨後提及方才看到白薇王后以及琅玕、純煌三人。

飛廉聽聞鮫人中毒之事,簡直不敢相信羽幻竟會使用下毒這種卑鄙手段。因為早在多年前,飛廉在羽幻的引領下,一改往昔囂張跋扈,所以是他最為敬佩之人,可如今卻變得判若兩人。儘管如此,羽幻依舊堅持自己是正確的,只要能夠將蘇摹擊敗,無論付出任何代價都值得。炎汐和那笙通過瀟了解到大致情況,經過一番商量,瀟讓那笙將自己推進水裡,以中毒的方式騙取解藥。恰巧飛廉率人趕來,炎汐為了掩護那笙離開,不得已落入滄流軍手裡。儘管飛廉明知瀟和泉先還有聯繫,他依然幫助瀟隱瞞實情。當羽幻得到飛廉和其他士兵的證明後,這才放下一絲戒備,從而拿出解藥給瀟。飛廉趁機將解藥倒出幾粒握在手裡,之後讓炎汐他們送出去,並承諾自己會保護好瀟。怎知羽幻早有提防,飛廉通知那笙先走,再讓炎汐假裝挾持自己,可最後還是全被抓了回去。白瓔和蘇摹在困龍淵探索時,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們,但是蘇摹一再叮囑白瓔務必要小心,以免被迷惑。隨著畫面一轉,時間又回到七千年前,白薇乘船遭遇風浪,與同伴失散後,被沖到海灘。當時還未化生的純煌將她帶回龍綃宮,連續多日守在身邊細心照顧。白瓔甦醒無法動彈,才意識到自己在白薇的身體裡,能夠感知她的行為、語言以及情緒變化。所以這種幻象讓白瓔覺得非常混亂,等到幻象消失,才知蘇摹也經歷相同的事情,只不過他是以純煌的視角。而在另一邊,羽幻逼問瀟為何背叛自己,甚至讓她從泉先與滄流之間做出選擇。瀟想到湘跟她說的話,最終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蘇摹,氣得羽幻拔劍刺向她的胸膛,眼睜睜看著她癱倒在地。那笙回去將解藥交給寧涼,表示現在最重要是儘快幫蘇摹解開龍神封印,因為這是炎汐的心願。

第34集劇情  七千年前景象如曆在目

羽幻痛恨別人背叛自己,不僅親手殺了瀟,還命人將她丟進河裡變成石頭。飛廉難以置信,怒斥他越發沒有人性,甚至懷疑羽幻是遭人挾持。事實上,羽幻變成今天這種地步,有部分原因是為救飛廉而答應鷙者的條件,還有部分原因是他出身低微,之前已經被師彭當成棄子,現在決不能在被鷙者大人拋棄,只有不斷往上爬奪取權利,才有可能保住自己和姐姐的性命。此時困龍淵內,白瓔和蘇摹再度回到七千年前,目睹白薇在純煌的照顧下,逐漸適應了碧落海的生活。為能貼合白薇的口味,純煌經常會以各種炙熟的美食招待,也從她的講述中,了解關於雲荒大陸的故事,期望著能有機會去看看。考慮到白薇體質跟泉先人不同,所以純煌親手製作避水珠,雅燃公主代為轉贈給白薇,只要佩戴此物,便可在水下自由行走。僅憑這一段過往,蘇摹和白瓔認為雅燃與白薇相處非常融洽,到後面關係變得很好,因此不解為何當初在迷霧森林變成菟蘿,甚至對白薇恨之入骨。談話的過程中,那雙眼睛總是不斷閃現,蘇摹猜測眼睛的主人或許是雅燃,可白瓔卻覺得另有其人,或許是想讓他們看到之前發生的事情,暗示著七千年前的真相。因為泉先人比較熱心,所以大家得知白薇同伴都已喪命汪洋,便由肆師主持祭禮,希望他們能夠魂歸故里,永遠安寧。

純煌帶著白薇去山洞見龍神,講述泉先族人世代受龍神庇佑,而龍神每隔五百年都要換骨,每換一次長達十年。白薇有些思念家鄉,覺得琅玕肯定會到處尋找自己,奈何此時屬於漲潮期,況且純煌對白薇產生感情,挽留她再多待幾日。之後的日子裡,白薇親自採集漿果釀造美酒,畢竟她遲早都會離開碧落海,這些佳釀算是當作紀念。因為鮫人從不飲酒,純煌亦是如此,當他品嘗一口後,忍不住吐了泡泡,甚是有趣。白薇懇請純煌幫忙送信到望海,通知琅玕儘快過來接她。縱然純煌內心不捨,可還是依此照做,這才有了後面發生的事情。其實琅玕早已收到信,只不過他對白薇謊稱自己是通過星象尋來。純煌天性單純善良,可琅玕將他視作情敵,態度非常不友善。純煌覺得他們久別重逢,打個招呼便先離開。琅玕認為碧落海的人很不友善,幾天前就已經到了,結果被鮫人給關了起來,並說白薇已經喜歡上別人,這裡對他們來說很危險,非要急著離開。白薇對星尊王的話簡直不敢相信,她是不會喜歡上別人的。在白薇的挽留下,星尊王也只好跟著回去。不過酒席間,琅玕又催促白薇跟他儘早回去應戰,因為滄流人已對空桑發動進攻,純煌想要幫助他們平息戰亂,於是去找龍神,希望以它的牙齒製作辟天劍借給琅玕。龍神明示青金鎖處有兩股上古力量,若是力量重現,必定會引起浩蕩,所以叮囑純煌務必要謹慎選擇,以免承受不可預料的後果。但是純煌堅持認為白薇是世上最善良的女子,完全可以阻止那一天的到來。而龍神也不再多勸,交代純煌要記得對抗虛空只有創造和守護,希望他謹記古訓,終有一日可以參透。

純煌回去將兩股力量告知琅玕和白薇,因為之前有人借助力量統一雲荒,也因無法操控力量,最終不得不重新封印,所以他們需要將力量合二為一。琅玕聽完已然有了想法,純煌將辟天劍贈予琅玕,以此締結盟友,願泉先與雲荒之間的友誼能夠天長地久。離開碧落海後,白瓔和琅玕拿著辟天劍斬斷青金鎖,從而得到皇天、后土戒指,二人所向披靡,很快平定了雲荒戰亂。自此,雲荒再度統一,琅玕將空桑之都選在境城,迎娶白薇為后。雅燃奉命率領族人向空桑獻禮,如今貴為星尊王的琅玕,依舊是對雅燃不冷不熱。白薇光顧著熱情招待,尚未留意到雅燃看向琅玕的神色,還在八卦她為何突然化生,也不知什麼樣的男子能夠得到她的青睞。然而白薇根本不知道,她所好奇之人,其實正是自己的丈夫琅玕。當年琅玕四處尋找白薇,同樣在碧落海遇到浪襲,後被雅燃所救走。只不過琅玕深陷昏迷,誤將雅燃當作白薇,抱著她不肯鬆手。也正因如此,雅燃逐漸對琅玕動心,連續多日在旁邊悉心照料。等到琅玕徹底醒來,竟翻臉無情,直接拋下雅燃離開,心裡所愛之人只有白薇。在那之後沒多久,雅燃為琅玕化生,承受著愛上異族人的痛苦,純煌知道後很是心疼,讓雅燃說出那個人究竟是誰。

 

第35集劇情  白瓔解開龍神封印

儘管雅燃為所愛之人化生,可她卻愛而不得。白薇打聽純煌的事情,雅燃告訴她,自從他們離開後,純煌就整天處理朝政,未娶王后。白薇為純煌高興,覺得他也終於化生,就是不知道能夠讓純煌化生的女子該是什麼樣的人。白薇說還想再去碧落海看看,雅燃表示歡迎白薇再度拜訪。白薇根本不知道,自從空桑吞併六部後,琅玕便已盯上泉先,儘管曾為盟友,可他嫉妒白薇心裡只有純煌。這時,下人將酒水端給白薇,雅燃卻看出星尊王送來的酒水有問題,勸說白薇不要獨自飲酒。原來琅玕早已對雅燃懷有戒心,之前吩咐手下監視其行蹤,而六王之中的青王,同樣對於結盟非常反對,認為只有攻打泉先奪掠寶物才能添補空桑國庫。琅玕得知白薇中毒的消息,立馬命人將雅燃帶來問罪,但是雅燃怒斥琅玕判若兩人,後悔當初救了這個惡魔,否則也不會給族人帶來災難,並且拆穿他的惡毒心思。雅燃的話徹底激怒琅玕,決意要踏平泉先。所謂兵出不可無名,琅玕以討伐為由,率領大軍殺到碧落海。而如今負責守護碧落海的龍神,還在處於換骨階段,泉先人根本無力反擊,完全不是皇天力量的對手。白薇醒來聽聞此事,堅信雅燃絕不會毒害自己,於是拖著病重的身子前去阻止琅玕。

在那場生死決戰中,純煌落敗於琅玕手下,琅玕聲稱純煌就不該愛上白薇,並且叫人去下毒,一切都是純煌造成的。純煌承認自己喜歡過白薇,卻從未想過要將她奪走,因為他知道白薇心裡只有琅玕。那一瞬間,琅玕眼裡有罕見的沉鬱黯然,而他方才只是用幻力暫時壓住內心那股翻騰不息的邪念,怎知又受蠱惑,無論純煌如何解釋,都想要置他於死地。正當琅玕準備動手時,白薇突然衝了出來,拆穿他早已預謀要對付泉先,包括雅燃下毒之事也早已知曉,於是才會將計就計,借此藉口出兵碧落海。白薇看清琅玕的真實用意,斥責他現在的做法等同恩將仇報,若非當初純煌將辟天劍借給他,又怎會有機會平定雲荒之亂。奈何獲取到皇天力量的琅玕,早已不在乎什麼恩怨情仇,他只想征服泉先,天地萬物盡收囊中。白薇對琅玕失望至極,悲哀曾經善良正直的琅玕消失,打算將后土戒指還給他,這個舉動刺激到琅玕,令他心智全失。一個聲音在星尊王腦海裡出現,叫他殺掉純煌才會回歸安寧。琅玕舉起辟天劍刺向純煌,怎知白薇再次挺身而出,僅是片刻間,畫面仿佛靜止。蘇摹努力掙脫幻象,及時護下白瓔,並且擊退真嵐,總算是避免他們三人重蹈覆轍。真嵐恢復清醒,終於想起自己剛到困龍淵不久,便被一股力量拉了進來,不知不覺代入琅玕的視角。不僅如此,真嵐發現困龍鎖就在眼前,可蘇摹和白瓔完全看不見,直到他施展空桑法術打開封印結界。

蘇摹用辟天劍砍斷其中一條鎖鏈,使得沉睡千年的龍神睜眼。羽幻趕來阻止蘇摹接下來的行為,真嵐見狀出面應付羽幻,催促蘇摹儘快解救龍神出來。隨著兩條鎖鏈應聲斷開,緊接便是整座困龍淵山崩地裂,石柱破淵而出,羽幻和真嵐因此滾落山底。龍神遲遲沒有出現,蘇摹感到疑惑不解。就在這時,白薇的幻影來到他和白瓔面前,表示之前所見到的一幕,正是七千年前的真相,所以空桑覆滅,也正是星尊王琅玕的貪婪導致厄運降臨。而在另一邊,鷙者如願打開水鏡,並借此看到白薇出現,令他激動癡迷。白薇告知關於龍神為何沒有出現的原因,以及兩條困龍鎖的來源。當年琅玕想要毀掉龍神,白薇為了純煌,以后土之力設下封印,這才護得龍神安然無恙,若是想要將它重新喚出,還得需要白薇本人方可。現在白薇將傳力於白瓔,同樣也會令白瓔失去最為重要的東西。儘管明知需要付出很大代價,白瓔依舊是義無反顧,她凝集法力到戒指裡,憑藉后土之力召喚龍神,很快困龍淵再次出現劇烈震動。此時蘇諾正往困龍台上攀爬,意欲拿回曾經失去的一切。蘇摹感受到龍神正在發怒,因為它知道純煌是為了白薇才會遇害,而白薇時隔千年再見龍神,主動走到旁邊大聲回應,發自內心的懺悔。

 

第36集劇情  白瓔被蘇諾刺傷

由於白瓔為啟動封印而損耗太多,導致她整個人虛弱不堪,蘇摹不顧反噬,執意要用鏡裂之術為她恢復靈識。就在這時,龍神直衝雲霄而去,寧涼和那笙為此喜悅不已,帶領泉先族人恭迎龍神歸位。正因泉先龍神具有著不可估量的遠古洪荒力量,所以鷙者非常氣憤羽幻沒能及時阻止蘇摹,如今他也為之忌憚這股力量。白瓔讓蘇摹趕緊去找龍神,怎知龍神不認蘇摹為海皇,只因他體內暗藏破壞之力,根本不配讓自己傳力給他。蘇摹認為純良並不能保護泉先子民,縱然他借助至暗力量修煉法術,卻也是想要帶領族人重回碧落海,只有如此才能完成使命。為了證明自己,蘇摹親手替龍神解開剩餘封印,也經過這一番努力,終於讓他得到龍神的承認。龍神讓蘇摹將手放在它身上接受龍神之力,奈何蘇摹早已擁有鏡裂之術,無法再承載龍神力量。蘇摹感應到白瓔有危險,眼看著蘇諾爬上困龍台,並趁白瓔不備,拔起辟天劍將她殺害。等到蘇摹來到白瓔身邊,可惜為時已晚,白瓔臨終掛念蘇摹,感慨無法隨他回碧落海,希望他能達成所願,在碧落海自由而快樂。蘇摹抱起白瓔乘龍神遠去,眼淚卻稀裡嘩啦的流下,一時之間,無數珍珠從天而降,正是蘇摹眼淚所化。族人們紛紛為之動容,同樣也跟著難過不已。真嵐匆忙追來,得知白瓔受傷很是心急,詢問寧涼才知龍神是往鏡湖而去。

回到泉先大營後,蘇摹急忙尋來肆師救治,然而未有太大效果,只因白瓔關閉了五音六覺,若是強行打開,將會給她帶來更大的傷害。蘇摹顧不了太多,親自給她輸送法力,這才保全一線生機,也因過度施法導致昏迷。那笙和真嵐也都趕回泉先大營,認為蘇摹已經解開龍神封印,對於救活白瓔不會有問題,但是他們還不知道蘇摹沒能接收到龍神的力量。肆師叮囑真嵐等人保護好白瓔,而她要閉關為蘇摹療傷。真嵐守在白瓔身邊,為此感慨萬千,既是期盼著她儘快好轉,又希望她能像現在這般安靜的待在自己身邊,可最終理智戰勝情感,不能再重蹈琅玕的自私。滄流鏡塔之上,羽燭跪求鷙者派人尋找羽幻,自從他去了困龍淵便再無音訊。鷙者已將羽幻視為棋子,怒其辦事不力,決定要將機會留給其他人。幸好飛廉及時找到羽幻下落,可他還處於昏迷狀態,索性先帶回滄流大營。怎知師朗下令不許任何人為羽幻醫治,飛廉想要去找叔父遭到羽燭阻攔,二人商榷計謀,最終由羽燭去找師朗,並將飛廉的玉佩交給他,表示飛廉失蹤已久,唯有羽幻知道他的下落,只要師朗肯幫忙,自然會如實告知。

蘇摹醒來,向肆師詢問白瓔的情況,知道她安然無恙,這才徹底放心,反倒是龍神力量成為難題,甚至對自己產生懷疑,覺得不配繼續做海皇。儘管白瓔意識昏迷,卻依然喊著蘇摹的名字,也讓蘇摹逐漸釋懷。真嵐想要知道困龍淵下面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白瓔會遭受不測,蘇摹表示沒看清此人長相,尚且不知對方身份。蘇摹與真嵐商議如何對抗滄流大軍,猜測對方定會調動兵力來守衛境城,所以他們如果能夠先拿下境城之外的附屬郡,屆時滄流不僅沒辦法調動兵力,反而還會派兵前去支援。現如今,青塬駐守九屹山,半步城的滄流軍雖常有冒犯,但是均已被青氏兵力阻擋,因此現在只有桃源郡才是最佳之地。蘇諾去求鷙者賜予力量,從此拋卻身份改名懷風,以此作為對於鷙者的忠誠。鷙者非常欣慰,於是將鏡裂之術傳給他,而蘇諾感染毒水之後,成功潛入泉先大營,並且被安排進行治療。年幼的涵和澈過來探望蘇諾,並不知道他的真實意圖,以至於被他套取許多重要情報。蘇諾得知蘇摹已經受傷,不禁內心狂喜,決定要借助這次機會接近蘇摹,想辦法奪取他的海皇之位。寧涼收到消息得知炎汐已被關進滄流大牢,於是便將此事告知蘇摹。那笙迫不及待催促蘇摹趕緊去救炎汐,可現下他們剛結束戰鬥不久,族人們還未恢復,只有去找高舜昭才能有機會帶炎汐回來,畢竟他也看不慣滄流人的暴行。

第37集劇情  白瓔失憶寧涼戰死

原本那笙要與大家一同前去營救炎汐,可眼下情況多變,為防止再生意外,決定讓她留在鏡湖大營,至於其他人各分幾路。臨走之前,真嵐專門探望尚在昏迷的白瓔,隨後跟著西京來到桃源郡,經由如意夫人引薦,終是見到高舜昭。事實上,近些年滄流窮兵黷武,早已失了人心,高舜昭也為此感到失望,對於滄流軍的做法非常不滿。如今他在真嵐以及如意夫人的勸說下,與對方達成合作共識,詳細商討接下來的計畫。次日一大早,高舜昭遇刺的消息傳遍整個桃源郡,至今生死不明。南昭立馬向師彭稟明來龍去脈,認為此事必定是空桑有意而為,本想要率兵平亂,怎料師彭另有安排,吩咐他去執行更為重要的任務。由於蘇摹的反噬越發明顯,只能繼續閉關療傷,而在這段期間,寧涼始終守在門外。那笙擔心炎汐安危,寧涼思來想去,索性先去與湘會合。與此同時,湘已開始有所行動,趁著滄流大營疏於防守之際,獨自潛入大牢帶走炎汐。蘇摹守在白瓔身邊傾訴著衷腸,幸好皇天不負有心人,白瓔得以在蘇摹的召喚聲中醒來,可她也因此失去記憶,僅僅記得蘇摹是泉先海皇的身份,至於其他再無任何印象。蘇摹以為是自己強行打開白瓔的五音六覺導致,殊不知,正是白瓔為開啟龍神封印所付出的代價。

紅鳶奉命過來照顧白瓔,意外遇到昔日情人治修。兩人時隔百年重逢,道不盡的恩怨糾葛。治修依舊對紅鳶一往情深,只不過紅鳶表現得過於自然淡定,簡單地打了招呼便離開。蘇摹知道兩人之間的關係,能夠再次見面也算是緣分。此時,那笙告知寧涼已去找湘會合,蘇摹察覺不妙,直接出了鏡湖大營。而在另一邊,紅鳶看到白瓔恢復尚好,總算是落下心頭大石。治修忍不住來找紅鳶,怎知澈和涵突然打聽起紅鳶的身份,下意識透露她就是師父經常念叨的故人,這讓紅鳶立馬意識到自己在治修心裡從未消失。寧涼去搭救炎汐的路上,南昭率人在半路設伏,寧涼不敵南昭,慘遭其毒手。等到蘇摹匆忙趕到時,已是回天乏術,寧涼希望死後能夠葬身大海,想要永遠留在最開始的地方。蘇摹強忍悲痛答應,答應大家很快就能回到碧落海。蘇諾趁機潛入冰室,正要準備下毒,忽然聽到門外有腳步聲,來者正是白瓔。而她路過此處恰好發現一位貌似蘇摹的男人,於是跟在後面查看情況,到了冰室門口不見蹤影。眼看著白瓔被紅鳶叫走,蘇諾從角落裡出來,毫不猶豫地往水中下毒,意欲要將蘇摹置於死地。為了救回炎汐,泉先再次痛失族人,蘇摹為此很是自責。白瓔不便於多言,暫且將方才遇到的事情告訴他,這讓蘇摹覺得可能有人已經潛入他們內部。與此同時,那笙看著虛弱的炎汐,既心疼又氣憤,也不知道滄流人究竟要迫害大家到何時才肯罷手。

羽幻始終處於昏迷,直到他醒來後,才知是飛廉將自己救回來。炎汐已經被蘇摹帶走,羽幻知道師彭肯定不會放過他,果然話音剛落,師彭已從門外進來。本來是要按照軍法處死羽幻,可師彭故意假惺惺表示為他求了情,只要他主動交代戰敗原因,五師自然會放其活路。高舜昭依舊是不知下落,桃源郡眾人憂心忡忡,而代表著軍權的雙頭金翅鳥令符落到真嵐手裡,唯有此令符才能讓全軍將士馬首是瞻。真嵐將令符交給西京,之後便回鏡湖大營,通過蘇摹得知白瓔已經醒來,並且失去許多重要的記憶。真嵐趕緊前去看望,沒想到白瓔對於他的記憶非常清楚,唯獨有關蘇摹總會變得零碎,猶如霧裡看花,模糊不清還令人為之悸動。之前蘇摹交代過真嵐,不要強行恢復白瓔的記憶,否則會讓她格外頭疼,所以真嵐不敢如實告知她和蘇摹的過往,只希望白瓔能夠自己恢復。可越是如此,白瓔越想要探究,包括避光珠的來歷,尤其大家都對此緘口不提,索性親自去找蘇摹問個清楚。白瓔很在意失憶的事情,而她所在意的,同樣也是蘇摹為之珍惜,他壓抑住內心的情感,還是隱瞞了最重要的秘密,希望白瓔能夠釋懷,全當是個故事罷了。

 

第38集劇情  蘇摹獲得龍神之力

經過一段時間的休養,白瓔主動向蘇摹告別,不日後便要回去,而她也明顯察覺到蘇摹的失落,內心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難過。蘇摹為了能夠對抗鷙者,決定繼續修煉裂之術,唯有此才能不敗於對方。肆師聞言強烈反對,因為她知道裂之術遠比鏡之術的反噬更強,還會造成更大的傷害。肆師透露,之前有一股神秘力量用冰晶召喚自己,似乎同為海皇血脈,只不過比較混亂,所以建議若是清理這些混亂,或許能夠找到獲取龍神之力的方法。炎汐在那笙的照顧下,終於是恢復意識。奈何那笙光顧著高興,尚未觀察炎汐的奇怪之處,特別是炎汐竟然對寧涼的死訊沒有任何反應。與此同時,治修發現蘇摹越發憔悴,知道他又遭到反噬,兩人談話內容全被泉長老偷聽。蘇摹目送白瓔離開鏡湖後,強撐著虛弱的身體回到冰室,並且召喚了肆師。蘇摹表示,自己根本不是海皇,儘管肆師曾將海皇血脈封存靈珠之內,可是魚姬當年生下一對雙胞胎,正是他和蘇諾。蘇摹懷疑弟弟若是還活著,或許真正的海皇會是他,那樣就能帶著大家回歸碧落海。泉長老因蘇摹遲遲未出兵攻打滄流,猜測他極有可能尚未獲得龍神之力,而蘇摹心裡比大家更著急,卻又不能告知實情,以免亂泉先軍心。蘇諾繼續藏在鏡湖大營,伺機等待蘇摹中毒。之後幾天,白瓔獨居在湖邊小屋,當她憑藉著記憶往避光珠敲擊三下,果然引起蘇摹的注意。恰巧治修要去送藥,蘇摹代其轉交給白瓔,也令她恢復些許記憶,似乎曾經也發生過這一幕,但是蘇摹沒有正面回應。待蘇摹走後,白瓔陷入矛盾掙扎,真嵐突然過來探望。聽到白瓔再次提及避光珠,真嵐這才透露她與蘇摹是真心相愛。儘管真嵐想過要趁此機會公平競爭,可是白瓔近些日來愁眉不展,終於意識到就算是失憶,也無法取代蘇摹在她心裡的位置。

羽幻在大牢內飽受折磨,甚至還遭到師彭爪牙的嘲笑,起初尚且能隱忍,直至對方侮辱姐姐羽燭,一怒之下將他當場打死。也正因如此,羽幻從牢裡逃了出來,又不知該去往何處,幸好飛廉及時出現,答應幫他尋個棲身之地。炎汐身體徹底恢復後,便去找泉長老,意外得知他懷疑蘇摹沒有龍神之力,否則也不會越來越虛弱,恐怕是藏有秘密。為迎和泉長老的想法,炎汐故意在這上面添油加醋,表示蘇摹極有可能不是海皇,結果泉長老立馬有些坐不住,準備找蘇摹問清楚。趁著蘇摹閉關之際,蘇諾再次潛入冰室偷襲,怎知二人皆被裂之術所傷。由於蘇摹在不知情下誤飲毒水,導致他反噬非常嚴重,蘇諾直接亮明身份,卻不顧及兄弟之情。蘇諾怒斥蘇摹為了穩坐海皇位置,竟然不惜修煉裂之術,以至於讓自己白白承受反噬痛苦。兩人同為一母所生,可經歷卻有著天差地別,蘇諾因此對蘇摹恨之入骨,恨不得他現在就去死。正當蘇諾要動手殺了蘇摹,怎料肆師借助冰晶的力量將他擊退,成功護住蘇摹靈識。還未等蘇諾要進行下一步,炎汐和泉長老已經過來,令他不得不假扮蘇摹出面應付。

蘇諾召集眾人到議事廳,當場宣佈出兵攻打滄流,而他突如其來的決定以及語氣和神情都極其反常,與之前的海皇簡直判若兩人。畢竟泉先沒有詳細的計畫,大家不敢妄動。蘇摹執意要出去阻止蘇諾,肆師為他注入力量,同時消失得無影無蹤。白瓔始終心緒不寧,於是在避光珠敲擊三下,許久不見有反應,更加坐實她的不安,果斷來到鏡湖大營。蘇摹及時現身,在他施法壓制蘇諾的戾氣之餘,也將族人們擋在結界外面,以免造成誤傷。蘇諾完全不是蘇摹的對手,鷙者覺得這枚棄子已無用處,直接將他毀滅。未曾想,蘇諾的消失意外成就了蘇摹,令他自動飛升,成功獲得龍神之力以及海皇金身。所有人為之震驚喜悅,紛紛跪拜慶賀,只不過蘇摹並未開心,因為獲得力量的成本竟是失去親人。白瓔看到蘇摹平安無事,終是放心地轉身離開。

 

第39集劇情  蘇摹暗中為白麟療傷

如今境城之內戒備森嚴,羽幻無處可去,唯有暫居飛廉房間。羽幻覺得自己之前曾對不住飛廉,沒想到他竟然還會幫自己脫困,以後一定會後悔的,不過飛廉卻認為等到後悔的時候在說也不遲。在飛廉的幫助下,羽幻如願見到姐姐羽燭,怎知這一幕竟落在師彭眼裡,於是立馬去找師朗算帳。師彭想要知道飛廉現在是否在府上,沒想到飛廉自己出現。師彭便叫飛廉千萬不要藏匿羽幻,這話讓師朗不愛聽反駁了他。師彭卻告訴他們,自己之前就看到飛廉和羽幻在一起,於是飛廉便將師彭帶去了自己的房間查看。趁著師彭搜查房間時,師朗急忙將羽幻遺落的血手帕踩在腳下,這才僥倖躲過一劫。師彭沒有找出任何可疑線索,唯有先行離開,師朗突然提出在五師堂謾議,要讓師彭為今日之事做個交代,同時將飛廉禁足。鷙者得知師彭沒能找到羽幻,為此很是生氣,左右不過一個方寸大小的境城,又怎會尋不到人。羽燭跪求鷙者放過羽幻,然而鷙者認為羽幻要為自己的決定負責,如果做不到信守承諾,便不會有多餘的生路可以選擇。蘇摹得到龍神之力,卻始終無法召喚出肆師,仿佛她像是從這世間消失,再無任何蹤跡可尋。真嵐認為時間所剩不多,應該盡快攻上鏡塔,蘇摹勸說真嵐要想清楚,畢竟鏡塔之上的鷙者是空桑星尊王。因為蘇摹知道他與蘇諾可以共同承受反噬的痛苦,忽然想到之前看到一本空桑古籍,裡面記載著有關星魂海誓的法術,並且通過朱顏知曉這種法術可使人死而復生,只不過年少時未能尋到古籍缺失的部分。

 

滄流人用心術控制炎汐,令他無法左右自己的思想。因此炎汐收到密信後,立馬詢問那笙是否願意與他去境城,可那笙覺得現在並不適合,等以後再說。炎汐對那笙動了殺心,白瓔感應到那笙有危險,立馬跑去通知蘇摹,怎知竟在湖邊發現早已陷入昏迷的那笙和炎汐。待炎汐醒來,才知他們受到鳥靈襲擊,蘇摹為保護那笙的安全,於是在水邊小屋設下結界。白麟突然出現來找白瓔,以至於被結界攔在外面。蘇摹礙於白瓔的請求,只得給白麟放行。白麟想叫姐姐不要打開無色城犧牲自己,要是能夠找到方法,白瓔不用死就最好。白瓔送蘇摹回去,路上蘇摹提起之前在九屹山的事情,但是白瓔已經原諒妹妹,認為當務之急是要解開空桑的封印。蘇摹正準備離開,意外白麟在半路等他多時。白麟表示,自己已經找到法術,可以避免白瓔落得灰飛煙滅的下場,可施法之人極有可能面臨死亡。一番交談後,蘇摹這才意識到白麟所說的法術正是星魂海誓,至於為何朱顏書籍落在她手裡,也便是不得而知。

自從上次經歷襲擊事件,那笙總覺得炎汐與之前有所不同,起初尚且忌憚多疑,可在炎汐的甜言蜜語下,還是義無反顧的相信對方。其實那日炎汐打暈那笙之後,本想奪走皇天戒指,結果竟被戒指所傷。可正因炎汐拿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便對那笙態度冷淡,甚至是出言斥責。那笙為此傷心不已,主動跑去找白瓔傾訴,認為鮫人不可能一輩子隻愛一個人,而那笙現在經常忽冷忽熱,讓人難以捉摸。白瓔並未多想,覺得是寧涼等人的死訊對炎汐打擊很大,安慰那笙要多關心對方,而後又去探望白麟,意外發現她在梳妝鏡前擺弄著瓶瓶罐罐,可當看見自己進來,表現得卻很是慌亂。或許是對妹妹的關心所致,白瓔察覺到不對勁,於是便將此事告知真嵐。奈何大司命對藥物一竅不通,無色城內沒有知曉藥理之人,所以便讓紅鳶去找治修幫忙。果然治修看出藥物成分不同,仔細檢查後大驚失色,急忙向蘇摹彙報情況。原來白麟所服用的藥物含有劇毒,雖說適用於以毒攻毒,可若是常人服用,必死無疑。這種毒藥的主要功效是讓人返老還童,若是長期服用會被藥物掏空身體,最終衰竭而亡。蘇摹叮囑治修不要對外聲張,至於紅鳶那邊暫且瞞下,一切等他搞清楚後再說。交代完所有事情,蘇摹主動去找白麟,說明關於毒藥的事情,而白麟早已不在乎生死,只希望在有限的時間裡能夠陪伴姐姐。兩人商討著星魂海誓的咒語,由於咒語缺失嚴重,需得蘇摹自行尋找。

第40集劇情  白瓔大膽表白蘇摹

因為蘇摹事先叮囑,治修對紅鳶並未如實說出藥物本姓,僅斷定此物有駐顏功效。正當此時,藍王突然出現打斷二人的談話,他得知眼前之人便是治修,片刻驚詫之餘,很快恢復正常。其實白麟作為鳥靈,完全可以吸食弱水保障容顏不老,可她認為弱水乃是生靈幻化而成,不想再用這種作惡之法維持生命。儘管死亡將近,白麟依然不願淪為邪祟,蘇摹對她大有改觀,決定每晚為她煉製丹藥療傷。紅鳶向白瓔說明藥物的成分,安慰她不必過於多慮,或許是女孩子長大有了喜歡的人,才開始注重自己的外貌。當天夜裡,白瓔跟蹤白麟來到樹林,意外發現她和蘇摹秘密見面,不由心慌意亂。白麟覺得自己之前那樣傷害蘇摹,他竟然一點都不記恨,那一點才是白麟最恨蘇摹的地方,不過也明白了姐姐為什麼會一直喜歡蘇摹。白麟將空桑古籍交給蘇摹,提醒他若是強行修煉此術,必定會給他造成很大的傷害。與此同時,白瓔獨自坐在湖邊落淚,非常害怕蘇摹會愛上別人,恰巧真嵐看到她為蘇摹傷心,於是勸導她要真實面對感情。

到了第二天夜裡,白麟沒有如時赴約,導致她身體越發虛弱,當場昏死過去。蘇摹立馬幫白麟治療,正因如此,白瓔知道了來龍去脈,緊接便是懊惱自責,明明看著親人要離開卻無能為力。白瓔知道妹妹最喜歡花神節,所以蘇摹決定要為白麟舉辦這個節日,也算是滿足她的願望。那笙得知白麟命不久矣,不由感到惋惜,拉著炎汐談論著生死,奈何炎汐表現得非常不耐煩,這讓那笙覺得他要移情別戀,於是一再強調他是為了自己而化生。原本炎汐想要對那笙動手,可那笙接下來的話令他恢復些許理智。當天晚上,蘇摹為白麟準備了許願牌,又用法術幻化漫天煙花綻放夜空,那笙顯得很高興,唯獨炎汐異常冷淡。白麟看著煙花許下最後的願望,轉瞬之間,化為一縷煙雲消失散盡。白瓔拾起許願牌,忍不住淚流滿面,上面的內容正是白麟祈禱姐姐與蘇摹能夠永遠幸福。大司命和真嵐等人通過水鏡看到這一幕,不由感慨空桑有祥鳥名為麟,以奉親為樂,竟魂歸他鄉,今祥鳥西去,不甚慟之。隨著白麟的殯日已過,白瓔重新振作起來,很快從悲傷的情緒走了出來。儘管白瓔記不得從前的事情,可是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還是無法控制對於蘇摹的愛慕之情,於是在紅鳶的勸說下,鼓起勇氣向蘇摹表白,並湊過去獻上一吻。蘇摹為此很是高興,主動將白瓔抱進懷裡,承諾此生絕不辜負。

羽幻堅持要去九屹尋找答案,因為他之前在那裡發現能夠通往空桑無色城的通道,只要找到通道就有籌碼與鷙者談判,不僅能夠徹底治癒血契,還可以得到姐姐想要的自由。縱然羽燭想要帶著羽幻遠走高飛,可是對於羽幻來說,無論走到哪裡都逃不過五師的追截,只有拿到最大的權力才是真正自由。師彭下令只要看到羽幻格殺勿論,而此時師朗來找師彭算舊賬,質問他為何遲遲沒有抓到羽幻。師彭認為羽幻現在是鷙者的人,已然和自己脫離關係,所以最好的辦法是要將他們一網打盡,只有讓鷙者消失,五師才會有出頭之日。羽幻再次來到九屹山的王墓,並且從中找到結界,企圖用法術擊破。奈何結界堅硬無比,根本毫無效果,於是他用光劍刺穿,正好直通水鏡。大司命和真嵐感受到結界不穩,果然看到作祟之人正是羽幻。大司命施法回擊,終將羽幻擊退。鷙者同樣留意到水鏡的異樣,看到兩方對陣出現在水鏡裡,包括發現羽幻的下落。

 

第41集劇情  蘇摹解開鷙者陰謀

儘管大司命使出看家本領對付羽幻,卻也因此受傷不輕,真嵐通過水鏡看到鷙者的眼睛,不由為之大驚。白瓔感受到無色城的震動,急忙跑來詢問情況,才知水鏡損毀嚴重,恐怕以後都無法再用,而紅鳶則發現羽幻闖入墜淚碑下的靈台結界。考慮到羽幻已知無色城入口,如今他們非常被動,所以白瓔懇請真嵐下令解開最後一道封印,否則屆時滄流大軍進攻,後果將會不堪設想,無色城的子民們也都不保。但是解開封印意味著六王灰飛煙滅,真嵐有些遲疑不決。一連多日,真嵐翻閱空桑古籍尋找破解之法,可惜毫無所獲。大司命過來彙報水鏡已經徹底無法打開,可是鷙者那邊隨時否有可能開啟,雖然每次僅有片刻,但他足以窺探到許多秘密,若是長久以來,空桑必定危矣。聽著大司命的話,真嵐微微一愣,反問父王當年又是如何抉擇。事實上,承光王給西京下達指令之前同樣是矛盾糾結,因為他深知帝王之道乃是孤絕之道,只希望兒子能在草原上自由成長,無拘無束,奈何在國破家亡的危急時刻,終究在帝王和父親間選擇守護萬千子民。羽幻回去向鷙者賠罪,順便告知自己的最新發現,算是作為交換籌碼。鷙者早已知曉羽幻去過無色城,對於無色城的情況掌握一清二楚,因此眼下有個重要的任務交給羽幻,讓他再去一趟靈台結界。趁著真嵐為六王之事心煩意亂,鷙者不動聲色的開啟水鏡,並用法術往玄黃經裡注入一段內容,讓他看到六星逆轉的陣法。真嵐驚喜此陣法可避免六王灰飛煙滅,所以決定要親自去解除封印,並且與蘇摹商量此事。但是蘇摹總覺得可疑,畢竟之前遲遲不見玄黃經記載過這種陣法,於是便將真嵐帶進冰室,果然輕而易舉發現裂之術的力量,篤定是鷙者故意設下圈套。蘇摹看到真嵐頗為失落,表示自己會想辦法救六王,等他有了十足的把握再告知大家。不過真嵐這一趟也並非收穫全無,蘇摹認為若是鷙者想要借助六星逆轉吸食六王的力量,那麼他們將計就計有何不可。

蘇摹叮囑真嵐帶著辟天劍守護無色城,而他偽裝真嵐率領六王前往靈境台。回到無色城後,幻化成真嵐的蘇摹下令明日出發去靈境台,聲稱已經找到辦法解開封印。與此同時,炎汐再次收到滄流人的消息,要求他必須將那笙帶回覆命。那笙尚且不知情,還在跟炎汐分享這段時間的經歷,發誓以後不會繼續任性。怎知炎汐為此沉默不語,那笙有些奇怪,發現他似乎不太對勁。在進入靈境台入口之前,白瓔留意到真嵐神情冷漠,一反常態,忍不住詢問蘇摹的下落,結果被他隨口搪塞過去。鷙者交代羽幻前去開啟無色城,只要他能保證此次任務成功,屆時封為大帥統領五師。正當六王合力開啟封印,發現自己居然無法動彈,鷙者施法加重對於六王的傷害,完完全全將他們控制住。白瓔無法掙脫束縛,可她已經知道真嵐的身份,急忙呼喚蘇摹的名字,希望以此能喚醒旁邊的真嵐。果然話音剛落,黑曜石逐漸吸光了裂之術的力量,蘇摹猛然睜眼,立馬變回真身抵抗鷙者的進攻。另一邊,羽幻偷襲無色城,意外真嵐竟在城內守護,而他不敵辟天劍的力量,又被對方重傷。

蘇摹使用龍神之力對戰鷙者,輕而易舉地破開困局,師彭等人也都感受到天廟上的震盪,料定鷙者的時代快要終結,他們五師終於等來機會。師彭回去召集其餘四師,眾人商議合力殺了鷙者,不再任其驅使。由於六王靈識與無色城互為關聯,以至於無色城遭人攻擊,白瓔的靈識受到影響同樣不穩。幸好蘇摹用法術為白瓔控制靈識,讓她很快恢復清醒,並且將之前的所有計劃如實告知。儘管七千年前星尊王拿著辟天劍傷害過純煌,可是蘇摹從不相信命運,也願意贈予辟天劍給真嵐,由他來逆天改命,至少現在證明蘇摹的選擇沒錯。而在另一邊,羽幻想起方才發生的事情,氣憤鷙者又將自己當作棋子。然而鷙者警告羽幻已被全城通緝,此刻只有他能保其性命,唯有繼續聽命方可安然無恙。

 

第42集劇情  蘇摹立下星魂海誓

羽幻去找鷙者算帳,只要無色城的結界打開,他便會灰飛煙滅,但是鷙者卻稱他那是在考驗羽幻,否則大帥的位置羽幻根本就不配坐上。相比較於鷙者的強大,現在的羽幻還是太過微弱,為能保護姐姐不受任何傷害,最終還是聽從鷙者的安排,繼續為他賣命,只要能夠坐上期望已久的位置。鷙者安排羽幻捉拿那笙,拿回皇天戒指。由於炎汐遭受滄流控制,他與那笙都被南昭帶了回去。本來南昭是要奪取皇天戒指,怎知竟被戒指所傷,炎汐也在此刻恢復清醒意識。正當師彭對那笙動了殺機,炎汐突然衝出來,硬生生為那笙擋下一掌。白瓔跟著蘇摹重遊故地,意外許願牌很快賣完,幸好還剩下最後一塊。然而蘇摹並沒有將願望寫在牌子上,他希望能夠將許願牌留給沒有買到的人使用,因為他根本不信上天安排,只相信自己可以主宰命運。在蘇摹的影響下,白瓔受到啟發,看著眼前熟悉的景色,不由自主吐露真情實感。儘管白瓔曾對於灰飛煙滅有過掙扎,可她很滿足能與蘇摹相守片刻,也表示他就是自己的信念。蘇摹毫不猶豫的上前親吻白瓔,並以星魂為名,以血為誓,從而結下同生共死的星魂海誓,也讓白瓔徹底恢復記憶。

師彭命人將羽燭抓走,並安排師朗想辦法解決掉鷙者。羽燭為此痛心疾首,表示自己應該將師彭當作父親看待,畢竟沒有他的收留,姐弟倆便不會再有今日。師彭聽到這番話,不禁有些動容,也希望能成為他們的父親,並且伸手擦拭羽燭臉上的淚水,怎料話剛說完,直接將她脖子扭斷,南昭將這一幕看在眼裡,強壓著內心的震驚。此時大牢內,炎汐本就負傷在身,又因長時間缺水,導致他陷入昏迷痛苦不已。那笙多次呼救無人過來,直至羽幻突然出現,二話不說將她強行拽走。師彭得知羽幻劫獄的事情,命令南昭率人追殺。真嵐等人遲遲沒有炎汐和那笙的消息,為此很是焦急,索性先去找蘇摹商量。蘇摹猜測羽幻已被全城通緝,如今能去的地方也只有鏡塔天廟。蘇摹接過真嵐遞來的辟天劍,且在白瓔的陪同下前往鏡塔,準備與鷙者展開一場決定生死的較量。羽幻帶著那笙去見鷙者,但是鷙者又讓他奉命平定五師叛亂。可當羽幻得知姐姐已下天廟,頓時心急如焚,因為他知道塔下危險重重,隨時可能面臨危險。羽幻走後,鷙者不妨告訴那笙實情,自己不僅要得到皇天和后土戒指,還要取奪蘇摹和真嵐的性命。真嵐匆忙趕去鏡塔,順利為那笙解開繩索,並且帶她去解開最後一道封印。沒想到封印竟然藏在玄黃經裡,而且也只有那笙使用皇天戒指,方可打開這道封印。而在另一邊,白瓔和蘇摹剛抵達天廟,發現鷙者已將大門關閉。天廟內處處設下陣法,目的是為了結蘇摹,可他完全不是龍神之力的對手。

就在真嵐解開封印時,蘇摹與鷙者對戰中,突然激發了破軍,而破軍重現之日,便是代表著天下動盪。鷙者見勢化作一縷黑煙逃走,繼而留下話音,表示蘇摹想要打敗他還需等七千年後。羽幻在尋找羽燭的途中,意外得知姐姐遇害的消息,唯一的親人去世,令他徹底瘋狂,甘願成為鷙者的傀儡,吸收了所有力量。僅在一日之內,羽幻仿佛判若兩人,下手狠辣殘忍,輕而易舉地剿滅五師,成為滄流的新領主。飛廉得知叔父和其他四師接連被羽幻所殺,內心悲慟不已,隨後便去找他算帳。但是念及昔日舊情,飛廉還是想要勸說羽幻恢復良知,不要再徒添殺戮,奈何羽幻早已聽不進任何話,而姐姐的離世讓他再無任何顧慮。蘇摹召集所有族人商議如何對付羽幻,畢竟他此刻不容小覷,不僅有破軍護身,還有鷙者所授的全部法術,倘若再不將他解決,恐怕泉先和空桑永無安寧之日。而真嵐和白瓔在野外遭遇羽幻偷襲,他們知道羽幻心甘情願被鷙者控制思想,全完不顧及雲荒子民,非要將所有人置於死地。

第43集大結局劇情  蘇摹拼盡全力封印鷙者

羽幻乃是破軍轉世,倘若他因此受鷙者蠱惑,定會將整個雲荒大陸變得永無寧日。真嵐和白瓔極力勸說,奈何羽幻已被鷙者佔據身體,意識逐漸削弱,下手亦是狠毒,直接將二人重傷。蘇摹從天而降襲擊羽幻,又因白瓔被他所傷,決定與對方一決生死。白瓔發現自己受傷之處突然復原,不由覺得神奇,還未來得及多想,蘇摹和羽幻已經動起手來,為此打得不可開交。明知不敵蘇摹的鷙者,依舊不知悔改,認為蘇摹與純煌同樣卑鄙無恥,七千年前離間他和白薇的感情,七千年後還要破壞自己的計畫,簡直對泉先海皇恨之入骨。但是蘇摹反駁琅玕分明是以愛之名,行極惡之事,甚至為了擴張野心而拿白薇當藉口,侵佔泉先財富,囚鮫人為奴。幾個回合過後,擁有裂之術的羽幻憑藉破軍之身占得上風,已是強大無比。蘇摹並沒有以此氣餒,儘管自己不是神,卻有決心用全部力量封印琅玕。正當此時,皇天和后土戒指互相產生感應,從而結合。龍神破空而至,隨後將龍神之力注入辟天劍,蘇摹緊握辟天劍朝羽幻刺去,終將他和鷙者徹底封印。也正因如此,雲浮城仙女慧珈浮現於上空,感謝他們為雲荒大陸所付出的努力,真嵐可以喚醒無色城十萬子民重見天日,六王也無需面臨灰飛煙滅。只不過,慧珈隱瞞了這其中的真相,唯有蘇摹知曉,而他找藉口支開真嵐和白瓔,約定之後在碧落海會合。

待真嵐等人離開後,蘇摹向慧珈詢問第三句預言,意外知曉自己已經改寫命運。慧珈提醒蘇摹既已立下星魂海誓,意味著接下來需要承受巨大的代價,當初二人命運交接,雖為相同的命運體,可是他能陪白瓔共死,卻無法真正的同生。蘇摹自知早已註定結局,依舊不後悔,只希望白瓔能夠長久的活下去。隨著六王成功開啟無色城界,雲荒亂世完全落下帷幕,真嵐率領子民重回境城,飛廉也帶著所有滄流人前來投誠,宣誓效忠於新帝王,真正成為空桑的一份子。而泉先與空桑的結盟依舊不改,彼此之間永無戰爭,泉先族人們,總算可以回歸碧落海。正當大家為此歡呼雀躍,蘇摹竟獨自走向王座,撐著虛弱的身體,當眾宣佈即將退位,並且交給炎汐代為管理。儘管眾人為之不解,可他們無法阻止蘇摹的決定。而蘇摹回到冰室之後,頭髮瞬間變白,已然顯得老態龍鍾。之前他為封印鷙者用光全部法力,而今已是命不久矣,所以懇請肆師幫他和白瓔斬斷星魂海誓的血契,如此才能保全白瓔安然無恙。肆師為此痛心不已,強忍著淚水召喚神明,為他達成所願。蘇摹找來炎汐交代後事,那笙得知蘇摹的情況,堅持要去告訴白瓔,因為她如果站在白瓔的角度,待發現真相已晚,必定會抱憾終身。其實白瓔同樣發現了耳後的印記,作為空桑人的她自然知道這枚印記的意義,可是內心久久無法平靜。白瓔獨自站在花神樹下,祈求惟願情長久,能與蘇摹共度此生,可當祈求結束之後,忍不住落下淚水。

蘇摹大限將至之時,龍神前來接應,可他希望能在死後變成雲雨,滋養整個雲荒大地。在得到龍神的應允後,蘇摹用盡最後一絲靈力去見白瓔,帶著她來到百年後初遇的地方,白瓔緊緊抱住蘇摹,恨他至今還不肯跟自己說實話。但是蘇摹寧願讓白瓔怨恨,也不想她為此痛苦自責。最終蘇摹將白瓔打暈,獨自消散而去,等到白瓔醒來時,周圍已是空空如也。白瓔失魂落魄的來到海邊,依然還在自我安慰,認為過了百年或許還會重逢。白瓔敲擊避光珠三下,使得蘇摹剩餘靈識從避光珠裡出來,叮囑白瓔要好好活下去,忘記過去種種。可正因蘇摹的再次消失,才讓白瓔真正意識到分別,遠處天空傳來蘇摹的遺言,承諾每年十月十五,他會隨著潮水回來看望白瓔。轉眼三年已過,世事滄桑變遷,治修與紅鳶有情人終成眷屬,那笙和炎汐在碧落海成雙成對,就連如意夫人也帶著高舜昭長居族地。真嵐繼承了王位,終於感受到山河永寂的意義,幸好身邊還有西京將軍,偶爾會想起白瓔,自從她歸還后土戒指,在外雲遊許久未回。空桑百姓們為了紀念蘇摹,便將十月十五定為海神節,因此到了海神節這天,白瓔再次來到海邊,獨自守著回憶等待蘇摹,往事歷歷在目。而在此刻,海面憑空出現一道光芒,只見蘇摹乘光而至。看著眼前熟悉的面容,白瓔熱淚盈眶。

 

資料來源:《鏡·雙城》官方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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